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還是被算計了

81.還是被算計了

()我摩拳擦掌地向葉蘇求.歡。

如果現在眼前有面鏡子讓我照一照的話,我大概會看到自己的眼睛里散發著餓狼一樣的綠光,任誰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大概都會有點任人魚肉的悲壯情懷。

這並不是誇張描寫,連葉蘇這樣膽大心細的傢伙都明顯被我的性急嚇了一跳,他愣了一下才伸手抱住我準備起身:「樹林里有一處連著小瀑布的池塘,水溫尚可,水底大多是卵石,十分適合沐浴。」

他剛剛起身就被我重新摁回沙灘上,我一把扯下他腰間掛著的水囊含糊地拒絕:「來不及了。」說著就撩起他下擺,腰帶也沒解開便生生扯下他褲子,露出作案工具之後就沒興趣再繼續扒衣見君的任務,轉而開始清洗儀器。

我稍向後移讓出一點空間,用牙咬開水囊的軟木塞,掬了一點清水在手上胡亂替他沖洗了幾遍,還沒等到他完全進入狀態就急吼吼地跨坐上去。

媽的,滑開了。

我惱怒地低叫一聲,扶住他的傢伙在門口蹭了又蹭,卻始終不得其門而入,只得舔舔嘴唇,瞪著他火大地吩咐:「給我弄進去!」

葉蘇無奈地撐起上身,又立馬被我以**回去:「躺躺躺好了!幫把手就行!」

他只得一臉委屈地援助了一隻手給我:「冤家,怎麼突然這麼著急?這裡……」

我迅速坐下去,他什麼這裡那裡的就全都吞了回去。

嗷,疼死我了。

但是疼也得做。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總有種不做就會死掉的荒誕感覺,於是只歇息了一瞬就又咬著牙飛速運動,雙手揪著他胸前的布料大口喘氣,動作狂野得像在騎一匹沒鞍的野馬。並且按我的速度和頻率估計,我應該可以奪得冠軍。

葉蘇伸手扣住我雙腿,眼睛越來越亮,工具越來越燙:「我來。」

我用兇惡的眼神拒絕了他。但我的體力的確不怎麼樣,只這麼一會的功夫,雙腿就因為高頻率超負荷的運動而微微發抖,於是我便從奮勇爭先的騎士變身成了嫻熟的肚皮舞女郎,一邊在他身上做著畫八字的扭胯動作一邊啞著嗓子問他:「一個多月了,想我嗎?我天天都想這樣折磨你……」

葉蘇抿著唇起身,一把抱住我,幾近瘋狂地吮吻我,我被他弄得尖叫不已,很快就達到頂點。

他也跟著我飛速律.動,幾下之後又架著我將我向上提,要從我體內退出來,我連忙用雙腿死死扣住他腰,悶哼著要求:「就這樣!別走!」邊說邊緊緊夾住他。

葉蘇一愣,又迅速做了兩次衝刺便抱住我不動了。

我喘息著把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休息,靜靜聽著我們兩人的心跳從狂亂慢慢恢復平靜,葉蘇緊了緊箍在我腰上的手臂,懶洋洋地支使我:「冤家,穿上件衣服,我抱你去池子里洗一洗。」

我用同樣懶洋洋的調子應了一聲。然而陽光曬得我身上暖烘烘的,我一點也不想穿回已經被海水浸得脆硬的衣裳,於是摟著他脖子撒嬌:「就這樣,我又不冷,反正偌大個島上,也只有你看得到。」

葉蘇稍稍後仰與我拉開距離,粗糙的手掌上下撫摸著我的腰側,含笑看著我:「冤家,就是只有我,你才危險。你知道你現在有多誘人嗎?」

我想象了一下我們現在的情況:我一.絲.不.掛地坐在穿戴整齊的葉蘇身上,我們的某個部位還要命地連在一起,並且他的大傢伙正在一跳一跳地表示,希望能應群眾要求,返個場再來一發。

我眨眨眼睛:「水裡還是邊走邊……」

葉蘇竟然臉紅了。

大概是小別勝新婚的緣故,我今天格外威猛且生冷不忌,好像要把船上素著的三天都在今天下午一併補完似的。

我笑著拉拉葉蘇耳朵:「水裡?那你等等,我下去……」

葉蘇還沒等我做出什麼虛張聲勢的動作便一把按住了在下的臀部,然後以這個姿勢起身,大步向林子里走去,咬牙切齒地:「你要是冷了可別後悔!」

我嘻嘻笑著,勾頭咬他耳垂,繼續往火里扔柴:「你不會讓我冷下來的。」

葉蘇低頭看我一眼,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和:「說的對。」

對個頭,這廝簡直是人形自走打樁機,等他抱著我坐進水裡時,我已經不是冷不冷的問題,而是沸騰和汽化的問題了,老子要爆炸了!

葉蘇迅速脫下他打濕的衣服甩到一邊,一邊啃咬著我的肩膀一邊用手指逗弄著兩軍結合部,竟然還有工夫開口:「說你愛我。」

我立即開口:「我愛呃啊啊啊啊你咦咦咦。」這大概已經成為我們的傳統保留節目了,每次他都要聽我用破了音兒的嗓子以各種頻率說這句話,並樂此不疲。

葉蘇迅速回我一句:「我也愛你,小鈴鐺。」又說,「回去就成親!」

我氣得捶他:「不唔唔然呢?你咦咦敢啊啊始亂終棄?」又咬他嘴唇,「給我專心點!」

葉蘇這才閉上嘴巴,專心致志地繼續埋頭苦幹。

這一次我們進行了很久,久到我已然攀上珠峰兩回並與國旗合影留念之後,葉蘇才有了最後登頂的意思。當他準備在雪崩之前全身而退時,我再次頭腦發熱地壓在他身上,咬著耳朵暗啞地蠱惑他:「讓我完完全全感受你……」

葉蘇聽到這句話之後,立即就繳械投了降。

可見小白文還是有它的用武之地的,效果不錯,我們一直用它。

兩場大戰之後,我渾身酸軟地趴在葉蘇胸口,任由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撩水替我清洗,舒服得昏昏欲睡。

就在我真的要墜入夢鄉時,葉蘇揉捏著我的肩膀喚醒我,斟酌著問我:「為什麼今天不用我注意了?如果沒算錯日子的話……」沒算錯日子的話,今天是我的危險期。

除去第一次之外,我之後都十分小心,只要沒有絕對的把握,就一直要求葉蘇在臨門一腳時把球踢出場外,絕對不做任何沒把握的事情。

可是今天?

我愣了愣,心裡有個什麼念頭一閃而過,然而想要伸手抓住時卻已經無影無蹤了。我只得含糊著回答他:「一時衝動。」

葉蘇扳過我臉小心翼翼地看著我,想問什麼但終究什麼都沒說,轉而用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婆娑著我胸前的兩點,低聲問我:「還可以嗎?」

我猶豫一下,理性之火一臉聖潔地同我說細水長流方能長久,而我的肉.體則鬼哭狼嚎地向我吼著要要要,我只搖擺了片刻就可恥地倒向了叫喚得厲害的一邊:「你來,我有點累。」

明明都已經消磨過兩次了,葉蘇的手卻還像是帶著電火花似的,摸到哪裡哪裡就被刺激得一哆嗦,他只擺弄了一會兒,我就受不了地扭來扭去:「可以了可以了!」

葉蘇不理我,仍舊用雙手和嘴巴在我身上點火,等我叫得都快沒力氣了,他才提槍挺進,雄赳赳氣昂昂得彷彿他現在不是在做和諧運動,而是要跨過鴨綠江和鬼子拼刺刀。

這等好事還是便宜自家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這次之後,又是一次,葉蘇把我弄成跪趴的姿勢從後面進入我,大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啞著聲音問我:「愛我嗎?」

我帶著哭腔回他:「廢話!」老子腰都要斷了!不愛你誰做這種坑爹的姿勢啊!

他又打我一下:「說!」

我只得從了:「我愛你!」

「愛誰?」又是一巴掌。

我嗷一聲:「凌鐺愛葉蘇!」

我想我大概有潛在的m屬性,我竟然被他打啊打啊的就打上了頂點,我不由失控大哭,一邊哭一邊尥蹶子:「混蛋!混蛋!」

葉蘇任我沒輕沒重地踹他肚子,又狠狠衝刺幾下才趴在我身上,把我翻過來與他面對面躺在池邊,一手圈著我腰一手與我十指相扣:「我也愛你。——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了任何事,我們都會在一起。」

我大睜著眼睛不說話,過強的肉.體刺激之後,人難免有點發木。

但是好像我的腦子卻漸漸清醒過來了。

葉蘇一邊細細地吻我臉頰一邊重複:「只要你在我身邊,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我突然坐起來大罵:「媽的!」又狠狠捶地,「法克!法克!sonof**!」

葉蘇自然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鳥語,不過不妨礙他察言觀色。葉蘇坐起來抱著我,好言好語地安慰我半天,才輕聲問:「怎麼了?」但他這句問話倒是很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我於是愈發肯定他剛剛在想什麼。

我瞪他一眼,轉而沖他開火:「你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怎麼了?」

葉蘇不出我意料地一窒,眼神閃爍著剛要開口,我已經搶過話頭:「我有沒有被別人碰過你感覺不出來嗎?就算你覺不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要是我真吃了什麼虧,我會忍著不說?早自己閹了那人三百多遍了!」

葉蘇被我訓得,小眼神閃啊閃,活像是被主人罵了的大型犬,我吼了幾句就被他閃得沒了脾氣,忍不住撲哧一樂,雙手捏住他帥氣的臉頰左右拉扯:「還是怕我跑了?你啊你,就對我那麼沒信心?」

葉蘇嘴角迅速上揚,立即抱住我吻上來,直親得我不停捶他才依依不捨地放手,眼睛亮閃閃地建議:「……再來?」

我大怒:「日!說到這個我就生氣!」

葉蘇茫然了:「什麼?」

我只得從頭解釋,比手畫腳地好半天才勉強說清楚我的猜想。

行烈那個混蛋早就計劃好一切,他用了什麼類似於雄黃之於毒蛇的草藥,讓鯊魚聞到我血的味道就避之唯恐不及。給我肩膀上來那麼一刀當然是為了起效快見效廣,省得我一落水就被鯊魚們拆了吃了。

如果他是想要金蟬脫殼的話,大概所有的見證人都被鯊魚吃了才好?而我當然不能葬身魚腹,局部也不行。省得葉蘇簽收時見到貨物有破損,再照著我的破損程度給他女人原樣來上幾下。

而行烈餵給我的藥丸自然也不是毒藥,而是春.葯,也許還是有緩釋技術的那種。正因如此,葉蘇才會看不出來。

實話說,若不是我今天發.情太突然反應太激烈太不計後果,我也看不出我有什麼不對。

不知道該怎麼評價行烈給我下藥的行為,該說是無恥還是老謀深算。不誇張地說,如果沒有春.葯的話,我可能不會像現在這樣自在。——我一開始被他放了血,又在水裡涼颼颼地泡了半天,多虧了春.葯點火的效力,我即使帶著傷流著血,又神志不清地泡了那麼久,都沒有因為失溫而抽筋溺水。

不過這藥性也忒霸道了些,小說裡面的同類產品都是被涼水一泡就差不多解了的,誰知丫還帶前香后香,一次不成就再來一次。

大概也是因為春.葯活血的功力太強,我的傷口才一直沒有癒合。

老實說,我在船上時也的確想過馬上撲倒葉蘇,但因為當時一直繃緊了神經不敢放鬆片刻,所以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是每天晚上的春.夢挺折磨人的,今天上了島,一下放鬆下來,立即就飽暖思淫.欲了。

我解釋清楚之後,伸手按按肩膀上的傷,問葉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葉蘇解開一點查看了一下:「應該是不了,待會兒煮一鍋開水燙燙綁帶,再幫你換一次葯,大概就好了。」

我憤憤不平:「一環扣一環,丫挺能算計的啊?——對了,他為什麼心心念念地要咱倆生孩子?你們有血緣關係?」

葉蘇眨眨眼睛:「以我對我爹的了解來看,不太可能。」

我想也是。那行烈為什麼對我們的繁衍問題這麼看重?是確實有所圖,還是純粹為了讓我難堪,順便放個煙霧彈?

正想著,葉蘇的大手輕輕覆在我小腹上,斟酌道,「小鈴鐺,剛剛我們做了四次。」

我嗯一聲:「數著呢。」

葉蘇說:「四次都在裡面。」

我用手臂遮住臉,葯勁過了之後,我臉皮的厚度直線下降:「這種咱們都知道的事兒就不用再說了。」

葉蘇拉下我的手臂,看著我的眼睛慢慢道:「你願意為我生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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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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