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季錦雖然心裡叫苦,可卻也是沒有辦法,只得抓起墨蘭的手便也是向後逃去。

她可不認為大晚上在街上追殺別人的人會秉承原則的不濫殺無辜。

都能鬧到在大街上公然追殺的地步,那想必是及其隱秘重要的事。換作是她,只怕也是會殺人滅口。

這般想著,腳下的步伐也是愈發的快了。她雖是可以解決掉追兵。可卻不想引來太大的麻煩。

若是將他們直接毒死,自己也是沒有辦法來清理痕迹的。恐怕明日早上這大理寺的府門都會被敲碎了。

也只能是被墨蘭扯著跑。想要與身後的黑衣男子趕緊岔開。

想來那樣的話主力也是去追那黑衣男子。若是一兩個追兵,自己和墨蘭也可以解決了。

誰知誰有的黑衣男子就像是那狗皮膏藥。無論季錦和墨蘭跑的多塊他就是咬死著季錦二人的身影不放。

眼見追兵越來越近了。季錦直恨不得把身後的男子給解決了。

那黑衣男子卻是加快了步伐,腳踩青石磚,提氣,借力越到側面的石樁。輕輕一跳,便是到了季錦身側。

墨蘭見次也是開始聚氣,準備同樣施展輕功。定不會教季錦被這狗皮膏藥給粘上。

誰知黑衣男子借力到這個位置並非是為了拖上季錦。季錦只覺懷中一沉,多了什麼東西。

向身邊看去,卻見前面正好是岔路口。黑衣男子已經是用著輕功向另一側飛去。

連帶著身後的大半追兵都跟著去追他。只有兩人來追向自己和墨蘭。

這黑衣男子是打定主意犧牲了。輕功本就耗費體力。所以一般但凡有一線生機也是不會耗費體力使用輕功的。

只有已處絕境才會不得已用輕功。

季錦此時卻是沒有什麼敬佩壯士忠肝義膽的心情。若不是他,只怕自己也不會被追殺。

向前跑了半晌,回頭看,只見身後已經只剩下兩個追兵。示意墨蘭放緩步速,引身後之人追上自己。

待追兵追上自己,季錦揚手一揮。帶著一些白色粉末。

兩個追兵皆是一愣。「這是什麼?」

季錦臉上卻是浮現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在季錦絕美的臉上有著一種莫名的妖艷。

嫣紅妖嬈的嘴裡輕輕吐出「自然是,要你命的東西啊。」

追兵臉上卻是有些不信,提劍便想像季錦二人刺來。

卻覺得身上忽的失去了力氣。頓時心裡一陣駭然。已經是不敢再上前。「你你,你這妖女,對我們幹了什麼?」

「一會兒你們便知道了。」說完便與墨蘭繼續向前逃去。也是不在管那二人的死活。

自己下的毒藥自己還是知曉的,著二人是必死無疑了。現在雖然只是失了力氣,但是卻是發現身體逐漸越來越難以控制。待他們逃回己的組織,便會整個人完全僵住。然後窒息而死。

因著天色太晚,一開始的追兵還不能看清自己的容貌。可是面前著二人,卻是與自己近距離接觸的。若是留下,難免成為禍患。

那二人見季錦和墨蘭向前逃去。再拐彎處失去了痕迹,卻是無能為力。

可卻也是擔心自己的狀況。急忙回去找自己的首領,尋組織里的大夫給自己解毒。

季錦等又兜了好幾個圈子。確定身後已經是再也沒有了追兵的痕迹。這才鬆了口氣。若是被起初那二十幾人追傷,還真是個大麻煩。

待二人回到季府。卻是還有一個時辰便要起來了。季錦打發墨蘭去休息。自己也是回到了內院。

借著夜明珠的光亮掏出了哪個黑衣人藉機偷偷塞道自己懷裡的東西。

只見面前是一個被黑布細細纏的密不透風的小包裹。得虧是黑夜。否則饒是黑衣男人的動作再快,只怕也是瞞不住身後的追兵的。

季錦道也是有些好奇能教這麼多人當街追殺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要物。

將黑布一層一層撥開,最裡面竟也是用黃油固封的,水火不侵。可這也是側面說明了這東西的價值。

將包裹醫治撥開,到了最裡層,竟是一本賬簿。季錦是知曉這些朝中大臣若是結黨營私或者是營私舞弊也是會記賬的。

一是怕對方會反悔。二是怕對方會賴賬。只是不知這又是哪家的隱私。著倒叫她想猜猜,是哪家的賬簿失竊了。有點意思。

如此看來,這幾著一路被人追殺,雖說有些狼狽,卻也是又幾分收穫。竟也是不沒有一夜未眠的疲憊。

打開賬簿,卻是沒有任何字。季錦可不會相信這賬簿上當真沒有任何字。

她也是知曉有一些組織為了防止機密外泄,便會採取一些特殊手段將字給掩蓋住,比如無相宗。

待到想看時,也須得用特殊試劑進行塗抹才是。

季錦也不惱,這一番操作恰恰說明了這賬簿的價值。

雖然自己現在還無法找到方法。但這東西握在自己手裡,自己便是將所有方法都試上一試,總歸有一天實有辦法的。

這般想著,便也是將這東西給收了起來。走至外間的榻上小憩。

卻說另一邊兩個已經中毒的人終是回到了組織的據點。

「統領,我們......」其中一人難堪的上前。面前的黑衣人轉過身來。

只見其面上覆著一張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雙陰沉的眸子。直教人看的遍體生寒。

「那麼你們,是失敗了?叫兩個毛頭小子給看見了你們追殺的全過程?」面具下的嘴角確實勾起幾分殘忍的笑意。

「這......屬下無能,但憑首領責罰。只是那二人卻並非是小子,而是兩個姑娘。好似還精通毒術。我二人也是中了算計。」

一個黑衣人感受著身體已經越來越不受控制,到底是咬了咬牙低頭說道。「還望首領准許屬下等先去鬼醫大人那裡解毒。」

「辦砸了差事還想要解毒?」黑衣男子戴著面具的眼裡滿是諷刺。卻想著只有這二人看見了那兩個已經逃掉人的模樣,到底是叫他二人去醫治了。

結果不消片刻,便有一小廝打扮的男子上前稟報,「主子,剛剛那兩個廢物,剛走到鬼醫大人的院門口,便倒下了。」

「哦?可救回來了?」下的竟是如此烈性的毒藥,連鬼醫都救不回來。剛才自己竟是沒看出來。

「鬼醫大人說,這毒藥確是沒見過,想來下毒之人毒術也是高明。」小廝模樣的人恭敬答道。唯恐哪句話惹怒了喜怒無常的主子。

「那賬簿確實是被偷走,又不在那小子身上,若說是在那兩個半路出現的女人身上也是有可能。便是萬分之一的幾率也是不可放過。必須找到她們。」面具男子眸間流轉著某種危險的暗流。

「若是找不到,那你們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小廝的身子抖了一抖,「是。」

季錦此時卻是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此時的季錦剛剛睡著。便已經時被惜菊給叫醒了。「姑娘,該起床了。」

因著犯困,季錦竟是一陣恍惚。惜菊的臉與前世的臉重合在一起。竟時讓她有些分不清現在究竟時何時。待惜菊有叫了幾聲也才換過神來。

只是如此這般,季錦心裡卻是開始疑惑。為何自己會重生?自己死時也是沒有怨氣,雖說不算幸福,但也是到了至高無上的地位。

這般想著,竟也是再神遊。直到去給老太太請安,也是有些魂不守舍。

雖然外人看不出來,但是魏氏卻也是看的出來季錦今日的狀態實在氏有些不對。

待請完安出來,魏氏也是陪著季錦一道往回走,「錦兒,怎得今日看著你有些沒有精神?」魏氏擔心的問道。

季錦也是道,「許是昨天有些沒有睡好,今日便有些沒有起立吧。」有些憔悴的臉上也是輕輕笑道。

見季錦並無其他感情,魏氏這才放心。

季錦卻是繼續帶著惜菊向前走去。只是走著走著卻是路過了客房。卻是看見閆作此時正在教身邊的小侍女辨認這院里的藥材。

他身穿了件叢林綠八梭綾直裰,腰間系著冰洋藍祥雲紋角帶,留著長若流水的頭髮,此時也是因著談起中藥臉上都洋溢著自信燦爛的笑容。

尤其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更是亮的簡直讓人有些不敢直視。

季錦停下腳步,改變了方向,走進了客房。一見是季錦,丫鬟俯身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后便退下。

雖說閆作為人溫和可愛,只是到底是四姑娘的客人。她也自是不敢留下偷聽主子們說話的。

閆作看見是季錦后卻不似丫鬟般恭敬。娃娃臉上竟是斂起了之前的笑意,滿臉的不滿。

只是這樣不滿的表情配著他圓圓的臉蛋實在是讓人只覺得可愛。「你還來幹什麼。我來了這麼些時日,竟是見你一面也是難於登天了。」

季錦確實是有些日子沒來看他了。細細想來,自從收服了他以後自己好像就沒有見過她。季錦有些無奈扶額,怎的就沒想著來看看這個祖宗。

以這個祖宗的脾氣,定然是惱了自己。覺得自己不被重視了。也只得是就著閆作的脾氣。

「我前些日子確實太過虛弱,還未痊癒,這才沒來看你,這不剛剛好一些,忙過了百花宴便來看你了。」季錦之前的受傷這閆作也是知道的。季錦見閆作面色已經有些緩和。

繼續道,「說來我這身體,還是要麻煩閆大夫為我細細調養的。」閆作一聽,季錦如此認同自己的醫術,也是不在生氣。

「我瞧你雖然面色正常,但是眼瞼只見有些不對,你過來,讓我給你把把脈。」季錦聞言也是乖乖將自己的手腕置於桌子上。惜菊拿來帕子輕輕放在季錦手腕上。

季錦自然是知曉自己為何會眼瞼之間有些不對。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是不在佩戴莫寧送來的香囊。

只是到底之前也是經年的佩戴者。那血吸草的藥性也是進了自己的身體。

雖然自從自己重生以來也是醫治再小心照顧著。多吃些補氣養血的食物。

只是這氣血也不是一日便虧下來的。若是想要一下子補回去也是不可能的。

總歸自己現在中毒未神,好好養半年便也會恢復了,所以季錦自從重生以來也是不曾服藥來引人注意。

若說自己這番操作瞞過普通的大夫自然是可以,只是這定是瞞不過閆作這種精通醫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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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重生玩轉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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