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特殊的酒方子

第25章 特殊的酒方子

「雙丫頭家是哪間?」

困惑不已的柳如笙,決定過去看看。

走過幾間屋子,在荒地的最西端,立著最寒酸的獨棟房子。

「這些人,還真是排擠人排擠的厲害。」

他又氣又急,連門都沒顧上敲,伸手就推開。

容小雙正在屋子正中坐著,矮桌上擺著紙筆,寫寫畫畫,不知在畫些什麼。

容李氏牽著容小山從裡屋走出來,見到柳監軍,「哎呀」一聲,就急忙迎過去。

「柳監軍,你看看,您這來的突然,我們什麼都沒備下,連口熱茶都沒有。」

「娘,您領著小山進去吧,順便看看爹,昨夜我聽見爹咳嗽了好幾聲,可別是染上了風寒。」

容李氏帶著狐疑進去了,這幾日總見女兒寫寫畫畫,問她,她也不說,如今柳監軍來了,總不至於還瞞著吧。

「雙丫頭,介意不介意我看看。」

桌上紙張,都寫滿了字,柳如笙好奇地望了望,隱隱瞧見幾家酒樓的名號。

容小雙一臉甜笑,將紙遞過去。

「這有什麼可介意的,本來就該讓監軍知道的。」

柳如笙一張張翻過去,前幾張能看懂,是錫城的大小酒樓和招牌菜,還有一些錫城人慣常喝的酒水,但是後幾張,就摸不準了。

「玉薤、金莖露、古松岑……這些是……」

他抬起頭,疑惑的望向容小雙。

容小雙狡黠地四周望了望,又俏皮地沖柳如笙揮揮手,示意他往跟前湊湊,這話,不能大聲說的。

「柳監軍,旁人只道良村有屠蘇,你有恩於我們,這事,小雙不瞞著你,我想做的,是酒方的買賣。」

「酒方?」柳如笙愈發好奇。

容小雙點點頭:「是的,那日勞煩侍衛大哥帶著走了一圈,城中酒樓探得不少,我了解過了,雖然各家酒樓都有自家獨釀的美酒,但品類還是太單一了些,口味的選擇上也有限,眼下我們還在墾荒討生活,若是自個兒開個酒坊,不大現實,但是我卻有酒方,想賣給城裡那些酒樓,甚至更遠些,也是能實現的。」

這丫頭的另闢蹊徑,讓柳如笙嘖嘖稱奇之餘,又有些憂慮。

「雙丫頭,你不過十來歲,又一直在良村生活,就算是接觸到的,也只是屠蘇和清酒,何來這麼多方子,就算有酒方,要讓那些自誇酒香的老闆們接受,也絕非易事啊。」

「這個嘛……」

容小雙卻不好回答了。

總不至於告訴柳監軍,這些方子是根植於兩世記憶中的吧。

她大腦飛速運轉著,扯個幾句謊話,先搪塞過去。

「柳監軍,我其實也從未與旁人說過這些,今日監軍問起,就給個實話吧,不知是天生的,還是別的緣故,我腦中時隱時現的,總有這些方子的存在,而且,不是固定不變的,它們就在那兒閃著,能抓住,我就記下,抓不住,興許哪天做夢,又能夢見,醒了若還記得,也趕緊記下,日積月累的,就攢下這麼多,至於以後嘛,若是方子能成,我還想開間容家的酒坊呢,不過,這是后話了。」

這理由聽上去半真半假,柳監軍想了想,偏又找不到辯駁的理由,只能用了「天賦異稟」四個字。

「雙丫頭,你想做這酒方子的買賣,我自當支持,呶,這個就優先給你。」

柳如笙從懷中掏出巴掌大的一個令牌。

容小雙驚喜地寄過去,這正是往來自由的入城令牌,有了它,就方便多了。

「謝謝柳監軍,我一定好好收著,爭取早日靠這一雙手,讓家人過上和樂日子,哪怕離開故土,重建家園,也要讓爹娘開開心心的。」

柳如笙被容小雙臉上的欣喜所感染,不由得嘴角上揚。

「雙丫頭,你既然已經決定做這酒方子的買賣,為何還要種地,家裡忙的過來嗎?」

「種地是兩手準備,活路都是自個兒努力得來的,多一重保障,以後的日子就多一分幸福,況且,日後要是真做了酒坊,自家釀酒,原料總要種上一些的,這樣從原料到成酒,才夠醇厚清香。」

原來,她是將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容二年膽小懦弱,總是瞻前顧後拿不定主意,容李氏雖然外表剛烈,但也是為了丈夫孩子不被欺負,而強裝出來的。

爹娘這樣,容小雙自然不願意他們再操這些心,所以先給柳如笙說了,並讓他暫且幫忙瞞著。

「監軍,我爹娘顧慮太多,不肯讓我強出頭,我必須等見了效,有些眉目了,才能告訴他們,您先幫我瞞著,成嗎?」

柳如笙看她探頭探腦望向裡屋的動作,啞然失笑。

「這有何難,你也是孝心一片,不過,我既然知曉了,就不能讓你獨自去忙活這些,城中需要打通人脈關係,這事我先派人去跑跑,你將方子整理出來,過兩日,尋個借口,我陪你去城裡探探路。」

兩人悄悄定下盟約,容小雙眉開眼笑,仿似好生活,就在不遠處,跟一抹暖陽似的,召喚著人盡情往前奔。

正是冬閑,城主也算仁至義盡了,給的這片地土質還不錯,只需深度翻耕一下,開春就好播種。

「鄉親們啊,這幾日雪水還在地里蓄著,好翻些,大家都加把勁啊,冬上把土翻透了,來年春上播種,不消幾個月,日子就好過多了。」

村長帶頭在地里忙活著,他自家留的地不大,夠吃喝就成,儘可能滿足村民的需求,為了整村的安寧,一碗水得盡量往平了端。

沒有收成之前,柳監軍又幾番交涉,爭取來了家家戶戶必須的吃穿用度,村長都覺得這恩情難報還,唯有儘快自給自足,才能少麻煩人家一些。

即便這樣的安排,還是不能人人滿意。

容三嬸被容小年攆到地里,犁頭才翻種幾下,就累的氣喘吁吁,撂挑子不幹了。

她看周圍忙活的婦人不少,卻唯獨不見容李氏和容小雙,又往東頭瞅了瞅,容家兄弟里也沒有容二年和容成安的身影,當下眼珠子一轉,翻是非的心,又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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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俏酒妻:爺,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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