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想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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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星期十分平靜，朝香薇安安分分地學習，影之蛋都貼心地沒有出來作亂，HumptyLock也沒有任何異樣。
這樣安靜的日子對守護者來說實在是有種莫名的恍惚。直到畢業考前一天，他們再次忙起來時，才有了真實的感覺。
「……會議結束后全體同學回到教室整理考場，五點鐘學生會檢查合格後放學。散會。」
「羽……」長詩皺皺眉頭，跟在同樣皺著眉的羽身後，輕聲喚他。
「長詩，你和幻星先去皇室花園，放學后我會過去。」
穿著藍白條紋襯衫的長詩漂浮在陽光和陰影交界的地方，面色有些蒼白，看起來更像在醫院花園裡曬太陽的病弱少年。他垂下眼瞼，轉身離開。
已經……被察覺到了。
遠處的教室里，咲音坐在窗台上，細白的手指捏著一朵枯萎的玫瑰花。花枝上的刺一碰便脫落，它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武器。
羽走進學生會辦公室，舒了一口氣。
雖然那是他的甜心。
但果然還是不想過多地和他接觸。有他在身邊，總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森城，在忙什麼？」羽站在千旁邊，輕聲問。
「立花說這邊學生檔案有點問題，我來看一下。」千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已經好了，不需要幫忙。」
「高中想去哪裡？」
「你想去哪裡。」千思考片刻，看著他逆光的側臉，反問道。
「家裡有些變故，還在考慮是去隔壁區還是留在本部。」
「這樣嗎。我應該會和夕璃她們一起考本部。」
「這麼說的話我也和你們一起好了。」羽笑笑，輕聲說。
「家裡怎麼了嗎？」千猶豫了一下，問完之後又覺得有些尷尬。
這種事也不是能隨便問的吧，就算是不錯的朋友……
「啊，也沒什麼，他們……離婚了。」
說完之後，那雙眼眸明顯暗了下去。
「這種時候……嗎。」
他搖搖頭。
「是我一直沒發現罷了。他們沒說也算是為我著想吧。」
「抱歉。」千站了起來，低著頭，「不該問這種問題。」
「沒關係，是在意料之內的事。」他勉強地笑笑，「也想到了母親會傷心，可離家出走也未免……」
沉默。
「抱歉……我……」千低聲說著，卻忽然聽小絲溫和的聲音——「形象改造吧！」
「哎呀哎呀說出來不就好了嗎，沒有不合適的說~」絲在不遠處的桌子上漂浮著，輕輕地說，「溫柔的話語只有說出來才能真正地給予別人溫暖的說。」
「不愧是小絲！」身後的蘭和雅洛擊掌，「真希望羽君別太著急，畢竟明天就要考試了呢。」
「會沒事的。阿姨她大概只是想去散散心。」
羽點了點頭：「但願如此。」
「你還有我們。」
少年抬起頭，神情略帶驚詫，隨後便化成平日的溫柔。
—
第二天的考試十分順利，陽光正好微風不燥，彼此間的祝福和鼓勵一遍遍傳遞，每個人都打起精神面對這場考試。
羽沒有帶著守護甜心，他還是不想和長詩待在一起。
最後一場考試是政治，他寫好最後一個字放下筆時，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一段時間。
初中三年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連時間安排一向緊湊的他也忍不住感嘆時光流逝如此迅速。踏入校門的一刻彷彿發生在昨天，而畢業典禮又已經近在眼前。
這三年裡，佔據了他大部分回憶的還是工作學習和守護者的朋友們。
剛入學就成為守護者的他和藤咲兄妹，初中一年級時離開的撫子、隨後繼任的深月同學，二年級時來到這裡的森城，三年級時加入的新雅……
一切的一切，悲傷與喜悅，踽踽獨行和一起前行，編織成錦緞一般美麗的回憶。
——果然這些記憶里，關於她的更多。
這麼想著，他的嘴角彎了彎。
明明也是很可愛的女孩子，卻總是滿臉的冷漠，總是想著封閉自己。
想看她笑一笑。
這麼想著，他看了看錶，收拾好自己的文具。
想要，告訴她。
他不想再失去什麼了。
—
考試結束時已是日薄西山，暖橙色的雲朵鋪滿了大半個天空，淺淺的青藍色天空鑲嵌在雲朵的縫隙中，天光下的綠葉也染上了溫暖的色調。
她在四樓的考場。
羽逆著人流而上，從二樓爬到四樓，等站在千所在的考場門口時，人流已經散得差不多。路過的幾個學生看了看他，皆是滿臉疑惑。
半分鐘后，千拎著東西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對面牆邊的羽。
「在哪個考場？」
「二樓，201。」
「那還上來幹什麼。走吧。」
千轉身要走，卻被羽拉住。
「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他的聲音在身後十分清晰。千僵在原地，沒有轉頭，也沒有甩開他的手。倒是羽先鬆開，繞到了她的面前。
夕陽給少年的臉塗上淡淡的光暈，砂金的碎發、酒紅的眼眸，都是最最溫柔的樣子。
「千，我喜歡你。」
千眉頭一挑，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清楚這種情況下該如何反應。
這……什麼……表白嗎？？？
「我想守護你，想要看到你的笑容。」
「雖然聽起來有點好笑，但這確實是我此刻內心所想。」
千傻了一會兒垂下眼瞼，低聲說：「抱歉，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
片刻的安靜。
「沒關係。我這樣別給你帶來困擾才好……」羽笑了笑，眼中的溫柔未減，只是好像多了一點點失落。
啊……不過她沒當場拒絕不是嗎？
「走吧，該去皇室花園了。」
兩人沉默著走在樓梯上，千一度覺得十分尷尬。不過她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她覺得她最近話變多了，有什麼事總想和萬行羽說。
鎖了，尷尬著也不是個事兒，說句話吧。
「守護之類的……其實比起被守護，我更願意守護別人。」
「這樣嗎……」
話音未落，千就被一個平地摔狠狠地打了個巴掌還好羽拉住了她，沒有讓她順著樓梯一路滾下去。
「沒事吧千？——抱歉，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咳咳……你隨便。」千乾咳兩聲，側過頭，試圖掩蓋滿臉的尷尬。
「噗嗤——」
「不要笑得這麼明顯啊喂！」
唔，這樣的她有點可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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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開學快樂，生日發表白這章真的好爽（所謂自產自銷哈哈哈哈）
今年的願望是開第二卷穿越時空搞魔法學院，並且希望看到各位小可愛的評論（明示）
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