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至死方休

第19章 至死方休

只是前任的關係?霍鳴衍神情冷峻地嚼著熙然說出來的幾個字,看她被沈禹行摟在懷裡,握在他手中的筆只聽見一聲咔嚓,變成了兩節。好,很好。

「大少,這件事我是沒處理好。」

「這個女人是哪間報社?」霍鳴衍陰沉地臉,手指著視頻中就是問沈禹行是不是喜歡熙然的記者。

「周一報刊。」

「一天內,收購它。」

霍鳴衍坐在真皮椅子上,眯起眼睛打量著視頻里義正言辭的熙然,這脾氣說上來就上來,還是為了維護沈禹行,想到這點,霍鳴衍臉色頓時就變得鐵青。

她居然敢極力和自己撇清關係!

……

記者被小凡喊來的保衛驅散走了,熙然定定神,抱歉的看著沈禹行,「沈大哥,對不起,我似乎又給你惹麻煩了。」

「沒事的,熙然,你要不要向公司請假休息一天?」沈禹行揉了揉熙然的腦袋,溫柔地安撫道。

「不用了,不需要為了這點小事請假。」

點了點頭,熙然再次對沈禹行表達了歉意,直到他驅車來了,熙然才轉身向公司走去。

小凡緊跟在熙然的身後,感受到她強大的氣場,大氣也不敢出,一進公司,那些圍觀群眾瞬間散開了,瞧見熙然與記者的針鋒相對,大家都自覺地噤了聲兒。

「小凡,你先出去。」

等到助理小凡離開,熙然緊握的拳頭狠狠地砸向了辦公桌,只有突如其來的痛楚才能讓她感到清醒。

一整天,她都埋頭在設計圖紙里,這個項目早點弄完就早點結束,就能早點和霍鳴衍說拜拜!

晚上,熙然回到家裡,沒有發現霍鳴衍的影子,頓時鬆了口氣,回到卧室里,她還是決定先反鎖為妙,拿著睡衣去了浴室。折騰這些天,她終於可以泡個清閑的澡了。

熱水在浴缸里越來越多,熙然憋著氣把頭埋在水裡,溫熱舒適的水浸濕了她的頭髮,直到呼吸急促,才倏地從水裡抬起頭來,濕漉漉的頭髮向後一甩,凝聚的水珠在空中凌亂的飛舞。

霍鳴衍站在熙然的卧室門口,看著門下亮著的微弱的燈光,擰了擰門把,竟然擰不動,霍鳴衍緊皺著眉,不死心地再用力,頓時臉都黑了。

熙然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見坐在床上一臉莫測的霍鳴衍,直接傻了眼,她記得她明明是鎖了門的!他怎麼會,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

熙然的頭上還裹著毛巾,耳際緊貼著一縷濕發,浴室的門大開著,身後飄著一層層水霧,熙然穿著碎花長款睡裙,張大了布滿水霧的眼睛,明亮又透徹,宛如徹底的湖水,眉眼間帶著淡淡地詫異和驚悚,她動了動唇,手指著霍鳴衍,吞吞吐吐地說道,「你,你,你怎麼進來的?」

霍鳴衍被熙然的舉動逗樂了,他起身靠近熙然,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每前進一步,熙然就後退一步,直到被逼近了牆壁。

霍鳴衍伸手架在她的頭頂,將她困在臂彎之間,俯首在她耳畔,輕呼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只有我不想去的地方,沒有我到不了的地方。」

熙然感覺身體頓時一僵,下意識地偏頭,避免撞上霍鳴衍的視線,她的心砰砰地跳,說話結結巴巴地,「霍鳴衍,你,你要做什麼?」

以前霍鳴衍就喜歡這麼把她圈在臂彎里,不上不下,不進不出地,似乎特別喜歡看她一臉窘迫的模樣。

「你說我要做什麼?」性感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緩慢地響起,帶著一絲挑逗撩撥的語調。

熙然不敢搭話,緊閉著嘴,為了不給霍鳴衍趁虛而入的機會。

「怎麼不說話?」

「……」

霍鳴衍似乎知道熙然心中的想法,垂著眼帘好笑地瞅著她,嘴在她的耳墜周邊徘徊著,緩慢地鬆開牙齒,似咬非咬,撩動得熙然的心肝兒都在顫。

「霍鳴衍,你故意!」熙然微軟地靠在牆上,心中認定霍鳴衍就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卻專門挑那裡下手。

「熙然。」霍鳴衍低沉渾厚的聲音緩緩地響起,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

這聲簡單又帶著曖昧的語調讓熙然感覺一股電流直接在體內的竄來竄去。

「霍鳴衍……」熙然將手堵在他的胸膛,頭髮上落下來的水珠緩慢地從她臉頰流到了脖子處。

霍鳴衍眼眸的顏色變的幽暗沉靜,吻從她的耳際慢慢的滑落到了鎖骨處,看著熙然微閉的眼睛欲拒還迎地模樣,撐在牆上的手瞬間滑到了她的腰間,用力的向上一提。

熙然忽然回過神,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瞬間用力地把他推開,怒不可止地盯著霍鳴衍,惡狠狠地吼道,「你瘋了?」

霍鳴衍向前一步,抓住熙然的胳膊,另只手掐著她的下巴,陰冷地眼神直勾勾地看著熙然,逼迫著她看著自己,「怎麼?不是要和我撇清關係嗎?熙然,你的身體似乎比你的心更誠實。」

「混蛋!」

「我混蛋?難道你感覺不到你身體里的迫不及待?」霍鳴衍邪惡地俯首在她的嘴邊說,渾身散發著凌厲的氣勢,壓迫著熙然的每一處神經。

「霍鳴衍,你不是已經有蔣雨晴嗎?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為什麼?」霍鳴衍無恥的言語就像是把刀,狠狠地撕裂著她的心,這麼多年,她的身和心在面對他的時候,都只有落荒而逃。

心硬生生地揪著,忽然她委屈的放聲大哭,胡亂地在他身上捶打,「你究竟要幹什麼?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

霍鳴衍臉色鐵青,用力的抓住熙然的手,兇狠地說道,「你這輩子都別想著和我撇清關係。」

眼眶蓄滿了淚水,熙然被霍鳴衍駭人的臉色嚇了跳,同時也為他說的話感到了悲涼和沉重。

「熙然,別再和沈禹行接觸,記住我的話。」

「霍鳴衍,憑什麼?你憑什麼命令我?」熙然抹了把眼淚,惡狠狠地說道,因為霍鳴衍受的委屈還少嗎?想罷,她發瘋的抓住他的胳膊,使勁兒地咬了下去,即使血腥的味道瀰漫在她的嘴裡,她不願意放開。

就這樣至死方休!

「熙然,別讓我重複剛才的話。」霍鳴衍像個沒有痛楚的人,面不改色的警告著她。

熙然緩慢地鬆開了牙齒,怔愣地望著臉色陰沉邪戾的霍鳴衍,忍不住向後一縮,語氣里充滿了無奈,「霍鳴衍,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這樣把我寵物似的玩弄於手掌是在,報復我當年的離開嗎?」

熙然說話的聲音越到後面,就越來越小,幾乎快要聽不見。

霍鳴衍緊抿著唇,一手放在她纖細的腰間,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強勢地逼她於自己對視,微涼的唇瓣從她的嘴角掠過,「你說呢?」

話音一落,霍鳴衍倏地一下把熙然放開,連連向後退了幾步,眼神凌冽充滿了警告意味兒。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熙然感覺背脊一陣發涼,在霍鳴衍離開后,她緊貼著牆壁,動作緩慢地滑了下來,蹲坐在冰涼的地板上,滿滿地把頭埋在膝蓋里,小聲地抽噎著。

霍鳴衍煩躁的回到了隔壁的房間里,進浴室里快速地沖了澡,穿著黑色絲綢睡衣,仰卧在床上,餘光瞥間床頭邊放著的一包煙,想也不想的直接抽了一根出來點燃。

暖黃色的燈下映照這一張俊美硬朗的臉,霍鳴衍猛吸一口,房間里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很好,聽著熙然壓制的抽泣聲,他頓時把手中的煙滅掉,倏地站起來。

門外傳來一陣連串穩重的腳步聲,熙然連忙止住了聲音,就在她以為聲音消失的時候,突然又響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

「熙然,開門。」霍鳴衍將手裡的鑰匙揣進了兜里,沉聲對著裡面的人喊道。

熙然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心驚膽戰地害怕被霍鳴衍發現她現在的樣子,太沒有出息了。

「熙然,我說三聲,不開門後果自負。」霍鳴衍的耐心幾乎快要消失,手上的動作依舊繼續著,沒有停止。

裝死!她現在根本就不想面對霍鳴衍。

「一」

「二」

「……」

霍鳴衍默默地在門口數完了三聲,依舊沒有看見門有絲毫的動靜,他陰沉著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忽又想不通,熙然居然把他拒之門外!摸到了兜里的要是,他二話不說地直接打開了熙然的房間門。

屋裡一片漆黑,尋著輕緩地呼吸聲,他慢步地走到床邊,將檯燈的燈光調到了最暗,暗黃的光線照在熙然的臉上,霍鳴衍看見她的睫毛忽地顫動了下,他也不拆穿,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床上佯裝睡覺的人。

「熙然,我知道你沒睡,今晚我就放過你。」霍鳴衍瞥見熙然眼角下濃重的黑眼圈,口吻帶著大發慈悲,說罷,見她睫毛又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下,他眼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熙然拉上被子捂住自己的頭,天啊,這種日子到底還要持續多久?再這樣下去,她會瘋的!霍鳴衍不僅有大門的鑰匙,還有她房間的鑰匙!

翌日。

熙然昨晚迷迷糊糊地想著事情就睡著了,這總算是回國以來她睡得最好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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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個腹黑老公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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