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雄演功夫

第八章 天雄演功夫

()說起來也怪,天雄剛才在一群天真活潑的少女之中,真情外露,器官直挺,現在一進入虢國夫人的寢室,立即衝動全無,器官平睡。////到了這個地步,天雄顧不得什麼面子,也顧不得什麼禮節,他索性平平地仰睡於卧榻之上,閉目養神,以觀動靜。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天雄耳邊響起了嬌滴滴的聲音:金童弟弟,金童弟弟,你難道真的睡著了?你難道真的無動於衷嗎?如果那樣的話,你可就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辜負了我的一片好心。

虢國夫人說著說著,似乎難過得要哭泣了。天雄最害怕的就是女人啼哭,講述委屈,何況他現在既然已經來了,不妨聽她說一說,綁架他來,是何心思,再作道理。天雄答話了,仍然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移動身體:夫人有話請講,天雄洗耳恭聽。

虢國夫人洗了澡,已在帳內休息多時,四個女孩抬著光溜溜的天雄進來的時候,她一眼就瞥見了直挺挺的器官,她心中暗暗高興,覺得自己的一番心思沒有白費。現在,當天雄平躺在榻上的時候,器官也平躺下了……虢國夫人是一個思維細緻的女人,他想得到的男人就一定要想辦法得到。她看天雄睡在榻上愛理不理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是她不能發作,她也沒有理由發作,是自己把人家搶來的哇。何況男女之間的事情,要人家心情舒暢才行,要哄,要騙,要打動他的心,哪裡能來硬的?

於是,她穩定一下情緒,從自己的過去說起:我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很早就失去了丈夫,從此就和情愛斷絕了關係。//我好苦啊!漆黑的夜晚,我心慌意亂,獨自一人默默地等待著天明。月明星稀的晚上,我更是徹夜難眠,我想起了逝去了的愛情,夜夜起彷徨,每每達五更。現在,皇上雖然封我做虢國夫人,有權有勢,可是我的心裡還是空虛的,誰來填補我心裡的空白呢?我看金童弟弟是一個可以聽我訴說心裡話的好人,可是你看不起我,你不理睬我,你可能把我看成了土匪似的壞人了……嗚嗚……

說著說著,虢國夫人哭泣了,真的哭泣了,而且哭哭啼啼地訴說著,訴說完以後又是哭泣,哭泣,哭泣……

天雄聽不得女人哭泣,一會兒他的心腸便軟溜溜酸兮兮的了。可是他沒法勸說呀,他只能說:夫人,你別哭了!你再哭,我傷心得也要流眼淚了。

虢國夫人一聽,正中下懷,便止住了哭聲。可是過了一會兒,還不見動靜,於是又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天雄一聽,沒法子了,便也跟著哭泣起來……人們都知道,痛苦的事情千千萬萬,只要沾上一點邊邊,就能夠大哭一場。你猜,天雄想起什麼事情了?原來,他想起了來京城時與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痛苦分離的時刻,越想越傷心,越想眼淚越哭不完……

虢國夫人一看,時機成熟了,便一邊嗚嗚咽咽地哭著,一邊輕輕地挪動著身子,等到接近天雄的時候,她便緊緊地摟住了他,繼續嗚嗚咽咽地哭著:金童弟弟,你別哭了,你和姐姐是同病相憐啊!

她是真哭啊,她的眼淚滴在了天雄的胸膛上;天雄也是真哭呀,他的淚水落在了夫人的臉頰上。/////此時此刻,天雄也不由自主地摟住了夫人,她那柔軟而有彈性的胸部摩擦得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她那富於魅力的勾魂攝魄的媚眼逗引得他心神不寧,他明明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呀,可現在卻顧不了這些啦。借著桔黃的燈光,他仔細地觀察著虢國夫人,呵,好一朵美麗的芙蓉花,粉白紅潤,含露綻放,嫵媚嬌嫩,楚楚動人,多麼引人愛憐啊。難怪迷戀著楊貴妃的當今聖上都被她吸引住了,也就是說虢國夫人另有一番迷人的風姿,這也許就是人們所說的狐媚、妖媚吧。自己也是一個凡人,難道能夠站穩腳跟,不被迷惑嗎?世間最美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抱里,柔軟而有彈性,美艷而又芬芳,豐滿而又嬌嫩,他哪能無動於衷呢?親一親,愛一愛,玩一玩,在自己剛要走向社會的時候,這也許是一個好的開始,好的兆頭呢。

正當天雄摟住虢國夫人,嘴唇向前慢慢地移動,快要接近她紅艷的嘴唇的時候,他忽然驚醒了,立刻停止了動作。他的眼前浮現出兩個女子的面影,一個是芳蓮,一個是蕊蓮,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哪一個是他的終身伴侶,可是總要從她們兩人中挑選一位呀。挑蕊蓮吧,蕊蓮確實嬌柔可愛,可是蕊蓮喜歡天傑;挑芳蓮吧,芳蓮美艷冷峻,傲慢得很,何況芳蓮又說過不喜歡自己的話,雖然那天他們手牽手走上七級浮屠,可是總覺得別彆扭扭的,不大自然,不夠爽快。想起這件事,還真夠煩人的。算了,先拋開她姐妹倆不去想,懷抱里就有一個喜歡自己的大美人,這說明自己還是有點吸引力的。當然,她的年齡有點大,可是情愛是不必用年齡來衡量的。正在這時,嬌滴滴的鶯聲燕語響在耳旁:金童弟弟,你在想什麼呢?想你的玉女妹妹嗎?明天早上就放你回去,讓你們團圓。不過今天晚上你可得聽姐姐的話啊!

虢國夫人似乎已經看穿了天雄的心理活動,又見他剛才蠢蠢欲動、心神不寧的樣子,也知道自己的美色還是頗有迷惑力的,現在降伏金童弟弟的時機成熟了。於是,這個妖艷的女人,變被動為主動,變等待為出擊,摟住天雄就熱吻起來。天雄知道必然會有這樣一個過程,但是沒想到這個過程來得這麼快,動作這麼猛烈,他一下子就被衝擊得暈暈乎乎的了。他突然想到應該拿出男子漢的英雄氣概來,免得被他小瞧了自己,於是他就有了一陣更為猛烈的熱吻,而且抓住了她胸前柔軟而有彈性的白兔。虢國夫人趁機把手伸向他的下部,果然已是直挺挺的,便喜盈盈地攥在手心了……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了,卻突然發生了變故。虢國夫人正在興奮之時,發覺天雄的器官在一點點地軟化,後來竟然蔫巴巴的了。她的熾熱的心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立即變得涼冰冰的。她急切地問道:金童弟弟,這是怎麼一回事?

天雄說:我小時候害過一場大病,發高燒三天三夜,病好以後就留下了這個後遺症。

虢國夫人將信將疑:咦,剛才還好好的嘛。

原來,給天雄教習武藝的師父,給天雄教授了一手絕活:天雄啊,我看你長得英俊瀟洒,淳樸可愛,以後會有女人被你迷上,那時候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必然深受其害,妖艷的女色就是你最終的墳墓。我給你教一手絕活,可以利用內功來控制器官,想讓它挺直或發蔫,皆隨心所欲,這樣就不至於縱慾過度,損傷身體。剛才,當他與嫵媚的虢國夫人熱吻,不能控制自己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皇上,想起了女孩子偷偷地把虢國夫人叫做貴妃的事情,他不僅毛骨悚然,一個平民百姓怎能和皇上的妃子親熱呢?這事情讓皇上知道了,還不招來殺身之禍?他馬上運用內功,控制器官,以斷絕虢國夫人非分之想,果然夫人一看這個情況,一聽這個原因,立即心灰意冷了。沉默了一會,夫人還不死心,緊緊地摟住天雄不放,熱吻了一陣又一陣,後來趴在天雄身上又嚶嚶地哭泣了。到了後半夜,夫人確實累了,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夫人睡著了,可是她肥胖的身子,仍然半趴在天雄的身上;柔軟的胸部,緊貼著他的胸部;豐滿粉嫩的面龐,緊貼著他的面頰;就連紅潤的嘴唇,都緊貼著他的嘴唇。夫人好像是裝著的,可真的發出了輕輕的鼾聲。天雄沒法挪動身子,他不敢驚動夫人,也不忍心驚醒夫人。時間就這麼靜靜地流逝著,流逝著,在沉靜中,天雄的精神一鬆弛,也漸漸地進入夢鄉……

天雄畢竟是一個年輕人,無憂無慮,沒有多少思想負擔,一旦睡著了,天塌下來都不管了,何況昨天晚上睡得遲,今天晚上又熬眼,這一睡就睡了個昏天黑地,連自己現在身處何地都忘記了。

聽見天雄發出了鼾聲,虢國夫人悄悄地睜開眼睛,原來她是裝著的。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從她晚上幾次觀察,可以斷定天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是他剛才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現呢?她突然記起,和她相好的一個道士說過,有人會使用內功控制器官,但是睡著以後就失去了控制的功能。她輕輕地抬起頭來,瞧瞧天雄,仍然睡得十分香甜,她試探性地吻一吻他的嘴唇,他還是沒有感覺,他真的睡著了。她大膽地撫摩著他的器官,一會兒竟然直挺挺的了。於是,她悄悄地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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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玉女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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