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佔有（三）

他玩味地看著她的身子不可抑制地抽搐著，覆在她柔軟上的掌心不由得加大了力度。笑著睥睨她的神情……一排皓齒緊緊咬著下唇，那甜美的櫻唇……都快滴出了血。

真是美。

他忽然覺得有些欣賞，不過是個孩子，卻知道要這樣隱忍。不過，他就是喜歡她的隱忍，愉悅夾雜著……心疼……

當唇覆上她胸前那小小的蓓蕾，他的****也燃至了頂點，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他用他堅挺慢慢摩挲著她細嫩幼滑的玉蚌……

縱使是滿腔的恨，他不得不承認，這麼多年，從未有過任何一個女子像今天這樣挑起他的****，儘管眼前是一副青澀得根本毫無誘惑力的身板。

說到青澀……她的確還太小……

該死！

他狠狠克制了剛剛燃起的憐憫的意頭。

她遲早都是他的……玩物……禁臠……

對……

是時候讓她成為他的了……

「呲——」他的眉深深擰起……

那根簪子就這樣整根沒入了他的左肩，很深很深。

頓時鮮血如注。

差一點……

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

她本來是要刺向他的心臟的，幸好他及時躲閃，簪子才僥倖刺中了肩胛……那麼深，她對他，到底有多恨？這一簪子的力道大得驚人，似用盡了生命中所有的力氣。

揚起一掌就落在她的臉上，殷虹的血絲順著嘴角慢慢地淌出來，勾勒了她盤旋著無限恨意的哂笑……竟然有些猙獰的美。

她在笑！

笑那高高在上的他，也會有對她疏於防範的時候，居然也會被她所傷。

殺不了他，也足夠讓他憤怒了。這樣他就可以殺了她。她還是寧願死。活著如此這般地痛苦，她承受不住了。

既然他恨她，那就讓他殺了她吧。

如此，一切恨都可以有了結束，就不會禍及無辜了……很快……就可以安心地解脫了。

最後一次抬眼望向了那個角落……昏厥中的墨墨還未醒來。

她終於舒心地笑了。這一切就快了結……不會再連累墨墨了……

不會了……

真好。

視線里的事物開始慢慢變成了一片渾沌……

她的瞳忽然就變成了比墨色更濃的黑，他就在她眼前，可她的眼裡卻裝不進他來。

意識渙散下的她，該是什麼也看不見了……

但他卻看穿了她。

她想死……他不許！

他全然不顧淌血的身體，密合地貼上她的身子……

「芸兒……」他喃喃地在她耳邊低語，似乎有些動情，像是惡毒的咒語，又像是用情至深的誓言，「我說過，我永遠不會殺你。」

又是這句看似仁慈的饒恕。他饒她不死，卻要她生不如死地活著，痛過地獄的煎熬……

果然……

他碩大的****開始一點點刺入她窄小的幽徑……

看著她因為疼痛與恐懼不住顫抖而躬起的身子，已經疼得無力哭喊出聲……他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