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聽不知道魔教是有多黑暗,多變態!

在沒有聽之前我對蘇謝還是有那麼一丟丟的同情在的,畢竟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在魔教生存下來是一件極為艱辛不容易的事情,而且我也是得了她的身子才能復生的,但是聽了之後我才發現在蘇謝手上活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蘇謝死在床上只能用兩個字形容,報應!

這園子里原本有十二名候選少女,最小的剛剛十一歲,最大的也不過十五歲,多是教中伶俐又前途,或者各個分壇選送舉薦而來的。

蘇謝是孤兒,自小便是跟著老教主長大的,也跟著一起入選,仗著老教主撐腰平日里就飛揚撥扈,卻又伶俐剔透的很,一絲絲把柄都沒有讓晏殊抓住。

在園子里跟十一個少女一起接受□訓練半年多,測試篩選又用了半年多,一年多的時間裡她養了三十多個男寵,幹掉八名競爭少女。

前三個都是半夜莫名失蹤,第二天在雪雕山裡發現殘骸,有人看到蘇謝半夜出門,她直認不諱是她乾的。

第四個是在測試中被蘇謝做誘餌引開了狼群被分屍。

第五個是因為被晏殊誇了兩句眼睛漂亮,被蘇謝挖了眼珠毀了容,然後自盡了。

第六個和第七個都是在測試中被蘇謝利用然後幹掉。

最後一個最為慘烈,因為喜歡上蘇謝的某個男寵被蘇謝私下抓走,折磨了一晚上,據說是手摸了跺指頭,眼睛看了挖眼珠,舌頭說了剪舌頭……總之折磨的不人不鬼生不如死才放了。

就是這般無惡不作蘇謝還振振有詞的對晏殊和左護法說,弱肉強食是生存的法則,有本事她們一樣可以殺了我,自古以來殺一人為匪,殺萬人為王,連我都對付不了,何以扶持少主光耀魔教?

就是這麼一番話讓老教主更為器重,我估計這個『生死契闊』的蠱毒就是那個時候下的。

如果這些都可以說是為了生存,那麼她對付男寵的手段我著實是找不到任何詞句來形容了。

但凡是她看上的,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會搞到手,太過狠辣,無所不用其極,再強硬的漢子到她手裡無一不服服帖帖。

就舀連同晏殊來幹掉蘇謝那個男奴來說,原是中原的一世家子弟,不知道怎麼被蘇謝看上了,沒多久便將他一家滅門,抓了他和高堂老母十來歲的妹子入魔教,威脅到若是不聽話就將高堂鞭撻致死,妹子賞給一眾低等教徒。

才十來歲的小姑娘啊!

而且蘇謝有習慣,若是玩膩了的男奴都是直接殺掉喂雪雕,因為她碰過的東西寧願毀了也不要別人碰。

其中也就長歡跟她最救,吃苦最少,長歡是中原武林的小公子,因為父親得罪魔教,被老教主滅門,女眷統統抓來為奴,蘇謝貪圖長歡美色,便向老教主討了來,長歡為了保住母親一直對蘇謝恭敬有加,他性子也好,什麼事都做得剛剛好,不多言不多看也不多心,安分守己的,所以跟了蘇謝幾年。

這一段段的殘暴過往讓我聽的目瞪口呆,一句話都講不出來,怪不得我不讓長歡服侍他一副要死的摸樣……

我忍不住摳桌子道:「這個蘇謝太……太令人髮指了!」

少年蹙了蹙眉頭,雙手握著茶盞道:「蘇蘇對我很好……她確實很壞,可是從來不掩飾自己的缺點,愛和恨都坦坦蕩蕩……我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我觀察著少年的表情,覺得他似乎有些喜歡蘇謝,便也不好再講蘇謝壞話,便岔開問道:「蘇謝殺了八個,帶上她和葉白芷,還有兩個呢?」

少年搖了搖頭,在茶香裊裊中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我道:「那個葉姑娘很不簡單,你要小心些。」

我一愣,問道:「那兩個是被葉白芷除掉的?」

「不知道。」少年一臉困惑的摸樣,「到現在誰也不知道那兩個姑娘怎麼就會無故消失了,可是不是蘇蘇做的,那就肯定是還活著的那一個人做的。」

我想了想道:「你怎麼就確定不是蘇謝做的?」

「蘇蘇不會騙我的。」少年蹙著眉提蘇謝辯解道:「她有什麼好隱藏的!」

確實,八個都殺了,還會在乎那兩個不承認嗎?

看來這個葉白芷著實不簡單,滴水不露的除掉兩個競爭對手,還裝的白蓮花一樣,沒有讓一個人起疑。

「你還是小心些的好……」少年好心的提醒我。

我心裡越發的詫異,終是忍不住抬頭盯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先是一愣,隨後抿了抿嘴唇,兩粒小梨渦淺淺的漾了漾,低下頭小臉緋紅,「我……我……」

「不許撒謊!」我盯緊他,威脅道:「撒謊的不是好孩子!」

他細皮嫩肉的小臉便愈發的紅了,春桃滿面的摸樣,支支吾吾道:「我姓阮,雙名蓮華……」

「阮蓮華……」我就著晃晃燈火看他,白的面,黑的眼,燈火打在耳背絨絨的毛髮,剔透生緋,無端端想起那一句: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不禁笑道:「真是個好名字,也只有你當得起蓮華二字。」又湊近看他,「可是阮姓少年,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是誰。你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讓我沒法說服自己你是個尋常人質。」

他被我瞧的含羞帶臊,死垂著眉眼,小聲道:「我說出來怕你會嫌棄我……」

果然身份不尋常。我端出溫和的笑,循循善誘道:「我是那樣的人嗎?我發誓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不會嫌棄你。」

他掀起眉睫看我,支吾道:「其實我……其實我是……」死活都講不出下半句。

我心頭一涼,肅然道:「該不會你真是……」

像被我拆穿了一般他緊張的抬頭解釋,「我並非有意騙你,我只是怕你礙著我的身份不願意再同我說話!你……你別生氣……」

我由肺腑里嘆出一口氣,「原來你真是晏殊的男寵,怪不得他那般介意我接近你……」長的這樣好看,又被軟禁在這麼好的園子里不讓人接近,晏殊那個臭不要臉真是金屋藏嬌啊!

他瞪大了眼睛,小扇子似的眉睫撲扇撲扇的看我,驚的張大了嘴巴。

天可憐見的,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必妄自輕賤,我曉得你也是迫於無奈,屈服在晏殊的淫威之下,我都懂。」

他依舊眨啊眨的看我,忽然眉眼一彎笑了,梨渦淺淺的道:「那你可不可以帶我一起出去?」

「出去?」我詫異,「去哪裡?」

他笑顏甜甜的將信封里打開的紙箋遞給我,道:「這個任務要到中原去的,你可不可以帶上我?」

哎?我接過信箋在燈色下瞧,短短的幾行字讓我看的膽戰心驚,一口冷氣抽到了喉嚨口,要不要這麼絕……

我用蘇謝的人頭打賭,這件任務一定是晏殊出的!除了他沒人這麼不要臉的想玩死我!

我深吸一口氣,喃喃安慰自己道:「誠然畜生欺我,我不可與畜生一般見識……臭不要臉!」

阮蓮華湊過來道:「你在講什麼?」

「沒事。」我心平氣和的將信箋折好,塞在懷裡。

他又討好的問我,「那你帶我一起去好不好?」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我,「我從來沒有出去過……」小嘴一抿,梨渦乍現。

不得不說我對他這副乖順到人畜無害的摸樣沒有一點點的抵抗能力,矮油心都化了。可是……他是晏殊的人,我要是敢偷偷帶出去,他還不活颳了我?

我有些猶豫,他又要再求,內室里忽然傳來輕微的咳嗽聲,我一喜道:「他醒了!」

太及時了!

我先一步進了內室,挑開床幔就瞧見盟主大人素白的臉上滿是冷汗,極痛苦的蹙著眉頭,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盟……」我趕忙改口,「壯士你醒了?」

他有些恍惚的看我半天,沙啞的開口道:「蘇姑娘?」

他居然還記得我!我赧顏笑了笑,「壯士好記性……」

他看了看周遭,聲音沙啞而性感,「這裡是?」又問:「是你救了我?」

「不不!」我趕忙擺手,扯阮蓮華過來,「是他救了你。」

「哦。」他輕應了一聲,似乎有些失望?

「這裡沒有人,很安全,公子可以安心在這裡養傷。」阮蓮華笑的溫柔得體,謙和有禮。

我擰了一塊帕子遞給盟主,讓他擦擦汗,他卻不接,眼神瞬也不瞬的看我道:「可否勞煩蘇姑娘?我手臂有傷多有不便。」

我一愣,不動聲色將帕子遞給了阮蓮華,笑道:「既然壯士已無大礙,我還有事便先告辭了。」

轉身要

走,聽見盟主脫口道:「敢問姑娘芳名?他日好報救命之恩。」

「她叫蘇……」阮蓮華張口便要講。

我忙斷了他的話道:「不過是舉手之勞,壯士不必放在心上,我這人一向愛助人為樂。至於名字……」笑話,告訴你我是蘇謝,我還活不活了!我向阮蓮華使了個眼色,「多有不便恕我不能告知,先行一步了。」

我轉身逃也似地出了廂房,伸手一摸胸口,突突跳的厲害。

哎,果然是被美色迷惑了,罪惡,太罪惡!我要面對盟主心如止水。

整了整衣襟,剛要走,阮蓮華探頭出來,「蘇蘇。」

我轉過頭就瞧見他彎彎的眉眼,他道:「我等你。」

頓時心頭一軟,我沖他咧嘴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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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中天,夜已過半。

我摸黑爬牆出去,琢磨著也是時候去天罰牢看長歡了,蘇謝之前那套霸氣外露降服眾人的手段對我很有難度……我決定用自己的法子試試,在這如狼似虎的魔教里我需要個不會出賣我捅我刀子的幫手。

這個長歡不知道可不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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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過壯士小蠻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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