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理由

第20章 理由

司馬衷的心裡有些發狠了,說到底凡是從頭到尾經歷了「八王之亂」的人都沒有簡單的,長安的世家大族去掉一些他才放心,而且還可以掌控長安。

「臣不知道,只是臣最近在試著推行皇上給予的農事之法,也許臣沒有注意。」祖逖看著司馬衷慢慢說道。

「啊,對了,朕和皇后想要在這長安住些時日,祖將軍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宅邸?」司馬衷突然站了起來,走過去給了祖逖銀錢,「這是買宅邸的錢。」

「是,皇上,臣馬上就去尋找宅邸。」祖逖接過錢點點頭就要走,顯然他是想馬上就去給司馬衷辦事的。

「祖將軍,要找好一點大一點的宅邸。」司馬衷叫住了祖逖,大一點也住的下這麼多人,至於羊獻容肯定是要住好一點的房子。

司馬衷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心裡有些陰狠了,他很想祖逖對於那些宅邸的主人強取豪奪,再不濟也可以威逼利誘。

要知道威逼利誘是很多惡性事件的起因,司馬衷對於長安的事情有種心理準備,司馬顒在成為雍州牧之後肯定會重新開始分配利益。

自己到了這裡,只要動一動這些人的「蛋糕」他們就會炸毛的,而那個和劉淵勾結販賣人口的人是長安人,他是不信幕後不是長安的世家大族。

司馬衷知道要和這些人有交集只能是用「動蛋糕」這個方法,這個方法是最快最有效的,如果一點點接近他們那就是浪費時間。

很快過去了大概一個時辰祖逖回來了,他帶著許多東西到了司馬衷面前,司馬衷看著滿臉是汗的祖逖心裡一動。

「祖將軍辛苦了,有何收穫?」司馬衷走近看著祖逖手上的東西。

「皇上,我找到了一些宅邸,您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方?」祖逖把房屋資料恭敬的給了司馬衷。

「不錯,祖將軍真是有心了,朕真是有幸得到祖將軍這樣的將士。」司馬衷看著祖逖笑著說道。

「嗯,這些地方都還行,我到時拿給皇后讓她看看,選好了朕在告訴將軍。」司馬衷看了看資料說道。

「好了,只是少不得要打擾將軍一陣子。」司馬衷像是不好意思。

「臣惶恐,皇上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臣沒有意見。」祖逖急忙地下了頭。

「好了,祖將軍退下休息吧,明日朕和將軍去看看這長安災情。」司馬衷對著祖逖輕聲說道。

司馬衷等到祖逖離開帶著資料到了眾女在的房間,司馬衷發現只有羊獻容坐在右首,其他人都是站著的。

「來,看看這些地方哪個中意,選好了我們就搬過去,我們要在長安躲住一段時間。」司馬衷走過去把資料給了羊獻容。

「哦好,我選好了再給恁看看?」羊獻容接過資料看了看后問道。

「不用,你選就是了,我沒有意見。」司馬衷搖搖頭,「我出去走走,你就在這裡好好歇歇。」

司馬衷拍了拍羊獻容肩膀后離開了,他想在這裡走一走,當然他也想出將軍府走一走。

......

......

第二天司馬衷早早的起了床在院子里做著鍛煉,他不知道他起來后羊獻容也起了床,當然其他人也一樣起來了,她們都在屋裡看著司馬衷。

其實羊獻容很奇怪司馬衷的行為,就算是早起強健身體也應該是習武,但是司馬衷的那些動作她搞不懂,她從來沒有見過。

雖然在之前她沒有出過宮門,但是因為那些王爺有時會帶著軍隊入宮,她有時也是見過他們「出操」的。

司馬衷忘乎所以的鍛煉著,仰卧起坐、俯卧撐、波比跳之類的動作讓司馬衷大汗淋漓,很快司馬衷累得氣喘吁吁停了下來。

上午八點的光景祖逖過來了,司馬衷和羊獻容已經吃完了早飯,司馬衷站起身迎著祖逖,祖逖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

「皇上,臣今日要去那些饑民所在看看情況,您和臣一起嗎?」祖逖看著司馬衷說道,他對司馬衷心裡想法又提高了一點。

「嗯,你等等,朕和皇后說一聲。」司馬衷點點頭到了卧房和羊獻容說了一聲,然後司馬衷和祖逖一起離開了。

「稟皇上,臣已經找了一處地方安置饑民,我們現在就去看看。」祖逖一邊引著路一邊說道,「皇上的方法臣已在試驗。」

「嗯,這樣就好,不過那些難民的糧食問題怎麼樣了?」司馬衷想了想問道,難民休最起碼的想法就是糧食了。

「這個臣在儘力調配,城內的一些家族也是調撥了糧食。」祖逖慢慢的說道,司馬衷點點頭,不過他知道那些世家大族不會這麼好心的。

「祖將軍出了多少錢在他們手上買的啊?」司馬衷玩味的看了看街道上的一些賣米的商戶,這些人是無利不起早的。

「......這,這.....」祖逖看著司馬衷有些語塞,不過司馬衷沒有理他,祖逖發現司馬衷在觀察米鋪便也看了看,「皇上這米鋪其實就是一家人的生意。」

「祖將軍知不知道他們家的米賣多少錢啊?」司馬衷聽后看著祖逖,這就是一家獨大吧,壟斷是最賺錢的手段,看來這一家是最好的口子。

「.......一升米三百錢。」祖逖默然許久才開口說話,司馬衷是不知道這時候的物價的,但是也應該沒有這麼高。

「那麼祖將軍你覺得多少錢合適呢?」司馬衷沒有看祖逖,他知道祖逖的表情肯定不太好,但是他也不想知道。

祖逖沒有說話,他知道有些話不用說司馬衷也知道,在他來長安的時候,長安的的世家大族就生活奢靡不已。

他來了之後這些人雖然有所收斂,但是他知道那也是因為司馬衷的調令,畢竟這份「調令」聖旨說明司馬衷對長安有些重視了。

「嗯,我們去難民那裡看看吧。」司馬衷頭也不回的走了,祖逖都有些跟不上,不過祖逖發現司馬衷停了下來。

「往哪邊走,祖將軍?」祖逖聽到司馬衷的問話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前面帶路了,司馬衷跟在了祖逖後面。

「這就是將軍安置難民的地方嗎?」到了地方司馬衷皺了皺眉頭,這地方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只是現場有些簡陋了。

「是,臣已經在慢慢的接受那些百姓饑民。」祖逖看了看在排隊領糧食的人,「這裡的人臣也安排了妥當。」

「祖將軍是都督雍州諸軍事,這等事情你做不好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從今以後朕要頒布一道詔令。」

「祖將軍你聽好,日後凡是災后贈粥出現了雙著浮起的,一應人等殺無赦,」司馬衷靠近祖逖說道,「全國都要施行這個方法。」

「祖將軍你應該看見那稀粥了,既然這些百姓都吃不上粥,那就吃人肉吧!」司馬衷說完祖逖驚愕的看向了他。

「祖將軍做得很好,希望你能夠做得更好。」司馬衷說完看向了排隊的難民,「祖將軍,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好了,祖將軍我們走吧。」司馬衷走了后祖逖看著他的背影默默無語,司馬衷的表現一再改變,祖逖都有些搞不懂了。

如果司馬衷這麼聰明,又怎麼會讓國家遭了這麼多年的動亂,但是他接觸了司馬衷之後簡直和傳聞之中判若兩人。

祖逖想了想追上了司馬衷,司馬衷一邊走一邊左右看著街景,他發現古代也不像現代想的那樣,只是至少現在看上去還是蠻熱鬧的。

司馬衷和祖逖慢慢的回到了府邸,回到府邸之後司馬衷發現羊獻容她們都不見了,一打聽才知道她們都「逛街」去了。

其實司馬衷不知道眾女是「回家」了,當然他的女兒也是被帶走了,這個時候她們已經圍著長安轉了半圈了。

然後她們遇到了狗血的「惡霸戲女」,還好祖逖吩咐了護衛暗中保護,司馬衷在眾女回家知道了後有了一些想法。

「明天我陪著你去街上走走吧。」司馬衷拍著羊獻容的肩膀,羊獻容一會來看見司馬衷就哭了,清河公主已經哭得睡著了。

「明天你帶我去遇到那個人的地方,我看看誰敢惹你。」司馬衷溫柔的看著羊獻容說道,「你應該真的現在世上很亂,以後盡量別帶清河出門。」

司馬衷一直陪著羊獻容,直到羊獻容撐不住睡著了,司馬衷把羊獻容扶到了床上,然後把她放在了清河公主身邊。

司馬衷知道憑著這些事情自己完全可以把長安弄個底朝天,他就要用這句事情作為起始,世家大族是座大山,司馬衷要推了它。

世家大族自古就是朝政的統治階級,在古代就是皇帝都必須對這些世家禮讓三分,司馬衷不想讓這種人統治天下。

世家大族只想著自己的利益,對於王朝的更迭他們是不會在意的,曹操之所以會做些與世家不對勁的事情,就是因為他知道世家的本質。

當然對曹操司馬衷是佩服的,其實三國的各個君主司馬衷都佩服,尤其是曹操、劉備和孫堅這三個「富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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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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