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原著中也穿本作(完)

番外 原著中也穿本作(完)

打了一架,砸穿了武裝偵探社,一大一小倆中也倒是沒受什麼傷,頂多衣服弄髒了些。

幼年中也板著一張臉,嚴肅的表情搭上那張幼嫩可愛的臉,反差萌十足,萩沢讓很是費了番力氣才忍住沒笑出來。

雖然他沒笑出聲,可那雙眼睛裏卻藏不了笑意。以至於幼年中也與他對視上時,尷尬得眼神遊移,都不知道視線該落在哪。

萩沢讓十分自然地走過去將他抱起來,幼年中也下意識地想掙扎,可一想到他身上的傷,動作就僵住了。

萩沢讓對此十分滿意,將他牢牢抱在懷裏,不鬆手了。

「你也不怕二次傷害?」幼年中也嘟囔著。

萩沢讓戳戳他的小鼻子、捏捏他的小臉蛋,心情舒暢地說:「你不讓我抱才是二次傷害呢,我還以為你不見了。」

幼年中也:「……唉。」他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抬起手拍拍萩沢讓的腦袋,安撫意味十足,可在旁人看來卻十分逗樂。

萩沢讓忍住了沒笑,扭頭看向另一邊的成年中也。

後者察覺到他的視線,也看了過來。

「我們先回去吧。」萩沢讓沖他笑了笑,溫和地說,「其他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我們就去意大利。」

「意大利?」

「嗯,那邊有了解平行時空的人,我們可以去找他問問有沒有送你回去的辦法。」

「啊?哦……」

成年中也對突然態度和善下來的萩沢讓有些不適應。

畢竟從他意外來到這個平行時空開始,他眼裏的萩沢讓就是強勢的、尖銳的、充滿攻擊性的,總而言之就是那種十分不好相處的性格。倒是沒想到,找回了本世界的中原中也后,萩沢讓身上豎起來的刺瞬間就收了回去。

那種感覺,好像這個世界的中原中也是萩沢讓的刀鞘一樣,將他冷銳鋒利的刀刃收起來,讓他不會輕易刺傷周圍的人。

還挺神奇的。

成年中也這麼想。

他自己就是港口黑手黨最鋒利的那把刀,從來沒想過另一個世界的自己竟然有成為刀鞘的能力。

三人從武裝偵探社離開。

幼年中也看着心情愉悅得幾乎能看到身周充滿粉色泡泡的萩沢讓,心情十分複雜,忍不住嘟囔道:「有這麼高興嗎……」

萩沢讓不加掩飾地說:「找回中也哥當然高興啦~」

幼年中也卻沒他那麼樂觀,「可是你也看到了吧,人間失格和制約之鏈也沒辦法讓我恢復成原樣,要是……」

他說到這兒就停了下來。

萩沢讓把話接上:「要是一直恢復不了怎麼辦?」

幼年中也悶悶地「嗯」了一聲。

萩沢讓親親他的額頭,溫聲說:「這不是挺好的嘛,中也哥十三歲以前的人生我都沒來得及參與,想來這就是在彌補我的遺憾啊。我可以陪中也哥慢慢長大,所以不用着急,一切都會好的。」

「……」

幼年中也吭吭唧唧地哼了一聲,嘴裏嘟嘟囔囔:「就你會說……」

萩沢讓揉揉他染上紅暈的臉,「真心話啦。」

「哼。」

走在他們身邊卻被當成空氣的成年中也:「……」這熏人的酸臭味到底是怎麼回事?

以及……為什麼他會覺得有些羨慕?

因為這並不是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所以有一種被這個世界排斥的異類感嗎?

他不緊不慢地走在萩沢讓和幼年中也身後,不知道為何,突然想起了記憶最初開始的那年——也就是他七歲的時候。

他被蘭堂從軍用研究所帶出來,記憶即始於那一刻。他一無所有地來到熙來攘往的世界上,周圍的人或事都與自己沒有干係,好似無牽無掛飄蕩在人間的遊魂。

為了不成為與世界格格不入的異類,他拚命地與周圍的人建立起聯繫,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最終融入這個世界。

可是為什麼在他有了同伴、責任與歸屬后,會莫名其妙地來到一個周圍一切看起來都很熟悉,可這一切又都不屬於他自己的世界?

唉。

「不過說起來……」

他的思緒驀地被打斷,回神看向說話的萩沢讓。

「家裏沒有適合現在的中也哥穿的衣服呢,還有其他日用品也是,比如牙刷什麼的……」

走着走着,萩沢讓突然提起這事。

幼年中也不以為意,「這些交給三浦他們去做不就行了嗎,比起這個,首領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嗎?」

萩沢讓:「森醫生知道啦,不過中也哥真的打算用這副模樣去上班嗎?」

他指了指貼了防窺膜的車窗,上面正清清楚楚地倒映着幼年中也的身影。

「……」

幼年中也看着車窗倒影上那個傻乎乎穿着綿羊套裝的小嬰兒,面無表情地說:「我要換衣服。」

萩沢讓眼睛一亮:「好!我們現在就去買衣服!」

旁觀者清的成年中也:「……」喂喂,這不就正合他的意了嗎?

萩沢讓興緻勃勃地要帶幼年中也去逛街買衣服,成年中也嘆了口氣,想着還不如去港黑上班呢。

可萩沢讓會同意他離開他們單獨行動嗎?當然不。

「雖然中也哥找到了,但是……現在還不清楚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世界,剛好又在我們家的卧室里,睡在中也哥的床上、穿着中也哥的衣服、帶着我給中也哥的手鏈……」

萩沢讓說一句,幼年中也看另一個自己的眼神就危險一分。

成年中也:「……」你以為我想嗎?!

「說是身體互換又不對,因為這個世界的中也哥是變小了出現在擂缽街……所以在沒搞清楚你現在到底處於一種什麼狀態的情況下,請務必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好嗎?」

雖然用的是一副溫和好商量的語氣,但話里話外都沒有給成年中也拒絕的機會。

那還能怎麼辦呢?

成年中也煩躁地揉了揉頭髮,「知道了知道了。」

幼年中也:「哼!」

莫名被「哼」了一聲的成年中也斜眼看着他:「……你好幼稚啊,難道大腦跟着身體一樣萎縮變小了嗎?」

幼年中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哈?!你說什麼?!」

成年中也雙手環胸,表情不屑:「說你幼稚怎麼了?渾身一股醋罈子味兒,丟人!」

幼年中也咬牙切齒,若不是被萩沢讓抱着,他估計又要衝出去和這個傢伙打一架。

帶着幼年中也來到童裝店后,萩沢讓終於體會到了自家黑心老闆打扮愛麗絲的樂趣。

「這套好可愛,這套也是……啊!還有這套!」

他將幼年中也塞到成年中也手中,自己則在導購小姐的介紹下,拿出一套又一套小衣服在幼年中也身上比劃。

幼年中也一開始被塞進成年中也手裏的時候還有些懵比,可也不等他對此做出什麼反應,注意力就被萩沢讓拿過來的那一套套小衣服給分走了,並且不出意外地炸了毛。

「那套貓耳貓尾巴是怎麼回事?哈?!貓咪不行狗狗也不行!!噫!這又是什麼?……這明明是裙子吧?!休想!別指望我會穿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萩沢讓看看那些小衣服,再看看態度堅決的幼年中也,難以割捨地說:「不可以嗎?可是……真的很可愛……」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幼年中也氣急敗壞地揮舞著小胳膊,一張臉漲得通紅,表情鮮活生動,那雙湛藍的眼睛明亮又剔透,像在日光照射下閃閃發光的藍寶石。

「……」萩沢讓驀地沉默了。

幼年中也以為這就是萩沢讓妥協放棄的意思了,卻沒料到他捧著臉,臉頰泛起紅暈,表情沉醉地說:「啊……中也哥就連生氣的樣子都好可愛……」

那副痴漢樣簡直像極了看着愛麗絲的森鷗外。

幼年中也:「……」你夠了!

成年中也:「……???」原來這傢伙還有這層屬性的嗎?

在幼年中也的堅決反抗下,萩沢讓不得不放棄了那些小動物連體衣、各種各樣漂亮的小裙子。

專業素養極高的導購員小姐面不改色,笑容依舊親切溫和,接着給萩沢讓推薦了其他不那麼花哨的小衣服。

萩沢讓隨意地拿出一套給幼年中也看了看,後者掃了一眼,確定衣服設計沒什麼奇奇怪怪的元素后,這才屈尊降貴地點了頭。

買個衣服鞋帽就折騰了大半天。

總算回到車裏后,兩個中也不約而同地長舒一口氣。

萩沢讓瞧着他倆那樣就忍不住笑:「至於嗎?」

二人齊刷刷朝他看了過來,根本不用言語回答,臉上的表情就表明了一切:你說呢?

萩沢讓本來還想問幼年中也要不要去遊樂園,結果他剛開了個頭,幼年中也就不容拒絕地說:「回家!」

「好吧……」

夢野久作對突然變小的中原中也十分新奇,還抱了自己的玩偶和遊戲機過來,問他要不要一起玩。

幼年中也:「……」他只是身體變小了,心理年齡並沒有跟着倒退。

可被那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幼年中也不情不願地抱起遊戲機,別彆扭扭地說:「就玩一局啊!」

夢野久作:「嗯嗯!」

這邊兩人開始聯機玩遊戲,那邊萩沢讓卻是拿了酒杯和紅酒來,走到百無聊賴的成年中也旁邊,邀請道:「今年酒庄送過來一整箱,中也哥自己還挺喜歡的,已經開了兩瓶,應該也會合你的口味,要不要喝喝看?」

成年中也一挑眉:「酒庄?港口黑手黨什麼時候開始經營這個了?」

萩沢讓打開瓶塞,給成年中也倒了一杯,「不是港口黑手黨的,是中也哥私有的。就在法國勃艮第產區,偶爾我們也會去那邊度假。」

嘶——

大家都是中原中也怎麼你就有錢有閑搞酒庄???

幼年中也從遊戲機中抽空抬頭瞥了萩沢讓一眼,警告道:「你身上有傷不能喝酒。」

萩沢讓正準備給自己倒酒的動作驀地停住了,他放下酒杯,幽幽嘆了口氣:「知道啦。」

接着又嘟囔了一句:「不就是不讓你喝酒嘛……」

「嗯?你嘀嘀咕咕什麼呢?」

「沒什麼!」

成年中也晃了晃酒杯,戲謔地看了兩人一眼。

只要萩沢讓想,他可以和任何人聊得很愉快,而且他善於從細枝末節中收集並整理情報和信息,所以在成年中也不知不覺中,萩沢讓就將另一個平行時空的橫濱拼湊出來了。

沒有彭格列沒有王權者……有組合有死鼠之屋,嗯……

萩沢讓不著痕迹地套情報,幼年中也玩遊戲中途抬起頭來,看着喝着酒毫無所覺的另一個自己,忍不住搖了搖頭。

晚間,萩沢讓和幼年中也在「需不需要幫忙洗澡」這個問題上又吵吵鬧鬧了一番。

「真的沒問題嗎……」萩沢讓一步三回頭地離開浴室,扶著門框就是不肯出去,「我覺得還是……」

「啰嗦!都說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自己會洗!」幼年中也身邊漂浮環繞着各種洗漱用品,甚至還有一章小板凳。那氣勢洶洶的架勢,彷彿萩沢讓再開口多說一句,那些東西就會劈頭蓋臉地砸過去將他轟出門。

「可是……中也哥現在確實變小……」

萩沢讓話還沒說完,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外移了一步,接着「嘭」地一聲巨響,浴室大門被關上了。

「唉……」

萩沢讓憂鬱地扒著門,「我又不會做什麼,只是擔心會不會夠不著水龍頭或者嗆著水而已……」

一直目睹著這一切的夢野久作和成年中也:「……」你是選擇性忽視了他的異能力嗎?還有你執著的樣子真的很會讓人誤會。

鬧鬧騰騰一天,總算入了夜。

萩沢讓和幼年中也自然是睡他們的主卧,成年中也則住進了今天佈置出來的客房裏。

小孩子的身體很容易犯困,幼年中也之前還一副精神奕奕的樣子,結果躺在床上后沒多會兒,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了。

萩沢讓本來還在一邊擦頭髮一邊跟他講明天的安排,結果好半天沒聽到身後的動靜,轉身一看,幼年中也已經呈大字攤在床上睡著了。

他穿着的睡衣是短款的,露出一截白白胖胖的小臂和小腿,肉乎乎的手背上還有幾個明顯肉窩……

好、好可愛……

萩沢讓拿出手機,關掉快門聲后飛快地拍了十幾張照片,各個角度都有。

拍完之後,他湊過去,將小被子給他蓋好,這才輕手輕腳地在他身邊躺下來。

察覺到動靜的幼年中也掀了掀眼皮,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

萩沢讓一下一下輕輕拍着他,哄道:「沒事,睡吧。」

「唔……」

幼年中也又閉上眼睛,安心地睡了過去。

萩沢讓側身看着他,因為擔心手搭在他身上會壓着他,於是就揪着他的睡衣一角。靜靜地盯着他看好一會兒,困意襲上心間,他這才睡了過去。

這一個晚上萩沢讓睡得並不安穩。

大概是今早一覺起來弄丟中原中也的事情給他的刺激很大,所以他心裏總是惦記着,夜裏醒了好幾次。而他醒來后就要看一看身邊的幼年中也還在不在,好像生怕他消失一樣。

有一次甚至是被噩夢驚醒的,就連睡在他旁邊的幼年中也都察覺到了他的動靜。

「怎麼了?」

「……」萩沢讓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下心情,試圖將自己的異樣掩蓋過去,「沒,我只是想去上個廁所,你繼續睡吧。」

幼年中也:「……哦。」

萩沢讓去了一趟洗手間,洗手的時候,他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突然有些恍惚。

白天壓下去的負面情緒在夜晚統統反噬了回來。

明明就睡在他身邊,明明還帶着他給的制約之鏈,就算如此,他的中原中也都能在不知不覺間被替換成另一個人。

如果這一次中原中也不是變小了出現在擂缽街,而是和另一個中原中也靈魂互換,直接去了平行時空……

一旦想到那種可能,萩沢讓握住水龍頭的手就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果然……果然還是……

「發什麼愣呢?」

「?!」

萩沢讓一驚,回過神來便發現幼年中也不知什麼時候打開門走了進來,就站在他不遠處仰頭看着他。

「在想明天去意大利的事情,中也哥是準備上廁所嗎?要不要我幫……」

幼年中也一臉無語地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萩沢讓閉上了嘴。

幼年中也嘆了口氣,臉上可見擔憂:「你的表情很難看啊,到底怎麼了?」

萩沢讓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鏡子中的自己,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看着就病懨懨的沒精神。

「我……」

「傷口痛?」幼年中也大概是想到了他身上的傷,眉頭一皺狠聲道:「果然還是要將那傢伙揍一頓。」

說完,毫不拖泥帶水地轉身就走,氣勢洶洶,真如他所說的要去揍隔壁客房的成年中也。

「中也哥!」

「嗯?」

幼年中也腳下一停,身後的萩沢讓幾步就趕了上來,跪坐在地將他抱在懷裏,緊緊地不肯鬆開。

萩沢讓囁嚅著,那句「我們一起去死吧,這樣就不用擔心會被分開了」堵在喉嚨口,遲遲說不出來。

幼年中也多少察覺到了他心中的不安,拍拍他的腦袋,安撫道:「說好了會陪着你就絕不會食言的,放心吧。」

「……嗯。」

好不容易將人哄睡著了,幼年中也看着拴在他手腕腳腕還有腰上的金色鎖鏈,再看一眼將他整個抱在懷裏的萩沢讓……

「唉……」甜蜜的負擔。

後半夜,萩沢讓再也沒有中途驚醒過,一覺睡到大天亮。

可當他的意識逐漸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懷裏的幼年中也不見了!

萩沢讓心中一慌,猛地睜開眼睛。

正悄悄往自己手腕上纏鎖鏈的成年中也被嚇了一跳,手一哆嗦,金色鎖鏈落在了床上。

「……?」

萩沢讓表情空白地看着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屋的大人中也。

「那個……」中原中也尷尬地撓了撓臉頰,眼神遊移,吞吞吐吐地說:「我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睡在客房,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那傢伙。想來應該恢復正常了吧,就……就回來了。」

萩沢讓緩慢地眨了下眼睛,稍微反應了一會兒。

「你是說……」

「嗯,我回來了……」

說到這兒,中原中也又覺得好像哪裏怪怪的,又補充道:「好像這麼說也不太對,不過意思上過得去就……」

中原中也的話還沒說完,萩沢讓一下子爬起來朝他撲了過去。

「喂喂,你身上的傷不管了嗎?」中原中也趕忙將他接住。

萩沢讓才不管呢,黏黏糊糊地說:「你親親我讓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中原中也:「……」再沒比你更能順桿爬的人了。

無語歸無語,中原中也還是應他的要求,親了親他的臉頰。

然而萩沢讓的聲音頓時沉了下來,「啊,果然是在做夢。」

中原中也:「???」

萩沢讓:「中也哥那麼傲嬌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答應我的要求呢。」

中原中也:「…………」你夠了啊!

他的嘴角不停抽搐。

親了是這個反應,要是不親的話,估計就是「啊連親親都不肯給我果然不是原來的中也哥吧」……什麼的。

他已經摸透這傢伙的套路了。

萩沢讓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回過神的中原中也沒好氣地說:「幹嘛?」

萩沢讓點點自己剛才被親的地方,一臉期待地看着他:「要不你再親親我看……」

話音戛然而止。

軟軟的,像棉花糖一樣。

萩沢讓捂著嘴巴,還沉浸在剛才那個蜻蜓點水般的親吻里。

中原中也伸手彈了下他的腦門兒,隨即轉身去拿換洗衣服,語含笑意:「你是在做夢沒錯。」

「我不信!!!」

萩沢讓掀開被子跳下床,牽扯到傷口還倒吸了一口冷氣。

「都說讓你注意點啊。」中原中也看他的眼神十分嫌棄,「你這個樣子應該也沒法出差了吧?」

萩沢讓:「?什麼出差?」

中原中也:「哦,剛剛我接到首領的消息,他說要我們結束意大利之行后順便去一趟歐洲分部。」

「現在看來是不用去意大利了,可首領的任務還是要完成的。不過你這個樣子,最好還是在醫院養傷吧。」

「……」

萩沢讓追過去,「我覺得我的夢還沒醒?不然為什麼中也哥要撇下我一個人去出差?」

「那你是醒不了了繼續睡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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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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