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墨蘭的臉上已經是有了幾分紅暈。「姑娘,這宅子,其實是我師兄的。我不是有意瞞著姑娘的,實在是,實在是我租不到房子了,這才......」

「哦?你師兄不是性格有些古怪么。」季錦還記得來是墨蘭還在擔心師兄會給自己臉色看的。

「師兄雖然脾氣不太好,但是對於我的請求,一般也是不會拒絕的。」

提到師兄,墨蘭臉上的窘迫也是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依賴。

桃花不清楚墨蘭的師兄是何人,只是知曉這裡是墨蘭師兄的宅子。卻也是有些疑惑。

「我自醒了便一直呆在這裡,卻是沒有發現有別人在的痕迹啊。」桃花對季錦很是尊敬,可是對於墨蘭還是可以提問的。

這自從來到這宅子里,真的是只有麻雀布穀的叫聲,便是小貓小狗都不曾來過,更恍談是人了。

否則自己也是不會拖著身子去給墨蘭開門了。

這......「師兄還是喜靜的。所以平日里也就是侍弄些花花草草,更是不願意見到外人的。」

「可是我在此處竟是一天都未聽附件一點人的聲音。」桃花葉氏有些嘖嘖稱奇。

季錦聽見墨蘭的師兄便是在這宅子里,倒是也想要一見。

聽墨蘭所言,她的師兄自然是武藝高強之輩,若是可以收為己用。便是他的武藝已經盡廢。

也是可以為自己培養一些護衛出來的,也好為自己做事。

「既然已經來了,不若便直接見見你師兄,也好方便我去看看是否醫的了。」

墨蘭眼裡閃過幾分激動。竟是扶著桃花加大了步伐。直把桃花累的氣喘吁吁。卻也不曾抱怨什麼。

從剛剛季錦二人的對話,倒也是聽出來了這師兄可能是有某種疾病的。葉氏努力的加快自己的步伐。

三人一路雖然已經是加快了不少步速,但桃花到底還是身子弱。

她倒是不想休息,季錦看著她蒼白的臉上已經有些汗跡,倒也是不忍心。直叫她回去屋子裡等著便可。

桃花卻是不願。想來應該也是有一陣子要呆在這裡了,自然還是要去拜見一下主人家的。

季錦見她實在堅持,便也是不在逼她。只是走一會兒便在亭子里歇一會兒。

這般下來,待幾人來到內院時,也是已經過了一刻鐘。

遙遙的,便見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坐著輪椅在院子里點著明月燈看著書中的書卷,只是遠遠的神韻便已是有些讓人驚嘆,倒也是配得上墨蘭所言的驚才艷絕。

墨蘭一見到男子,老遠便是叫道,「師兄,」

男子聞言卻是抬起頭望向來人的路。眼裡卻是容不下旁人,只有墨蘭一個人。

季錦等人這才能看清男子的相貌。便是季錦這般看過萬千好兒郎的人也不禁要驚嘆,真是一副好相貌。

雖然不似齊王般精緻,也不像自家哥哥般瀟洒冷硬。卻是多了幾分溫和。這才是溫潤如玉。

臉部的稜角並不冷硬,嘴唇雖是薄唇,卻是嫣紅的可愛。一雙桃花眼似是看見了墨蘭笑的眯成了一條線。

「師兄,不是叫你夜裡不要看書嘛,對眼睛不好的。雖說有著明月等,但到底還是有些暗的。」墨蘭有些不悅的叮囑。

男子卻是不在意的要了套手裡的書,「不礙事的。」便搖邊對墨蘭笑了笑。

季錦卻是有些無奈,便是誰看見這般好看的面容也是不忍心責怪下去的吧。

果然,墨蘭看見這情景,也只是無奈的上前收走了男子手上的手。

看了看身側的季錦,「這是姑娘。」

男子看向季錦,臉上的笑容卻是已經消散了,不咸不淡的應了一句,「哦。」

桃花這下才是明白了,感情這位爺只是對墨蘭好啊。想來也是,若是這位爺對哪個姑娘都這般笑的話,哪怕時有疾想來家裡的女人也是少不了的。

「我先前與師兄所言之事,師兄可想好了?」墨蘭見師兄這般態度也不惱,顯然時習慣了的。

「我只是若是一個殘廢之人,想來對你家姑娘也是沒有什麼用處,便還是不要的好。」說著也是輕輕侍弄著桌子上的香爐。

桌子上的紫金香爐上雕琢著精緻的小獸,還有剛剛燃著的香散發出的香煙。襯的男子的臉愈發出塵。

「若是我說,我能治好你的腿呢?」季錦看著男子,掛上一貫的假笑輕輕開口。

「我的腿我自是心裡清楚,時沒救的。這些年也是遍尋了名醫。卻也只是將手臂上的傷堪堪醫好。」

說著臉上浮出一絲嘲弄。便是治傷,也已經時將前些年尋得銀錢花的所剩不多。倒真是虎落平陽了。竟已經淪落到如今每日靠著輪椅生活。

「還是說,姑娘自是甚高,竟是比得上天下名醫?」墨蘭聽的著急,用眼神示意師兄不要這般無禮。

男子卻是恍若未見。對著季錦冷哼一聲,似是不願再多言。

「我雖然是沒有辦法,那麼閆太醫呢?」季錦也是不惱,仍是不緊不慢的夭折手裡的摺扇。有才之人有些脾氣也是應當的。

「閆太醫早已亡故。你當我時七歲的小兒?」男子用著最平淡的與其說著最諷刺的話。

「閆太醫自是已經不在,可盡得他真傳的兒子卻是在的。」;季錦收起摺扇,也是坐於一側與他一起焚起香來。不著痕迹的觀察著他的傷勢。

「當真?」男子手裡卻是抖了一下。身為一個有些武藝在身之人。現在卻是已經不能正常行走,對他自是有些打擊得。

因著不能接受自己走起路來要依託拐杖太過狼狽,這才坐起輪椅。

可也是希望自己得腿能好起來的。只是遍尋了天下名醫,也只是說除了已去的閆太醫,怕是無人能醫,便也是已經不抱任何的希望了。

「自然時真的,只是不知還是否可以恢復到以前健康的水平。想來若是只是正常行走,應還是不成問題的。」

季錦輕輕研著手裡的沉香。這般說,他也自是有幾分把握的,便是她,也是可以使他正常行走的。

季錦前世可是遍尋名醫學習醫術。便是個獃子,有著那麼多的名師,認真鑽研幾十年也是該有所成就的。

更何況季錦並不笨。更是集了百家之所長。只是這傷需要閆太醫獨有的的九針之法實在不是季錦所長,所以還是交給閆作來比較好。

「那我答應你的要求為你做事,只是你還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男子想著先前墨蘭所說的要求,總之自己若是這傷治不好,自己也是難以做成什麼事。便是難於登天之事,想來自己也是只有答應的份。

「你說。」季錦斂起臉上的假笑,認真的問道。

「我為你做事,幫你發展勢力,這些我以前都做過,自然可以為你省去很多麻煩。想來你也是找不到更好的人選的。只是我要你答應我,等到勢力足夠大之事,在對你沒有損害的前提下,可以為我報仇。」

「自然是可以的。」季錦認真應下。

「屬下莫黎,見過姑娘。」因著不方便行禮,便也是恭敬的向季錦拱手作揖。顯然,已經是承認你季錦的地位。

「明日我便將閆太醫之子送來給你醫治。切莫走漏了風聲。」輕輕放下手裡的沉香。

帶著墨蘭和桃花離開了內院,她可是沒有忘記還有一個桃花未曾安排。留下莫黎一個人嗅著沉香的香氣,望著天空,也是陷入沉思。

原以為閆太醫的九針之法已經失傳,自這腿已經是藥石無醫。沒想到還真如那老道士所言,京城或有一線生機。

季錦帶著桃花與墨蘭回到了外院,也是開始思索起桃花的安排。也是有心試探。

「如今莫先生既然是已經答應為我辦事,手下現在又是無人,那你便先隨著莫先生罷。你覺得怎麼樣。」季錦收起摺扇,扇柄輕輕敲擊著面前雕有麒麟的木桌。

「」桃花任憑姑娘吩咐。」想著莫黎的風姿,桃花也自然是心甘情願的。

想來那樣的男子對她也自然是溫柔的。桃花卻想不到,以後的每一日都在為自己當初覺得莫黎溫柔恨不得扇死自己。

「只是你如今的身份已經是不能再用了,需得重新安排一個身份。連帶著你的弟弟,都需要換個身份重新生活,便搖徹底與過去切斷聯繫。你可願意?」

季錦一雙杏眼此時卻是沒有了往日的單純。全是認真的看向桃花。

著條件卻是有些難以辦到了。卻又是不得不做。若是桃花還與以前的人有聯繫,那必是會引起懷疑。

而從莫黎的語氣便是可以看出,莫黎所組建的組織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組織。若是在還沒有起來便被人察覺想來是會出大問題的。

桃花有些猶豫。眼裡閃過幾分留戀。卻最後仍是點了點頭。在抬眸,眼裡已經全是堅決。

便是不斬斷聯繫,自己也是不能再出現再人前了。若是再出現在月哥哥面前,只怕月哥哥也是不敢相信的。倒不如便保持在最美好的樣子。

「明日你再隨我一同去見莫先生。時辰不早了,我便先走了。」季錦抬頭瞧了瞧窗外,卻是發現天色已經是有些微微發亮。也是時候該回家了。

說完便是帶著墨蘭向門外走去。

因著已經是深夜,街上自然是無人。季錦倒也是不著急,仍是饒有興緻的再平日喧囂的街上慢悠悠的走著。

這是再走到中街的時候,卻是聽到了前方傳來了一些細碎的腳步聲。這個時辰的街上,怎麼會有人呢。

還不等季錦多想,便發現了聲音的來源。實打實的感受到了夜路不能多走這個真理。

季錦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向著自己這個方向跑過來的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身後還有著約莫二十人的追兵。心裡著實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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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重生玩轉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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