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峰再起中

奇峰再起中

蘇櫻雖然與小魚兒提起了林珏得以跟著小魚兒,但在路上任小魚兒如何詢問打探蘇櫻都閉口不言,只是抿著嘴笑,左顧而言其他。

小魚兒哪裡瞧不出來蘇櫻是不想告訴他,如果按照小魚兒平時的作風,早已不搭理蘇櫻任她揣著這個消息早早走了最好。但此事畢竟關係著林珏,便是如此,他此時心裡就像爬滿了一百隻螞蟻,啃噬得他坐立不安。

又問了一遍,蘇櫻還是只搖頭不語,小魚兒終於氣道:「既然你不願說無缺的消息,你還跟著我幹嘛?還不快些滾蛋!」

蘇櫻笑道:「我既然說了要告訴你花無缺的消息,自然說話算話。」

「那你怎地不說!」小魚兒道。

蘇櫻輕輕地笑了笑,然後說道:「我說過會告訴你,但沒說何時告訴你啊!或許十天……或許半個月?」

小魚兒怒道:「好你個臭丫頭,你再不說,我便……」

蘇櫻只是瞧著似乎已然怒髮衝冠的小魚兒,笑道:「你便如何?」

「我便……我便……」小魚兒梗著嗓子嚷了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來,他的確已經拿著這個既不吃軟也不吃硬的臭丫頭沒什麼法子了。他漲紅了臉呼出一口氣,冷哼一聲徑直向前走了。

「哎,你走錯路啦!」蘇櫻笑著對著走在前面的小魚兒道。

小魚兒似乎又恢復了什麼事也不關心桂懷的懶洋洋的模樣,他道:「你沒瞧見走什麼路是由不得我的么?」說著他奴著嘴比劃著走在他們兩人前方几裡外的邀月和憐星。

他們兩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以邀月和憐星的耳力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但她們兩人並未停下,也未回頭。

小魚兒停下來,嘆了口氣,道:「雖然我也想瞧瞧移花宮的宮主找錯路的模樣,但時間不等人,我卻是不能走錯路耽誤工夫了。」

邀月聞言停□形,轉過身冷冷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魚兒笑道:「便是自字面上的意思——我說你們找錯了路!」

邀月冷笑道:「你說我們走錯了路?你竟然相信這個來歷不明的丫頭的話?」

小魚兒緩緩道:「怎地?堂堂移花宮宮主竟然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的話也要忌憚?」

邀月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曉你這是在激我?」

小魚兒笑道:「我是在激你,那你敢不敢?」

邀月冷冷道:「這個世上還沒有我不敢的事!」說罷,便轉個方向再也不理會後面小魚兒說什麼。

憐星瞧了小魚兒一陣,臉上劃過一絲複雜之意,但她也並未說話,只跟上她姐姐。

蘇櫻瞧著邀月與憐星走遠,有些疑惑地問小魚兒道:「移花宮的兩位宮主怎地這樣容易被你所激?」

「你想知道?」小魚兒轉過頭道。

蘇櫻笑著點點頭。

小魚兒翻了個白眼,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蘇櫻氣得有些想跺腳,她水波般的眸子一轉,盈盈笑道:「你須知道,魏無牙所在的天外天機關重重,只有我知曉其中的破解之道。你告訴我原因,我也告訴你破解的法子。」

小魚兒打了個哈欠,緩緩道:「不必啦,沒瞧見前面走著的是移花宮的宮主么?有她們在,我是一點也不擔心!」

小魚兒知曉在三月之期前,邀月和憐星恐怕是一點油皮子也不會讓自己破,他只用安安心心、自自在在地享受移花宮宮主的「保駕護航」好了。

蘇櫻這回真要跺腳了,她自然知曉小魚兒無非是要她說出花無缺的消息,但……這個事情真的不好說。

蘇櫻嘆了口氣,幽幽道:「那原因也是無關緊要的事,你以為我非聽不可么?」

小魚兒也嘆了口氣,他當然知曉以此點讓蘇櫻告訴他林珏的消息有點不太現實,但他也想試一試。

突然小魚兒沉了臉,他只是走著,步子卻加快了不知多少,丟下一句:「移花宮宮主自然沒那麼容易被我所激。她們只是覺察出來自己真的走錯了路而已。」

他當然要加快步子,蘇櫻越是不說,越說明此時林珏情況的不妙。他簡直就想使勁兒敲自己的腦袋,該死!這樣容易想到的事,他竟到現在才想通!

一炷香的功夫后,他們一行人終於到了天外天附近。小魚兒破天荒地沒有廢話,徑直去找入口,一張臉面沉似水,看錶情也不像著急的模樣,冷靜非常,但動作十分迅速。

過了沒半響,小魚兒找到了線索,撥開山壁上的枯藤,露出了天外天的入口。

儘管找到了入口小魚兒也未露出什麼喜色,他也不理會身後的人,自己便要先進去。

邀月宮主皺眉叱道:「站住!」

小魚兒皺了眉頭,卻也沒說什麼,讓出路來。如果換做平時,小魚兒自然插科打諢一番,但此時此刻,他卻是一點兒這樣的心情也沒有。既然邀月宮主不放心他走在前頭不小心死了,他也沒必要浪費時間爭個誰先誰后。

一陣風聲颼然,邀月宮主已自他身旁不及一尺寬的空隙掠過他前面,連他的衣袂都沒有碰到。

小魚兒卻面不改色,跟上邀月宮主進入洞中。

憐星瞧了一眼蘇櫻,冷淡道:「你先進去罷。」

蘇櫻不知為何在面對邀月、憐星兩位宮主時總有一絲不自在,她抿著嘴點點頭也進入洞中。

一路上安全的詭異,什麼人也沒有,什麼事情也未發生,四周也安靜的很。走過甬道,來到一片一片宮殿般的主洞,四面還建造了無數間較小的洞室,一間間排列得就像蜂房似的。

他們一行人一間間走過去,只見每間洞室都很整潔,甚至可以說都很華麗,而且還都有張很柔軟、很舒服的床。

但同樣的是,什麼人沒有。

這下連蘇櫻也不禁面露異色,天外天里魏無牙的那些個弟子怎地一個人也見不著?難不成都在密道、密室里?

蘇櫻雖然知曉天外天的一些密道、密室,但她自己也知道那肯定不是全部。魏無牙此人是不會相信任何人的,即使那人是他的養女。

邀月皺了眉頭,道:「怎地一個人也沒有?」

憐星道:「會不會是知曉我們來了,提前溜了?」

小魚兒沉著臉道:「不可能,他既然在江湖上放出無缺被他們所困的消息,自然是引我們來,又怎地可能溜走?」

其實小魚兒還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十分不妙。他覺得此地充滿了殺氣,人到了這裡,便像是走進了墳墓,像是再也走不出去一般。

他暗嘆一口氣,便是被困在這墳墓里,也要先找到無缺,和他一起死在墳墓里啊。不然,太虧了!

「嘻嘻嘻……歡迎移花宮的兩位宮主大駕光臨啊!」突聽一人咯咯笑道。

小魚兒這一輩子雖然活得還不算長,但各式各樣的笑聲倒也聽過不少,但無論多麼難聽的笑聲,若和這笑聲一比,簡直就變得如同仙樂了,他也知道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的聲音會如此難聽。

移花宮主和蘇櫻當然也知道了此人是誰,都已悚然失色。

只聽那人咯咯笑道:「我在這裡等候各位的大駕已有多時了。」這笑聲就是從隔壁的一間石室中傳出來的。但在這刺耳的笑聲中,這洞室的石壁忽然奇迹般打開,魏無牙做著兩輪車滑了出來。

移花宮主一眼瞧見他,竟也不禁驟然頓住身形,不願再向他接近半寸,正如一個人驟然見到一條毒蛇似的。

小魚兒皺著眉,除了面沉似水什麼表情也無,上前一步喝道:「糟老鼠,既然移花宮的宮主來了,你這時候不將她們的弟子帶出來,還等到什麼時候?」

魏無牙瞧了小魚兒一陣,又瞧瞧邀月和憐星,突然陰測測地笑起來,他道:「櫻兒,你沒將那花無缺的慘狀告訴他們么?」

蘇櫻臉色有些白,她將小魚兒他們帶來其實是未經魏無牙同意的。雖然她知曉魏無牙抓林珏是為引移花宮宮主,但其實她也不知曉他到底想做什麼,有什麼目的。

魏無牙笑道:「既然你沒說,那我便說說了。」他的笑容已經很扭曲了,但此時已然扭曲的有些詭異。「花無缺,咯咯咯……他再也不是無缺的了……」

小魚兒心中悚然一驚,叫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魏無牙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笑道:「如果一個人手腳都殘了,臉也毀了,你說這樣的人能說是『無缺』么?」

小魚兒眼睛霍然瞪大,失聲道:「你說什麼?」

魏無牙咯咯笑道:「你沒聽清么?其實我可以再說一遍。我說——花無缺手腳殘了,臉也毀了,這世上再也沒有比他更難看、更可憐的侏儒了!」

邀月與憐星也不禁變色。蘇櫻倒是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不禁嘆了口氣。

魏無牙繼續笑道:「其實我可以給你們看看他現在的模樣……只是希望你們莫要太過吃驚……」說罷,他手按下扶手上的扳手,洞室里的一面石壁突然打開。

「轟隆隆」石壁漸漸地升了上去,露出裡面的一座籠子,是那種裝比如獅子、老虎一類畜生的籠子。

魏無牙突然失聲大叫道:「人呢?!」

籠子里,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錯誤,林包子下章出來......飄走~接下來幾天課少了,盡量日更或雙更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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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坑爹的穿越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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