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襲擊者,來者不善

14、襲擊者,來者不善

14、襲擊者,來者不善

(非常冒昧地,想要求鮮花、評價、評論、打賞......)

綠洲,是沙漠中唯一有水源植被生長的地方,是沙漠中生命的代名詞。

熔爐,一個被外人冠名的地方,或者說是一種行為,在這裡是一個動詞。

屠夫,熔爐的總教官,聽說曾經也是一個龍國軍人,後來犯了錯,被撤了職,發配了。

僅從外表看,這是一個真正的鐵血軍人。

屠夫的作訓服上面沒有任何標誌,乍一看還以為是從某寶上淘來的那種貨色。

不止屠夫沒有軍銜臂章,病毒也沒有,熔爐的其他人也沒有。

這是一個不存在的單位,用通俗點的話來說就是沒有編製。

綠洲的軍綠色帳篷內,病毒在盯著電腦的顯示器,上面有幾十個分割衛星圖像框,每一個圖像框里都有一個人在沙漠中行走,看起來漫無目的。

「截止時間內,參與者人數是58人,算是近幾年最多的一次,這些首長看來是準備發狠了。」病毒看著幾十個圖像框,輕笑著說道。

帳篷內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病毒,另一個就是屠夫,所以病毒這話是對屠夫說的。

「這是好事兒,說明他們已經逐漸開始正確對待我們的這種訓練方式了。」

「看來老大你也轉性了,以前不都是對此不屑一顧嗎?」

屠夫咧嘴一笑,道:「突然覺得有這麼一群小老鼠來陪我們玩,也挺有意思的,不然每天都是咱們這十多個人,豈不是太無趣了?」

「哈哈哈哈...」

突然,止住笑聲:「對了,將所有小老鼠的資料發一份給我,看看這一次他們送來的都是什麼歪瓜裂棗。」

「歪瓜裂棗?」病毒咧咧嘴,無奈道:「若是首長們知道您對他們千挑萬選送來的人會是如此評價,恐怕撕了你的心都有了。」

屠夫『哼哼』一聲,視線一個一個的略過屏幕上的圖像。

病毒聳聳肩,打開另一台電腦,點開一個特殊軟體。

「喏,全在這裡了。」

「除了有四個超時被退的,剩下的五十八人的名單全在這裡,你自己看吧。」

屠夫接過這台筆記本,看著一個個的名單,不外乎都是某某特種部隊的精銳士官或者軍官,履歷一片飄紅,可謂光鮮亮麗極了,個個都是部隊的人才......

「嗯?警通連少尉?警通連?」

屠夫突然指著電腦上的一份資料朝病毒問道:「這個叫牧風的警通連少尉是怎麼回事?」

「啥玩意兒?警通連?」病毒疑惑地接過電腦。

「牧風,年齡20歲,地址XXXX,曾服役於龍國西南戰區XX軍分區123團邊防連,現役於該軍分區司令部警通連少尉副排長。榮立個人二等功一次,後接到保護警方重要家屬任務,於保護目標過程中和亡命之徒發生激烈槍戰,當場擊斃六人,俘虜兩人,幫助警方獲得了境外某販毒集團重要資料。」

「前後兩次重傷入院,而且是一個月之內,第二次是因為第一次的傷口崩開。這小子是個人才。」

看完牧風的資料,病毒咂咂嘴,感嘆道:「按照這上面的資料上看,這小子應當在第一次和毒販交戰的當天就應該退伍的,不過因為戰鬥中表現出色,並且擊殺了重要毒販頭目,這才『被迫』留下的。」

「一個挺傳奇的故事。」

「不過,他的領導是送他來找死的嗎?」屠夫轉頭一把抄起桌上的衛星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幫我接XX軍分區司令劉忠。」

很快,轉機接通,電話里傳來劉忠的聲音。

「劉司令是吧?你覺得你那警通連的士兵比得上精銳特種兵?」

電話另一頭的劉忠一臉茫然,完全沒聽懂對方什麼意思。試探著問道:「我是劉忠,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將我這裡當成了什麼地方?」

「我這裡確實對於集訓隊員沒有硬性要求,但你不會不清楚我這裡的死亡率是已知最精銳特種部隊的幾倍甚至幾十倍吧?說白了就是十個人來參訓就有可能死十個人,連一個烈士的稱號都不會有你不知道嗎?」

劉忠總算知道對方是誰了,原來是『熔爐』的人。

不過送牧風去那裡特訓,並不完全是劉忠的意思。他也只是提了個意見而已,選擇權在牧風的手上。

「我...」

「你不用解釋,聽我說。」屠夫直接打斷了劉忠的解釋,繼續道:「之所以給你打電話,是因為我同樣是個龍國軍人,我見慣了死亡,也不會因為任何一個參訓隊員受傷或者在訓練中死亡而有任何慚愧。我只會因為每死一個人而用更加殘酷的手段去對待他們。」

「我的地盤沒有退出一說,除非死了或者殘了。」

「嗯,記住了,今天我們沒有進行過任何通話。另外,你可以著手給你的士兵準備一副骨灰盒了,畢竟是榮立過二等功的戰士,不能讓人家屬寒了心。」

「再見!」

綠洲帳篷內,病毒挑了挑眉:「頭兒,以前你可不會這麼關心小老鼠的身份。」

「是嗎?那你覺得我對你們關不關心?」

病毒表情一滯,晒晒地笑了笑不敢說話了。

在他們這個人數不多的團隊,屠夫的威嚴是不容置疑的,沒人敢與挑釁屠夫甚至是和他開玩笑!反正病毒他們是從來沒有見過他笑過,十多年了從來沒有。

畫面回到沙漠。

幾個小時的旅途,牧風感覺自己體內的水分流失的實在是太快了。

天色漸晚,火紅的夕陽將沙漠映照成了玫紅色,溫度也不像白日里那麼高了。

但牧風知道,沙漠里的兩極分化嚴重,白天可以將人暴晒而死,晚上也可以將人直接凍死。

就像現在,牧風本來就穿著單薄的作訓服,裡面只有一件T恤,寒冷的空氣開始侵蝕。

如果牧風單純只是出來旅行,他會立刻在下午向陽的一面高出挖一個坑將自己裝在背囊裡面埋起來,這樣雖然有可能第二天直接被沙子覆蓋甚至直接死亡,但可以不去承受那凜冽的冷風。

但現在不是旅遊,是一種試煉。

試煉肯定是有時間限制的,要麼是在規定時間找到某些特定的物品,要麼是在規定時間到達某個地方,總之牧風沒有時間去浪費。

腰間的水壺依然在,白天他不敢將水壺放在外面曝晒,因為擔心水分蒸發。

壺裡的水他一口也沒有喝過,每一次都只是用舌頭沾一點,潤一下乾澀的舌頭和嘴唇。

剛才他終於忍不住喝了一口,因為實在是太渴了,而且還很餓。

天上沒有星星,這對於他來說辨別方向成為一個非常巨大的現實問題。

其他送來特訓的特種兵哪一個不是有全套的單兵作戰裝備,只有牧風窮的只有兩桿槍和一把匕首一個水壺,一個裝了亂七八糟東西的背囊。

突然,腳下的沙子有些鬆軟,但這不像是流沙的徵兆...不好...

牧風感覺自己的腳踝被捉住了,緊跟著整個人被一股大力直接拽倒撲在了地上,啃了一嘴的沙子。

這是一個陷進,被埋伏了!

這個念頭剛剛在心裡閃過,身體下意識就繃緊然後開始翻滾,試圖擺脫這個襲擊者。

襲擊者是藏在沙子裡面的,整個人都被沙子覆蓋,動作並不流利,以至於竟然被牧風擺脫了。

翻滾的同時,牧風直接丟棄背囊和狙擊槍,這樣的近身戰根本發揮不出作用還會影響動作的東西,第一時間拔出手槍朝著襲擊者開槍了。

『乓乓乓』

子彈沒有擊中,襲擊者已經翻滾著離開了藏身點,並且拔出了一把匕首,和牧風對峙。

「小子,有兩下子,竟然能夠在第一時間反應並作出最有效的反擊!」

「不過,你該止步於此了。」

牧風看清了襲擊者的裝扮,明顯的外軍沙漠迷彩,頭上戴著恐怖分子的頭罩,只能看到兩隻眼睛,冷漠中有一絲戲虐。

這是一個殺過人的狠角色,那絲冷漠不是針對某個人,而是針對任何人。

甚至可以說是針對生命。

大敵,這是一個比毒蠍更加危險的敵人。

默默地拔出匕首,手槍對於對方一點用都沒有,即便槍裡面換上實彈,打不中就是燒火棍。

對方沖了過來,匕首劃過牧風的鼻尖,驚得他一身冷汗。

就差一點兒,他相信對方絕對是想要殺了他,只是似乎沒有出全力。

但經過三個月的鍛煉,牧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牧風了,身體後仰躲過對方的攻擊的同時,以右腿為支點左腿劃過一道弧線抽向對方。

『啪』勢大力沉的一腿被擋住了,同時牧風感覺自己腹部一痛,一股大力傳來,整個身體騰空而起,狠狠地摔在沙地上。

「力道不錯,動作卻是花拳繡腿,跟師娘學的吧?」

這尼瑪,被如此嘲諷,哪怕牧風脾氣不錯也怒了。

「滾你MD蛋,你師娘教我的。」

「嘿嘿嘿...」襲擊者冷冷一笑,突然一腳踢在地上,一篷沙子飛向牧風,同時再次揮舞匕首欺身而上。

牧風哪裡想到對方如此無恥,竟然用這麼下三爛的招數,趕緊一個翻滾躲過。

但對方似乎已經預料到了他的反應,緊跟著就是一腳再次踢在了牧風的肚子上,勢大力沉...

「卧槽...真TM卑鄙!」

暗罵一聲后,牧風整個人都弓成了一隻蝦一樣,酸爽無比。

被蹂躪的感覺非常不爽,襲擊者根本就沒有給牧風站起來的機會,接連發動攻擊,一腳緊跟著一腳......

「是不是覺得我很卑鄙?那是對我的讚賞。」

牧風齜牙咧嘴的狠狠的盯著對方,咬牙切齒道:「不用你感謝,但我估計你肯定沒有吃晚飯,這是給我按摩嗎?」

「嘿嘿嘿...想要刺激我?激怒我?」

「小子,你太嫩...卧槽,活學活用,學的挺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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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忠於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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