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輸得吐血

第四百九十六章:輸得吐血

牛犇被罵無地之容,但又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生就中國人來,再說了辟穀中佐是主人,他牛犇再牛逼也改變不了自己是中國人的身份、做狗的事實,既然這輩子選擇給日本人做狗,那也只能做一隻本分的狗,沒有聽說那條狗被主人踹了一腳,就把主人給撕咬了!

做狗的不是沒有這個功利齒,更主要是沒有這個膽量,試想一下,一條狗因為被主人罵了、踹了,就把主人給撕咬了,那麼等待狗的命運無外乎只有兩個,善良的主人把狗拋棄了,狗沒有了附庸,成了一隻野狗;不善良的主人就狠毒了,直接把狗打死烹了,喝一頓大酒,給自己壓壓驚。

牛犇不做反應,就是為了避免這樣的下場。

現在,辟穀小鬼子飛機沒有等來,等來了秦毓堂趙保原退兵的兩封電報,大罵之中第三封電報也送過來了,這第三封不用猜就是清水這個傢伙打來的電報,辟穀中佐已經害怕接這樣的電報,又有些不甘心,萬一是好消息呢?

辟穀中佐希寄這第三封電報也許是什麼好消息,所以不接電報,也不轉身,只是對通訊兵說了一個字:「念!」

通訊兵猶豫了一下,雙手捧著電報念道:辟穀君,我部遭到了八路軍五旅十三團的伏擊,輜重盡失,已經無以為進——

辟穀中佐手一揮:「停,下去,滾!」

通訊兵很無辜,收起電報稿退走。

通訊兵念到這裡,接下去的內容就是不用念,辟穀中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辟穀中佐暴跳如雷大罵:「八嘎呀擼,八嘎呀擼!」

辟穀中佐又罵人了,牛犇這個時候在一邊竟有一點小小的得意,因為清水中佐倒不是支那豬,是他們正宗的日本人,日本豬,日本豬應該靠得住吧,到頭來還不是一樣靠不住?

辟穀中佐這會倒想起來了,當初制定四面夾擊計劃的時候,清水這個傢伙並不熱心,因為九寡婦、東海獨立團是在辟穀中佐的防區之內,對清水來說暫且不構成威脅,是份外之事,並不是十分要緊的事情,只是礙於最初的禍端是自己製造的,辟穀中佐找上門來,辟穀中佐又有土橋一次、岡村寧次司令官的背景,清水也不好說什麼,沒想到剛剛實施的這個四面夾擊計劃就驚動了整個膠東的八路軍,整個膠東的八路軍都動了起來,外科手術,從他們背後抄後路,清水的輜重隊又確實被伏擊,又是膠東八路的主力十三團所為,惹不起。

另外,威海衛城外也發現大批的八路軍、地方部隊在活動,清水怕老巢被被占,所以也就退兵了,又縮回了威海衛!

四面夾擊計劃,兩面已經不存在了,海上也就更別指望有什麼奇迹了,就留下了自己這一面,眼下又被越來越多的八路軍攻擊,陣地上面的東海獨立團的人也趁機做出反擊,情況對他們越來越不利。

和平軍的空間也越來越受到壓縮,牛犇記吃不記打地問:「司令官太君,你看我們是不是?」

牛犇擔心有一個八嘎呀擼罵出來,沒有想到辟穀中佐眨了眨小眼睛,想到牟平城眼下三個城門失守,就剩下了一個城門還在他們的控制當中,這個時候不回援第三中隊的帝國士兵就被徹底消滅了。

還有,這個時候回援御用皇米也許還能搶回一些,辟穀中佐痛心、又心不甘地說一聲:「撤。」

回撤實景三郎中佐的騎兵中隊為回撤的先鋒,他們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牟平城,遠遠就看見牟平城的東門樓上還是掛著他們的太陽旗,上面還是站著他們的帝國士兵。

實景三郎中佐勒住馬,實景三郎中佐被紅粉打怕了,紅粉這個女八路指揮官是一個難以琢磨的對手,這旗幟、這士兵,會不會是圈套,引他們上鉤,自投羅網?

城門樓上有日本兵看到他們沖他們揮手,歡呼,為了謹慎起見,實景三郎中佐先走了三匹馬,三匹馬走到城門前沒有受到攻擊,城門上的人還為他們打開了城門。

實景三郎中佐這才指揮刀一揮,帶領所有的馬隊衝進城去,城裡空蕩蕩的,別說八路,就連一個人影都不看見,一條狗,一隻雞也沒發現,牟平城裡的市民老百姓呢?

實景三郎中佐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現在是下午的三點,是一天中好時光的中段,陽光不再熾亮,甚至還帶上了小許的紅光,太陽已經西下,卻給人一種午夜般地落寞。

實景三郎中佐打馬城防司令部,在半路上遇上了尺蠖少佐的屍體,身上挨過幾槍,最致命的一槍打飛了他的一半腦袋。

操場上空蕩蕩的幾十輛載滿御用皇米的軍車不見了,看到這個情況實景三郎中佐說不上什麼原因,心裡竟然有那麼一會小小的高興,憑什麼同級別的中佐軍銜非要你辟穀節制,你辟穀如果真有才幹,為了帝國的利益我實景三郎也不怕委屈,你竟然這樣狗屁不是,哈哈,這下子有好戲看了,看看你辟穀如何收場!

自己也該為辟穀被懲辦之後接替牟平城司令官做打算,心裡一陣高興,一陣憂;高興的是自己可以過一把城防司令部的癮,憂的是自己今後將要面對九寡婦,自己根本就不是九寡婦的對手,擔心自己很快就死在九寡婦的手裡,但不管怎麼樣,眼前是辟穀這傢伙倒霉,就沖這一點還是值得慶賀的。

現在,牟平城裡整個就是一個空蕩蕩,八路軍這一次不是為了奪取城池為目的,如果是這樣,別說是一個東城門,就是兩個東城門也早就被拿下了。

實景三郎中佐收起高興的神色,急忙東城門哪裡迎接辟穀中佐,辟穀看到實景三郎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麼樣?」

實景三郎如實報告說:「城裡城外沒有見到一個八路的影子!」

辟穀自言自語道:「八路跑了?」

實景三郎說:「看情況應該是這個樣子。」

辟穀中佐又問:「操場上的軍車,御用皇米?」

實景三郎回答說:「軍車一輛都不見了,都被八路開走了,御用皇米一粒也沒有給我們留下!」

辟穀中佐吐血了,就差沒有跌下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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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刀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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