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轟炸

第255章 轟炸

光輝只能嘆氣,因為有些事情,如果都選擇理解跟後退一步的話,不但可以省去很多的麻煩,也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犧牲。

「話是這麼說,可是真的非常的困難的,我們是絕對做不到的,可是她們卻做到了,不過只是限於她們自己之間,她們的相處,確實讓我非常的羨慕。」企業看著西爾跟士安菲特正在商量事情。

「所以,這就是她們認為,比我們優秀,更加高尚的地方嗎?她們經常說的人性如何的只是貪婪,我們卻無法反駁。」胡德也沉默了。

不一會,西爾跟士安菲特就商量好了,兩個人對向非常肯定的點了一下頭,米爾伽勒嘴裡咬著牙籤,在跟里諾庫珀薩拉托加幾個人打牌。

「不好意思,我又贏了。」米爾伽勒把手裡的牌攤了出來。

「沒有什麼意思,我要回去了,拜拜,你們繼續玩吧。」米爾伽勒站起來就離開了。

回去之後,米爾伽勒發現屋子裡坐著光輝,企業,胡德,黎塞留跟阿芙樂爾,還有逸仙,臉上一瞬間的略過不耐煩的表情。

士安菲特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米爾伽勒臉上轉瞬即逝的表情,於是就倒了一杯水,問:「怎麼了?今天過得不開心嗎?」

「沒有什麼,一切都好。」米爾伽勒輕輕的關上門,走進了客廳,很安靜的坐在了沙發上。

沙爾利葉從房間里出來了。

「剛剛睡醒啊?晚上還睡嗎?我說你晚上不睡的話,可不要打擾我睡覺。」米爾伽勒看著睡眼朦朧的沙爾利葉。

「你們是室友?」企業歪著頭往房間里看了看。

「嗯,你們有什麼事情?」米爾伽勒不知道這幾個人在這裡幹嘛?

黎塞留笑了一下,非常緩慢的說:「聊天不行嗎。我也不是什麼壞人啊,你這個表情是怎麼回事?我嚇到你了嗎?」

無爵跟以藏,正在教莉雅菲摺紙,場面看上去非常的溫馨,像極了一家三口。

士安菲特正在廚房裡做布丁,西爾,米爾伽勒,沙爾利葉跟企業幾個人聊天,律道者正在疊衣服。

胡德看著律道者疊好的衣服,方方正正的,非常的整齊。

無爵突然間被小刀划傷了手。

「唉?沒事吧?」以藏很小心的問。

「不要緊,死不了的,就怕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有人從中間撈好處,我們要小心點,現在的我們的處境非常的危險啊。」無爵看著窗外,現在已經黑了。

無爵這幾天一直很擔心,以藏自然也知道無爵在說什麼。

「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麼,你是擔心神光嗎?那些傢伙的確很煩,就算是再死一次,又如何?而且我還在這裡!你們什麼也不用怕,雖然現在我的力量也不到一半,但是對付那一堆破爛,還是可以的。」以藏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們會保護你們的。」企業扭頭看過去,突然間看見窗戶上出現了一個人影,企業被這個人影嚇了一跳,仔細看過之後,才確定是樹葉的影子。

西爾聽了一直搖頭,「你保護我們?算了吧,你們是不可能打過神光的,真的是做夢。」西爾一臉的陰沉。

「懸懸半世心,我覺得你真的挺不容易的,唉,無爵,你為什麼要說自己老了啊?」逸仙很好奇看著問無爵,

「你們是什麼艦種啊?」阿芙樂爾很好奇的問。

沙爾利葉靠在沙發上,歪著頭,很無聊的看著西爾。

西爾翹著二郎腿,拿著杯子,非常悠哉的說:「哦?什麼艦種?真的無聊的問題,還是要西格蒙德打死你好了,真的是無可救藥。」

「哈哈。」以藏笑了起來。

「你要問是什麼艦種嗎?」以藏舉起了左手,以藏一舉手,企業就有點慌,企業一慌,黎塞留也開始緊張了起來,其他人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我只是胳膊有點酸,我說了,想不想劈東西,是看我個人意志的,不是隨便砍得。」以藏活動了一下胳膊。

律道者也疊好了衣服,很整齊的一摞,接著,律道者就把衣服抱回了房間里。

「別鬧!」米爾伽勒突然間的,上去就抱住了沙爾利葉。

這一次就嚇到了企業幾個人。

「給我,快點。」米爾伽勒伸手就去搶沙爾利葉手裡的東西。

「我就看看嘛,你藏著掖著幹啥啊,難道是你幹了什麼事情,不好的事情,留下的證據嗎?你還怕我幹什麼啊。」沙爾利葉很想知道,這個小盒子里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米爾伽勒還隨身帶著。

士安菲特端著東西從廚房出來了,「你們兩個,別鬧了,什麼東西?拿來我看看。」士安菲特把盤在放在了桌子上,就去看沙爾利葉的手裡拿的什麼。

「沒什麼啊。」米爾伽勒突然間站了起來,阻止士安菲特靠近。

「那是怎麼回事?」士安菲特很好奇,倒地是什麼東西。

阿芙樂爾仔細的觀察之後,發現米爾伽勒臉紅了,甚至耳朵也紅了。

「你臉紅什麼?不好意思嗎?」阿芙樂爾問著。

「沒什麼,就是之前的一個東西。」米爾伽勒一臉嚴肅的從沙爾利葉的手裡,把東西搶回來。

「你給我的啊,你還有什麼好看的,給我,快點,不然我生氣了啊。」米爾伽勒伸著手。

沙爾利葉一臉壞笑的,把東西遞了過去,「最愛你的可是我啊,我怎麼會惹你生氣呢?給你,你也是的,那麼容易發脾氣啊?」

「算了,反正都是自己人,倒貼賠本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瞎鬧注意點場合行不行?還有客人呢。」以藏說完話,就開始給企業幾個人倒茶。

無爵嘆了一口氣。

「你嘆氣做什麼?」西爾不知道無爵為什麼嘆氣。

「沒什麼,挺好的,如果是深處人類社會的話,各種各樣的家長里短,甚至還有令人窒息的各種關係。」無爵左手拖著頭,看著窗外的路燈。

「什麼?那麼多事情,遺憾,意外跟傷害,不都是人類自己造成的嗎?比如什麼酒駕撞死人了,賭博輸光了家庭之類的,不都是咎由自取嗎?這有什麼好說的。」西爾是一臉輕鬆的,反正這些都是事情,都是事實。

「是的,人的貪心跟慾望就是一個無底洞,永遠都滿足不了,有了這個,就想要那個,真的是無可救藥。而且,素質堪憂,趁早死絕好了。一群沒有腦子的人,只會被帶節奏,神經智障。」士安菲特是非常的嫌棄。

律道者放好了衣服,從房間里出來了,「時間快到哦,我們走吧。」

西爾從沙發上站起來,扯了扯衣服,「走了,你們自己聊天。」西爾就出去了,律道者跟士安菲特也跟了出去。

「喂!你們等一下!」胡德剛想說什麼,可是人已經出去了。

米爾伽勒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吧,最近晚上的時候,總會有那麼一些聲音,很煩人的。」

「我正要說這個,打擾到你們休息了吧?那對不起。」胡德有些不好意思。

「行吧。」米爾伽勒沒有發現無爵在看著自己。

無爵嘴角微微一笑,就知道米爾伽勒幹啥去了,以藏扭頭一看無爵的臉色,也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的是光腿的不怕穿鞋的,穿裙子不怕穿褲子的,你飄了,你就開始作死了,你幹啥去了?還不說實話?」無爵的語氣充滿了質問。

「怎麼了?」胡德問。

無爵非常淡定的說:「這傢伙去打牌去了,而且,我們有不許打牌,不許玩任何牌類遊戲的規定。」

「什麼!」以藏非常的吃驚。

「我能揍他吧?如果現在執行的話,我能打他吧?」無爵看著以藏。

以藏沉默了一下,說:「可以。你說了算。」

「算了,要不,以後記得不要玩了,警告一次去。」無爵只是提醒一下,也沒有說什麼。

律道者出去就看見了威爾士,很不愉快的問:「是你啊,你在這裡幹啥?」

「檢查啊。」威爾士說的理所當然的。

「哦,胡德在我們那裡。」律道者一心想報復威爾士,

律道者拉著威爾士去了一邊,兩個人走到了角落裡,看見了四下無人,律道者就開始了。

「你到底咋想的啊,你是更愛誰多一點?」律道者眯著眼睛,打斷宰威爾士一刀。

「什麼啊?我還有有事呢。」威爾士沒有聽懂律道者再說什麼。

律道者也不打算隱瞞了,就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算了,我知道的,你不是天下唯一一個,為了兩個女人動心的人,行了吧?你確定你不是自私的佔有慾嗎?想霸佔她們所有的人好?」

威爾士抓了抓額頭,還以為什麼什麼大事呢。

威爾士很無奈的說:「你知道愛情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用我所有的財富跟王國去換的,你畢竟不是人類去,可能不理解。」

律道者立刻開始威脅威爾士,「可是胡德說了,你當不了國王的,因為你的毛病,你說,我要怎麼告訴。」

威爾士立刻捂住律道者的嘴,「你別亂說話啊,你又傳什麼閑話了?」

律道者踩了威爾士一腳,立刻甩開了威爾士。

「封口費,給我點好處,我就不說了。」律道者突然間聽見了腳步聲,立刻警覺了起來。

威爾士更加無語了,「別鬧了,你還要什麼好處啊,只要你聽我的話,好處更多,我是不會虧待你的,我保證。」

律道者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威爾士感覺律道者奇奇怪怪,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找到了沒有?」律道者問士安菲特。

士安菲特搖了搖頭,「沒有,好像。」

「我也沒有,找不到,難道今天晚上沒有嘛?」西爾也完成了自己任務回來了。

「再等等吧。」西爾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畢竟找都找了,不能輕易放棄。

「真的是麻煩的要死,總感覺這裡不是非常的安全。」士安菲特看著周圍,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正在幾個人發獃的時候,一顆炮彈從天而降,在皇家的港口處爆炸,此後,就沒有了動靜。

夜越來越深了,凌晨的2點多,時間已經是2月2號了,嶄新的一天等待太陽的到來,再一次的重新開始。

趁著月光,企業看見了一個人影站充滿礁石的淺灘上站著,海浪不停的拍打著礁石。

「你在練習嗎?」企業很小聲的說著。

西爾緩慢的扭過頭來,看了一眼企業,很冷漠的說:「是的。」

「沒有想到,如此強大的你們,也會需要練習。」企業一會見不知道怎麼說。

「哼,反正非生即死,隨你吧,我走了。」西爾就轉身回去了。

「差不多調試完成了,可以了。」思信已經完成了工作。

西格蒙德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了,阿卡芙勒拿了一條毯子給西格蒙德蓋上。

「嗯,小聲點,先試一試吧,看看效果。」阿卡芙勒動作很輕。

薩爾格特也進來了,端了3杯奶蓋咖啡跟一些點心。

「睡了嗎?」薩爾格特看著西格蒙德,「還是別讓他在這裡睡吧。」

轟炸已經開始了,港口值夜的人,沒有任何發覺,不知道哪裡投放的炮彈。

在港口處爆炸,港口停泊的戰艦,也被波及,持續了一個小時之後,才逐漸的平息下來。

「天亮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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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之對決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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