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擺渡人

第3章 擺渡人

但是在擺渡人眼裡面那真是有些欠揍的樣子,可能是因為今天本以為會收個女娃子,但是確變成了男孩子,心裏面的落差真是不要太大了。「哎,真是不要太可憐了,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一定是這幾年渡人太少了報應了,我決定今天要去渡一個人。」擺渡人說著就起身了,小娃娃也屁顛屁顛的跟在了擺渡人的後面去了,「羽凌啊,你想不想做擺渡人?」擺渡人說道,「擺渡人恨厲害嗎?」闕羽凌拉著擺渡人的衣角問道,「不厲害,就是可以跟投緣的人聊聊天而已。」擺渡人低著頭說道。

「嗯,那頭不是很圓的人可以嗎?」闕羽凌摸著下巴說道,「噗,你是要笑死我嗎?頭不是很圓的話那就捏扁一些就好了。」擺渡人低笑了一聲說道,「捏扁了不就死了嗎?」闕羽凌說道,「本來就是死人才會到我們這邊的,活人怎麼會到這邊呢。「人為什麼會死呢。」闕羽凌問道,「人呢,生死相依的,福禍相伴的,怎麼說呢,其實死死一種重生的方式,只是重生以後會忘記以往的事情呢。」擺渡人說道,「那師傅我說活的還是死的。」闕羽凌問道,「那當然是活的,那是剛剛修鍊成人的妖精。」擺渡人說道。「可是師傅不是說死人才會來到這裡嗎?那我為什麼還是活的呢?師傅你是活的還是死的呢?」闕羽凌一下子問出了許多的問題。

「我當然是活的了,我可是,哎,不提了,呢這小鬼,問題真多,反正你記住你是活的就好了。」擺渡人嘆了一口氣說道。「哦,可是師傅,你為什麼還沒死呢?」闕羽凌問道,「你個臭小子,啊,果然還是女娃好啊,女娃才是貼心小棉襖。」擺渡人仰天長嘆一聲說道,「師傅,你很冷嗎?」闕羽凌一臉啥也不知道,我很無辜的表情說道。「為師不冷,只是有些傷心。」擺渡人說道,「那為什麼要小棉襖,不是冷了才要小棉襖的嗎?師傅為什麼會傷心呢?」闕羽凌真是將不恥下問實行得非常的淋漓盡致了。「臭小子,你給我閉嘴,不然的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揍你。」擺渡人深吸一口說道。

「師傅,你這是虐童,我可以舉報你的。」闕羽凌說道,「你要知道,地府可是沒有人可以管得了我的,你現在是投訴無門呢,那你打算怎麼辦呢?」擺渡人說道,「都沒有人可以管師傅,那師傅為什麼不開心呢?」闕羽凌問道。「臭小子,你是什麼時候有神識的呢?」擺渡人問道。「大概五百年前。」闕羽凌說道,「那你怎麼會這麼晚才修鍊成人呢?」擺渡人說道,「因為忘川河水裡面的養分太多了。就多修鍊了幾年。」闕羽凌說道,「你小子,這忘川河我可是養了千萬年了,這養分能不多嗎?那你為什麼不在修鍊了呢?」擺渡人問道,「因為感覺師傅很需要有個人說話。」闕羽凌說道,「那那為什麼不是女孩子呢。」擺渡人問道。

「因為我想給師傅一個驚喜。」闕羽凌說道,「這驚喜,我真是想把呢重塑了。」擺渡人知道闕羽凌肯定不單單說是因為說下陪著自己才出現的,就他後背的紅色彼岸花就不簡單,看來這是要變天了。「走,師傅帶你去忘川河走走,那可是養育那的母親河呢。」擺渡人說道。「忘川河好玩嗎?」闕羽凌問道,「挺好的,你不掉下去是挺好的,掉下去的話我可以得到一副人型骨架。」擺渡人說道,「那要是師傅掉進去呢。」闕羽凌說到,「師傅怎麼會掉進去。再說了,掉進去也沒事的。」擺渡人說道。

「為什麼呀,師傅也是人,為什麼會沒事呢?」闕羽凌說道,「因為忘川河可是我可以掌控的。」擺渡人說道,「真的嗎?我可以學嗎?」闕羽凌說道,「想學可以,但是現在不是時候呢,以後吧。」擺渡人說道,「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呀?」闕羽凌說道,「嗯,等我交你的東西都會了,就可以教你了。」擺渡人說道。「嗯,那你什麼時候可以教我呀?」闕羽凌說道。「嗯,咱這就去吧。」擺渡人說道。

二人一言一語當中已經到了擺渡人的竹筏放置的地方。這裡面居然還聚集了不少人,看來有有不少人想要帶著記憶去往下一世呢。「師傅,這邊怎麼這麼多人?」闕羽凌說到,「因為他們都想要帶著這一世的記憶去往下一世。」擺渡人說道,可是我們那個竹筏那麼小,這麼多人怎麼渡呢。「闕羽凌說道。」臭小子,你想怎麼渡呢?「擺渡人說道,「不知道呢,師傅平時怎麼渡呢?」闕羽凌說道,「我都是看心情,比如你看那個看起來穿著很破的,頭髮很亂的,呢覺得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呢?」擺渡人問道,「嗯,是好人吧,看起來很可憐的樣子。」闕羽凌說道。

「臭小子,你錯了,你看那人手是很乾凈的,細皮嫩肉的哦,你看那個臉上的土是忘川河邊的呢。還有你看那臉上嫌棄的表情,極度嫌棄呢。」擺渡人說道。「師傅你怎麼知道那個土是忘川河邊的呢?天地之大,這土不是長得差不多嗎?」闕羽凌說道。「你別忘了,這忘川河的周遭的一切事物,都逃不過我的法眼的。」擺渡人說道,「切,我才不信呢。」闕羽凌說道,「你還別不信了,這人就是假的乞丐,而且的話是個貪婪成性的人。走,為師給你試驗一下。」擺渡人說著就一手拉著闕羽凌朝著那個穿著非常破爛的人走了過去。「這位兄台這裡可是忘川河擺渡的渡口?」擺渡人問道。

「是的?你也是來這想要擺渡的。」那人抬高自己的頭說道,但是奈何身高的劣勢讓自己原本是想表現出高人一等的模樣,現在倒看起來像是在仰望別人了,這讓那人感覺非常的不爽,連帶著看那擺渡人也極度的不舒服。「我跟你說像你這種窮酸鬼是沒有擺渡的機會的,看到沒有前面這些人裡面大部分人是我請來的。」那人抬手比劃了一圈說道,彷彿那些人都是他請來的一樣,「額,兄台這邊可是會惹怒那擺渡人的,聽說那擺渡人只看眼緣的。」擺渡人說道。

「眼緣,我跟你說大部分情況下的眼緣建立在有錢的前提下面,看見沒有,這些人都是我請過來的,這些人裡面就沒幾個敢跟那擺渡人有眼緣的。」那人說道,「可是看兄台這般模樣怎麼會是有錢人呢,怕不是兄台想糊弄我,好少一個競爭對手吧。」擺渡人說道,「哼,也不怕告訴你,等那擺渡人一出現我,我請的人就會將你們統統都攔下,我會是第一個見那擺渡人,而我相信眼緣其實是看錢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在陰曹地府是最為行得通的,而且你這小窮酸的模樣你帶著上一世的記憶有何用,緬懷這一世的窮酸繼續過下一輩子的窮酸嗎,我可是聽說了,這擺渡人送過去投胎的,可是會跟上一世的出生條件極其相識的。」那人很是嫌棄的看了看擺渡人和那闕羽凌。

「兄台是如何得知這些事情的呢?」擺渡人問道,「哼,通金馬知道嗎?我仙逝之前可是交代了人幫我燒了比別人多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通金馬呢,你這種窮人是不懂的,怕是死的時候連塊破草席都沒有,回去吧回去吧。孟婆湯是免費的。」那人很是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哦,好吧,那斗膽在問一下兄台是為何要帶著這一世的記憶去投胎呢。」擺渡人裝作要去孟婆那邊又轉回來問了一句。「這麼跟你說吧,我生前金山銀山,享受不盡,而且都是不用幹活的,你看像跟在你邊上這個女娃子,送去乞討一定可以要到很多錢,多管教,長大了還可以賣去花柳巷裡面,你收錢。」那人原本燦開的菊花臉瞬間就凝固定格了。

「我猜你死前一定很痛苦吧,那些冤魂在你身邊久久不去,那些惡鬼啃食你的肉體,在你還有意識之前被裝進了棺材裡面,棺釘釘上去的聲音是不是還在你的耳邊回蕩不止呢。你不想過奈何橋是因為下一世是會轉世成畜生吧,既然你想過忘川河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擺渡人說著將那人直接一股勁風送入那忘川河當中,沒有落水的聲音,直接就是生成一個氣泡而已。「師傅,不要生氣了。」闕羽凌確實也是被擺渡人突然的暴躁嚇到了,「沒事,以後對於這種就直接扔到忘川河懂嗎?」擺渡人拍拍雙手說道,雖然剛剛並沒有跟那人又過接觸,但是擺渡人還是覺得一陣子的噁心。

不過擺渡人自己也驚了一下,自己早已經是處事非常淡然的人了,怎麼今天就暴躁了呢,難道是因為從想養闕羽凌開始就開始變成這樣了,之前只是覺得對小孩子不好的人應該受到懲罰,而剛剛那人對著闕羽凌露出那種噁心的表情的時候,擺渡人自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把他扔到忘川河裡面直接成為養分吧。「懂了,只是師傅你看那邊來了一群看起來很兇的人。」闕羽凌指了指東邊的方向,擺渡人循著方向看了過去,還真是,還是地府的差役。「擺渡尊者,我等前來捉拿一個惡鬼。」差役的頭頭到了以後跟擺渡人行了個禮說道。

在差役看來在捉拿惡鬼的時候遇上擺渡人其實是一件比較頭疼的事情,因為如果是擺渡人已經想要渡的人的話,那即使是地府十大閻王出面這擺渡人都不一定賣給他們面子,而擺渡人不賣面子的話那這事情就很難處理了。雖然擺渡人在地府無名無姓無官無職的,但是這擺渡人能夠在忘川河上存在就是一個可怕的存在。「哦,你們隨便看吧。」擺渡人說道,其實擺渡人很少為難差役,鮮少跟地府的業務上有衝突。「擺渡尊者,可否見過此鬼。」差役將一畫像展開問道,闕羽凌一看,這不是剛剛被扔到忘川河的人嗎。「這人是犯什麼事情了?」擺渡人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彼岸花,只是略微的停頓了一下就開始詢問了。

「此人涉及了天機泄露和疑是與魔道有莫大的干係,枉尊者有看到的話告知一二。」差役頭頭說道,「哦,他已經在那裡面了。剛剛他想跳進去,我沒攔得住。」擺渡人指了指那忘川河說道,「這。」差役也是呆了,跳忘川河,那人是假的吧,不過轉念一想這擺渡人如果想救的話別說是想跳忘川河了,就是入了忘川河擺渡人都有可能救起來的,這麼說的話那人極有可能是被這擺渡人扔下去的,而擺渡人還不承認的樣子。「不是,是他扔下去的。」人群裡面出現了一個聲音將原本就有些尷尬的氣氛推向了高潮。「那什麼,剛剛說話的那人是誰?」差役說著直接轉頭朝著剛剛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了,而剛剛發聲的那個人發現自己兩邊的人都迅速分開了,每個鬼都跟避瘟神一般的閃開了,徒留那人站在原地,滿臉的慌張。「剛剛那話是你說的,帶走。」差役走了過去看著那人說道。

「擺渡尊者,我等現行告辭。」轉而朝著擺渡人說著就離開了。「師傅,為什麼他們不抓你?」闕羽凌拉拉擺渡人的衣角問道。「因為我很厲害呀。」擺渡人朝著闕羽凌笑了笑說道。「可是師傅這麼厲害為什麼還要傷心呢。」闕羽凌說道,「這事不提,來你看看哪個是好人,剛剛那個你輸了喲。」擺渡人說道,「我又沒有要跟你打賭。哼。」闕羽凌哼的一聲轉過頭說道,「你今天能找出一個讓我滿意的人的話我明天開始就教你本領。」擺渡人拋出了一個誘餌說道,「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可以跟他們聊天嗎?」闕羽凌問道,「當然可以了,只要你不要拐走就好了。」擺渡人拍拍闕羽凌的頭說道,「哼,才不會呢。」闕羽凌說著轉頭朝著人群跑了過去。

「當年你也說不會呢。」擺渡人看著闕羽凌去的方向嘀咕了一句說道。「師傅,師傅,你看種子發芽了。」曲慕溪肉肉的小手裡面端著一顆小種子獻寶一樣對句芒說道。「很好,可是還要在努力哦。」句芒看著那小娃為了讓這小種子發芽憋紅的雙頰說道。「恩,師傅教導的是,我會更加努力的。」曲慕溪說道。「今天先休息一下吧,慕溪,欲速則不達,今日我帶你出去走走吧,你自從修鍊成人都還沒有出去外面呢。」句芒說道,這曲慕溪性格比較靦腆一些,而且曲慕溪剛剛修鍊成人,如果自己一個人出去的話,怕是不出府邸三米就被拐跑了,這曲慕溪生性單純又很善良,人家三言兩語大概就屁顛屁顛的跟著人家走了還不自知呢。

「可是,師傅,徒兒不想出去。」曲慕溪低著頭,雙手放在兩邊,小手抓著兩邊的衣服使勁的蹂躪著。曲慕溪不是很喜歡跟別人接觸,仙府裡面的仙童雖然對他極好,但是總是喜歡逗他,而且經常跟他說,他長得很可愛,出了這府門就會被賣掉,就看不到師傅,等等。這讓曲慕溪對於出府門其實是略有恐懼感的。「慕溪,你不能老呆在府裡面,今天跟我出去巡視吧。」句芒說道。「師傅,我想在家練習這陣子學習的法術。」曲慕溪說道。「不行,我可是聽仙童說了,你這小短腿,半個府門都沒有跨出去過,今天你必須跟我去巡視,或者你給我一個充足的理由。練習法術這個理由不行,法術可以明天在練,你早上已經練過好幾次了。」句芒態度略有些強硬的說道。

「師傅,我肚子疼。」曲慕溪憋紅了臉蹦出了這麼一個理由說道,「我看你是腦子疼,不是肚子疼。慕溪,你為什麼不想出門?」句芒拍拍曲慕溪的腦袋說道,其實句芒也是挺好奇的,這自己的府邸附近好像也沒有什麼可以傷害到曲慕溪的,怎麼他就是死活不出門呢。「因為,因為,因為他們說我出門一天就會被賣掉,會見不到師傅的。」曲慕溪感覺挺委屈的,邊說著金豆豆邊掉了出來。「那裡會,誰跟你說的,誰敢賣了你,師傅我第一個滅了他。」句芒蹲下來邊給曲慕溪擦眼淚邊說道。這也是為難句芒了,一個大老爺們雖然不是五大三粗的,但是身形也算比較高大的,對於這不到自己膝蓋高的小娃真是擦重了怕疼了他,擦輕了怕沒擦乾淨。「師傅你說不能殺生的。」曲慕溪邊哭邊說道,「對對對,不殺生不殺生,那咱們今天出門去玩好不好,有為師在沒人可以把你賣了,好不好。咱就出門半天,不出去一天可不可以。」句芒說道,「嗝,好,我們說好了就半天就回來。」曲慕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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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彼岸花與白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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