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狠心

299 狠心

樂坊大門緊閉,雲徽和林初羽對視一眼,雲徽上前敲門,只見來迎門的是那僕人,僕人見雲徽和眾多奴隸站在門外不由吃了一驚,他在人群中並沒有看見項延「項將軍呢?」

雲徽沉重道「他留下堵截追兵,讓我帶人先走」

僕人看了一眼林初羽,知道她身份「進來吧」

雲徽先前沒有看到這僕人,以為他已經戰死,沒想到出現在這裏「你怎麼會在這裏?」

僕人道「項將軍見你沒有出來,就帶人進城,讓我先來這裏保護好退路」

僕人引著眾人來到大廳,應歡歡按下磚頭,只見一面牆壁打開露出黑黝黝的洞口,僕人道「裏面的地道四通八達,很多地方都是想通的,只要你不走岔道就不會迷路」

雲徽道「你不和我們走?」

僕人異常堅定道「我要等將軍」

雲徽明白他的心意,不在多話,添了一句「有緣在見」

僕人微微一笑「有緣在見」

僕人取來十餘根火把,讓他們帶上,眾人走入黑黝黝的洞口。

雲徽在前領路走直線,這裏有許多小道相交,他記得叮囑並不拐彎,眾人走了半響,突然見到前頭有個黑嗚嗚的人影,人影身側牆上點着油燈,雙方隔了數十米很難看清對方面目。

雲徽大喝一聲「什麼人!」

通道幽靜,雲徽聲音大若洪鐘,對面那人陰森森道「二小姐你終於來了,我已在此恭候許久」

雲徽覺得這人聲音十分耳熟,他問林初羽「你認識?」

林初羽也是覺得這人聲音耳熟,她思慮片刻霍然想起不自禁低呼!「是幽靈護衛官!」

雲徽猛的一震,這才想起為什麼這人聲音這麼耳熟,原來他在林初羽房內聽過,雲徽往前一步緊緊盯着幽靈護衛官道「你膽子不小,只一個人來」

幽靈護衛官忽道「二成」

雲徽面色一沉「什麼二成?」

幽靈護衛官道「我指的是給你好處,我知道你是誰,你和二小姐和我走,可以當做沒看見你,我可以替西王向你擔保,二成好處已經不少」

雲徽異常平靜諷道「你二嗎?」

幽靈護衛官如寒冰聲音已起「不要自討苦吃,你不為自己也想想你身後的奴隸,你救人是出自好心,可以後呢?你救他們出去,如果沒有辦法照料他們,他們還是會被不同的人抓起來,賣到不同的地方,你能救他們幾次?二成財富,足以讓你有個領地好好安置他們」

這個道理雲徽何曾不知,只是這個想法在他救出籠車內的奴隸早已改變。

雲徽道「我沒有奴馭別人的愛好,所以我拒絕你的建議」

幽靈護衛官冷道「看來你是想死了」

雲徽共生體一出「誰死還不一定呢!」利用共生體當壁護住自己沖往幽靈護衛官,當雲徽沖至半途,在次幻出神龍,四隻火龍神霍地桀驁幻出,四隻火龍圍着雲徽共生體外盤旋數圈,忽而四條火龍火勢大漲,整個通道亮如白晝。

雲徽腳下不停沖往幽靈護衛官,不管火力多大有共生體護住無礙,共生體外有四隻大綻金火火龍盤旋,綠金色彩交融,雲徽拔出長劍,橫指幽靈護衛官,四隻火龍嗷叫一聲,同時附上劍劍身,只見劍身上印着四隻火龍龍雕,火龍雕一印在劍身,整個劍閃出滔天烈火。

雲徽暴喝一聲「和師叔學的火術,讓你嘗嘗厲害!」

劍穿過幽靈護衛官胸膛,幽靈護衛官身上著起烈火,幽靈護衛官斗笠黑紗已散為塵灰,幽靈護衛官現出面目,幽靈護衛官一雙美瞳牢牢盯着雲徽,一雙耀如星月般的眼睛彷彿隱藏着一個深不可測的深淵,然而雲徽霍地動容,因他從未想過這幽靈護衛官是個女子。

幽靈護衛官身型漸漸燒為人立的焦屍,但並未倒下,雲徽在幽靈護衛官被燒成焦屍前已經記住,她的嘴角有着一顆美人痣。

幽靈護衛官狡黠笑了笑,焦灰不住在臉上脫落「你以為你贏了嗎?你殺了妖后,有這些奴隸給你陪葬,你也不虧了」

「妖后!」雲徽狠狠瞪着幽靈護衛官「你到底是誰!」

幽靈護衛官臉上異常驕傲不屑道「你已經是個死人,何必問這麼多!」

幽靈護衛官舉起形如焦炭的右手大張對着林初羽,只見林初羽身前幻出一個旋轉旋渦,旋渦一轉已把林初羽吸了進去,旋渦從大至小旋轉從而消失。

雲徽大驚!「林姑娘!」

幽靈護衛官身上的焦炭,一粒粒散開浮在半空,幽靈護衛官詭譎一笑「她沒事,我把她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但你們就要受到我的制裁!」

幽靈護衛官整個身形忽而爆綻開來,整個通道里懸浮着一粒粒焦炭。

「凶冥制裁!」

幽靈護衛官的聲音似乎是從這些一粒粒焦炭中傳出。

分散在通道里的焦炭忽而瞬間凝結,形成一個越滾越大的黑球,黑球在急速滾動中由黑變紅,頂上的沙塵紛紛掉落,雲徽大是震慄「不好!這裏會塌下來!」

雲徽也是同時出招。

林初羽被轉移到通道入口之外,通道出口是角宿城外的一處谷口,在她的正對面有個山洞,林初羽被旋渦轉移而出,她什麼感覺都沒有,就好像一眨眼間她已從一個空間,跳躍至另外一個空間。

谷口周圍,青山,綠水,碧草,翠竹,藍天。

如是閑來無事,這倒是一個野外踏青的好去處,可林初羽此時無心欣賞美景,林初羽呆望洞口,一時之間,她還弄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出來的。

這時整個山谷大幅震動,就似有什麼兇惡神獸要破山而出,在山洞倒塌前雲徽利用共生體抱着十餘名奴隸出來,山谷中央位置「篷」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內部炸開。

見其山谷中央位置塌陷。

登時山灰漫天飄揚。

在角宿城內,一大批士兵在往南大街趕去「抓緊時間,要快點趕到南大街阻止奴隸暴動!」

這大批士兵剛趕到南大街,只聽城外山谷傳來地動山搖的崩塌聲,眾位士兵被這凜凜天威嚇得呆立片刻。

「哇哇啊~」

呆立的五名士兵被蠱雕的利爪掃成兩半,一名領官驚叫道「弓箭手!快。。快把這妖怪給我射死!拋投隊準備!」

一排弓箭手向蠱雕射去鋼箭,項延上前握著長矛橫掃,掃落數只,可蠱雕身形高大身上已經中了數箭,蠱雕皮粗肉厚,身子中箭,反而激起它的獸火。

蠱雕怒哮「怎麼了人類!你們就只有這點本事!我可是殺過蒼龍的蠱雕戰士!」

蠱雕暴怒張嘴就把一人吞下,利爪在掃七八名士兵腸穿肚爛,倒在地上哀叫。

項延望着城外揚起的煙柱擔憂道「那裏出了什麼事?」

「噗」的一聲,有個士兵往一名奴隸丟去一個黑瓶,黑瓶一砸在奴隸身上即刻冒出黑水,黑水一沾身奴隸被黑水腐蝕化成一攤血水。

項延臉色驟變!「金絲瓶!」

金絲瓶里的黑水是取自,長嘴變異金絲燕的唾液,變異金絲燕的唾液具有腐蝕性,這金絲瓶是角宿一大殺器,為角宿獨有,沒人知道如何提取金絲燕的唾液。

項延識得金絲瓶的厲害「隱蔽起來!別讓金絲瓶打到身上!」

眾人忙往街道兩側躲去,蠱雕躍到屋頂,只見從來兵中走出一隊鄭然有序的拋投小隊,拋投小隊人人拋投及准,受過專業嚴格訓練。

項延和幾位奴隸躲在牆角,項延伸出半頭觀望臉上綻放青筋「為了壓制奴隸,連金絲瓶都拿出來了,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動彈了」

一名領官趾高氣昂哈哈大笑「哈哈哈,臟髒的奴隸們都給我滾出來,看我怎麼把你們化為血水!」

蠱雕在項延對面屋頂,項延心灰意冷道「蠱雕你快走吧,你自己完全有能力衝出去」

蠱雕怒瞪項延「侮辱蠱雕!蠱雕吃你!」

項延苦笑一聲「你沒有必要留下和我們一起死」

蠱雕霍然暴叫「蠱雕戰士,絕不退縮」

蠱雕俯身四肢着地,已獵豹的速度沖向拋投小隊,拋投小隊見蠱雕衝來紛紛拋去金絲瓶,蠱雕身形移動迅速,敏捷,一一閃過來瓶。

蠱雕在數個呼吸間,沖入拋投小隊,蠱雕張嘴爪刮,一隊拋投小隊覆滅,蠱雕嘴上雙爪抓咬着一共四十個金絲瓶,將官見蠱雕掌握四十個金絲瓶,他已猜到蠱雕想幹什麼,將官心冒寒意「快。。快攔住它!」

蠱雕悶哼一聲,視死如歸沖向大批官軍,弓箭手紛紛射來鋼箭,蠱雕在躲閃間,一隻鋼箭射破一瓶子,黑水濺射已把蠱雕胸口腐蝕,蠱雕忍痛提速忽而與百名官軍相撞。

「蓬!」的一聲,三十九,瓶金絲瓶同時崩爛,黑水窮凶極惡大肆濺射,蠱雕已和百名官軍和部分幽靈兵在瞬間化為滿地血水。

雲徽表面上不動聲色,心裏已是暗暗吃驚,因他差些死在地下,這是他有生以來從未遇見的兇險。

雲徽盯着倒塌的山洞,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心道「我不會忘了你的聲音,還有你那顆痣,下次別讓我在碰見你」

林初羽見雲徽在生死存亡之際出來,她心中歡喜和恐懼並存,雙目忽而閃出淚光,上前從頭到腳打量雲徽「有沒有受傷」

雲徽還未注意到林初羽也在這裏,他見林初羽出現不由愕了愕「你怎麼出來的?」

「不知道呀」

雲徽凝望林初羽帶着淚花濕溜溜的眼珠,他鬆了口氣,起碼他不用在費力去救人「我沒事,我們快點離開這裏」

林初羽點點頭「好,我們快走」

雲徽二人交談剛止,一個奴隸婦人一雙眼裏儘是冷意,撿起一個石子竭盡全力丟打雲徽右臉,雲徽吃痛,眼裏顯露怏怏不樂之色,他救了她們,這婦人怎會如此不知好歹「你幹什麼!」

這婦人忽的淚痕披面,悲切的指責「你為什麼要救我們,村民們都給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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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神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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