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致富的空間
白寒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意,僵直的身體一動不動,唯恐驚醒了林溪。
而此時的林溪,感覺自己進入一個清涼的空間里。
那裡面冷氣襲面,凍得林溪瑟瑟發抖,她抱緊了身體,努力看清眼前的一切。
她的面前是一潭清可見底的泉水,泉水周圍是一片寬敞的草地,而在不遠的草地上,有兩堆亮晶晶的東西,堆的如小山一般高。
冷冽的空氣里,帶著絲絲的甜味,而那清澈的泉水,竟然甘甜清涼。
而那堆山一樣的東西,竟然是晶瑩剔透、數之不盡的冰糖和白糖……
這是什麼?
難道如同小說里寫的一般,自己也擁有了空間?
林溪激動的大笑出聲,有了這空間,何愁不能發家致富。
林溪在空間里笑著,而她靠在白寒肩上的臉龐,也止不住的勾起嘴角。
白寒看著林溪,這是做夢了么?
她夢到了什麼,竟然笑的如此開心。
這個夢裡,有沒有自己的存在……
回到家裡,白勇興看到白寒背簍里大包小包的東西,一陣肉疼。
家裡本來就沒有存銀了,還要攢著給白朗去省城裡看病,這白寒怎麼不知道節省一點。
特別是看到林溪遞過來四個大包子,皮薄餡多、香氣撲鼻,那油水都快破皮而出了實在是誘人。
白勇興偷偷咽了咽口水,心裡肉疼卻還是溫和的看著她。
「小溪,這肉包子爹就不吃了,等到晚上你們幾個孩子分吃了就行。」
林溪將肉包子塞給白勇興俏皮的笑著:「爹,兒媳婦孝敬您的,您就拿著。小溪知道,今日去鎮上買的有點多,爹心裡肯定疼壞了,不過,小溪跟爹保證,很快就會把錢掙回來的。」
白勇興面色一怔,難道自己心疼的表情如此明顯,連小溪都知道了?
想著,他連忙笑著開口:「小溪,爹不心疼,那些東西家裡正好沒有了。掙錢的事情交給白寒,他是個大男人,你就好好在家呆著就行了。」
白勇興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兒媳婦,而且這個兒媳婦不僅長得漂亮,還特別容易相處,對他這個老漢也很好。
他是發自肺腑的喜歡,恨不得捧在手心裡,哪捨得讓她去掙錢。
林溪聽完白勇興的話,心裡越發喜歡自己這個婆家,喜歡這個心疼自己的公公和寵著自己的小相公。
在兩人相視一笑的時候,白寒給白朗送完包子,剛好從屋裡出來。
「爹,小溪孝敬你的你就吃吧,明天我就去山上打獵,會攢出錢來的。」
白勇興笑的皺紋更更深了,一片慈愛發自肺腑。
「哎,爹吃,爹吃。」
一口咬下去,香的白勇興差點咬舌頭。
他多少年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了,自從白朗受傷開始,家裡縮衣節食,他和白寒幾乎每日野菜果腹,早就忘了肉腥是啥味了。
林溪看著白勇興感動的淚花在眼眶裡打轉,更加堅定了她創業的決心,她要讓疼愛自己的人,都過上衣食富足的好日子。
白勇興和白寒在家裡做晚飯,林溪偷偷的拿著剩下的四個肉包子,憑藉原主的記憶,來到了老林家。
她藏在門口等了許久,才等到林魚從遠處回家。
瘦小的身體上,背了滿滿一背簍的豬草,每走一步,小腿就微微發顫。
林溪想上去幫她,但又不想破壞自己的計劃,不讓爹娘認清這個家的無情,他們又怎會決心分家呢?
不然,她就算幫的了這一次,以後又能幫幾次?
林溪沖林魚輕輕揮手,然後指了指不遠拐角處,林魚看到阿姐興奮極了,疲憊的雙眼立刻布滿了星光。
她四下看看無人,立刻沖林溪跑去。
「阿姐,你怎麼過來了?」
林魚滿是血泡的手輕輕拉著林溪,嘴角都是開心的微笑。
林溪看著那滿手的血泡心疼極了,同時心裡的怒火也熊熊燃燒起來。
「你這個傻丫頭,不會少割點嗎?晚上來我家,我給你上藥。」
她心疼的小聲責備,林魚卻意味深長的笑著。
「不用了阿姐,我這是故意磨的。」
林魚如此一說,林溪頓時明白了她的目的,於是沉默許久。
「小魚兒,你這麼做阿姐捨不得。」
「阿姐,長痛不如短痛,小魚兒知道自己再做什麼。阿姐,我得回去了,不然爺奶該起疑心了。」
林魚對林溪開心一笑,轉身要走,林溪卻攔住她,將懷裡的四個肉包子塞給她。
「你和娘偷偷吃,不要讓爺奶和叔嬸看見了。阿姐向你保證,會儘快讓你們離開那個家。」
林魚聞著香噴噴的肉包子,口水都快出來了。
家裡好吃的東西,哪裡會輪到她和娘,能吃飽就不錯了。
今天午飯都沒吃,就被奶奶趕出來割豬草,此刻正餓的緊,也顧不上許多,立刻拿起一個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真香……」
林魚一邊吃一邊說,滿臉的幸福,轉眼間就將她那兩個吃下去,重重的打了一個飽嗝兒。
林溪心疼的笑笑,然後扒開豬草,將剩下兩個使勁兒往下埋埋,輕拍下她的肩頭。
林魚對林溪一笑,便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至少今晚,小魚兒和娘能吃個飽飯了……
回到家裡,白勇興和白寒做好了飯菜,林溪中午吃了兩個包子還飽著呢,晚上喝了幾口粥就回屋了。
她還得琢磨一下,如何運用自己的空間,她的意識一沉,自己便進入了空間。
泉水甘甜,還有那無數的冰糖、白糖,看來她得往甜食上發展。
幸好,自己從小在農場長大,各種農產品耳濡目染的也都記在了心裡。
正想著,房門外傳來腳步聲,林溪立刻退出空間,剛好看到白寒端了一盆水進來。
「小溪,今日走了這麼多路,泡個腳再睡吧。」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充滿磁性,而俊朗的臉上雖無微笑,但眼角儘是溫柔。
「哦。」
林溪木訥的應了一聲坐在床邊,白寒把洗腳水放下,作勢就要給她脫鞋子。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
林溪慌亂的把腳伸向一邊,有些尷尬的看著白寒。
「你是我媳婦。」
白寒似乎有些不滿,執意去抓林溪的腳。
等不了了,必須跟白寒好好談談了。
林溪彎腰,伸手抓著白寒的手,然後用力將他往上拽。
白寒粗糙的大手被林溪細白柔軟的小手一握,頓時身體一僵本能的跟著林溪的手坐在床邊。
林溪著急跟白寒談判,而沒有發現此刻兩人同坐一張床是多麼的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