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送走瘟神了!

終於送走瘟神了!

()小軒輕輕皺眉,咬住嘴唇,臉色突然蒼白起來,她坐在那裡輕拂腹部。

「怎......怎麼了?」江母果然緊張的湊了過來。

「沒事......沒事......我還挺得住,婆婆。」她虛弱的說。

「肚子的問題?究竟怎麼了?」江母一緊張,什麼貴婦形象艘忘了,一把抓起小軒的胳膊,將她拉了起來。

可是她又蹲了下去,這下兩手扶腹,「婆婆,肚子為什麼會疼,您.......您當時懷孕,也會這樣嗎?突然肚子痛?」

江母呈暈菜狀,要知道肚子突然疼可不是什麼好癥狀,「快,你們還愣著幹嗎,趕快把少夫人扶進房裡啊。」江母大喊,幾個菲佣趕緊過來,七手八腳的把她抬進了房間。

小軒喘著粗氣,捂著肚子在床上呻吟,江母搓著手在旁邊干著急。

「好疼啊......嗚嗚.....媽,我不要嫁人了拉,我不要生孩子了拉。」演技派高手,誰把她生出來真是禍害社會了,她自己心裡想著,邊抹著眼淚。

「醫生還沒到啊。」江母一著急就什麼形象也不顧了,竟又大喊了起來,「還有,銳誠也沒到嗎?自己老婆出事也不趕緊丟下什麼該死的工作,他還是不是人啊。」暈,都忘了以前是怎麼誇他的了。

說起來有一個星期沒見到那小子了,也不知道現在在幹什麼,聽說她出事會趕回來嗎?不對,是他兒子出事的消息,以他從前一天幾個電話問他兒子好不好的狀態,應該會吧。

「回來了,回來了,江先生回來了。」門外興奮的聲音傳了進來,小軒聽了緩緩睜開了眼睛,門這時開了,江銳誠久違的身影走了進來。

「銳誠,你終於來了。/」江母急忙上前,「快看看小軒是怎麼了。」

「媽你別著急。」他安慰著江母,卻趕緊走到了床前,「你有沒有怎麼樣?」

小軒睜開眼睛,看見銳誠一臉了擔心,頓時覺得很感動,竟沒有先問「我兒子怎麼樣。」而是問「你有沒有怎麼樣。」幾天不見江銳誠還是瀟洒的很,胡茬都沒長一根,小軒可是受了一星期的罪啊,心裡十分不平,小軒決定好好鬥斗他。

「銳誠.......怎麼辦......肚子好痛,是不是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孩子不能死啊,救救他吧,快救救他吧。」說著眼淚就如雨般往下滑,還頗有小雨轉中雨的形式,看的人心疼不已。

「別怕,醫生馬上就要來了,我會在這裡陪你的,有我在你一定可以沒事的,孩子也不會有事的,我不允許你們有事。」他溫柔而堅定的上,緊緊握住了她的手,掌心的溫度讓她忽然一陣眩暈,好象真的是置身愛情中的少女一樣。

在外人看來,這是多麼感人的一幕啊,不知道的以為多恩愛的一隊新婚夫婦呢,。腦海中全冒出那句酸死人的經典,「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江母立即變成惡毒的虐待媳婦的惡婆婆。

醫生來了,給小軒做檢查,他左瞧瞧右瞧瞧,實在看不出毛病在哪裡,小軒痛苦的呻吟,然後用她特有的可憐吧吧的眼睛望著醫生,看得醫生好尷尬。

「厄......沒事,病人的身體虛弱,有點勞力過度,既然是懷孕四個月的孕婦,應該多注意勞逸結合。」他小心翼翼的說,他可不想介入家疼糾紛啊!

「勞力過度?怎麼會勞力過度呢?」銳誠看向江母。

江母也很後悔啊,以為教訓教訓她呢,誰曉得她身體看起來很健康,原來這麼弱。

「銳誠。」小軒伸手拉了拉銳誠,沒事的,是我自己不好,一干起活來就忘了休息,下次我會注意的。」

江母橫過眼去,竟然把讓她幹活的事說了出來,這麼大的家這麼多菲佣還讓懷孕的兒媳婦幹活,外人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幹活?媽,你讓她幹活了?」心疼,心疼,心疼,在家裡可是連粒灰塵都不讓她碰到啊,到這來竟然還幹活累到這樣,這小小的身體怎麼受得了.......想起她小小的身體做著苦力的樣子,他就越來越覺得自己沒用,一個男人怎麼能讓自己的女人吃苦受累呢?

呵呵和,於是在眾人的歡送下,小軒收拾好行李站在門口與大家告別。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知道,身為江家的媳婦就要有江家媳婦的樣子,我在家裡教你的那些都要牢牢記在心.......」江畝來了和長篇大論的總結性演講,。想抓住最後的機會折磨折磨她。

教她的話.......是那些什麼出得廳堂,進得廚房,發揚艱苦創新精神只類的話嗎?小軒一身雞皮疙瘩。

「媽我在家會教小軒的,您好好休息,別再替她操心了,自己的義務她應該知道,您放心吧。」是啊是啊,老實在家安享晚年,別再關閑事了,哎,不對啊,什麼應盡的義務......一語多關.......

不過江母也是碰了一鼻子會,一臉尷尬,看來小江同志是真的生氣了。

小軒踏上了車,昂首闊步,江銳誠在後面把包提上去,叫江母回去休息吧不要擔心,也上了車,車穩穩的開走了,連一波塵土也維持溫暖感揚起。

哎終於把這瘋洋撒頭給送走了,江母及眾位菲佣廚師都鬆了一口氣,這一個星期真是名副其實的黑色記憶啊,廚房讓她弄個一團遭,洗衣房也是一團遭,想起她那些染了五顏六色的名貴衣物......哎,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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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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