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才十萬塊能有什麼意見？
隨著李哲的歌聲，夏紅霧漸漸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張，一副吃驚的模樣。
雖然李哲的唱功只能用業餘來形容，這這首歌的質量卻非常不錯，明明應該是一首傳唱度極廣的歌曲，可她為什麼從來沒有聽過？
李哲停了下來，笑道：「這歌行不行？」
「我沒聽過這首歌，難不成是你寫的？」夏紅霧又開始上下打量李哲，不過這一回是因為驚訝和好奇。
李哲厚著臉皮點頭應了下來，反正這歌現在也沒問世。
「這首歌有名字嗎？」夏紅霧問道。
「寄明月。」
夏紅霧喃喃道：「寄明月，我寄愁心與明月……」
李哲接著道：「其實這首歌是配舞蹈的，一開始應該是這樣跳，然後是這樣……」
好在李哲後世看了無數遍這首歌的MV，可以說對這首歌了如指掌，甚至連大概的舞蹈步驟都記得一清二楚。
在李哲的教導下，夏紅霧開始嘗試著跳起這首《寄明月》的配舞，這支舞蹈輕快活潑，配上婉轉動聽的旋律，確實足以讓人產生耳目一新的感覺。
李哲暗暗點頭，不得不說，美女跳舞就是不一樣，賞心悅目，而且夏紅霧本來就是舞蹈專業出身，領悟力超強，比他本人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怎麼樣？這歌還行吧？我回頭把詞曲給你們，你們可以試一試。」李哲輕笑道。
夏紅霧停了下來，驚訝道：「你……你是說讓我們唱這首歌？」
李哲微微一笑，道：「沒錯，等你們火了，自然會有大把的經紀公司主動來找你們。」
「那你為什麼幫我們？」夏紅霧輕輕蹙了蹙眉頭，若是從前的她，可能不會想這麼多，但剛剛踏入社會沒多久的她，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
李哲看出了她的顧忌，啞然失笑道：「你放心，我只需要你們免費幫我做個廣告而已。」
「就這麼簡單？」夏紅霧有些不敢相信。
李哲微笑道：「就這麼簡單。」
如果這首歌紅了，夏紅霧的組合會瞬間在網路上獲得極大的關注，正好可以為頁游吸引一波流量，這種毫無成本的廣告營銷，何樂而不為？
「好，我答應你。」夏紅霧連忙應了下來，眼中的激動之色一閃而過。
李哲輕輕咳嗽一聲，道：「你還是先回去和她們商量一下，然後再給我答覆吧。」
夏紅霧的悲傷表情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燦爛的笑容，她聽了李哲這話，滿不在乎地擺手道：「不用，她們都聽我的。」
見李哲一副認真的模樣，夏紅霧又只好改口道：「好了好了，我會和她們說的。」
很快她又想起什麼，拿出一部小巧的老款諾基亞手機，說道：「對了，留個聯繫方式吧，方便聯繫。」
目光落在李哲的iPhone4上面，夏紅霧明顯驚訝了一下，然後嫣然笑道：「喲，還是蘋果手機呢，有錢人。」
李哲笑呵呵道：「用蘋果的不一定是有錢人，就像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夏紅霧撲哧一笑，道：「你就挺像唐僧的，喜歡說教人。」
雙方交換完手機號碼，夏紅霧忽然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李哲，哲學的哲。」
夏紅霧將名稱和手機號碼保存完畢，然後開了一瓶啤酒，分別給兩人倒了一杯，笑吟吟道：「謝謝你送我們的歌，嗯，也謝謝你陪我喝酒。」
兩隻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回到住處，李哲連夜將詞曲寫了出來，然後在網上找個了合同模板，擬定了一份簡單的合同。
按照合同，李哲將《寄明月》的使用權授權給夏紅霧五人，不包括歌曲的本身著作權，以及還有免費代言一次的條款。
…………
「紅霧姐，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對呀，紅霧姐，他為什麼要送你這首歌，是不是你們昨晚……」
客廳內，四名少女用懷疑和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夏紅霧。
夏紅霧佯裝踢了過去，笑罵道：「騙你們有啥好處？我跟你們說，這首歌絕對能火，到時候大把的經紀公司主動上門，隨便你們挑。」
說完，夏紅霧當場演示了一小段歌舞。
四名少女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
「好像還不錯，不過這種風格的舞蹈我們沒跳過吧？」
「對呀，不知道能不能火，我覺得還是韓舞那種更靠譜。」
「韓舞能讓你紅嗎？都給老娘少廢話。」夏紅霧嗤笑一聲，「高蘭你去樓下看看人在不在？」
話音剛落，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門口。
李哲剛敲了敲門，沒過一會兒便有人把門打開了，而且正是上次給他開門的那名少女。
「帥哥，又見面了。」少女笑嘻嘻道。
李哲打了個招呼，然後抬腳走了進去，徑直將手中的合同遞給了夏紅霧，道：「這是合同，一式雙份，你們可以先看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等簽好合同，我再把這份詞曲給你們。」
見五人面面相覷，李哲笑道：「未雨綢繆，這不過是為了保證我們雙方的利益，省得以後出現什麼糾紛。」
夏紅霧認真看著合同，片刻后找出一支筆，率先在合同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另外四人見夏紅霧都簽了，也沒過多猶豫，跟著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哲這時候也知道了另外四人的名字，給她開門的少女叫做高蘭，其餘三人分別叫做林曼、蔣晴、朱思晗。
李哲收起自己的一份合同，然後將寫著詞曲的本子遞給夏紅霧，道：「希望你們能儘快熟悉這首歌，然後我會找人給你們拍一支MV。」
MV？
五人驚訝地看著李哲，有些不敢置信。
李哲笑道：「你放心，MV的拍攝費用我來承擔，你們只需要把歌舞練好就行。」
「那拍MV要多少錢？」蔣晴弱弱問道。
李哲想了想如今的物價，不確定道：「如果算上MV、錄音、推廣等雜七雜八的費用，應該不會超過十萬，具體花費還要統計后才知道。」
十萬……
這個數目讓夏紅霧五人倒吸一口涼氣，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你不怕賠嗎？」過了半晌，高蘭聲音略帶緊張，打破沉默道。
李哲看出了她們的擔憂和懷疑，心裡忍不住苦笑。
畢竟大家才剛剛認識，你就敢花十萬給我們拍MV，而且還沒有苛刻的附加條件，也難免會懷疑李哲是否別有目的。
年齡最小的朱思晗也遲疑道：「花這麼多錢，你家裡不會有意見嗎？」
李哲一怔，這是把自己當富二代了？
算了，富二代就富二代吧。
「才十萬塊，能有什麼意見？」李哲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拿出蘋果手機開始玩《水果忍者》，不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