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行動

因為羅貫中的原因三國的歷史很出名，司馬衷也算是一個粉絲，在這段歷史當中世家大族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就好比司馬衷的老祖宗司馬郎和「司馬八達」，說到底他們從漢朝起就是官員世家，到了曹魏時期更是有過之無不及，這也是司馬炎能夠建立晉國的原因。

後來司馬炎大封宗室王也是因為顧忌世家大族的原因，畢竟司馬炎不想自己或是後代也被這些人「禪位」了。

司馬衷現在就是要消滅長安的世家大族，當然如果這些人能夠為國為民的話更好，有這樣的人存在也是一種表率。

司馬衷看見那些房屋資料的時候就已經在心裏面下定決心了，這些房屋都是世家大族的所有物，他們占著長安最好的地方，可是卻一毛不拔。

每間屋子都有丫鬟僕人，而且都是有十幾二十人，對這一點司馬衷是不解的，他感覺這就像是現代的「捆綁銷售」。

司馬衷對這種「超前」的理念是佩服的，這種銷售方法是真的厲害，司馬衷感覺自己都想要試上一試了。

第二天羊獻容帶著司馬衷上街了，二人是挽著手一起走的，其實羊獻容不知道這樣做，是司馬衷主動的。

同樣的地方羊獻容和司馬衷又遇到了「惡霸」，對於這種準時又「狗血」的事情司馬衷真的無話可說，不過這不妨礙他教訓對方。

「小娘子，真是好啊，原來你是將軍府的人，我就說怎麼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小娘子呢？」一個年輕人帶著幾個僕人走近二人笑道。

好吧，這傢伙調戲女人還蠻禮貌。司馬衷看著年輕人心裡倍感無力，這都是什麼和什麼，那些動手動腳的事情倒是做一做啊，我不好出手啊！

「把小娘子帶到府上。」說實話司馬衷感覺腦子不夠用了，這個人知道她們還祖逖有關係還敢捋虎鬚，他是不知道祖逖掌管著長安嗎？

「爾敢！」司馬衷雖然不解對方的舉動但是不妨礙他動手，直接快步走到對方身前一腳踹了出去，年輕人沒有反應過來唄踹個正著。

「啊，哎呦哎呦，好疼，好疼.......」年輕人登時被踹到在地不停的痛叫著，他的手下普瑞愣了愣然後趕快過去攙扶起年輕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打我！」年輕人說出了司馬衷熟悉又期待的話，對此司馬衷感慨總算是走上正軌了。

「你是誰我不知道，但是你知道我們是將軍府的人還敢做下這等事情，真是膽大包天！」司馬衷看著他們大聲呵斥。

「膽大包天是什麼意思？」年輕人嘀咕一聲后看著司馬衷露出了滿不在乎的表情，「將軍府又待如何，長安可不是將軍府的天下！」

是司馬衷沒有回答而是帶著羊獻容想走，不過卻是被他們攔住了，當然也不是攔住，司馬衷就沒有想著離開。

「怎麼，你們還不死心嗎？」司馬衷看著幾個人臉色一變，「如果真的想死就繼續，我不介意殺幾個人。」

「哼，你這傢伙很厲害，待會被打哭可不要怪我。」說著話對方揮了揮手，他身邊的幾個人向著司馬衷包圍過去。

司馬衷拉著羊獻容後退了三步並且吧她護在身後，在讓羊獻容在自己身後之後司馬衷快走幾步迅速到了一人身前一拳打去。

打完確認打到人之後司馬衷迅速回身，然後向另一個人踹了一腳，那人登時後退幾步重心不穩跌在地上。

司馬衷沒有停止動作，收了腿后又給了最近的人一拳，剩下的兩個人已經靠近了司馬衷，最先挨了一拳的人也湊了過來。

司馬衷知道自己肯定打不過三個人，不過他早有準備，從個人背包里拿出了一塊石頭，其實他就是發現這塊石頭像板磚才拿著的。

司馬衷就這樣直接一「板磚」朝著一個人砸過去，那人疼得哭爹喊娘，司馬衷收回手直接把「板磚」扔向了另一個人，對方頓時疼得在那直哼哼。

最後一個人愣了愣有點不知所措，司馬衷可不會耽擱，一個大耳刮子使勁抽了過去，就這樣五個人都「解決了」。

司馬衷看向了剩下的主子，他看到司馬衷望著自己身體抖了抖，顯然也是被嚇到了，司馬衷慢慢的走近了他。

「你，你別過......」司馬衷沒有理會他的「請求」，走過去對著他拳打腳踢起來，不一會兒這傢伙就哭了，看到鼻青臉腫的人司馬衷滿意的點了點頭。

司馬衷帶著看呆了的羊獻容離開了，然後兩個人又逛了一會兒街，司馬衷好不容易等到羊獻容感覺累了才帶她回府。

另一邊長安城內的一間府宅，府宅的主人十分生氣，他把能砸的東西都砸爛了，大廳里的人噤若寒蟬，只有一男一女的哭聲。

「哭什麼哭，你還有臉哭？我的臉被你丟進了！」在主位前走來走去的男人大聲呵斥著，「我有沒有告訴你讓你不要惹禍，有沒有？」

「說，說過，可是爹......」司馬衷遇見的「公子」瑟瑟縮縮的看著男人。

「不要說，你的德性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是又看上哪個女人了！」那人的氣就沒有消過。

「別說了老爺，他是我們的兒子，從小別說打，就是罵我們也沒有罵過！」

「現在被別人打成這副模樣你居然怪自己兒子，你不應該放過打他的人！」一旁也在哭著的女人恨恨地說道。

「你一個女人懂什麼？皇上讓祖逖來雍州是為了什麼，只要祖逖一句話，別說是你的兒子，就是我們這整個家都別想好過！」

「你的這個兒子居然去調戲將軍府的人，是覺得我不會死嗎，啊？」男人氣極的看著女人，他非常疑惑自己當初為什麼會娶這個女人。

「我兒子不是你兒子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辦，就這樣忍著嗎？只怕你忍得住臉上就會掛不住。」女人也是被氣著了，什麼話都說了。

「我寧願沒有這樣的兒子！」男人一窒，隨後氣憤的離開了，女人則是把下人都打發走獨自安慰起自己兒子來。

將軍府，司馬衷看著睡著的清河公主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滋味，這小傢伙還只是幾歲大，卻是要跟著他東奔西跑。

雖然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是司馬衷也不得不對她上心，畢竟現在的情況已經是不分彼此了，而對於正直花季的羊獻容他也是不知道怎麼辦。

親人是一個人的軟肋，尤其是在敵人的面前，家人是最脆弱的，古往今來有多少人多少事是毀在了家人手裡。

當然司馬衷也是佩服那些拋妻棄子的人，比如劉備還有他的祖宗劉邦，面對敵人手裡的親人後者更是說出「分一杯羹」的話來。

司馬衷不知道這一次在長安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為了羊獻容和清河公主他要小心謹慎的行事，在利益面前人性是經不住考驗的。

其實司馬衷對羊獻容的感覺非常矛盾，畢竟他的情況十分特殊，不過現在他也不能拋棄她們，他沒有這樣的狠心。

司馬衷一點也不擔心對方不會找上門來，這只是開始，接下來司馬衷會逼著他們行動的，他知道這些家族肯定會有這樣那樣的齷跎事情。

他只要抓住這些找個時機震一震他們就可以了，這樣的話他不相信沒有人不冒頭，尤其是「欽差大臣」來長安之後。

祖逖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出門，司馬衷不知道他是在做什麼，現在應該沒有這麼多事情要做，再說了一些事情可以交給手下去做。

司馬衷思考著之後的行動，找來了祖逖留在府中看護的親兵護衛。

「你真的祖將軍去哪裡了嗎？」司馬衷想找祖逖商量一下了。

「大人，您找將軍有什麼事情嗎？我不知道將軍在哪。」親兵恭敬的看著司馬衷。

司馬衷的身份除了祖逖其他人不知道，只是對他們說是欽差大臣。

「這樣，你去找一些機靈能幹的人，讓他們去收集這些世家欺負百姓之類的事情。」司馬衷想了想說道。

「是，大人還有什麼還要囑咐的嗎？」親兵看著司馬衷過了十幾秒問道。

「哦，這種事情不要著急，你們注意不要被發現抓住了。」司馬衷看著他笑了笑。

剛剛司馬衷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應該組建一支間諜部隊，就像是明朝的錦衣衛還有東西二廠。

這樣的事情也只有這種組織能夠做得天衣無縫，當然司馬衷剛剛也只是想了想，具體的章程他都沒有去想。

不過有了這種組織就不用擔心家人都安危了，只要讓他們暗中保護起來就好，當然更好說是暗地裡帶她他們離開。

司馬衷感覺沒有事情后就查看起晉朝的歷史資料來，司馬衷這一看瞬間不淡定了，劉淵果然是個不可小視的敵人。

第二年這傢伙就會稱帝，不過眼下讓他頭疼的是日後會投靠於「漢國」的石勒，這個人今年會在鄴城鬧騰，而且不容易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