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安排

第18章 安排

司馬衷不知道自己走後朝堂上鬧做一團,那個侍御史更是風暴中心,其實他的權利不大,現在司馬衷一番操作這個人權利變得很大了。

對此其他大臣非常不解,不過司馬衷也不會在意,他現在就想著離開洛陽前往長安,長安才是第一線。

司馬衷回到寢宮左思右想,他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他的既定方針是首先鞏固現有的勢力,雍州和并州有劉琨祖逖守著他一點也不擔心。

他現在擔心的是洛陽,洛陽在行政劃分上屬於司州,它西邊就是雍州和涼州,這兩州在這個三國兩晉南北朝的是最是不安穩的。

而且在四川那一塊還有一個「成國」,雖然因為蜀地地勢險要很難攻打,但是同樣的它也很難東出北上。

不過如果他們和外族聯合,那洛陽就危險了,這裡可是皇室宗族的大本營,別到時候他司馬衷去打劉淵反而老家被打下了。

雖然那邊司馬衷讓祖逖鎮守雍州,但是祖逖到雍州都不知道要多久而且那邊形勢肯定不會太好,從現在的情況看長安好像也有問題了。

「皇上,您這是怎麼了?」司馬衷想著想著羊獻容過來了,看到愁眉苦臉的司馬衷不禁問道,「可是為了災情?」

「不是,我們要去一趟長安,雖然災情很重要但是長安關係到西北的局勢,那些讓是長安來的,我可不想這些人對長安不利時我就這樣看著。」

「這樣嗎,那我們現在就去,快馬加鞭應該只要一天!」

「嗯,朕也是這樣想的,不過還是要處理一下洛陽這次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司馬衷就上朝了,不過那些大臣倒是有的還沒有到。

這裡面就包括了司馬越,其實司馬越在司馬衷回來時就得到了消息,只是他沒有理會。

因為這次「襲擊」司馬越又受傷了,所以他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出門。

司馬越知道司馬衷很難對付,在自己主政之前他就聽說過司馬衷的一些事情,他有自己的想法非常不好控制。

司馬衷這個侄兒是名正言順的皇帝,而且當了十多年,除非掌握朝政的想要自立不然沒有辦法繞過他。

他之前的王爺都是想要控制司馬衷,可是他們也沒有掀起什麼風浪,因為司馬衷有一定的主見,他們沒有辦法掌控他。

直到司馬越擊敗司馬顒徹底掌握大權之後,他才知道司馬衷雖然愚笨但是有主見而且不會聽他的,他明白自己除非做一個權臣不然就會失敗。

所以司馬越下毒殺了司馬衷,他想另立新帝,這個新帝要軟弱沒有主見,這樣的人司馬越有一個好選擇,他就是司馬衷的弟弟司馬熾。

司馬越有把握在司馬熾即為之後掌控大權,不過他沒有想到司馬衷沒有死,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司馬越非常震驚和憤怒。

不過他知道司馬衷沒有殺他的想法,雖然他也疑惑但是他真的有這個信心,因為前幾位王爺對司馬衷的惡劣行為也就是沒有殺他這一點了。

這一次司馬越也不打算上朝的,但是他沒有想到司馬衷讓宦官過來請他了,如果他再不去司馬衷會親自到王府。

司馬越看著傳旨的宦官無奈點頭,他對於司馬衷的想法是想不通的,他不知道司馬衷為什麼非要讓他上朝。

「太傅到了,快,賜座。」司馬越很快的到了太極殿,他發現一些重要的大臣都在這裡,司馬衷看著他笑道。

「不知陛下召臣有何要事?」司馬越沒有坐下而是恭敬的說道,司馬衷看著司馬越頭疼,這個人他不知道要怎麼處置。

「不知太傅傷勢好了沒有?」司馬衷看了看其他人然後看向司馬越問道,「朝廷還需要太傅的主持呢。」

「臣,臣......」聽到這話的司馬越有些不敢看司馬衷,司馬衷的話他聽著感覺彆扭。

「看來洛陽並不平安啊,前後兩次襲擊,這還是在洛陽。」司馬衷揮著手,「洛陽都出現了這等事情,可想全國上下的情況。」

「太傅和司徒遭到刺客暗殺,洛陽的治理讓朕深感失望。」

「爾等挺旨,封東海王大司馬,兼領太傅,撤去東海王爵位,由其子襲封。」司馬衷站起身大聲說道,「以後洛陽就看大司馬了。」

「這些天朕暗查災情,發現有人竟與匈奴人勾結,可恨可憎,朕接下來會繼續查察,洛陽就靠諸位了,退朝!」

司馬衷走了,眾人卻是愣在那裡,尤其是司馬越,他居然被封為大司馬,除去司馬衷這樣他就是在洛陽說了算的第一人。

司馬衷離開太極殿之後就到了羊獻容的寢宮去看她了,司馬衷看著羊獻容確實有些恍惚,這些日子雖然沒有多少接觸但是這畢竟是妻子。

「皇上,您怎麼來了?」羊獻容看到司馬衷起身迎來讓司馬衷坐下笑道,「嫆兒,還不快去給皇上倒茶,皇上你坐。」

「我是來告訴你我們可以走了。」司馬衷沒有坐著,「我就不喝茶了,我們吃了午膳就直接離開洛陽吧?」

「皇上,自從臣妾入宮以來,我們很久都沒有同房了,而且皇上您說過......」羊獻容雙頰紅彤彤的看著司馬衷。

「......」司馬衷無言的看了看四周,發現嫆兒端著茶水過來了,「......嫆兒是皇后從娘家就一直跟在你身邊的吧?」

「......是,嫆兒與臣妾情同姐妹。」羊獻容看了看嫆兒對著司馬衷說道,嫆兒看了看司馬衷很快有回過頭放下茶就走了。

「哦,那想必你們是姐妹同心了,不如把嫆兒也帶去長安和你做伴吧?」司馬衷說完后沒有注意到羊獻容的表情。

「你不想?」羊獻容沒有回答,司馬衷這才看著羊獻容問道,「嫆兒,嫆兒你過來,你信不信去長安啊?」

「奴,奴婢......」嫆兒低著頭走過來時不時的看看羊獻容,羊獻容沒有看她只是坐在那裡微微的蹙著眉頭。

「皇上讓你也去那你就去吧。」羊獻容過了一會兒說道,「皇上,我們是直接去長安還是去帶著她們一起走?」

「我們還是用過午膳再走,接到環兒她們再去長安。」司馬衷想了想坐了下來,「就在你這等到午間用膳吧。」

時至中午宮女開始傳膳了,司馬衷看著傳膳的宮女心裡感慨不已,這樣的生活是個人應該都會墮落腐化的吧!

「讓嫆兒和你一起坐著吃吧。」很快飯菜就上桌完畢,司馬衷卻是發現嫆兒在一邊站著,他不由看向了羊獻容。

「可是......」羊獻容看著司馬衷,「可是這樣做不合規矩。」

「我不介意。」司馬衷搖了搖頭,然後吃了起來「快點吃吧,吃完了好離開。」

官道之上,有一輛馬車快速行進著,車上自然是司馬衷和羊獻容還有嫆兒。

「皇上,您怎麼把清河也帶出來了?」羊獻容看著身邊的女童到了車門邊輕聲問道。

「朕帶著咱們的女兒不好嗎?」司馬衷看著前方沒有回頭,其實他有想要遷都的意思。

畢竟現在算算也是公元307年了,距離永嘉之亂也只有四年了,洛陽始終是首當其衝的地方。

下午四五點的光景司馬衷他們到了地方,司馬衷趕著馬車直奔青樓。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沒有想到你還蠻重承諾。」女人看到司馬衷笑了笑,「喝杯茶吧?」

「不了,我還要趕路,我拜託你照顧的那些人呢?」司馬衷揮了揮手。

「不著急,你守信我也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女人淡淡的說道,「都是同鄉,不聊聊。」

「沒什麼好聊的,我就是通知你一聲,不然我不會來你房間。」司馬衷搖了搖頭離開了房間。

司馬衷找到環兒和其餘的女人後,就馬上帶著她們離開了青樓,然後上了司馬衷特意找的馬車。

司馬衷趕著幾匹馬拉的馬車向著長安駛去,司馬衷想知道在長安究竟是什麼人會和匈奴人合作,尤其可能是現在有著「漢國」的匈奴人。

司馬衷已經認定購買難民的人是匈奴人了,當然他其實更想說的是劉淵,他和女人談論這些的時候她沒有否認是誰做的,而是說自己不是匈奴人。

司馬衷離開后女人也沒有在副將李面了,她已經準備離開青樓了,在她面前的是幾個男人,青樓已經關閉了。

「你們回去告訴漢王,有人去長安了,我也會去,還有把這裡關掉吧。」女人看了看幾個男人,然後走出青樓騎上了一匹馬。

司馬衷架著馬車速度不快也不慢,他不知道車中十來個女人和一個小女孩大眼瞪小眼,其實司馬衷不知道在長安會發生什麼。

他只是想帶著羊獻容還女兒還有嫆兒一起,他不想她們出事,至於環兒幾個人司馬衷想說就是順帶的,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雖然羊家一家子都在洛陽,但是他感覺司馬顒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司馬越大權在握應該就不會做些殺雞取卵的事情。

司馬越他想要的無非就是權傾天下的力量,只要大臣們聽話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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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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