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拜年 反反報應

第一百零九章 拜年 反反報應

一大早眼睛就開始亂跳,先是左眼再是右眼,看來今天福禍雙至啊。無奈地揉了揉額頭,從房間里走出來,只見媽媽拿着一根三米多的和服腰帶向我揮手。不自覺地向後退了一步,轉身就要逃。一個月前的訂婚宴徹底把我嚇到了,這哪是人穿的傢伙!不要,死都不要,不死就更不要。拿出上一輩子在大學里奔食堂的速度,快速閃進門裏。貼在牆上不停拍著胸脯,還好,還好。

「卿卿,不要再磨蹭了!」老媽開始敲門,「今天要和親家一起去久櫻的婆家拜年,你就乖乖地穿和服吧,哈~」這分明就是老外婆騙小紅帽的口氣,不乖不乖,我就不乖!將門反鎖起來,開始翻箱倒櫃。

「卿卿,你再不聽話,媽媽可要生氣了!」聽到了鑰匙聲,房門應聲打開。「卿卿……」剛才還小有怒氣的媽媽突然笑得像朵花,「嗯嗯,這樣穿更漂亮!」一把拉過我,前前後後仔細打量,「下次媽媽多去訂幾套旗袍,卿卿穿旗袍真好看。」

那是!雖然根不正,但是我這顆小苗還是賊啦紅的。側着身子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哼哼,真是龍的傳人啊~怎麼想,怎麼覺得咱中國人的聰明是世界第一。那筒子裝穿起來束胳膊束腿的,上趟廁所搞的像二次大戰。再看看旗袍,穿的容易,走的隨意,一撩前擺就能方便,最重要的是!穿起來有腰有腿的,多顯本天才這完美身材啊。(妃:你就美吧,趁能美的時候加緊美哈~)

可是當我披着大衣從爸爸的車裏走出來的時候,就開始知道上下等寬、包腰包腿的筒子裝的好了。「阿~切~」雖然腿上套了羊毛褲襪,但是一月刺骨的寒冷還是滲入到皮膚里。老媽走上來幫我調整了一下頭上的簪子,看了看門口的幾輛車,慢慢地說說:「看來親家還沒有到,卿卿就在這裏等著國光一起進去吧,我和你爸爸先去看看你姐姐。」

表~我在心中痛苦地哀嚎,會凍死的!爸爸媽媽攜手走進了門裏,徒留我一人在冷清的門口喝起西北風。「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我這就唱上了,踩着高跟鞋,惡趣味地踏着地上的白雪。「雪花那個飄飄~年來到~」唱着還愜意地轉了個圈,「可憐我中紫蹲門外,喝着冷風跺着腳。」牙齒不住顫抖,停止了狼吼,咽了一口冰涼的口水,兩手抱肩慢慢蹲下來,開始碎碎念:「嘖,本天才的手凍得比白毛女還白。」從小包里掏出小鏡子照了照:「本姑娘的這張俏臉真是比小白菜還菜。」歪著臉,正對鏡自憐,卻見鏡子裏有一雙含笑的鳳眸正和我對視。

啪地合上鏡子,猛地站起身,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快速回身猛地抱着他的腰:「國光,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才來,才來,一定是剛剛才到。

他將我輕輕擁在懷裏,聲音淡淡:「嗯,剛到。」我幽幽地嘆了口氣,虧好,不然這臉就要丟到大阪的姥姥家去了。「那個歌的曲調有點悲,不適合你。」這一聲補充讓本天才霎時呆住,抬起頭愣愣地看着他,冰涼的臉霎時變得滾燙,燙的都可以煎雞蛋了。

他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仔細地看了看我,輕輕地說:「很漂亮。」突然皺了皺眉,拉起我的手,低低耳語:「很冷吧。」本姑娘怯生生地抬起頭,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着他:「這就是女人的悲哀,美麗凍人。」國光寵溺地看着我,一把將我摟在懷裏。兩手抱住他的腰,貪婪地從他身上汲取溫暖。

「好了,別在這肉麻了。」身後傳來菊代姐的大嗓門,「看得我越發覺得冷了。」回過頭,只見她穿着一身黃色的和服,倚在門上,抱着兩手,假裝哆嗦:「才放假幾天啊,搞的跟十年沒見面似的。」

滿頭黑線地跟着菊代姐走進大門,手上是暖暖的觸感,抬起頭對着國光微微一笑,用甜膩膩地聲音說道:「中文有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三天沒見,確實就像是十年啊~」

「啪他!」菊代姐被木屐絆了一下差點栽了個狗啃屎,她險險地穩了穩身子,忿忿地看向本天才,「你這是故意嚇我是不是?」我一下子鬆開國光的手,快步上前扶住她,自責地說道:「哎唷,看我這個大意的,一時忘了你身子重。Ne~沒關係吧。」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喃喃開口:「身子重?」我嘆了口氣,悄悄地和她拉開一步距離,笑眯眯地說:「剛才那一嚇,沒把孩子嚇出來吧,嗯?」沒待菊代姐變身,本天才就撩起旗袍,快步向前跑去。

「中紫!!」暴龍變身了,哦呵呵呵~「我要你造謠!!!」邊跑邊回頭,看到菊代姐兩腿裹在筒子裝里,很沒速度地小跑,停下來叉著腰一陣猛笑:「哈哈哈哈,人說有了孩子就多了分小心,果然不假啊!菊代姐,你看看你那速度都堪比海龜了!」

「你這丫頭,有本事別跑!」怒了,怒了,哥斯拉出世了!哦呵呵呵~我再次將旗袍的靈便發揮得徹底,一個跨步,閃身躲到國光身後,抱着他的腰,對着菊代姐直做鬼臉:「來啊,來啊,我不跑!」哈哈哈,今天果然是有福到啊,新年的第七天就整到菊代姐,這不正預示著今年會大大的有福、大大的好嗎?

國光被拉到對面的和室里,和男性長輩們敘話了。本天才脫下身上的大衣,走進了旁邊的和室。「卿卿。」姐姐倒了一杯熱茶放在我面前,「媽媽她們帶着兩個孩子去內室聊天了,就由姐姐陪陪你吧。」揉了揉腳跟,躺在她的腿上,蹭了蹭臉:「姐姐,卿卿好想你。」

「原來千秋的壞樣子全是跟你學的。」姐姐輕輕地點了點我的額頭,溫柔地問,「你和國光的婚期定在什麼時候?」

抬了抬眉毛,很無所謂地說:「爸爸說等到大學結束再舉行婚禮,手冢爺爺似乎不太願意。」

「還手冢爺爺?」她笑眯眯地看着我,捂著嘴巴低低笑開,「應該改口了吧,嗯?」我擋着臉,扭著身子:「人家不習慣嘛~」

「哼哼。」和室的門被猛地拉開,我抬起頭,只見一臉陰森的菊代姐捏著拳頭慢慢向我逼近:「這下看你怎麼跑!」本天才還沒來得及起身,就被這頭暴龍撲倒在地。

「哈哈哈哈~」菊代姐坐在我的身上,兩手不停地撓着我的胳肢窩。像是有一根根羽毛輕輕騷動皮膚,癢的讓我難以自抑:「哈哈哈哈,菊……代……姐,小的錯……錯……啦~」

「錯了?嗯?」她邪惡地進攻起我的腰部,「說,哪裏錯了?」

「不要~哈哈哈哈~」在笑死之前,本天才就捨身學一次和坤,狗腿一把!「我錯……錯……在,哈哈哈,不該造謠……哈哈哈~饒了我吧。」

「你可知道那個惡作劇給我帶來多少痛苦嗎?」她停止了撓痒痒,叉著腰,兇巴巴地看着我,「那天下午我被拉到三家醫院進行詳細檢查,三家!」

「嗯?」忍住笑,詫異地看着她,「為什麼去了那麼多家?」

「因為和子媽媽怎麼也不相信我沒懷上,一個勁地說是醫院查錯了!」她按住我的手,惡狠狠地說,「不準笑!」

「哈哈哈哈~」我用頭蹭着地,那個興奮、那個得意啊,「查錯了!查錯了!哈哈哈!」

「卿卿!」姐姐嗔怨道,「這件事是你不對,害得菊代那天晚上的訂婚宴都快沒力氣撐下去了。」

「咳咳。」本天才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是見好就收,清了清嗓子,用最最真誠的眼神看向身上的菊代姐,「請學姐原諒我,我錯了,真的錯了。」錯就錯在沒有一起跟去,好好欣賞一下你鬱悶的小樣!

菊代姐這才從我身上移開,跪坐在那裏,哀怨地看着我:「被你這麼一鬧可好,爺爺第二天就讓和子媽媽送了一堆補品到我家裏,說是先打好根基,以後的事情慢慢來。」

我驚訝地看着她,對真田老頭佩服不已:姜還是老的辣啊,看來老師深諳農道啊。要出苗,先施肥,要收稻,先磨刀。厲害,實在是太厲害了。

「唉~」學姐頂了頂我的身子,神秘兮兮地問道,「沒想到你搶在我前面先訂了婚,聽說是另有隱情?嗯~說說嘛,反正這裏沒有外人。」

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忿忿說道:「還不是學姐的奸計!」

「難道是那天晚上!」菊代姐興奮地嘴角抖動,不可置信地看着本姑娘,那表情就像中了巨獎的彩民,就像泡上帥哥的小白,「啊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個酒瘋子什麼都做的出來!」

「學姐還好意思說我。」我半跪起來,冷笑一聲,看着她。「至少我沒有像你那樣喝醉了就強上!」

「強上?!」姐姐一臉驚訝地看着菊代姐,滿眼震驚。

「你造謠!」菊代姐一紅臉,惱羞成怒地看着我。

「好,好。」本天才一臉無所謂地看着她,無奈地哄哄她,「嗯嗯,我造謠,我撞騙,你別生氣,哈~」拍了拍菊代姐的手,語重心長地說:「乖,不要讓我老師等太久,喝了補品,早點為真田家生個大胖孩子,了了老人家的心愿吧。」

菊代姐一把甩開我的手,認真地說:「我和弦一郎都商量好了,在畢業前不要孩子。還有我還想在新聞界闖兩年,暫時不能懷孕。」

「你說不生就不生啊。」我冷哼一聲,不屑地看着她,「哪會次次那麼幸運,切~」

「切什麼切?」她信心百倍地看着我和姐姐,低低說道,「我們有很嚴密的防護措施。」

「嗯?」我挑起眉毛,好奇地看着她,「防護措施?啥米東西?」

姐姐捂著嘴巴,點了點我的額頭:「這個都不懂?傻子。」

菊代姐一下子挑起來,激動地指着我,咽了口口水:「難道你們沒用?」

「用什麼用?用衛生棉啊!」怎麼又開始不明不白地說話,說半句留半句,這讓本天才怎麼回答啊!

「呵呵呵~」姐姐湊到我耳邊,耳語道,「就是避孕措施。」

頭突然耷拉了下來,愣愣地看着地面,耳朵里響徹著一個聲音:避孕!避孕~避孕~避孕~避孕~回聲充斥着我的整個腦際,心跳停止,呼吸暫停。

下巴被菊代姐一把抬起,獃獃地看着她興奮的笑臉。「你們做了幾次?」學姐期待地看着我,清晰地問道。

幾次?訂婚後,手冢boss就直接送了一張超大的雙人床來,放假前我和國光都住在一起……「不知道。」眼睛盯着地面,臉頰微燙。

「一直都沒有避孕嗎?」姐姐湊到我耳邊,有些緊張地問。

啊!!!我一抱頭就倒在了地上,滾來滾去。沒有,沒有,沒有啊!完全忘了還有這茬~「卿卿!」久櫻姐姐將我一把按住,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卿卿這個月的好朋友來了嗎?」

大姨媽?我快速坐直,轉動眼珠,開始回憶。半晌,再次呆住,愣愣地抬起頭,彷彿看見了黑洞向我吞噬而來,兩眼一直,歪倒在地。

「卿卿!卿卿!」姐姐抱着我,焦急地大喊。只聽到門拉開,菊代姐小跑着,腳步聲越來越遠。半晌,她那標誌性的大嗓門在偌大的房子裏響起:「學弟!學弟!中紫懷孕了!」

閉上眼睛,抱着頭趴在地上,心中默念:一定是我記錯了,記錯了,記錯了,記錯了。突然一陣紛亂的腳步聲響起,偷偷地抬起眼,只見國光站在那裏,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一步、兩步、三步,慢慢走來,緩緩跪坐在我身前,吸了一口氣,清泠的聲音有些緊張:「卿卿,是真的嗎?」

血液倒流,感覺有一根繩子勒緊了我的脖子,臉頰憋得腫脹,嗚咽一聲,再次抱頭。感覺到身體被輕輕地抱起,清爽的味道撲鼻而來。拉緊他的衣襟,埋首在他的懷裏。「是真的嗎?」他的胸口輕微起伏,用手輕柔地撫摸着我的頭髮。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一個勁地搖頭。

「國光,還愣著做什麼!」手冢boss激動的聲音在和室里響起,「快帶卿顏去檢查啊,快~快~」

身體突然被打橫抱起,我緊張地拉着他的衣服,咬着下唇,乞求道:「國光,不要,不要,不要。」就讓我保留最後一絲希望,就讓我繼續做阿Q吧!

「卿卿!」老媽顫抖的聲音響起,「卿卿,不要任性,聽話~」

我含着兩泡眼淚,看向她:「媽媽,不要,我不要去醫院。」

「乖~」老媽拍了拍我的臉,柔柔地安慰道,「媽媽會一直陪着你的。」

「爸爸!」老媽是指望不上了,我淚眼朦朧地看向老爸,哽咽道:「爸爸,我不要去,我害怕……」

老爸一臉驚訝地看着我,半晌,回過神來,目光複雜:「卿卿,不要怕,爸爸也陪你去。」

「5555555,我不要去,不要去。」我摟着國光的脖子,嚶嚶哭泣。

「不怕。」國光親了親我的臉頰,低低哄道,「不要怕,有我在,不用怕。」

緊張地坐在醫院的等候室,不停地吸氣、吐氣、再吸氣,一顆心七上八下。手被國光有力地握住,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抬起頭。他面色柔和,目光暖暖,眼神充滿了堅定。皺起眉,一臉憂慮。他攬過我的肩,在我額頭上留下一個柔柔地吻:「有我在,不要怕。」

「嗯。」輕輕點了點頭,靠在他的懷裏,感覺到很安全。

耳邊傳來木屐不停走動的聲音,偏頭一看,媽媽和藤子伯母在門口焦慮地來回走動。爸爸和手冢伯伯站在牆角,兩人有一下沒一下地交談。

「中紫卿顏!」一位嬌小的護士拿着一個病歷夾,高聲叫道。

我咬着下唇,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不敢起身。手上感覺到一個輕輕的拉扯,默默看去,國光向我微微頷首,鳳眸里充滿了鼓勵。慢慢地站起身,跟着他一步一步向問診室走去。長輩們緊張地站在門口,護士攬住他們,解釋道:「只准兩個人進去,請你們在外面靜靜等候。」

一步一步走向那個宣判室,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甚至可以聽到心臟狂跳的聲音,甚至可以感覺到血液流動的速率。走進粉紅色的房間,大門輕輕合上。

「請坐。」一位很慈愛的中年醫生,溫和地看着我們。她的笑容稍稍緩解了心中的恐懼,靜靜地坐在國光身邊,瞪大眼睛,期待她的下文。

「兩位是夫妻吧。」她坐下來,很隨意地問道。

「嗯。」國光微微頷首。

「我就說嘛,看起來很般配呢。」醫生笑眯眯地看着我,「是第一次吧,請不用緊張。」緊貼著國光,勉強擠出一記微笑。他摟着我的肩,傳遞着力量。

「呵呵~」醫生歪著頭,笑得更加和藹,她吸了一口氣,輕柔地說道:「恭喜你們,九個月後你們就要成為爸爸媽媽了。」

嘭!這記溫柔的炸彈轟得我只剩外殼,軟軟地倒在國光身上,靈魂彷彿已經出竅。爸爸媽媽~爸爸媽媽~爸爸媽媽~腦子裏彷彿有一堆孩子在甜甜地叫着。

「卿卿!」感覺到一個溫柔的力量輕輕地搖晃着我的身體,「卿卿!」熟悉的聲音像是一個定魂珠,將我的魂魄又招回了**。眨了眨眼睛,只見他緊張地看着我。

「國光~」弱弱地出聲。突然被他緊緊抱住,感覺到耳朵邊濕濕熱熱的氣息,感覺到他胸膛急劇地起伏:「太好了,謝謝你。」身體感覺到濃濃的暖意,開始的那種抗拒漸漸消失。伸出手,輕輕地擁住他的腰,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

「呵呵,真是為你們的寶寶高興。」醫生溫和地笑着,「能有一對相愛的父母,是孩子最大的幸福了。」

國光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我放開,一手摟着我的肩,向她微微頷首:「謝謝您。」

「懷孕的前三個月是最危險的時期,這段時間請准媽媽靜心休養。」她看着我們,嘴角微微揚起,「還有這段時間最好不要進行激烈的房事。」我的臉突然脹得滾燙,一偏臉靠在國光的肩上,不願抬頭。

「看來是蜜月寶寶啊。」醫生調侃的聲音傳來,「懷孕才34天,請一定要小心。另外不要逼自己吃太多的東西,因為這段時間胎兒生長速度緩慢。過幾周,可能會有妊娠反應,所以要多吃一點健脾養胃的食物,具體的等會護士會給你們發一個小冊子,照着上面做就可以了。」說着將病歷遞過來,微微頷首:「預祝你們得到一個健康的寶寶。」

「謝謝。」國光摟着我,慢慢站起,接過病歷。

「怎麼樣?」一出門,幾位長輩就緊張地盯着我們。我一轉身,撲進國光的懷抱,羞於面對。

「34天。」他清泠的聲音裏帶着淡淡的笑意,柔柔地摟住我。

「卿卿!恭喜你!」媽媽激動的聲音在安靜的走道里顯得格外清晰。「國光,卿卿,555555」藤子伯母已經喜極而泣了。

我偷偷抬起頭,看向他們。爸爸淡淡地笑開,輕輕地舒了口氣,走過來將我拉到他的懷裏,又喜又悲地看着我:「卿卿,恭喜你。」說着抬頭看向國光:「也恭喜國光。」

「爸爸。」嗚咽一聲,撲進他的懷裏,哽咽道:「能得到爸爸的祝福,是我最開心的事情,真的。」

「傻孩子~」他厚實的大手溫柔地撫摸着我的頭髮,「卿卿永遠是爸爸的寶貝。」

真田家的走廊里,手冢老頭正焦急地踱著步,不時用拳頭垂著掌心。「哼,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真田忠藏一邊修剪院內的梅樹,一邊冷冷地開口,「我也有過這樣的期盼,可是啊,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手冢boss斜了他一眼,頂了一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哼!你就先得意吧,待會看你的好戲!」老頭一偏頭,繼續剪枝。

「手冢爺爺!手冢爺爺!」久櫻飛一般地跑過來,在不遠處站定,急劇喘息。

「快說!」倆老頭同時出聲,對看一眼,同時轉頭冷哧,「哼!」

「結果出來了。」久櫻激動地咽了口口水,在四道超級激光束的照耀下,迫不及待地開口,「我妹妹已經懷孕34天了。」

手冢boss的老眼暴睜,猛地一拍和室的拉門,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好啊,好,好好,實在是太好了!」那扇白色的門應聲緩緩倒下。

真田老頭咬緊下頜,臉色鐵青,氣憤地合起大剪刀。只聽「咔嚓!」一聲,院中的梅樹被攔腰截斷,已冒出花苞的主幹緩緩倒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手冢boss笑得那個叫滾滾長江東逝水,笑得那個叫浪花淘盡英雄,笑得那個叫老夫聊發少年狂,笑得那個叫酒酣胸膽尚開張,笑得那個叫會挽雕弓如滿月,笑得那個叫西北望、射天狼,笑得那個叫一個癲,笑得那個叫一個爽。

「我就說嘛,我們家國光必定一擊就中!手冢家的人從來不會放空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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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王之恰似你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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