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虛驚一場

第254章 虛驚一場

「確實是,這些人的力量突然間的加強了。」俾斯麥也深有感觸,感覺敵人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要強大,特別是西格蒙德。

「看來以後的我們,更加困難了,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齊柏林現在感覺整個胳膊還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也抬不起來。

回去之後的西格蒙德幾個人,開始討論下一步的計劃,也不清楚,觀察者的密令,究竟是什麼東西。

「今天看上去,確實比之前的戰鬥容易的多,那麼現在的我們,既然是絕對優勢,我覺得不用在乎什麼觀察者的密令,直接幹掉的話,那不是更好嗎?」西格蒙德有些無語,雖然知道觀察者下達了密令。

但是密令的內容只有阿卡芙勒自己一個人知道。

「別給人逼急了,小心點還是沒錯的,另外的話,我正要跟你們說,這個觀察者的密令,觀察者它閑死了,又開始繼續的搞事情了,我們就配合它儘力表演就好了,總之觀察者的意思差不多就是那個樣子了。」阿卡芙勒還在思考,怎麼說這一件事情。

「哦,其實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吧,我大致也可以猜得出來,觀察者的想法。」阿伊沙爾覺得不是什麼特比大的事情,也不是很很不好的事情。

「按照你這樣說的話,那豈不是沒有什麼了?不過今天,我好像發現了一個很不對的地方。」思信立刻把檢測器檢測的結果列印了出來。

其中可以看見兩塊光斑。

「這個是我今天檢測的能量場,其中的這個的話,這些地方,但是不是感覺清楚,我只是很在意那個問題而已。」思信低著頭。

其他的幾個人也非常的清楚,思信擔心的是什麼問題,但是這個結果,一時間很難讓人接受,如果真的是復活了,為什麼卻看不見,真的還是假的,誰也不清楚。

薩爾格特突然間想放棄了,「如果是真的話,那麼,我覺得就是是投降的話,也還是可以的吧。」

「你高貴的自尊跟驕傲去哪裡了!怎麼能說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少說一點。」西格蒙德立刻開始訓斥薩爾格特。

「好了,別吵了,就這樣吧,這個問題不要在糾結了,投降就等於認輸,以後別在想這個了,向著那些人認輸,就等於向著人類認輸,人性是何等的卑劣,你們忘記了嗎?」阿卡芙勒也很無奈。

明天的太陽,一樣的會升起,只是在哪裡仰望,卻不清楚。

「這樣的想法,絕對不能出現,就順她們跟鑰匙一樣,可以啟動復活的程序,但是這又什麼大不了的,我覺得真話假話,我們又不是分不清楚,絕對不能產生這樣的想法。」阿伊沙爾看著桌子在發獃。

「好了,這是你們的事,你們自己修唄,雖然你們的其他的人不能戰鬥呢,但是擰個螺絲不打緊的吧?」律道者坐在港區的長椅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一些人在忙碌。

「你的看法呢?」士安菲特問以藏。

「如果不是又什麼東西跟限制的話,我估計西格蒙德自己,就可以打死這些人,這些人,一下就躺了。」以藏感覺觀察者是有什麼心得動靜了。

「說的也是,看來還是我們贏了。但是最後註定犧牲的,還是我們,但是我無怨無悔。」西爾堅定不移的相信自己的認知。

「西格蒙德還真的厲害,只是一下攻擊,那些人就起不來了,不過有點遺憾呢。」沙爾利葉連續打了好幾個哈欠。

「你還是閉嘴吧,西格蒙德肯定是比我們兩個厲害的,沒有想到,最後的關頭,觀察者還會這個樣子,有點陰險恐怖,話說回來,我一直感覺重櫻的凰對鸞好像是色眯眯的。」米爾伽勒也沒有注意窗外。

士安菲特搖了搖頭:「就算是觀察者故伎重施,但是我感覺什麼大蛇,觀察者的腦子可能被吃了,也不一定,還是直接讓西格蒙德打死這些人就好了,直接越過程序,達到目的,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突然間好奇,鸞跟凰,分別有幾條尾巴。這麼長的時間,我依然沒記清楚。假如今天西格蒙德成功的話,現在我估計,就算是白鷹花再多的,也絕對救不會來企業。」西爾看著門口,在等無爵回來了。

士安菲特突然間感覺有點迷惑:「尾巴?那不是個裝飾嗎?耳朵也可能是一個動物耳朵的發箍。」

「你們管的真寬,西格蒙德可以站著不動,讓她們一頓炮轟先輸出。看到你們沒發現嗎?他們5個,身上有我們力量基因,雖然只是很少的吧,但是也夠用了。」西爾感覺不是很確定,也只是看著很像。

「好了,這些話題,還是暫時的別說了。」以藏立刻打住了這個話題,反正也沒有繼續討論的必要性了,

至於違犯條約的事情,現在似乎已經不重要了,在特殊的非常時期,誰還會管那麼多,反正只要戰爭嘛,最後能打贏,只要達到目,就可以了。

「還是不要動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是會非常的傷心的。」凰已經打開了藥箱,開始給鸞的傷口塗藥。

鸞多少有點抗拒:「不用了,這些輕微的擦傷,還是不用如此麻煩了。」

凰伸手摸著鸞的臉:「這樣可,可是不行的呢,如此美麗的臉留下了疤痕怎麼辦呢,關心妹妹可是姐姐的責任呢。」

律道者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外哦,天哪,我真的受不了你們的畫風。」

「你來做什麼?」凰問律道者。

「沒什麼,我就是來走走,走到這裡了,所以呢,來看看,需不需要來弔唁,看來不需要,走了啊我,拜拜。」律道者順著沙灘走了一圈,繞了回去。

看見律道者走了,鸞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真的是皮鬆欠揍。」

試驗塔里,冷冷清清的,偌大的地方只有5個人,為了弄點樂子,西格蒙德開始捉弄那些被抓進試驗塔的人。

「別玩了,萬一人真的跑了,可就是你的責任了。」阿卡芙勒正在清點人數,被抓緊來的人已經有不少了,阿卡芙勒每天度會不定時的來查看,一天最少是10次,雖然明知道是這些人跑不了,可是阿卡芙勒還是不是很放心,

「留著也沒有用,殺了也不讓殺,真的好麻煩啊。」西格蒙德看著這些非常厚實的玻璃柱,感覺實在是心裡煩的很。

「反正觀察者說不能殺,據說以後可以用到,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也不少非常的清楚,隨便吧,我感覺無所謂啊。但是以後的話,不清楚。走了,你沒事情的話,可以回去睡覺了,今天晚上你值夜。」阿卡芙勒拉著西格蒙德就走了,隨後的就給9號實驗室的門關上了。

但是卻疏漏了一下,愛丁堡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看著兩個人走遠了,愛丁堡才敢站起來,看著這個奇怪的地方,愛丁堡打算還是先跑出去,回去報信再說。

思信跟薩爾格特正在控制中心吃雪糕,猛地一下,警報就響了,思信扭頭一看,愛丁堡正在樓上的樓道里鬼鬼祟祟的,好像正在尋找出口。

「這個傻子,要是能跑出去,也算是有本事。」思信也沒有做什麼,檢測到了有陌生的能量出現,試驗塔的內部的防禦系統自動開始了工作,開始消滅入侵者,警報聲立刻響了起來。

聽見警報聲之後,西格蒙德跟阿卡芙勒非常的緊張,西格蒙德立刻衝進試驗塔的控制中心,「怎麼了?」西格蒙德問思信。

「沒什麼,只是愛丁堡跑了出來啊。」思信非常重自然的說道,臉上看不出一點著急的樣子。

「在哪裡?如果被炸死了的話,還是要拉回去的。在哪裡?」阿卡芙勒問。

薩爾格特立刻回答:「9號實驗室。」

西格蒙德跟阿卡芙勒立刻趕過去,可是趕到的時候,阿伊沙爾已經解決了愛丁堡。

「沒事了,這個傢伙怎麼跑出來的。」阿伊沙爾已經打暈了愛丁堡。

「不知道啊,算了,帶回去。」阿卡芙勒也不清楚,愛丁堡是怎麼跑出來的,戰鬥結束之後,企業一群人正在最快速度的修復戰損。

「我感覺西格蒙德的話,力量確實是變強了,只是那個類似觸電的麻痹感,真的是非常不舒服。」胡德有點憂愁。

「還是別說了。」威爾士已經不想提了。

緊張的一個下午過去了,戰損也修復的差不多了。

今天是2月1日,現在的時間,是下午的5點27,北方聯合外出的巡邏隊正在完成任務回來的路上,

通訊信號一瞬間被切斷了。

「現在不著急,按照時間的話,應該在這個地方,不遠,我現在立刻去找。」企業立刻出發了,用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我們也去吧。」光輝跟胡德也過去了。

北方聯合就在完成巡邏任務快回來的時候的,聯繫信號被切斷了,是正在通訊之中被切斷的額。

「別想了,在這裡,所有的通訊,都用不了。」阿伊沙爾出現了。

「我知道,所以呢,我也沒有打算聯繫其他人。」阿芙樂爾看著出現的敵人,一點都感覺意外。

「看上去要戰鬥了嗎?」威嚴還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廢話嗎?」明斯克已經準備好了。

「只有足夠強大的敵人,才得上這樣強大的戰場。」甘古特已經開始興奮了起來,阿伊沙爾的身後,緩慢走出來的是西格蒙德。

「哎?怎麼回事?」西格蒙德一臉的茫然,「我就是看你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了,所以來找找你啊,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哦,我也是半路上遇見的,我也不知道,然後我哎呀!煩死了!」阿伊沙爾也不知道咋回事,自己只是隨便說說,沒有想到是真的。

西格蒙德也是一瞬間特別的無語,「算了,來都來了,直接打死吧。」,正在準備動手的時候,企業,光輝,胡德趕來了。

「住手!」企業先手開始攻擊阿伊沙爾,阿伊沙爾一臉茫然的只能先躲開,西格蒙德看見了,也準備要開始揍人。

「來都來了,那就不要走了。」西格蒙德感覺無所謂,反正人都來了,再打一頓又如何呢?

「小心一點。」胡德有些緊張,「被擊中后,身體會出現非常強烈的麻痹感。」胡德很小心的提醒著其他的人。

「我也懶得搭理你們,我今天跟西格蒙德,我們打算是準備拿東西的,但是你們是怎麼回事,但是我不是很清楚,那,回見啦。」阿伊沙爾轉身就走了。

「喂,還不是你,出去了1個小時才沒有回來?我才來找你的,現在好了,遇上了這些人。」西格蒙德開始了抱怨。

「好了,我們還是去拿東西吧,盡量快一點回去。」阿伊沙爾離開了,西格蒙德也跟著走了。

企業幾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真的是悄然的偶遇還是故意的圈套也不清楚。

「買衣服?一天換幾套?」企業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而且西格蒙德跟阿伊沙爾穿的衣服跟上午穿的不一樣,早上的時候,西格蒙德穿的還是灰色毛絨大衣。

現在,西格蒙德穿的是白色圓領襯衫打底,外面穿著一個注意白色,金色花邊的夾克,黑色皮帶,黑色牛仔褲,這一次穿的靴子好像是馬丁靴。

阿伊沙爾穿的一身白,白色的靴子,白色的長褲,白色的腰帶,白色的圓領衛衣,白色的棒球衫,頭上還帶著一個白色平頂小禮帽。

手腕上還帶著白色的手錶,金色的錶盤上還鑲嵌著鑽石,手裡就差在拿一個權杖或者拐杖了。

兩個人還沒有走遠,企業幾個人聽見西格蒙德跟阿伊沙爾在聊什麼,西格蒙德說有時間的話想去滑雪,結果阿伊沙爾說想去染髮整頭髮。

光輝非常的好奇,「這兩個人,都不在一個頻道上啊,怎麼聊起來的?」

「你們怎麼會過來?」阿芙樂爾有些好奇。

「我們剛剛聯繫完的時候,通訊的就被切斷了。我們就來看看。」光輝看著阿伊沙爾走遠了。

「那麼現在我們回去吧。」企業心裡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打起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幾個人回去了。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蘇維埃羅西亞跟著急的問。

「沒有的,就是路上遇見了吧,好像西格蒙德跟阿伊沙爾兩個人說要出去買衣服。」阿芙樂爾總感覺哪裡奇奇怪怪的。

「什麼?買衣服?」恰巴耶夫不是很相信,可是通訊信號,確實是被切斷了慢到只是虛驚一場嗎?

這一次,看樣子只是虛驚一場的樣子

「哦,看上去你被嚇得不輕哦。」士安菲特開始說風涼話了。

企業當場反駁:「我怎麼知道呢?是不是知道啊?什麼叫做被嚇到?你不要亂說好不好?」

企業看著正在跟魯莽打羽毛球的律道者,就很好奇的問士安菲特,「感覺你們,好像很怕冷的樣子啊。」

「差不多吧,你們穿著裙子也不嫌棄冷,佩服。」士安菲特是非常的不願意把皮膚露出來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家是相當抗凍,不信你去北方聯合,是實心的,其實要不是很怕冷,習慣問題吧。」西爾拿著一個手電筒出來了。

企業盯著西爾跟士安菲特看了一下,也看不出來所以然。

「哦。」士安菲特半信半疑的點頭。

阿芙樂爾輕輕的笑了笑:「我的家鄉可是很冷的,冬天的時候,經常零下幾十度,秋天的時候平原上的風景是很漂亮的,以後有機會的話,非常的歡迎來我的家鄉。」

律道者聽見這話是非常的嫌棄的說:「幫你們刨土豆嗎?」

「如果你要來幫忙的話,是非常的感謝你的。」阿芙樂爾看著律道者的表情,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士安菲特還不知道律道者曾經在北方聯合當戰俘的時候挖過土豆。

「你拿這個在做什麼?」士安菲特問西爾拿著手電筒幹啥。

「抓鬼!因為晚上總是有人搞惡作劇,打擾休息哎。」西爾今天晚上準備看看,倒地是誰搞得惡作劇。

「你們如果穿上裙子的話,一定是非常的漂亮的,不過你們這樣的打扮也不錯,很帥氣,只是你這個傢伙,真的不太讓人省心。」恰巴耶夫伸手就去捏律道者的臉。

士安菲特很嫌棄的抓了抓手背:「裙子?我是穿不起,恐怕要被凍死了。」

「你晚上要守著啊?你還用什麼手電筒?你的視力晚上看不見啊?那麼瞎?」士安菲特有點嫌棄西爾。

「身為引領時代的尖端者,最強的超級戰士,晚上你還需要手電筒啊?」士安菲特無法理解。

「啊?不是,你別誤會,晚上太黑了我確實看不見啊,嗯?怎麼了?我們不一樣,你可是你們全隊的希望。」西爾是一臉的理所當然。

「算了,晚上我陪你一起看看,我的視力,在晚上也很好的,只要不是煙霧之類的沒問題,你說鬧鬼?」士安菲特突然間緊張了起來。

「不是,有人惡作劇,你過來。」西爾給士安菲特拉倒了一遍,小聲的商量晚上的行動,光輝很無奈的搖頭微笑。

「看上去這幾天晚上,獨角獸她們的活動打擾到了她們了。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一場戰鬥,如果她們可以理解就好了,這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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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之對決塞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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