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虢國夫人府

()天雄進了虢國夫人府第，果然是金碧輝煌，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虢國夫人有請金童大人」，一聲聲口諭傳了出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天雄也就冷靜下來，他稍微整理一下衣冠，便穩步走向大廳，微微躬下身子：方天雄拜見虢國夫人。

虢國夫人嫣然一笑：金童弟弟免禮，請坐。天雄弟，愚姐用這種方式請你，有失禮儀，也是萬不得已，請你見諒。

天雄平日聽說虢國夫人和明皇有染，因之飛揚跋扈，濫施淫威，連楊貴妃也奈何她不得，今日一見，竟然這樣文質彬彬，禮貌有加，又見她花容月貌，嫵媚嬌羞，竟然生出幾分愛憐之意。他哪裡知道，越是這樣的女人，越像狐狸精一樣，專會迷人，這便是狐媚。就連唐明皇那樣愛情專註於楊貴妃的天子，也對付不了她的迷惑。面對著虢國夫人的謙恭，天雄在一旁落座，口裡只是客氣地重複說著：哪裡，哪裡。

酒菜擺在面前，美女低首給天雄斟了酒，便緩緩地退到後邊。悠揚的音樂聲迴環飄蕩，虢國夫人舉起酒杯，飛來一個媚眼，不由你天雄不舉杯應酬。虢國夫人輕輕地說了聲「干」，以袖遮掩，喝下酒去。天雄穿的不是寬大的衣袖，只好毫無遮掩地幹了一杯酒。

虢國夫人揮一下手，侍衛們全部退下。音樂聲中，四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兒翩翩起舞，她們一絲不掛，肩上只披一條薄薄的紗巾。他們興高采烈地跳著胡人舞蹈，或伸臂旋轉，或扭動屁股，或腳踩踢踏，紗巾像一隻蝴蝶飄向空中，這時候女孩們胸前白兔彈跳，背後白臀晃動，天雄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被吸引過去，他的一顆年輕的心啊便像白兔彈跳般動蕩不已。//說老實話，他還是平生第一次看到這樣令人激動，令人想入非非的場面。

女孩子很會演戲，當她們表演結束之時，才表現出突然看見一個年輕男子后的羞澀和衝動，她們急急地拉扯著紗巾，去遮掩身體的**部位，可是紗巾實在太小，遮掩了這裡，遮掩不了那裡，她們越是這樣遮來掩去，越是把不該暴露的地方暴露得清清楚楚，後來她們假裝著急了，索性扔掉了紗巾，一起涌了過來，圍住了天雄，她們嬌滴滴地喊了起來：虢國夫人有令，讓我們服侍金童大人安寢。

她們於是簇擁著天雄直奔寢室，她們臉上的脂粉氣味熏得他昏昏欲醉，她們身上少女特有的氣息使他心神迷離，還有那特別大膽的姑娘在混亂中拉住天雄的手在自己的身上隨意撫摸著……天雄有一種被第二次綁架的感覺，可是他清醒地知道這些女孩子是無罪的，也是無奈的，他不能對她們發作，也沒法對她們發作，他只好聽憑她們擺布了。

他們進入一個燈火通明的寢室，少女們嬌滴滴齊聲喊道：請金童大人沐浴。

天雄一看，她們指向旁邊的側門，一個少女掀起門帘，他便從側門進去，沐浴間里一個大木缸盛滿了熱水，蒸氣升騰。女孩子識趣地退了出去，天雄迅速地脫去衣服，扔在衣架上。突然，女孩子騰騰騰地跑了進來，抬起天雄的身體，就泡在木缸里了：金童大人，夫人吩咐，讓我們侍候你沐浴，侍候不好，我們還要挨打呢。

天雄還能說什麼呢？不為自己著想，也得替這些女孩著想啊。由著她們來吧。女孩子看天雄點頭默許，便嘻嘻哈哈地一齊擁向木缸，伸出白嫩柔軟的小手，在天雄的臂膊上，肩膀上，前胸部，後背部，輕輕地撫摸著，使勁地按摩著，水在嘩啦嘩啦地響著，少女的手在他的身上遊走著，滑膩而舒坦。/////她們胸部的小白兔在他的眼前晃動蹦跳著，惹得他心慌意亂，神智不寧，眼不見，心不亂，天雄索性閉起眼睛，什麼也不去看了。

女孩子個子低，便踮起腳跟，有的甚至爬上木缸，俯下身子，小白兔柔軟地挨著天雄的肩膀，甚至蹭著他的面頰，他覺得軟軟的，麻麻的，痒痒的，卻不能睜眼去看。少女們肆無忌憚地把手臂向天雄身體的下部伸去，天雄明顯地感覺到臀部有人揉搓，器官有人揉搓，有一個少女大概是感覺到器官的勃動了，偷偷地笑了起來。

天雄更不能發作了，他怕女孩子笑他沒見過世面，其實他家是一個大戶人家，丫環給他洗澡的事是常有的，不過那時候他年紀還小。等他年齡漸長，家庭又對他進行「男女授受不親」的教育了。這些少女被囚禁於深宅大院，很少交往男子，她們又正處於青春萌動期，今天又擔負著這樣一個特殊的任務，給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洗澡，怎不叫她們欣喜若狂呢？蹲在木缸邊的女孩，不知道是沒站穩，還是有意玩耍，只見她撲通一聲掉進了水缸，她啊地叫了一聲，就把天雄緊緊地抱住了，她的紅潤的嘴唇就和天雄的嘴唇貼在一起了……一時之間，大家都驚呆了。當這少女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嚇壞了，她用小手打著自己的嘴巴：我該死，冒犯了大人，大人可千萬不敢告訴虢國夫人，那樣我就沒命啦！

天雄也從夢中清醒過來，連忙安慰著少女：沒關係，我不會告訴夫人的。如果別的姐妹多嘴，就說是我先親你的。

天雄說著，真的抱住少女，在她的嘴唇上熱吻了幾下，這個乖巧的女孩興奮極了，破涕為笑了。木缸外面的女孩倒有點羨慕她了：大人，你光親她一個，不公平。

天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抱住木缸外面的女孩，一個一個親了個遍。女孩們歡呼起來了，她們第一次這樣自由而幸福地笑著。外面的女孩遞給木缸裡面的女孩一條毛巾：好了，你既然跳進去了，就給大人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擦洗個乾乾淨淨吧。

這女孩高高興興地拿著毛巾，給天雄上上下下地擦洗著，天雄現在也能夠自自然然地接受了。當擦到屁股的時候，女孩試探性地用手捏了捏他的屁股蛋，天雄沒有什麼反應；當擦洗到前面的時候，女孩有意使勁地擦洗著他的器官，天雄的器官勃動了幾下，女孩便大膽地緊緊地攥住了，天雄仍舊自自然然的，沒有任何異常反應。

木缸外面的女孩看見天雄舒舒服服的樣子，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對天雄說道：金童大人，我們給你說一說，你出去可不敢給旁人亂說呀。去年，聖駕親臨府上，也是在這裡，也是由我們四個人侍候洗澡。皇上60多歲了，精神得很，和我們說說笑笑，摟摟抱抱，親親熱熱。皇上仰面朝天，器官直挺著，讓我們把他光溜溜地抬到夫人寢室去了。哪像你年紀輕輕的，扭扭捏捏，一點不大膽，不開通，還羞羞答答的，像個女孩子，而我們這些女孩子早就不顧羞恥了。

於是，天雄頗感興趣地問道：你看，我和你們已經夠親熱、夠親近的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呢？

女孩兒嘻嘻地笑著：我要大人像皇上那樣，仰面朝天，我們把你光溜溜地抬到夫人寢室里去。

天雄故意綳著臉：我要是不去呢？

女孩兒一聲響：夫人要罰我們光著身子在院子里站三天三夜哩。

啊呀，寧肯讓我光著身子去見夫人，也不能讓你們光著身子受罰三天啊！

於是，天雄大方地從木缸出來，少女也爬出木缸，扭干毛巾給他仔細地擦著身體。此時此刻，天雄真像一個展覽品，任憑女孩兒仔細地欣賞他的身體，而他呢？也近距離地一個一個地欣賞著少女的身體，雙方都樂悠悠地忘乎所以了。剛才，那個女孩在木缸里未能看清他的下身，現在仔細地擦拭著器官，而器官也一下一下有力地勃動著，後來就直挺挺地，光亮熠熠。女孩驚呆了，可是她還不願意住手，她一隻手抓著器官，一隻手仍然一下一下慢慢地擦拭著……旁邊一個女孩一把奪過毛巾：看你犯迷糊的樣子，慢吞吞的，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來，我來擦。

果然，這個女孩動作麻利，噌噌幾下，就從胸部擦到下身，可到了器官部位，卻擦得更為細緻，她索性蹲了下來，一邊仔細地觀察，一邊仔細地擦拭，看著器官在她手心裡勃動了兩下，她驚喜極了，簡直愛不釋手了。

大家等得不耐煩了，齊聲喊道：金童大人，你把身體往後斜一下，我們把你抬起來。

天雄上身稍微往後傾斜了點，四個少女便把他仰面朝天地抬了起來，他的器官挺立著，少女們偷偷笑著，竊竊私語：年輕人看起來就是比老年人精神，昂揚。

然後，少女們便屏息靜氣地抬著天雄，進入虢國夫人的寢室，把天雄平平穩穩地放在卧榻之上，她們便輕輕地躬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