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主場作戰和客場作戰

68.主場作戰和客場作戰

所謂近鄉情怯,當亞當和夏娃終於排除萬難爬上蘋果樹準備大快朵頤時,我卻有點害怕了。

雖然已經做了準備,也完全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大概是之前無疾而終的次數太多了,我既怕這次一樣會胎死腹中,又怕毫無阻礙地做到最後了,反而不知該如何是好。

葉蘇壓在我身上環著我肩膀,一邊舔咬我的耳垂一邊輕聲呢喃:「放輕鬆,一切交給我。」這廝身為斗戰勝佛,當然能看出來我緊張了。

我長出一口氣又再次打響警鈴:不行,輸人不能輸陣。身為二十一世紀閱片無數的女流氓,如果在愛的初體驗時只知道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低叫雅蠛蝶,那我以後還有什麼底氣說我是奇葩。

我趁著勇氣還沒消弭乾淨前,按住他肩膀將他反壓在床上,跨坐在他整個身體中間偏上的區域,香肩半露,眼波橫流:「第一場當然交給你,但是,熱場的環節交給我。」

葉蘇勾唇一笑,單手枕在腦後,饒有興緻地看著我:「怎麼熱?」

我幫著他脫掉外衣,又慢慢把我已經鬆脫的腰帶除下,稍側了側身子,學著電視中日本藝妓的樣子,雙手拎著衣襟,讓幾重衣衫順著我的肩膀一點點滑下。

……事實證明,理想和現實之間永遠隔著一條馬里亞納海溝。在這種香艷的場景中把手伸到懷裡解中衣的衣帶是大煞風景的,所以我沒有這麼做,而強行脫下的結果就是……領口不夠大,卡在了肩膀上。

是若無其事的拉上還是繼續脫?

我的表情有點僵,停頓半晌沒想出解決方法,只能向葉蘇小聲求助:「要不,你來表演一下獸性大發,幫我撕一下?」

這廝不負眾望地笑場了。

我趁著他笑得眼睛都看不見的時候迅速伸手入懷,飛快解決了衣帶的問題后,又拉高裙子下擺,露出一條光腿來,用沙啞性感的嗓音掙扎著救場:「冤家,看著我。」

窗邊一燈如豆,我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的文胸和擠擠總會有的乳溝,一條腿微曲,上身略略前傾,半眯著眼睛看著他。

雖然不知道洒家的真實賣相如何,但一切以日本愛情動作片為準繩,應該也能唬住幾個人了?

葉蘇伸手揉搓我的腳腕,語氣嗔怪:「冤家,現在外頭還這麼冷,你怎麼連褻褲都不穿?瞧瞧,腿凍得和冰塊似的,當心受了風,又病了可怎麼辦。」

……日,大哥您有點情調行不行啊?這時候討論這種話題很讓人氣餒的!

難道您也是光說不練嘴把式?

再說了,不知道腳涼的人上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嗎?穿了三角小褲褲誰還要穿沒情調的褻褲啊,脫下來的時候很煞風景的好不好!

我努力忍住咬他的衝動,一手扣著裙擺的邊緣再往上拉,露出胯部卡著的性感繩結,故作天真:「誰說的?我穿了褻褲,只不過是我們那邊的樣式。」

不是我故意這麼性感的,實在是因為沒有皮筋,如果不想一活動就掉褲子的話,只能用繩結式。

葉蘇仍舊好整以暇地躺著,只伸手替我將下擺整理得稍微蓋住膝蓋,又順勢下滑捉著我的腳腕,含笑看著我:「別著涼。」一邊說,一邊用粗糙的手掌婆娑我的腳腕,再慢慢向上滑到小腿,然後是膝蓋,然後再向上……

我頭皮一陣發麻,身子一軟倒在他身上,雙臂勾住他脖子。

葉蘇坐起來,任我八爪魚似的扒著他,一手環著我,輕輕揉捏我的肩頭,一手緩慢而穩定地婆娑著我的大腿,卻絲毫沒有再往上移動幾分的意思。

他輕輕舔著我的耳垂:「我已經足夠熱了,但是你還涼著。」

他撫著我腿的那隻手突然向上扶住我的腰,導引著我卡在一個全新的位置。

我立即熱了。

我右手的老朋友正以最勃發的狀態,隔著他的中衣和我最裡頭那點可憐的布料,熱熱地頂在我胯.下。

所謂凹凸有致,大概就是這般情狀了。

我現在應該像一隻倒立的溫度計,大頭已然發紅,手腳反而因為緊張而冰涼一片。

葉蘇幫我擺正位置之後,溫熱的大手再次滑下,鍥而不捨地繼續摩擦我冰涼的腿部皮膚。他的雙手所過之處,我的皮膚均陷入眩暈的狀態,等手掌緩慢滑過了,才緩緩蘇醒,又鬼哭狼嚎地叫喚著不夠不夠,還要還要。

我的胸口因為他隔靴搔癢的撩撥而酸痛不已,不由抓狂地低吟一聲,死死抱著他脖子喘著粗氣命令他:「我已經夠熱了,咱們快點進入正題行嗎?」一邊說,一邊運用腰腹力量輕輕摩擦我的老朋友。

葉蘇用舌尖描摹我的鎖骨,低笑:「別著急,還不夠熱。」

他一個挺身將我壓在身下,用滾燙的胸膛貼著我的,偏頭吻上我的頸窩,又由鎖骨直線向下,用牙齒咬住文胸的邊緣輕輕移開,「別說話,一切交給我。」

我悶哼一聲,雙手放開他拍在床上,下意思地做出抓床單的動作。

沒法形容這是什麼滋味,只知道從胸前那一點起,酸、癢、麻、漲等等感覺彷彿電流一樣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又慢慢匯聚到小腹之下。彷彿潮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感覺不到他的手在哪他的唇在哪,只覺得整個人熱得要融化掉。

我雙腿無意識地盤在他身上,呼吸呼吸再呼吸,還是覺得大腦缺氧,眼前發黑,連呼吸時進出的氣流都讓我牙齒酸麻。

他的手指滑下過我的小腹,在某個不知名的位置輕輕按揉。

我壓抑地低叫一聲,身子立即繃緊,片刻后才緩緩鬆懈下來,癱在床上盯著房梁氣喘吁吁。

他妹子的,我身上還有這麼神奇的按鈕?我怎麼都不知道?

葉蘇起身貼上我的雙唇,一邊輕輕吮吻一邊低笑:「熱了。」

然後抱著我一個挺身。

我再次低叫一聲,腳尖不自覺綳直,連忙呼氣,吸氣,再呼氣,再吸氣。

等慢慢適應了這種陌生的感覺之後,我才來得及懊悔。

怎麼那麼像生孩子呢?

我眨眨眼睛,用僅剩的一點思考能力選擇了一下叫.床的語言和內容,而後捏著嗓子叫喚:「r……o……o……m……」這年頭,你叫的時候要是沒有大段大段的省略號,人家都不知道你是在進行不和諧場面!

葉蘇撲哧一樂,狠狠頂我一下,我立即倒抽一口氣,彷彿觸電:「哈……」

他滿意一笑,低頭用汗濕的鼻尖蹭蹭我,懲罰似的在我肩膀輕咬一口:「給我真實的反應。」邊說邊加快速度。

體內又癢又熱,唯有他的律動可以勉強緩解,卻還是覺得不夠。我再也顧不上考慮如何叫得**脫俗,只知道艱難地呼氣吸氣,又忍不住死死抱著他的脖子,小聲懇求:「快。」

他彷彿安裝了電動小馬達一般越來越快,我連換氣都變得斷斷續續,大腦再次一片空白。

葉蘇喘息著命令:「說你愛我!」

我正做受迫振動呢,說話理所當然的不太方便:「我呃呃呃愛啊啊啊你……」又尖叫,「啊!——」

尿床了!

……可能不是尿床,不過,誰管那麼多。

葉蘇又以高頻率堅持了一會,然後全身緊繃地靜止片刻,接著以分解動作慢慢壓在我身上,收緊手臂圈住我,嘆息似的:「我也愛你,小鈴鐺。」

我在他懷裡喘息一會兒,勾頭啾他一口,真心實意地表揚他:「大俠果然好功夫!」又攤手攤腳地撒嬌,「哎呦,我腿酸。」

葉蘇環著我的肩膀,稍撐起身子替我按摩小腿,又低頭輕舔我的嘴唇,表情霸道:「你永遠是我的。」

我懶洋洋地附和:「嗯嗯,我永遠是你的。」經歷了這麼激烈的交流,以後誰還能滿足我?當然永遠是你這混蛋的。

他勾唇一笑,起身飛速穿上外衣,幫我把衣領攏好之後,扯過被子給我裹成個煎餅果子樣,再用外氅包住我們兩人,看著我眼冒綠光:「去我家。」

我怪叫:「不是還分主客場的?」

葉蘇顯然沒聽懂,愣了一下反問我:「你想在這兒沐浴更衣?」

我連連搖頭:「你家,你家。」

葉蘇滿意點頭,簡單做了一下床鋪的善後工作,便抱著我翻窗而出。

公主抱誒,果然深層次交流之後,待遇都不同了。

我左顧右盼地:「就說裴家的守衛稀鬆嘛,這麼大一個山頭根本防不住人,碰到個像樣點的高手就如入無人之境,走進走出都不帶碰上人的。你要是不教我點女子防身術,我肯定還得出事兒!」

葉蘇拍拍我的尊臀:「明天就教你。如果你明天還有力氣的話。」

我立刻噤聲,半晌又湊著頭問他:「那個,明天早上,你確定你還有力氣抱我回來?」

葉蘇氣笑著咬我一口:「言之有理,那麼,下一場你來。」

我喜笑顏開地:「好啊好啊!」終於等到了理論付諸實踐的機會了!

葉蘇哼一聲,又咬我:「冤家,你這麼開心,讓我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我反悔了,所以,你繼續雌伏。」

我苦著臉:「不要嘛,讓我試試嘛……」想了想又跟他咬耳朵,「其實我想試的是……這樣這樣。……這個我不主動也不行啊!」

他倒抽一口氣,抱緊我陡然加速。

是夜,NBA總決賽吹響號角,熱火隊與火箭隊展開白熱化的角逐。

熱火隊由於初上戰場,經驗不足,於主場負於經驗老道的火箭隊。在簡單的清洗休整之後,熱火隊運用豐富的理論知識,於客場不費一兵一卒,狠狠打壓了火箭隊的銳氣。然而火箭隊越戰越勇,不顧疲倦,迅速展開了第三場爭奪戰。全線壓上的戰術將以逸待勞的熱火隊打得措手不及,無力應對,全隊因為猛烈的攻勢哭喊不已,一無法成軍,只得舉旗投降。

賽程近半,熱火隊已顯疲態,火箭隊卻仍興緻高昂,不顧熱火隊的棄權請求,再次開始第四場角逐。熱火隊本不願再戰,卻因火箭隊的高超技巧而再生鬥志,雖始終採取守勢,卻仍憑藉龐大的智囊團將比分差距保持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最終堅持到了比賽結束。

由於熱火隊退意堅決,本賽季總冠軍為火箭隊。

但熱火隊堅信,她欠缺的只是經驗而已!總有一天,她一定能夠壓倒火箭隊,奪得桂冠!牛bb小說閱讀網www.niubb.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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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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