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行動

第17章 行動

司馬衷看著「哭天搶地」的幾個人雖然面色如常但是心裡有些忍不住了,其實縣長和那些縣官也是一樣忍不了了。

「你們這些刁民,還不把他們抓住!」縣長十分氣憤激動的看著那些捕役,捕役看了看縣長最終還是靠近了司馬衷和那幾個人。

「哼,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負隅頑抗,看看吧,看看這是什麼?」司馬衷輕聲哼道,把早就準備好的聖旨丟向了縣長。

縣長看見聖旨后心裡就更加慌亂了,他有些慌亂的撿起了聖旨,他打開聖旨慢慢的看著,他的身體逐漸抖動起來。

「這是你的催命符,本欽差有把你就地正法的權利,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我可以不用稟奏皇上就在這裡斬你!」

「我不信,我不信,你肯定是假冒之人,自古以來從無欽差這等說法!」縣長十分激動的看著司馬衷。

「以前沒有本朝有了,這是皇上為了查察天下所設之名,似你等這些就是皇上要誅殺之人,不想著為國為民只想著自己。本官即是第一人。」

「你協助劉淵那個叛賊販賣人口,本官剛來此地數天就查到這等事情,足見你為官這些年到底做了什麼,你知罪嗎?」司馬衷直視縣長字字誅心。

「我不信,我不相信你真的是什麼欽差!」縣長依然在反抗,當然沒有人知道他是真不相信還是假不相信。

「事到如今你信不信都沒有用了,本官剛剛已經說過,我斬你不用上報於皇上既然沒有人敢殺你,本官親自來!」

司馬衷說話時就站了起來,他一邊說一邊走向一個捕役抽出了他的刀,猝不及防的快步走到縣長身邊一刀砍去。

縣長自然是早早的躲避了,司馬衷沒有二話追了上去,捕役則是慌亂不已,有的不知所措,有的去保護縣長。

司馬衷就這樣追著縣長,很快他就追上了縣長砍在了他身上,縣長自然是不會就這樣死了的,司馬衷趁著他受傷停頓了一下接連砍了幾下。

「此賊已死,你們幾人可以離去。」司馬衷確定縣長死後看向了這些捕役和「原告」,「另外本官自會向皇上稟明一切,你們不用擔心。」

「此後縣丞代行縣令之職,直至朝庭委派新任縣令,你們處理一下屍體,一切如常。」司馬衷說著話向外面走去。

司馬衷離開縣衙直接前往了青樓,到了羊獻容所在的房間后發現他救的女孩環兒也在,司馬衷十分疑惑的看著二女。

「所有事情她都和......我說了,現在最主要的是那個人現在會不會過來找我們,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羊獻容看向司馬衷,她自然會過問的。

「我正準備和你說這件事情,這也是我想讓你回洛陽的原因。」司馬衷點了點頭,拉著羊獻容就要走。

「不,我們應該去長安,昨晚刺殺我們的人說的話我還記得。」羊獻容把事簡單說明,「所以我感覺他們是從長安過來的。」

司馬衷聽了羊獻容的話默默想了想,隨後點點頭,「嗯,你說得對,不過我還是要回一趟洛陽,我已經把這兒的縣令殺了。」

「什麼?那這裡的百姓怎麼辦,沒有人治理,這裡會......」羊獻容赤井的看著司馬衷,她沒有想到司馬衷這麼快就把縣令殺了。

「沒有關係,這裡距離洛陽不遠,到時候再委派一人到這來就好。」司馬衷笑著搖搖頭,「而且這裡還有縣丞,他可以暫行縣令之職。」

「那我們現在就去洛陽?」羊獻容看了看環兒然後轉向司馬衷,「我們要帶著她嗎?」

「......」司馬衷無法下決定,他知道這些女人現在多半是無依無靠了,自己算是她們唯一的依靠,當然他有權利選擇不理她們。

「恩人,您不帶著我們也沒有關係的,其實我們能夠逃脫已是萬幸,我們不能再拖累您,您想要離開就離開吧。」一直沒有說話的環兒緩緩的說道。

「......」司馬衷沒有說話,他十分糾結,說實話他確實是沒有這個必要救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就是過不了這個坎兒。

雖然對這段歷史了解的不多,但是該知道的他知道一些,比如他是白痴皇帝,比如八王之亂,比如五胡亂華,當然還有「五胡吃人」的事情。

「我先出去一趟。」司馬衷過了好一會兒才離開房間,他找到了女人的房間,不過女人沒有在,司馬衷呆了幾秒轉身離開了。

「我們馬上就走。」司馬衷回到羊獻容的房間二話不說拉著羊獻容就走,「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們會很快回來。」

司馬衷帶著羊獻容騎馬離開了縣城,司馬衷這些時間其實有在練習騎馬,當然系統也有這個功能,不過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司馬衷帶著羊獻容快馬加鞭的往洛陽趕,司馬衷也不知道這馬是不是好馬,他只是儘快的讓馬匹加速,就這樣從大概十一二點到了晚上七八點。

二人都沒有吃飯,到了洛陽自然是發現城門關閉了,司馬衷沒有在意直接叫城,城上的守衛軍卒自然是盤問一番。

司馬衷叫城后遭到盤問沒有廢話,直接說自己有聖旨,軍卒聽后也不敢肯定,場面就這樣僵持著。

「皇上,怎麼辦?」羊獻容焦急的問道,她當然知道司馬衷是著急的,雖然二人說的話不多,但是司馬衷也和她說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情和長安有關,說不定就和匈奴人劉淵有關,也就是說長安可能有劉淵的手下細作,羊獻容知道司馬衷肯定也很著急。

「只能等了,不過我們離開那麼久,也不知道問道兩個皇叔有沒有鬧幺蛾子。」司馬衷像是不經意的說道,八王之亂的參與者可不是省油的燈。

說不定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重新掌控了權利,雖然他「死而復生」的事情讓他們有些動蕩,但是他離開這麼久也算是山中無老虎了。

......

......

司馬衷只好和羊獻容露宿野外,還好他早有準備,他在系統空間里放了許多東西,就這樣二人舒舒服服的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二人起來發現太陽已經高掛天空了,二人花了十幾分鐘才騎馬進了洛陽,司馬衷沒有停留直接趕往了皇宮。

司馬衷和羊獻容在路上找了隱蔽處換好了衣服后就直接進宮了,司馬衷其實在皇宮出入口都張貼了自己的畫像,就是為了避免電視劇里的搞笑情節。

司馬衷回到寢宮就有太監進來問安了,司馬衷也沒有意外,他的兩個親戚司馬越和司馬顒肯定會在皇宮安排眼線。

「朕很好,洛陽這些日子有沒有事情發生?」司馬衷斜睨了他一眼,「朕那兩位皇叔年高體弱,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之處?」

「皇上,您不在的日子發生了天大的事情。」這個宦官雖然看起來恭敬,但是司馬衷聽他的口氣就知道他沒有,「司徒和東海王遇到刺殺,司徒......」

「你說什麼,皇叔遇到了刺殺,那司徒怎麼樣了?」司馬衷既驚訝又好奇,「洛陽城內怎麼會有如此亂賊?」

「司徒不幸去世了,東海王已經為司徒舉行了國葬!」司馬衷聽了這話心裡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司馬越應該就是兇手了。

「自那以後東海王就下令城門關閉之後任何人一律不得出入。」這個宦官說完就「恭敬」的退後著離開了。

難怪那些人不出城,也不派人驗證真假,是怕我趁機進來啊!不過為什麼進出城門沒有檢查,城裡應該是沒有多少軍隊了啊?

「你等等,快去宣布,朕要上朝!」司馬衷沒有多想,他過來洛陽是有事情要做的,他起身追了出去喊住了那個宦官。

朝堂,司馬衷坐在了皇位之上。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大臣稀稀拉拉的到了,司馬衷卻是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他四處看了看發現司馬越不在。

「東海王為何不來上朝?」司馬衷問道,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應該怎麼答覆,他們差不多半個月沒有上朝了。

「皇上,太傅和司徒不久前遇刺,想是受傷在家。」這時候一個人上前說道,「不知皇上此時回京是因何事,微.....微服私訪成功了嗎?」

「朕這次上朝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司馬衷也沒有管這個人是誰是什麼官,畢竟還有一年劉淵就要打洛陽了,洛陽能不能包住都是一個問題。

「朕非常失望,在距離洛陽僅僅一天有餘的地方,其縣令居然販賣人口,朕已經把他殺了。」司馬衷看著所有人,「你們再委派一人去此地。」

「另外侍御史何在?」司馬衷陡的大喝一聲,瞬間一個人站了出來,「百官之行事皆由你們查察,如何出了這等事情,嗯?」

「皇上,皇上,臣......」司馬越看著抖如篩糠的人心裡很不舒服,雖然知道這些人的事情,但是親眼看見還是很失望。

「下令,即日起新設欽差,查察天下,這些人就由你統御。下朝!」司馬衷說完就離開回到了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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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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