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人生在於折騰

63.人生在於折騰

心裡揣著點事做,日子過的果然就沒那麼難熬。有別的事時刻揪著我的注意力,沈鴻漸漸很少在我夢裡出現。

當然,有葉蘇貼身鎮著,牛鬼蛇神還真不太容易近身。

轉眼間已經出了正月。這十幾天里,我上躥下跳地基本沒有閑著的時候,什麼狗血的主意都已經划拉著出了一遍。到二月二龍抬頭時,我掐指一算,本姑娘大概確實已經成功轉型為萬能女主了。雖然還是光桿司令,但好歹已經抓了不少銀子在手,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不急。

葉蘇提醒我不要觸碰危險領域,我當然乖乖聽從。

開玩笑,我只是想讓生活有保障而不是讓自己死得更快。再說,我要是有能力造出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將整個世界玩弄得血雨腥風,那我在二十一世紀就已經立地成魔了,哪還會庸碌至今?

穿越前是碎催,沒道理穿越后就能牛皮哄哄地玩轉地球。別把古人都當傻子,那些智慧並不是我的,而是我剽竊來的。

換句話說,我未必駕馭得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剽竊也不能太過分,玩脫了更麻煩。

因此,我只向乾娘貢獻了衛生巾的創意,向乾妹妹素語貢獻了長尾理論,向帥叔叔裴老爺貢獻了放大鏡、望遠鏡和顯微鏡的結構以及焦距的判定方法。眼鏡我本來也想貢獻的,奈何本姑娘並非專業人士,不知道瞳距和度數的測定方法,胡亂弄出一副只會害得人家近視加深。為了莫須有的陰德考慮,我還是不做這虧心事了。

奇怪,我叫乾娘妹妹都毫無壓力,就是不太習慣叫乾爹。

大概心裡還是記掛著美美同學。

除了和賽魯班大爺簽的瑞士軍刀以及彈簧的合約之外,我還和裴家夫婦二人分別簽了一張專利產品技術入股的契約,加上之前那張銀鏡的合約,粗略估算,我已經坐擁五千兩身家,且每次一覺醒來,價格都會再漲一點。

突然有一種比爾蓋茨的錯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天涼了那麼就讓王氏破產」的鬼畜境界。

那朵最近一直都沒有消息,葉蘇因為冬天封海而一直陪著我,我因此很肯定,他沒有瞞著我見前女友或者前女友的下屬。

我不由鬆了一口氣。

也許,否極泰來這句話是真的。

唯一不爽的是,葉蘇錯誤地以自己的恢復能力為我做出衡量,給了我錯誤的希望。

他曾說,換藥之後就不影響我們啪啪啪,但是正牌郎中極其負責任地告訴我,我還要再等起碼半個月才能行動如常,如果我不想把自己崩成個胡亂飆血的噴壺,劇烈運動什麼的,還是算了。

這一算就算到了二月上旬,洒家的慾火在無盡的等待中已經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當然還沒有食髓知味,也不是基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需要定期解決一下這樣的理由。葉蘇在這段時間裡更是顧忌我的身體狀況,從不刻意誘惑我。他雖然一天十二個時辰地陪著我,卻也只限制我倆停留在親親抱抱這樣的階段,法式深吻都沒有幾回。硬要說的話,我的慾火更偏重於心理。

我雖然愛葉蘇,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種惶惶然的莫名情緒如影隨形,好像眨一眨眼睛,或者我稍微行差踏錯,他就會不翼而飛。雖然我的表意識告訴我事實並非如此,但是我的潛意識一直在提醒我,葉蘇這塊肥肉周圍,多的是母老虎盯著。

所以我希望能夠通過最深層次的交流打消我的忐忑,身心滿足了,自然不會再想東想西。

我抓著葉蘇的衣服下擺,第一百二十次真誠地懇求:「英雄,求劫色!」

葉蘇無奈地划拉掉我熟門熟路直奔主題的爪子,更加誠懇地:「冤家,求被劫!」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我伸胳膊給他看:「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說,能有多激烈?」島國的愛情動作片里,從沒有過超自然的畫面出現啊,您想鑽木取火還是咋的?

葉蘇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半晌下結論:「很激烈。」

他粗糙的指腹在我手背上緩緩婆娑:「別低估我,也別低估你自己。」

我不爭氣地臉紅了。

今日第一次嘗試慘遭失敗。

晚飯過後,我不死心地抓住他手,赤-裸裸地暗示:「反正明天就要換藥,不如,你先幫我看看?」

葉蘇站起又坐下,眼裡帶著笑意,面上一片任小孩子哭鬧的縱容表情。

那表情明明白白湊成一副對聯,任你慾海滔天,我自不動如山。

橫批,憋死自埋。

……叉叉叉,一直充血會壞掉的,洒家也是為了你好啊!

我眨眨眼睛,小聲道:「猜一個姿勢,四個字,前兩個是一位菩薩的名諱,第三個字是個動作,第四個字是一種花。」

葉蘇忍俊不禁:「不行。不可能只用一個姿勢。」

我再次不爭氣地臉紅了。

第二次嘗試繼續失敗。

於是只得搖白旗敗走麥城,蹲到角落裡哀嘆經驗決定一切,想象力是最破壞防禦的破玩意。他說一句話,我就能腦補出全本的無碼春宮圖來。

這廝放我哀怨一會,又過來柔聲地勸:「明天郎中來換藥,若是一切都好,應該就不礙了。到時,任你予取予求。」

我一副苦逼臉:「要是還不成呢?」

葉蘇笑笑:「那就只能再等。」

他也在我身邊蹲下,伸手撫摸我臉頰:「你難熬,我比你更難熬,所以,別誘惑我了。」

……是啊,千百年來只出了一個柳下惠,男人生來更容易衝動,我這樣誘惑他,確實不太厚道。

我嘆一口氣,同他確認:「明天?」

葉蘇苦笑點頭:「如無意外。誰叫你這小混蛋好得這麼慢。」

我瞪他一眼,招丫鬟進來為我梳洗更衣,準備上床睡覺。

葉蘇先行離開。

他要等到眾人都睡下之後才能偷偷溜過來陪我,再在天亮前回到自己的房間,到了時辰之後穿戴整齊,裝作一夜好眠的模樣施施然過來陪我。

羅密歐不是隨便誰能演的,心血來潮演一天是浪漫,像葉蘇這樣堅持一個月夜夜如此就是實力了。

這樣好的男人,我怎麼能放手?必當誓死捍衛主權之神聖不可侵犯。

次日,郎中千呼萬喚始出診。

葉蘇卻在這時被裴老爺急召去了花廳,大概是有事要談,只剩聞霜幫我擼胳膊挽袖子地露出傷處,方便大夫換藥。

好在因為當時沈鴻亂砍一氣,我又一味護著,傷處大多集中在四肢,換藥什麼的倒是不麻煩。

郎中小心翼翼地拆下繃帶,除去藥物殘渣之後檢視一番,終於展眉笑道:「傷處已經結了硬痂,日常走動已是不礙了,若是夏日,不敷藥也可。但冬天衣服厚重,蹭掉了痂子卻也難辦。我幫姑娘重新上些葯,小心養著,好教傷口儘快掉痂呀?」

我笑著點頭道謝:「有勞先生了。」心裡頭歡呼雀躍,洒家終於能開葷了!

郎中被我笑得發毛,迅速為我上藥換了繃帶,又前言不搭后語地例行囑咐了聞霜幾句就拎著藥箱匆匆走了。

我顧不得聞霜還在屋裡,興奮地一個勁轉圈,過了一會實在按捺不住,翻出干大爺前幾天送來的望遠鏡樣品往窗外張望。

從我的窗口向外,隔著整個園子勉強能看到花廳的窗口,之前只能看到指甲蓋大小的一點,現在我善假於物,情況自然不同。

花廳的窗紗透光性不錯,窗口也比別的房間要大,我依稀能看到裡頭的三個人影,兩個靠的比較近的應該是葉蘇和裴老爺,另一個稍遠些,應該是某位客人。

我看了一會,三人都沒有動彈的意思,不由覺得無味,於是稍稍移動鏡筒,看今天跟在裴老爺身邊的是誰。

果然還是舞劍,小夥子正守在外頭,跟一個讓人一見就聯想到羊肉串的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兩人不知說了什麼,舞劍做了個請跟我來的手勢,羊肉串笑著點頭,跟在他身後。

不是要上廁所。

正打算非禮勿視,羊肉串突然在舞劍身後做了個擺臂的動作,沒等我反應過來,舞劍已經軟軟地倒下去。羊肉串伸手接住他放在地上,左右看了看,迅速向遠離花廳的方向躥去。

日,難道葉蘇真是門神么,怎麼他一離開就出狀況!

我連忙扔瞭望遠鏡,兩根手指堵在嘴裡,用力吹響口哨。

前幾天閑得幻肢疼,我曾經纏著葉蘇讓他教我鳥語的信號系統。奈何我才智有限,口條也不甚靈敏,吹出的口哨不像鳥叫倒十分的催人尿下。葉蘇為之絕倒,因此只勉強教我了兩句鳥語,一句是「葉蘇我愛你」,一句是「冤家來救我」。希望我情急之下不要弄錯。

口哨經過混響,聲音十分之大,聞霜被嚇了一跳,急急問我:「小姐,怎麼了?」

慘,羊肉串明顯也聽見了,他直起身子和我對視一眼,突然向我飛奔而來,氣勢驚人。

不是又沖我來的?

我盯著羊肉串胡亂向後擺手:「去通知滿哥兒!」又慌慌張張地往抽屜里划拉。

之前干大爺送過來的催淚彈呢?

羊肉串越來越近,臉上一副志在必得的兇惡神情。

我手裡扣著催淚彈,心裡突然安定下來。

不是什麼好貨的話,出手就沒什麼顧忌了。

羊肉串的一張大臉迅速接近,葉蘇焦急的喊聲隱約傳進我耳里:「凌鐺,閃開!」

我下意識地把催淚彈往羊肉串臉上一扔,就地蹲下。

作者有話要說:周日更新不是常態,大家切勿激動~~O(∩_∩)O

【解釋】

長尾理論是十分經典的經濟學理論,因為網路時代的到來而發揚光大。簡單來說,就是冷門產品的總銷售額甚至可能超越熱門產品的總銷量。

「天涼了就讓王氏破產」出自一篇**經典雷文,此篇文章因為眾網友的吐槽而成為了雷文中不可逾越的經典,有親如果感興趣可以直接百度之,關鍵字還有「就是愛寵你」。唔,見之忘憂啊……╮(╯_╰)╭

今天一上線就看到《頭牌小艾》多了個火箭炮,美得冒泡之餘發現一個問題:那邊已經完結了不能感謝……

沒有記錯的話,cat77214童鞋應該也跟這邊的文的,所以在此隆重感謝一記(從來沒收過火箭炮的孩紙震驚了!!受寵若驚了!!)內牛滿面地撲到cat懷裡,陛下請翻臣妾的牌紙!(果然級別一高就反攻為受了么……)

配一張很火的貓咪圖,想要貓貓滴童鞋請直接抱走~牛bb小說閱讀網www.niubb.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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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為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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