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風華絕代顧才女

()自從鬧鬼事件以後，蘇離就一直沒有來過。不過秦媽媽對我的態度倒是好了許多，也沒有逼我再接其他客人，想來是他吩咐過，秦媽媽才不至於為難我。我試着跟秦媽媽商量，早上是否可以自己出去吃早餐，順便逛逛街看看古代的京城。從眉兒斷斷續續的口中，我得知自己所在的國家叫金澤國。東邊臨海，西方是交好的鄰國回雪國，聽說那裏人傑地靈，盛產美人，亦是一片花的海洋。北邊是金澤國的世仇夏國。金澤國和夏國的仇恨淵源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據說是金澤國的某一任皇帝跟夏國的皇帝同時看上了一位大美人，為奪美人，兩國發生了長達十年的戰爭，死傷上百萬。到後來幾乎兩國的每一個成年男子都是對方的殺父殺兄殺子殺弟的仇人。所以兩國百姓互相看不慣，邊境更是經常發生摩擦，小戰爭不斷。而最南邊，則是三國都看不慣的烏越國。烏越國人天生矮小好鬥，專幹些打家劫舍的強盜勾當。要不是看烏越國地小貧瘠，物產不豐，沒啥可圖的。不然早就被三國所滅了。我對應着現代所在的國家，似乎金澤國很像中國古代的盛唐時期。地廣物博，人才鼎盛，百姓安居樂業。我聽眉兒說起京城的繁華熱鬧，不禁也心生嚮往。秦媽媽知道我有吃早餐的習慣，也只是嘮叨幾句，就讓眉兒跟着我出門了。一路行來，大街上商鋪林立，車水馬龍，一派繁華景象，很是熱鬧！眉兒跟在身後非常興奮，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畢竟是十來歲的小姑娘，又很少有機會出門，所有看見什麼新鮮玩意兒都能瞧過半天，愛不釋手。我見她高興，歡喜的又都是些便宜貨兒，也樂得買給她玩。逛了一圈，我精神還倍兒好，眉兒卻已走不動了，停在一間茶前可憐兮兮地望着我。哎！古代的女子就是缺乏鍛煉，真懷念在現代和老友血拚商場的時候啊！雖然心有不甘，也不能虐待童工啊。只得帶眉兒走進茶。進去前鄙了一眼招牌。疏影嗯，很雅緻的名字。茶里閑坐着三三兩兩的客人，多是些衣着光鮮的年輕公子，正低聲討論着什麼。看到兩個年輕女子進門，也未抬頭打量，真正的非禮勿視啊！我找了個靠窗的位子，拉着眉兒一起坐下。小二很快地送上了一壺茶和兩碟點心。眉兒先斟了一杯茶給我，自個兒端起一杯在那細細品嘗，口裏漬漬地稱讚茶香。對於茶，我屬於驢飲之流，所以只專註於點心。這點心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晶瑩剔透，捏成梅花的形狀放在碟子裏，賣相極好。我捏起一塊放進嘴裏。入口即化，香甜不膩。唔….好吃！比春風的吃食可強太多了！我十指大動，雙手不住翻飛。眉兒也被我的吃相吸引，搶著吃起來。很快，兩碟點心和一壺茶全部放光。拍了拍圓滾的肚皮，吃飽喝足，叫來小二結賬。小二瞧見一桌狼籍，頗為不屑地說：「姑娘，雨前龍井十兩一壺，水晶梅花糕五兩一碟，加起來一共二十兩銀子。」我目瞪口呆，大吃一驚。這茶搶錢啊！要知道一兩銀子等於一千個銅板，十個銅板就能買一碗帶牛肉的拉麵。也就是說，我和眉兒，就一刻鐘的時間，就吃掉了整整兩千碗牛肉拉麵！摸了摸干扁扁的錢袋，秦媽媽給我的分成只剩下十五兩銀子。這可怎麼辦啊？我心中哀嚎。不會被留下來洗碗抵債！眉兒見我臉上為難，湊過來低聲問道：「小雅姑娘，不會是沒帶夠錢？」我忙點頭，正想問該怎麼辦。偏偏小二耳尖，把這話聽了去，又見我點頭，聲音馬上就高了八度：「姑娘！沒錢怎可敢到我們疏影胡鬧！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小二把話說得抑揚頓挫，特別把「沒錢」兩字咬成重音。里的茶客全部把目光轉到我們這桌，甚至連二的廂房裏的客人都打開了窗戶。我老臉一紅，心中把小二的祖宗先問候了一遍。又想着怎麼才能混個這關。我可不想把自己第一次吃霸王餐的經歷獻給一碟梅花糕。要逃單也要逃張大單啊！突然眼睛一亮，想起這水晶梅花糕，心中頓時有了主意。站起身朝小二說道：「小二哥，我確實是沒帶夠錢。不過我看着梅花糕香甜可口，余有梅香，是用梅花做的？我想用梅花題一首詩，麻煩你轉告你家老闆，如果詩題得好的話，可否免了茶錢。」哎，只能用這招了。雖然俗了點，不過古人看重才情，也許能順利過關。小二嗤笑出聲：「姑娘你站着說話不腰疼！也不打聽打聽疏影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裏題詩！那不是笑話嗎？」一席話說完，另桌的公子也跟着幫腔：「是啊是啊！疏影的老闆就是堂堂的尚書千金，京城第一才女，美貌無雙的顧小姐！就算是在坐各位，也是小有才名，豈容爾等在此大放厥詞！」我不禁失笑出聲，敢情這些年輕公子，原是沖着美貌無雙的顧才女來的啊。呵。。。才子才女，我不正好撞槍口上了嘛。我也不反駁，只是往前站了站，用我自認為最好聽的聲音高聲念出一首《山園小梅》。眾芳搖落獨暄研佔盡風情向小園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這首詩原是八句的，可惜我記性不好，只記得前面四句。不過這首詩也就是『疏影』這一句是精華，又暗合店名，只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能打動這裏的顧才女，免我茶錢。一首詩念完，茶里鴉雀無聲。剛剛還想看笑話的公子少爺們都驚詫地望着我，最可笑的是那店小二，一雙眼睛直愣愣地瞪着我，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茶里瀰漫着一股尷尬而可疑的氣氛。突然地，一個慵懶嫵媚的聲音徐徐傳來：「姑娘的這一桌，我請了。」我尋聲望去，只見一粉衣女子俏生生地站在二梯口，正向我點頭致意。小二在我身邊驚叫一聲：「顧小姐！」好，我承認，有的女人真的會美到讓人忘記呼吸。遇見這樣的女子，最好是趕快消失，因為你連當綠葉的資格都沒有。很不幸的，我遇見的這位顧小姐，就是這樣的女人。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怕是那灼灼其華的桃妖也沒有眼前的女子高貴魅惑！楊柳小蠻腰，櫻桃樊素口，眼眸生波，唇角含笑，走動間環佩叮噹，裙裾飛揚。明明生得一幅勾魂奪魄的妖精相，舉手投足間卻隱現逼人的高貴氣質，嫵媚而不顯輕浮放浪。當真是傾國傾城，絕代姿容！顧小姐款款下得來，行至我面前，福了一禮才道：「姑娘好才學啊，可把這滿屋子的人都比下去啦！！」說完還顛了我一眼。這一顛，更是姿態萬千，風情萬種！旁桌的一少年公子承受不住，已經一頭從座位上載了下來！我心裏驚嘆一聲，女人長成這樣還真是一禍害啊！不過再怎麼輸了人可不能輸了陣勢！我挺挺胸，伸手先把眉兒的下巴合上，這才給她回禮，不文不白地道：「蒙顧小姐讚譽，小雅真是受之有愧！這詩本不是我所作，只是一時應急借來所用，才學二字愧不敢當！」顧小姐明顯一愣，不明白為何不是自己作的詩，有人還能用得如此堂皇。不過很快也回過神來，盈盈笑道：「很少能遇見如小雅一般直爽的人啊，顧湘很是歡喜呢。不如到我的廂房一聚如何？」顧湘請我和眉兒進了一間叫「寒冰閣」的廂房，吩咐小二擺上花茶點心，與我品茶暢談。她雖是古代女子，卻對全國各地的人文風情，地方習俗知之甚祥，聊起來自有一番風味。我好像回到了現代和女友們在一起的胡侃時光。心裏高興，也興緻甚高地說了一些現代的奇聞逸事。她對此很是好奇，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間，時間飛快流逝。眉兒在我身後催了我好幾次，我才意猶未盡地向她告辭。再不回去，估計秦媽媽是不會再讓我出來了。顧湘也不挽留，只是笑着說，讓我常來。以後幾日，我白天都呆在疏影，和顧湘天南地北地吹。有時候她也撫琴作畫，我雖然不懂，卻也拍掌大聲叫好。我欣賞她的落落大方，不扭捏作態。她也對我所說的家鄉頗感興趣，喜歡我的直率健談。幾日下來，彼此間都有些惺惺相惜，相見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