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佔有（二）

慌亂之中，她彷彿又回到了在玉湖初遇他那一晚，恐懼透頂。

也許，會在今晚死去，她突然就有了這樣的預感。

因為……無路可退了。

身後，已經抵上了冰冷的牢牆。

絕望蔓延得到處都是。

既然逃不過，她選擇閉上眼，決絕地接受他的懲罰。

死便死吧，總好過擔驚受怕地活著……

半晌后，她睜開眼。

沒有想象中的殺戮，只有他似笑非笑地凝望著她的臉……

他靠得很近，單手撐著她身後牆……居高臨下。

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神情，可還是分明感覺到……他籠罩著她的氣息中，有些不合時宜的情*欲……

沒有給她多餘的時間去害怕，他狠狠拽起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幾乎把她掀離了地面。她的滿目驚恐在他的眼裡，終究只是惹得他一聲冷笑，大手一松，她就被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隨即，高大的陰影籠了下來……他毫不吝惜地壓上了她嬌纖的身子……

她根本無處可逃。

「瘋子，你這個瘋子，放開我……」

很快，尖利的哭喊聲響起，因為……不是脫，他在一件件撕碎她的衣服。

瘋子？就算是瘋子也是被她逼的，被她那冷血無情的父皇逼的，這麼多年了，他除了像個瘋子般心裡只有仇恨之外，什麼都沒有過……

叫吧！罵吧！

越是叫得惶恐，越是叫得凄慘，他就感到越快樂。他就要把朱全忠欠他的，千倍百倍加在她身上！

不夠的……對！遠遠不夠！

理智不再，他恨，他的心裡只有悲恨……

從天窗灌進來的冷風，吹開了無力地散落在地上的衣裳碎片，漫得到處都是……像極了冬日裡最後一批死亡的枯葉，凄厲而絕美……

渾身一個凜冽，他還是把她僅剩的那抹褻褲撕了去。

身下的她，是出乎他的意料的反應，她嚎啕的哭聲戛然而止，無力地停下了方才還在奮力捶打推搡的小手……

用力……再用力……她拚命睜大被淚模糊了的雙眼，終於看清了從高高牢牆上的天窗透進來的那一束昏黃的光……她的手就這樣伸向空中，還是差了一點……夠不到……

為什麼那束光明明就在眼前，卻是那麼地遙不可及？

他一把鉗住她的手，牢牢禁錮在她的頭頂……很好，他又一次為她證明了掙扎反抗的無用，也許是絕望了。

他就是要她的絕望……跟八年前的他一樣的絕望……

眯起狹長的眼，他玩味著她的神情……凌亂的髮絲鬆散下來，微微掩住那淚痕斑駁的蒼白小臉，不但可愛，還透著幾分嫵媚……

他再也抑制不住，大掌覆上了那才微微有些挺起的小巧的柔軟……暗暗用力……

「要……幹什麼？」她的眼睛極大地睜著，萬分驚恐。

他戲謔地笑了開來，徑自分開她纖細蔥白的腿……指尖探尋到花蕾里那深藏的胭脂粒。

細細揉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