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自願?獻身

被迫?自願?獻身

()啊——久違了我的大床,小軒一回到家就撲在了床上,完全沒有了在江家的故作矜持和柔弱樣子,銳誠在後面嘆了口氣,終於知道,剛才只是和她合演了一場戲,而且自己愛可笑的投入到那種程度,連心都一起投入進去了。

「你可以啊,連我媽都敢騙,她可精明著呢,小心以後沒你好果子吃。」銳誠坐下,順手扶了扶比她壓皺的床單。

「精明,是夠精明的,還這麼大方的給了我這個壓驚呢。」她掏出了一個鐲子,各色寶石鑲在白金鐲子上,竟不顯得俗艷,卻有一種純粹的美感,做工十分精細,一看就名貴貨,是江母臨走時扔給她的,說是讓她壓壓驚,呵呵,原來江母也不是那麼討厭她嗎,只不過放不下面子和解吧。

「對了對了,給你做大餐,我可是學了很多好吃的呢,為了發揚賢妻良母的偉大形象,處女秀送你了。」說著便不問他的意思,高高興興的跑去廚房了。

沒想到她乒乒乓乓一陣后竟真的端出了幾樣下菜,樣子基本還過得去,銳誠持懷疑態度看了看她,小心翼翼的夾了一口放進嘴裡。

算不上大師極了,卻又對初試者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他更加疑惑的看著她,記得母親說她差點燒了廚房原來是裝的。

小軒得的揚了揚眉,「本人聰明可愛,這點小菜還難得住我呀。」

這個丫頭也不好鬥哦,連母親那麼精明的人都被她騙了。可見是個演戲高手,銳誠暗自告訴自己,以後要小心。

於是晚上在房間里,尤其是那種認真的樣子,更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味道,微凸的腹部被她保護性的副著,真有種母親的感覺了。

銳誠不由自主的向她靠了過去,餵了喂她身上香香的沐浴露味道,但是換來的是小軒的惡目相對。

「你靠這麼近做什麼?大夏天的不用互擁取暖把。」她不客氣的說。

「看你又在教我兒子做什麼啊,這個權利我總有吧。」他找了個比較政黨的理由,順便往前湊,更接近了她柔嫩的肌膚。

流氓,發現了他的動作,小軒心裡罵倒,翻過書拍了他頭一下,萬萬沒想到這一動作激怒了銳誠,可還沒人敢這麼拍他的乃帶呢。

他臉色一變,但從他的手勁知道他真的很生氣,她用手去扒,卻沒作用,他反而越來越用力。

「疼......疼啊。」她保證她絕對是自然反映,腿向上一抬......

「啊——」他終於放下了手,去捂他的某個部位,「你想受活寡嗎!」

小軒看了禁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放心吧,我受活寡你多心疼啊,為了讓你心疼,我會好好對待自己,多去尋找滋補資源的!」

的!」

銳誠的臉色更深了,直起身子來看她,「不給你點教育你是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說著猛的撲了上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小軒撲倒在床,「這次我可不管你哭不哭,新帳舊帳一起算,李小軒你給我好好享受!」

啊,真是氣急了,小軒愣著眼睛看他,第一次看他氣成這樣。

「小誠叔叔,你不會是守身如玉至今,一直饑渴著吧!」虧她還一臉天真又認真的模樣,銳誠可真是忍到極限了。

如果說剛才的他只是一隻發了瘋的狗,現在他就是一隻極度飢餓的狼,小軒心裡想,啊,他兩隻眼睛都放了光了呢。

還來不及多想,他就邊壓著小軒的雙腿,邊解著她的睡裙,還好這裙子大的要命,沒幾下便自動脫落,省了他的勁,小軒胡亂的掄著胳膊打他的背也沒有用。被他壓的動彈不得,想開口罵他卻又被他率先堵住了嘴,然後就毫不留情的咬她的嘴唇,好啊,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小軒、不發威你拿我當HalloKitty呢,反正我都是孩子他媽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想著便開始反咬他,雙手也不閑著,使勁在他背上掐,一場本該是激情熱吻的浪漫場面一下變成了暴力的血腥場面,你抓住我的手亂掰,我鉗住你的腿亂蹩,不管是對著哪都是一個勁的拳打腳踢,臉背胸一陣亂咬,頭髮散的更厲害了,簡直是一堆亂線四處亂紛飛,床在兩個人的合奏下嘭嘭直響,門外菲佣路過仔細聽著裡面動靜。

「打架呢?」一個問。

「不是吧,應該是.......」年長的說。

「不可能,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平常都很安靜的。」

年長的揮了揮手,「回去,人家小兩口偶爾來點激情你在這湊什麼熱鬧。」

兩個滿是疑惑的離開了這裡。

裡面的戰鬥仍舊很激烈,只是衣服不知何時已經全部褪去,直接坦誠相對。

看誰打得過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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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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