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丹如雪的私生子

第二百三十章:丹如雪的私生子

三號、四號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意思性的打了一會,強者去鐵索橋,弱者去白骨路。

五號最有意思,程昱借住其叔程章的名頭,做起了指揮官。除了殺了兩個刺頭震懾外,其餘眾修均和睦有序地走鐵索橋。

當然,這並不是說陳章多麼厲害,而是有些實力高的不願意過早露頭而已。

七號的榮浩然與花無影以及林羽彤竟然走的是白骨路。原因也很簡單,就是榮浩然多管閑事的**病犯了,被偷襲打下山谷。

谷底,花無影沒好氣地看著他,責怪道:「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靈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你見別人弱就去救,可你知道就算是這裡最弱的,手裡也不知道沾了多少鮮血。」見榮浩然羞愧地低下頭,也不好再說,看向林羽彤,「抱歉師姐,連累你了。」

「沒事!榮師弟一身正氣,做師姐的很欣慰。」林羽彤一副爽朗的樣子。

「唉!你若學得黑屠的一半狡猾,我也不至於這麼擔心了。」花無影嘆氣道。

林羽彤聽完笑了起來,花無影問其故,林羽彤解釋道:「黑屠雖然狡猾,但也並非無情之人。更何況,榮師弟若真變成那樣,又豈會獲得你的芳心,這叫一物降一物。」

「師姐!你又取笑我了。既然你那麼看好他,不如這次你把他降了吧!」

林羽彤連連搖頭,然後看著榮浩然,調侃道:「不好!我還是更喜歡榮師弟這樣的。」

榮浩然聽得臉紅,想躲遠一點,不承想剛走一步就差點摔倒。花無影趕忙扶住他,關切道:「嚴不嚴重?要不先休息一下吧?」

「不行,這次要對付孟兄弟的人很多,咱們要儘早與他會面。」

「你呀!現在這副樣子,到底是幫他還是拖累他?更何況,你就那麼堅信他會來?」花無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一定會的!」榮浩然肯定道。

「為什麼啊?」林羽彤好奇道。

「你們覺得孟兄弟狡猾奸詐,下手又狠,但那只是對敵人。對朋友,他一向很好的。」

「那他除了你還有別的朋友嗎?」花無影反問道。

「這…孟兄弟…他為人謹慎,我與他相交,也算機緣巧合吧!」

「那青鸞妹妹怎麼跟他認識的?」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們結識的較早。而且,他們之間關係複雜,所以,以我對孟兄弟的了解,他一定會來的。」

「但願如此吧!不然,青鸞妹妹就難了。」花無影感慨道。

七號說完說八號。這八號呢有第五銘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惡人在,自然不可能平靜。

他與雷傑聯手,學楊元孟那一套。與之不同的是,他們堵住鐵索橋不是虐殺別人,而是討過路費。雷傑雖無金眼,但會觀心決!不過,學得沒有孟緣那麼精通,這需要天賦,當然,足夠的時間也可彌補。

故而,不可能出現像拓跋振興這種低調的高手存在。

第五銘仍舊一襲紅杉,騷氣逼人。坐在鐵索上,嘴裡重複著,「此山非我開,此索非我鑄,要打此處過,財色留其一。」

這不,一位自認為有些姿色的女修上去賣弄風姿,結果被第五銘喝退。雷傑不解,暗中傳音道:「我看著挺漂亮的啊!」

「漂亮有個屁用。她叫粟罌,睡過的男人比你煉化的靈石都多。」

「不可能!我修行至今,煉化的靈石都堆成小山了。」雷傑反駁道。

「她睡過的男人,堆起來都成一座大山了。你以為她十八姑娘一朵花啊?告訴你,她最少一千六百歲以上。」

雷傑腦海中突然浮現一個畫面,抖了個激靈,總感覺胃有點不舒服。「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我是誰?人送外號情仙是也。」

「琴仙?你還會彈琴啊?」

第五銘覺得跟這種人沒法交流,朝眾修喊道:「男的每位一百五十綠芒,女的一百。當然,我也不強迫你們。不想花錢的,走下面。」

這個價格就很有意思了,不算很高,眾修也能承擔得起。然而,白白花出一百多綠芒,自然有人心疼。一位小仙境老者開始煽動眾修。「諸位仙友,咱們聯…」手還在口中,就被第五銘一指穿心。

眾修慌了,粟罌站出來指責道:「第五銘,你別欺人太甚。」

第五銘抽出手指,在粟罌眼前晃動,回道:「可你們是仙啊!」

粟罌無言以對,扔下一百綠芒,然而第五銘卻攔住她。「你得付一百五。」

「我是女修。」粟罌怒道。

「誰能證明?」第五銘一臉壞笑,掃過在場男修。

粟罌氣得胸前涌動,一咬牙,乾脆當著第五銘的面扯開衣衫,怒道:「看清了嗎?」

第五銘略顯尷尬,一擺手,「走吧!走吧!」

粟罌走後,雷傑傳音道:「你要再這麼做,我不跟你玩了。」

第五銘有些無辜道:「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做。你是不知道,她身上油水不少,能刮一點是一點。」

「不就五十綠芒嗎?你上次搶的這麼快就用完了?」雷傑傳音道。

「廢話,你以為我家開礦的。」

「你們惡人谷不是有好幾處靈礦嗎?」雷傑疑惑道。

「那由我六爹管著,我能拿得出來嗎?」

「可你才剛入真仙境,就算你比別人天賦高,也就一千五封頂了。那麼多靈石,你花哪裡去了?」

「唉!你生活在深山老林中,自然是只進不出。可我不同,我要做生意,那做生意不得需要成本。」

「你做的不是無本生意嗎?更何況,你做生意不賺錢啊?」

第五銘無語了,可雷傑卻想問個明白。最後,第五銘連傳音都不用了,直接吼道:「蠢貨!殺手不得培養嗎?你消耗的元氣不用補充嗎?」冷靜了一下,好聲好氣道,「所以說,達到渡劫的條件,你就真敢渡劫嗎?那不得充實元嬰,做好準備,再去引雷挨劈嗎?」

眾修被眼前一幕驚到了,心想,怎麼他們自己就內訌了呢?人群中,有三位不想花錢的,相互傳音,約好聯手偷襲第五銘。然而,第五銘既然敢做攔路劫財的買賣,哪裡會被他們輕易偷襲得手。

三修中,一位刀修率先發難。第五銘卻沒理他,仍然苦口婆心地教育雷傑。雷傑見狀,腳下一蹬,瞬間擋在第五銘身前。老者一刀看砍雷傑金系加持的護臂上,見偷襲不成,一腳踢出。

雷傑以退格擋,同時右拳揮出。老者長刀下滑,借力拉開距離。另外兩個,一個是用矛,一個卻是符修。

第五銘沒有搭手,走到鐵索旁坐下看戲。

雷傑一把抓住長矛,雙臂用力,將其向那位符修摔去。符修就地一滾,一張靈符打在地上。雷傑身子突然下陷,施展御空術飛起。剛飛起就見刀修老者一刀劈下,他再次以護臂格擋,反手就是一掌。在打中刀修老者后,掌心一個風團爆開,那老者腹下直接被貫穿一個洞。

第五銘稱讚道:「幹得漂亮!」

持矛者上前救援,雷傑一拳砸下,卻沒想到刀修老者竟然不顧傷勢再砍一刀。這一刀可不弱,他剛想避開就被符修贈送一張靈符——千斤墜。

雷傑見情勢危急,也不再留手了,雙拳抱肩,身子一縮,敕令:「風鋼盾!」在擋住三修聯手一擊后,又敕令道:「御風金翎步!」

那一瞬間,三修幾乎同時被擊中,陷入地下,呈現三種別樣的姿勢。

第五銘站了起來,連連拍手道:「漂亮!」

雷傑落地,扯掉靈符,以掌風攪碎。怒視在場眾修,罵道:「你們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眾修心裡那個火啊!到底誰欺負你了?是你們兩個聯手欺負我們,搞清楚狀況好不好?

第五銘走到雷傑身邊,拍拍他肩膀,一副諂媚的口吻:「你最後的那招叫什麼?金翎步是吧?」

「是御風金翎步!」雷傑糾正道。

「別管叫什麼,厲害就行!嗯…那個…能不能教給我?」

雷傑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拒絕道:「不行!我爹不讓教給別人。」

「哎呀!我能是別人嗎?咱們是兄弟呀!」挑了一下眉,「教我呀!」

雷傑點了點頭,看著第五銘,一副老實憨厚的神情。「對啊!咱們是兄弟。那你能教我陰陽勾魂手嗎?」

第五銘聽著前半句以為有戲了,聽到後半句一張臉瞬間黑了下來,教訓道:「你瞧你,表面老實巴交,可底子里比誰都鬼。」

雷傑肩膀一抖,將第五銘的手甩開,側著腦袋,碎碎念道:「我又不傻。」

第五銘心裡有火,看向眾修,吼道:「交錢!」

一女修老老實實交出一百靈石,第五銘卻攔住她,吼道:「一百五!」

令人哭笑不得是,這女修也想學粟罌,結果被第五銘賞了一耳光,教訓道:「你好歹是個仙,能要點臉嗎?」

「可我是女修!」

「我瞎嗎?男女一個價!」

女子無奈,又付了五十。之後,其他修士也交付過路費。雷傑看著這些修士,有些是江州的家族勢力;有些是混進來的散修;有些則是門派弟子。傳音問道:「你說他們來此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人人都有一顆向上爬的心,可他們資質平庸,若無機緣,很難再進一步。」第五銘一副不屑的口吻。

「可他們即便來了,又有什麼用呢?」

「來了不一定有用,不過,不來肯定沒用。如果運氣足夠好,撿個漏,那又能向上爬一段。」

「可憑他們的實力,除非特別大的機緣,否則,爬一段也沒用啊!更何況,大機緣又豈能被他們奪去,就是你我,也不一定啊!」雷傑一邊收靈石,一邊發出感慨。

「雷傑啊!你別怪我說話難聽。你若非有個好老子,就你這樣的,還不如他們。」

「你也不見得比我強。」雷傑有些生氣道。

「屁話!我比你狠,更比你聰明,自然也就比你強。你現在覺得他們爬一點沒用,那是因為你站的比他們高很多。對他們而言,實力強一點,就可以像你我一樣壓榨別人。得到資源后,再提升自己,再去壓榨更強的人。」

雷傑聽到第五銘的傳音有些刷新他三觀。他想否認,可卻提出反駁的理由。最後,只能反問道:「你又不是他們,又怎麼知道他們的事。」

「我雖然不是他們,可我是十不赦帶大的啊!他們所經歷的,跟我乾爹乾娘們比起來,差太遠了。」

雷傑聽到這裡,愣在原地,看著表面順從,內心恨得生吞他們的修士們,心裡的包袱落地了。正值此時,一位身著道袍的女修經過,第五銘攔下她。「你不用交了!」

「為什麼?」那女修不解地問。

第五銘聽后那個氣啊!做個好人就那麼難嗎?憋了一會,吼道:「我上過你姐,不行嗎?」

那女修想了下,自己好像、似乎沒有姐啊!她的男伴暗中傳音道:「還不快走。」

不一會,眾修也走的差不多了,僅有三個不願交錢的,直接去谷底了。雷傑湊到第五銘身邊,好奇道:「她姐好看嗎?」

第五銘沒好氣地看著他,反問道:「你看她那鬼樣子,她姐能好到哪裡去?」

「那倒也是!」頓了一下,又問道,「那你還上她姐?」

第五銘真想活活掐死他,鬆了一口氣,解釋道:「她是玉丹門的,咱們總要給那死禿鷲一點面子。」

「啊?孟前輩不是玄武殿的嗎?跟玉丹門有什麼關係?」

「你不知道江州大選時丹如雪收徒的事嗎?」

「不知道!」

「也對!你就是一個山野村夫,能知道什麼。」

「那不還是拜在玄武殿了嗎?」

「你用腦子想一想。他會丹術,玉丹門是教什麼的?你以為丹師是憑空摸出來的?丹術都是師承,而他的師承,跟玉丹門脫不了關係。懂了嗎?」

「噢,我明白了。」

「對嘛!這麼簡單的道理。」

然而,雷傑接下來一句話讓第五銘徹底崩潰了。

「你是說孟前輩是丹如雪的私生子?」

第五銘沒有回話,而是一步一步走到斷崖邊,縱身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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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爐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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