021 當人性泯滅時，人會像牲口一樣沒尊嚴

「嗯嗯嗯，這是影響到五頭龍戰團未來的戰略決策。」

紅白瞪著小眼睛，挺著小胸脯，一副很認真的架勢。玩家們眼神怪異的相互對視，都納悶女俘虜有什麼戰略價值。難道古鐵是隱藏的觸手怪，需要大量妹子做代孕的宿主，產卵繁殖軍隊什麼的。但他們都是聰明人，也知道紅白是什麼人，所以沒有多問。既然紅白說妹子是『戰略資源』，那妹子就是戰略資源。他們一起舉槍大呼：「第一軍規，呼薩……」

紅白點點小腦袋，神氣十足的說：「嗯嗯，所以打仗的時候，你們看見優質的妹子，能活捉就活捉，別傻乎乎的打臉。臉打爛了，就不知道是啥妹子。說到這裡，元首必須提醒你們這些傻大粗和基佬，鐵爺對妹子有嚴格標準。屁股圓潤，大腿結實，腰細腿長，胸部豐滿，五官清秀。嗯，臉蛋不是很重要，反正燈一關，臉就無所謂，屁股和大腿最重要了。」

藍龍怪笑的說：「嘿嘿嘎嘎，別看元首人小，但道理都懂。」

「為表彰你們的積極性，抓到女俘虜可以到元首這裡兌獎，一隻妹子的基本獎金是500，健壯的屁股加200，結實的大腿加200，長腿加200，腰細加100，大胸加100，臉蛋加100。女土人獎『金幣』，女玩家獎『星鑽』。」紅白精神抖擻的說：「這是基本獎金，如果妹子特別優秀，你們可以得到額外獎金，從1.5倍到2倍，3倍，5倍，10倍，15倍不等。」

嬉笑的玩家們頓時沉默了，不敢置信的瞪著紅白。鷹眼比較冷靜，第一個反應過來，忐忑不安的問：「如果我抓到一個屁股健壯，大腿結實，長腿筆直，腰細大腦，五官秀美的女女玩家，可以得到1500星鑽的額外獎勵。這個女玩家還特別優秀，有鳥姐那樣的智商，或者有沙暴那樣的暴力，或者像毒液那樣的隱秘，或者像灰燼那樣的……」

「想多了，玩家鷹眼。」紅白露出甜美的微笑，彷彿回到開小車坑蒙拐騙的年代。

「元首大人，請多多指教。」鷹眼說。

「不用想知更鳥和沙暴，元首會提供明確的標準。」紅白挺起小胸脯，威嚴滿滿的說：「全面滿足基本點的女俘虜，直接算1.5倍。更高標準如下：2倍，蓬萊仙女；3倍，菲蘭聖女；5倍，泰若戰鬥修女；10倍，艾爾達女戰士或者掣塔女武聖；15倍，艾爾達女先知。這些都只是標準，如果誰抓到一個沒胸沒屁股，竹竿體型的蓬萊仙女，那就只有500星鑽。如果你們抓到一個像艾爾達女先知一樣優秀的蓬萊仙女，也可以拿15倍獎金。如果誰抓到一個像沙暴一樣年輕漂亮又兇狠殘暴的女玩家，那麼事先恭喜你，請妥善保管商品。不用心疼錢，買一個休眠艙把她打包裝好，我們要具體談她的獎金是50倍或者100倍。」

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看著紅白，古鐵也不例外。古鐵可沒有教紅白這麼說，也完全想不到紅白會這麼說。紅白嗯嗯的輕咳幾下，繼續說：「知更鳥的標準與沙暴一樣。至於毒液和灰燼，小子們，你們不要想多了，這樣的傳奇魔女不是你們能抓到的。如果你們發現傳奇魔女的線索，請立刻上報，元首會酌情打賞5000或者50000星鑽。」

「傳奇魔女都有哪些？」古鐵問。

紅白眨眨小眼睛，皺眉問：「你是買家，問這個幹嘛？」

「女神在上，聽見你的報價，我都想把我的親妹賣了。」古鐵說。

紅白頓時夾緊小屁股，瞪著小眼睛喊：「不許賣。」

羅格輕咳一聲，小心翼翼的問：「元首大人，剛才我沒聽清，泰若戰鬥修女幾倍？」

「5倍。」紅白放鬆小屁股，表情自若的說：「泰若文明的戰鬥修女跟韓國女星一樣，基本都是流水線生產，看著都差不多，所以通通5倍。當然，如果有特別優秀的戰鬥修女，可以算10倍。玩家羅格，你真不愧是陰險狡詐的懼魔術士，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羅格沉默一會，拿出水壺擰開蓋子，咕嚕咕嚕的猛喝水，明顯非常緊張。

鷹眼連忙問：「羅格修士，你發現什麼了？」

「泰若玩家的比例最高，10個玩家中，大約有3個泰若人。10個泰若玩家中，大約有2個女性。」羅格沉默一會，才沙啞的說：「也就是說，100個玩家中，有6個泰若戰鬥修女。她們是最高比例的女玩家群體。而且泰若戰鬥修女喜歡抱團，什麼『破曉姐妹會』，『刀鋒姐妹會』，『黑暗十字姐妹會』。在同盟會，就有十多個姐妹會，每個姐妹會少則十多個，多則上百個。不屬於同盟會的姐妹會也不少，西海岸，西土，北地，南方叢林，都很多。」

「我明白了，這種商品儲量豐富還價格高昂。」鷹眼說。

「是的，如果元首大人來真格的，這是一個寶庫。」羅格說。

「元首大人一言九鼎。」紅白威嚴滿滿的挺起小胸脯。

玩家們表情獃滯的面面相覷一會，一起看向古鐵，試圖得到最終的求證。古鐵起初也不明白紅白的用意，直到看見五頭龍玩家們從晶石界域帶回來的結晶武器，才明白紅白那貪婪又雄偉的企圖。他平靜的說：「實話實說，我也想不到她有這樣的魄力開出這麼高的價格。不過元首一言九鼎，既然元首這麼說，那就這麼定，我完全支持她的售價。但我必須勸告你們，星鑽沒有命中要，抓人前不要衝動，尤其是玩家。再多的星鑽，也沒有命中要。」

紅白露出甜美的笑容，脆脆的說：「鳥姐，重新布置戰術。」

知更鳥眨眨大眼睛，微笑著說：「現在，我們有三個目標，第一，殺死所有男性玩家；第二，儘可能的俘虜女玩家；第三，生擒牧瞳。五頭龍的戰士們，我剛才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是士兵，指揮官只會告訴你們，在什麼地方射殺什麼目標，不會說什麼政治軍事外交。但你們不是普通士兵，你們是玩家，你們都是經驗豐富的殺手。」

知更鳥收斂笑容，嚴肅的說：「所以，我盡量告訴你們任務的背景。萬一發生什麼意外，或許你們要自行作出一些決斷。打比方說，牧瞳神勇無比的突出重圍，順手抓走了鷹眼。到達一個安全的地方，她肯定會拷問鷹眼。萬一發生著情況，鷹眼，你該怎麼做。」

「跟她瞎忽悠。」鷹眼笑著說：「爭取脫身的機會，然後捕獲她賣給元首。」

「回答正確。」知更鳥拿起一盒存儲晶元：「還有30分鐘抵達，你們盡量研究。」

自信的強者大都喜歡刨根究底，現在知更鳥主動公布情報，他們也不客氣的領取晶元。晶元記錄的情報很豐富，同盟會與古鐵的恩怨史，還有古鐵近期的行為，白城的近況，方方面面全部都有。知更鳥淡淡的說：「如果沒有發生什麼意外，這些情報可以彌補你們近期的生活空缺。你們別跟藍龍一樣犯傻，穿著一套布制制服到處溜達，唯恐沒人開槍。」

眾人一片鬨笑，藍龍卻滿不在乎的說：「老子臉皮厚，防彈，怕個J巴。」

過了一會，魔鬼鯊抵達目標上空，艦橋把航拍鏡頭髮送到機庫的大屏幕。從景象來看，魔鬼鯊正在雷雨雲中飛行，周圍滿是陰沉沉的濃雲，時不時劈出幾道閃電，但魔鬼鯊號的偵測設備非常先進，完全不受電磁干擾，穿透雲層獲取了地面的情報——正下方是一座十分醜陋的鋼鐵堡壘，坐落於一座乾涸的峽谷間，周圍是連綿起伏的崇山峻岭。這座堡壘非常醜陋，壓根就是一坨大量煤氣罐和廢舊家電組合成的巨大垃圾，城牆是一排參差不齊的鐵皮，表面胡亂塗抹著油漆，建築全是一些形狀不規則的鐵皮房，銹跡斑駁骯髒不堪。堡壘的通道非常隱蔽，沒有外露的車路，一些巨大的管道相互連接，形成貫穿全堡壘的立體通道。

藍龍看了一會，笑罵道：「操他大爺的，太空垃圾站也比這整齊。」

「我的艾爾達美學被一次又一次蹂躪，唉。」鷹眼幽幽的嘆息。

知更鳥淡淡的問：「羅格，你怎麼看？」

羅格表情比較嚴肅，盯著鋼鐵堡壘默默思考一會，才說：「這是典型的土人匪幫風格，複雜的地道，每座房子都可以做碉堡，還有無數蟻穴一般的暗道。大量金屬構成的建築，又可以防止絕大多數的電子掃描和靈能搜索。就算大師級的預言術，也無法穿透一層又一層的鋼板，深入到上百米深的地下。我們要攻入要塞，必須探索一條條曲折的隧道，每一個房間都可能成攻堅戰，每一條通道都可能成為拉鋸戰。同盟會的調查團正在這裡？」

「是的，四人的口供一致，調查團在這個禿鷲傭兵團的基地里。」知更鳥說。

「禿鷲？」羅格想了想，皺眉說：「這東西數量一旦多了，也很煩人。」

知更鳥一隻手對著屏幕，非常快速的比劃拖拉。鏡頭視角迅速移動、放大、旋轉，對準一座高高隆起的饅頭形鐵皮房。她淡淡的說：「調查團的座駕是一艘類似魔鬼鯊的特戰運輸船，擁有優秀的隱身性能和高速的巡航能力。以同盟會的財力，這艘船就算比不上魔鬼鯊，也不會差太遠。但再優秀的飛船，也需要在港口補給。這是禿鷲基地的唯一空港，它只能停靠在這裡。我們先派遣一個小隊潛入偵察，羅格，你派四個戰士協助鷹眼。」

鷹眼吹了聲口哨，向藍龍眨一下右眼，笑著說：「第一滴血屬於在下。」

藍龍拍一下羅格的肩膀，粗著嗓門說：「為咱們藍皮星人爭口氣，別讓這小子得意。」

「藍皮星人？」羅格哭笑不得的搖搖頭。

…………………………………………………………………………………………

秘密潛入不要求人多，所以鷹眼只挑選三個狙擊手，與四個真理戰士一起出發。魔鬼鯊先貼近禿鷲基地附近的一座山頭，把他們空投到森林中，就迅速回到高空中，繼續躲藏在雲層中監視。知更鳥、古鐵等人依然在機庫里，通過大屏幕觀察潛入小隊的動向。

大屏幕現在分成兩部分，左半依然是航拍鏡頭，從高空俯瞰禿鷲基地，茂密的森林有四個移動的黃點，代表鷹眼和三個五頭龍戰士。右半分成四格，分別是四個視頻鏡頭，來自鷹眼他們的頭盔攝像機。羅格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驚疑不定的說：「這是不是太囂張了，他們的無線電信號可以讓我們知道，也可能讓同盟會察覺到。土人也會無線電監控啊。」

「放心吧，這是磁場信號，一般發現不了。」知更鳥淡淡的說。

羅格眼睛一亮，驚訝的問：「磁場？傳說中利用磁場震蕩的秘密傳輸技術？」

「是的，依靠地磁場做媒介的短途傳輸，不存在被追蹤的可能。」知更鳥說。

羅格皺眉思索一會，更加疑惑的問：「這艘飛船有這個技術？」

「在這。」知更鳥點點太陽穴。

藍龍拍拍羅格肩膀，笑著安慰：「你跟她談惡魔，可以找到一些安慰。」

突然間，持續行進的潛入小隊停止行動，一動不動的蹲著，很警惕的四下掃視。空中的觀眾們都知道有情況，屏住呼吸盯著屏幕。知更鳥淡淡的說：「彙報情況，黑龍。」過了一會，鷹眼從機庫揚聲器中回話，聲音很輕微，不過語氣很幽默，似乎在強忍狂笑的衝動：「報告白龍，你不知道我們發現了什麼。你們可以下賭注，我們馬上發現了什麼。」

藍龍露出怪笑，壓低聲音說：「一個傢伙跑到野外拉屎，屁股對著你，賭100星鑽。」

知更鳥瞪藍龍一眼，低聲說：「保持警惕，彙報情況。」

「等等，一對同盟會的男女在野合。」古鐵突然插嘴。

知更鳥鬱悶了，瞪著古鐵說：「黃龍，請你以身作則的保持嚴肅。」

「拜託，我是魅魔術士……好吧，我嚴肅，大家不要學我。」古鐵訕訕的說。

「藍龍，你可以掏錢給黃龍。」鷹眼笑著說：「在2點鐘方向，大約700米外的大樹下，一對男女正在激情昂揚的野合。從氣質、裝備和體格來看，男人是一個巫師，女人是一個戰士，兩人都應該是玩家。報告白龍，我們是繞開這對男女，還是捕獲他們？」

航拍鏡頭很快移動到鷹眼所指的位置，還真發現一對姦夫yin婦。男人是一個齊倫德玩家，就是基雷德的近親，正抱著女人的屁股猛干。女人扶著樹榦低著頭，滿頭的金髮正在劇烈搖晃。古鐵看不清女人的臉，但能看見白皙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臀骨骼，推測她應該是菲蘭玩家。男人一邊激烈的干，一邊不停噏動嘴巴，似乎在連貫的說些什麼事情。

知更鳥盯著男人的嘴巴讀一會唇語，冷冷的說：「拿下他們。」

潛入小隊立刻安靜又迅速的移動，很快分成四個小組，分成四路包抄。每組都是一個五頭龍玩家和一個真理戰士。沒過多久，四個小組形成包圍圈，兩個小組潛入到一百米附近，兩個小組在遠方架設狙擊槍，隨時可以動手。但鷹眼很狡猾的等待著，沒有急著出手。過了一會，男人一陣劇烈動作，然後一動不動的壓在女人背上，一臉很享受的表情。

「黑龍，出擊。」鷹眼淡淡的說，隨後舉槍、瞄準、開火。

兩個小組一起開火，四把狙擊槍同時擊中姦夫yin婦，剛好每人兩槍。兩個小組一起衝上去，快如閃電的撲到姦夫yin婦，先粗暴的摁倒在地上，然後取出專業工具拷上。姦夫yin婦還沉浸在激爽的高潮中，哪裡有一點抵擋能力，被*脆利索的放倒，一點掙扎都沒有。古鐵得意的笑了，向藍龍伸出手。藍龍吐出一句咒罵，掏出一張100萬金幣的支票給古鐵。

然後，紅白眼巴巴的看著古鐵的支票，濕漉漉的小眼睛比外面的雨天更朦朧。古鐵拍拍紅白的小腦袋，把支票塞到自己兜里。紅白也不吱聲要錢，就一眨不眨的瞅著古鐵，小眼睛越來越濕潤朦朧。古鐵假裝沒看見，雙手夾住紅白的臉，用力擰到朝前的方向。鷹眼正把女玩家翻過來，正在端詳光溜溜濕漉漉的屁股和大腿，上上下下的看個不停。

一時間，所有人都盯著古鐵和紅白，也上上下下的看個不停。

古鐵想了想，笑著說：「紅白，你說古鐵哥哥喜歡不喜歡？」

「洗一洗拖回來，3倍。」紅白嘟著小嘴說，用小腳跟猛踩古鐵腳背。

「噢耶。」「開門紅。」鷹眼幾個紛紛相互拍掌慶祝。

——————————————————————

PS：大家猜，紅白為什麼花大把錢買妹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