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快松嘴,我投降了!

15、快松嘴,我投降了!

15、快松嘴,我投降了!

(非常冒昧地,想要求鮮花、評價、評論、打賞......)

玩沙子不是只有襲擊者會,牧風也可以啊,而且還能玩得更溜。

本來就趴在地上的,就像打水仗一樣,一篷一篷的沙子被牧風划拉著飛向襲擊者。

不躲也可以,這麼多沙子要是進了眼睛,感覺一定不錯。

襲擊者不得不後退,牧風也趁機重新站起來,只是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

「你就是我此行目的地的人吧?專門派來考驗我的?」

活動了一下身體,牧風緊緊盯著對方。

「如果你能從我手下活下來,我不介意告訴你我的身份。」襲擊者一邊說話一邊將匕首插回腿上,捏了捏拳頭,道:「或者,在你臨死之前,我可以讓你解開疑惑。」

牧風狠狠一捏拳頭,握著匕首的手也更加用力。

既然對方翻來覆去的離不開一個『死』字,那就試試看吧,反正自己不是沒有死過。

話不多說,牧風直接沖了上去。

但是,人的無恥是沒有極限的。

還以為對方準備赤手空拳的和他打,說特么知道對方竟然拔槍了...拔槍了!

「卧槽!」

『乓乓乓』

連續的翻滾之後,下意識看了一眼身後的沙地上,特么盡然是實彈...剛剛要是沒有閃避,打中的應該是...腦袋吧...這特么是真想殺人?

牧風頓時怒了,你想殺我?那我就先殺了你。

一個掃堂腿掃起一大片沙子飛起擋住對方的視線之後,牧風拔出槍連續向著對方射擊。他當然知道這是空包彈,可即便是空包彈也能起到作用。

一個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戰士對於敵人的射擊總是會下意識地躲避,這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襲擊者也不例外,面對牧風的開槍,他並沒有去分辨對方是否是空包彈,但他不會讓子彈真的打在自己身上。

牧風趁機拉近兩人的距離。

不到五米的距離不適合射擊,所以牧風直接將手槍當作暗器砸向了偷襲者。

意料之中的躲過了,但牧風的目的已經達到,後腿在地上猛地一蹬,身體猶如老鷹捕食一般握著匕首刺向對方。

這是同歸於盡的招式,否則對方就只能躲。

獅子捕殺獵物會願意和獵物同歸於盡嗎?顯然是不會的。

所以襲擊者暗罵一聲『瘋子』之後不得不架起雙臂擋住了牧風的這一刺,但他的胸膛自然而然的暴露在牧風的膝蓋之下。

『咔擦』

一聲脆響,什麼東西碎了,但肯定不是骨頭。

「老子的戰術平板啊!價值幾萬塊就特么讓你給廢了...」

襲擊者慘叫一聲,顯然是心痛極了。

牧風哪裡管的了那麼多,追著對方又是一例凌厲的肘擊,再一次砸在了對方胸口。

但馬上牧風就被襲擊者狠狠的抱住了。

但這不是愛!

牧風也緊緊的抱住對方,兩個人就在這漫天沙子里翻滾,兩人手上都很用力勒住對方,並且腿也死死的纏住對方,誰也沒敢放手。

動作有些不雅...

綠洲,帳篷內,病毒突然原地跳了起來,驚呼道:「不像話!太不像話了!怎麼可以這樣!」

帳篷帘子被掀開,屠夫走了進來。

「什麼情況?」

病毒將畫面放大,指著扭抱在一起的兩人,無辜道:「頭兒,黑牛找到真愛了!」

屠夫嘴角抽了抽,看著屏幕上的兩人。

「讓黑牛去下一個點吧,這小子先放一放。」

病毒瞪著眼睛:「就這麼放過這小子了?」

「要不你去試試?」屠夫反問道。

「別,看起來這小子是動真格的了,完全拚命的招式。」

屠夫點點頭:「後面時間很長,不著急。」

綠洲里兩個人將事情想的倒是很簡單,但沙漠中牧風卻是被剛才黑牛的幾槍給打出了狠勁兒。

對於要殺死自己的人,牧風絕對不會手軟。

何況黑牛並沒有自報家門,而且衣服上沒有任何證明身份的標識物。

病毒和黑牛通訊使用的暗號,並沒有直接的通話,所以牧風並不能聽到。

「小子,算你好運,老子有事先走了,先放你一馬,起開。」

牧風狠狠的盯著對方的眼睛,咬牙切齒道:「起開?放我一馬?」

「今天你死定了!」

說完,牧風趁著對方稍有鬆懈之際一頭撞向對方鼻樑,『砰』的一聲響,緊接著就是對方『啊!』的慘叫。

如此一來黑牛手上的動作一滯,下意識的去摸自己鼻子,牧風撞斷了他的鼻樑骨。

「小子,你特么夠狠,沒聽到老子說休戰了嗎?」黑牛氣急敗壞的吼道。

休戰?想得美。

懶得跟對方廢話,牧風直接翻身而起狠狠一腳踹在黑牛肚子上,防彈背心這玩意兒一定幾率防的住子彈,但防不住力量啊!這次輪到黑牛難受了!

因為匕首在剛剛糾纏的時候掉了,手槍也掉了,牧風此時可以說是手無寸鐵。

沒有武器就不能殺人了嗎?

顯然不是,只見牧風迅速撲了上去一口咬住黑牛脖子,雖然隔著頭罩,牙齒卻依然咬破了黑牛的皮膚。

「小子,特么玩真的?放手...松嘴...快特么松嘴......」

黑牛被嚇了一跳,這尼瑪咬的是動脈啊,這要是真被他咬破了神仙也救不了自己!頓時顧不得鼻子了,抬起胳膊一下一下的砸向牧風胸口,試圖讓牧風放棄到嘴的『肥肉』。

一次一次的重擊砸在胸口,但這促使牧風咬的更用力了。

綠洲,監控著一切的病毒頓時感覺不對勁兒,大聲朝屠夫喊道:「頭兒,情況不對,黑牛要被咬死了!」

屠夫立刻過來,看著被病毒不斷放大的視頻圖像,剛好能看到牧風的一隻眼睛,眼睛裡布滿了血絲,但異常堅定乃至於有些瘋狂。

「不好,這個兵失控了!~」屠夫的語氣很嚴肅,只見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無線通訊器大聲道:「黑牛,你TM愣著幹嘛?他失控了,還不趕緊投降?」

屠夫的聲音很大,也很憤怒。

說到底,死亡這種事情是誰都不想發生的,不管發生在誰的身上。

如果可以,屠夫也不希望有人來送死,更不希望自己的隊員死。

屠夫的話頓時驚醒了黑牛。

投降這種事情很丟臉,但也要看在什麼時候。

這種時候已經不是他矯情的時候了,命都快沒有了,還在乎別的!

「小子快松嘴,我投降了!我投降了......」

就像是得到了命令一樣,在聽到『投降』兩個字的時候,牧風眼睛里的血絲漸漸減少,嘴上的力道也慢慢減弱,但黑牛能感覺到脖子上的鮮血依然在流淌,時間長了一樣會致命。

「我投降了,你贏了小子!」

危機雖然解除了,但黑牛不敢放鬆。

只見他就這樣幾乎癱倒在原地,手卻顫顫巍巍的伸向胸前一個小兜里,掏出一卷繃帶。

「你如果不給我包紮一下,即便不咬我,我也等不到救援人員到來!」

黑牛看向牧風的目光很複雜,這個原本在他看來弱雞一樣戰鬥力的小老鼠,現在卻差點將他殺死。

黑牛放水了嗎?

平心而論,他深深地問自己,答案是沒有。

只是這種無奈一樣的非常規戰鬥招式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一時間差點被打蒙了而已。

即便再給他一次機會他或許不會中招,但這次真的是栽了!

牧風沉默的看著黑牛,看著他遞過來的繃帶,理智告訴他應該接住,然後給對方包紮。

但心裡還有另一個聲音讓他不要接,反正對方都準備殺了他,沒道理現在自己以德報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回擊,這是牧風的生存之道。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此時黑牛從牧風眼睛里看到的卻讓他有些害怕。

那冷漠的眼神,以及眼睛里彷彿在掙扎般的複雜、糾結,都讓黑牛感到有些可怕。

黑牛不怕死,他經歷的生死要比牧風多得多,遇到過的危機也是牧風絕對不敢想象的。

但現在黑牛卻有些怕了,明明眼前這個少尉各方面都被自己完爆,但就是那股不要命的狠勁兒讓自己有些怕了。

「黑牛,將耳機交給他。」

耳機里傳來屠夫的聲音,讓黑牛生生打了個冷顫,他知道頭兒這回是真的怒了。

伸手摘下耳機,遞給牧風。

動了動嘴唇,但牧風並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接過耳機貼在耳朵上。

「牧風,你的入門試煉結束了,你身前的人是你今後的教官,你自己看著辦。」

這次,牧風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緩緩道:「他要殺我。」

就四個字,道出了牧風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要殺我,我不願意救他。

就這麼簡單!

「如果送你來的人沒有告訴你這裡隨時都會死亡,那是他的失職。即便是你死了,那也是你實力不如人,沒什麼可抱怨的。」

牧風知道此時肯定有人能夠看到現場的一切,所以他伸手指著地上的黑牛道:「那他呢?他想要殺我,但差點被我殺了,他是不是技不如人?」

耳機里沉默了一下,然後聲音再次響起。

「他已經向你投降了,不要忘記你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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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忠於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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