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重返黑暗年代

()清晨時份，黎明的陽光從窗帘透射進房間之內。

蘇菲亞正面對著身前的全身大鏡梳妝，她這三天來和美娜一起住的，傑西卡與奧莉安娜給她送去了很多動漫里的那種女高中生制服、運動裝和一些非常漂亮的和服，同時建議她不要穿那些晚禮服一樣的服飾，否則就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結果平民出身的美娜非常欣然接受了這個建議，與脫掉了魔女裝的阿德里安娜姐妹一起換上了《我們沒有翅膀》里那樣墨藍色的西服和短裙，而蘇菲亞則總是不想暴露自己身體頸部一下的任何部分，反而穿起了土裡土氣的全身運動裝，結果走到街上，人們都竊竊私語說美娜漂亮而蘇菲亞被冷落了，令她多少有點嫉妒，卻又不敢像美娜那樣放得開。

「哦哈又！哦黑米薩瑪（日語，早上好，公主殿下），」傑西卡站在背後仔細端詳著美娜給自己美麗的小郡主梳妝，恭敬地說著，她已經被萌地說不出話了。「你真的太漂亮了，你是神最傑出的創作品！」

英國都鐸風格的小別墅外，傑西卡正開著一輛白色的凱迪拉克「凱立德」在外面等著。

真不愧是英倫帝國里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黃金薔薇」，才十六歲的她身體實在完美無瑕，無可挑剔。擁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可說是所有男人最終的夢想。即使是對於傑西卡這樣已經變身的，她心裡也壓抑不住與她百合的衝動。這至少在她看來沒錯，哪怕蘇菲亞與她們中任何一個或者兩個正太兩個少年工口，都比被哪個油頭粉面欺壓百姓的紈絝子弟收了強。

「米娜，阿里嘎多（日語，謝謝大家）。」蘇菲亞點了點頭，美娜依舊在給她梳妝，雖然她今天就要回到自己的時空，很快就要與那個黑暗年代告別，但是她不愧是四公主的後人，心裡對那個時空的人民，還有養育自己的父母浮起一絲的猶豫及憐憫。

閱人無數的傑西卡相信，蘇菲亞可算是她們中僅次於肌無力少女博士奇琪的，最堅強的一位。奇琪的痛苦是會在20歲之前死去，而蘇菲亞則是生活在一個極為黑暗，男人把女人哪怕是自己的女性親屬當財產的時代，一切為了減少惡的努力到頭來都不值得，比如奴隸貿易。傑西卡相信，即使環境如何艱苦，即使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堅持著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種苦難。

難怪她的母親能令無數英倫男兒著迷，從蘇菲亞身上幾可看見四公主在世時英雌的形象。可是這個堅強的女孩子即使得到了歐瑟迪斯，或者老闆娘的眷顧，她也不能加入所有的任何一個小隊。「地獄之錘」的精神支柱是老闆和特蕾莎的桀驁不馴和戰鬥狂熱，「帝王毒刃」是一往無前，有勇有謀的天夜琪和明陽路，「風暴之刃」則是怨天尤人的老闆娘和那對貌似病病怏怏，實則樂觀幽默的羽族夫婦。無論她加入哪個小隊，都會是小隊的中流砥柱。

這女孩的確很出色，可惜不能為自己所有，著實是個遺憾。

對了，等蘇菲亞回來，得把她和貴族的大小姐安排在一起，如果是能貼近民眾皇親國戚興許更好，即在白天過著普通的生活，晚上又能恢復高貴的大小姐樣，沒有什麼比這更理想了。

就在傑西卡在腦中搜索著自己以前看過的ACG中哪個有這些情節時，蘇菲亞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傑西卡背著時空之刃，隨同她們一起離開了古式的小別墅，是時候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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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立德隨同後面的一輛黑色的阿爾派裝甲車，一同抵達了一座國家森林公園。

蘇菲亞等四人從SUV上下來后，阿爾派裝甲車的車門也開了，四個男人從車上下來了。

「父親大人！」蘇菲亞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立刻就認出這是自己在溫泉見過面的父親，她立刻撲了上去，趴父親的懷裡，但是這個堅強的女孩卻沒有哭。

「謝謝你駕車送我們到這裡，王道，」與威廉一同下車的亞力士和約翰對身後的王道行了個騎士禮，「只要郡主大人每年能回來一次，我們就放心了。」

「謝謝二位的信任，」王道向兩人回禮。「我們這些時空旅行者確實沒有任何東西能證明自己，我們能做的只有擺出自己的誠心。」

「不，威廉我閱人無數，還是很相信我的眼光的，」威廉公爵向王道和阿德里安娜姐妹行禮，「雖然你們的行為舉止看上去似乎不是兒童，更像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但是我能感受到你們都是常懷悲憫之心的好孩子。」

「公爵過獎了，」阿德里安娜姐妹連忙糾正，「我們也是因為任務。」

「那好，你們進公園準備回到你們的時空，」王道說著，回身向車子走去，「我要回去會見另外幾個隊員，她們也要出發了。」

不久后，威廉公爵的書房裡，傑西卡用長刀架住了威廉的佩劍，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公爵大人息怒，呵呵，」傑西卡用一種有些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我們不過就是想要郡主大人和保鏢小姐身上的一點血罷了，而狗血則是為了驅散這片土地上的戾氣。」

「辦不到！」公爵把佩劍插回劍鞘，但是依舊非常生氣。

「呵呵，公爵大人，這不過就是一點小小的嘗試，說不定你就時來運轉了呢。」傑西卡把武士刀背在背後，「只要她們一人獻出一小酒盅的鮮血，讓口渴的眾神常常她們甘美的精華，就能取悅他們，為那些天殺的維京海盜帶來天罰，給你的戰爭帶來轉機。」

威廉公爵聽了，良久在那裡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椅子上對這天花板嘆氣，而約翰和亞力士則警惕地看著兩個女巫。就這樣，半個時辰過去了。

「總之，公爵，怎麼做取決於你，我們吉普賽人只是代神說話，想讓事情怎麼發展，還是你的意志。」傑西卡搓搓手，提起武士刀準備離開，「只要一小盅，一小盅，就夠了。你就能去的勝利了，否則，你不會戰勝那群維京人，皇室追究下來，什麼樣的後果我就不用多說了，你再好好考慮。」

「等等，兩位，」威廉公爵連忙揮手，欲意離開的兩個魔女這才坐下來。「真的只要一點鮮血就夠了嗎？」

「那是當然！」奧莉安娜說道，「無論是人血還是狗血，都只要一點就夠了，不過這還要有勞郡主大人和保鏢小姐跪下來，隔著衣服，割破她們的尾骨處。狗血讓她們自己找地方割狗的身上，如果狗不聽話，就捆起來放血，」

「不行，要流出一酒盅鮮血，這會留下疤痕的！」威廉搖搖頭，還是想拒絕她們的建議。「儀式是什麼樣的？」

「哼哼，只是後背上，又不是劃在臉上，你要是不答應，皇室追究下來，徵用了你的女兒，我相信每天她的身上都會是鞭痕。」傑西卡喝了口紅茶，依舊用著冷冰冰的語氣，這全是她裝出來的，「儀式么……在你的城堡頂上進行，我們會在地上用沙土畫出法陣，然後讓令愛與保鏢穿著黑色的晚禮服，懷裡各摟著一隻狗，記住，一定要純種的拉布拉多犬，一隻金色一隻棕色，令愛負責給那隻金色的放血，保鏢負責給那隻米色的放血，她們先是相互用銀制的刀子隔著衣服割破各自的尾骨，位置……」

傑西卡指了指奧莉安娜，「奧莉安娜，把裙子撩起來，給她們指指位置。」

「姐姐，這……」奧莉安娜臉瞬間羞紅，似乎不是很情願的樣子。

「少?嗦，被公爵大人看一眼又不會嫁不出去，快點！」傑西卡催促到。

「好。」

奧莉安娜不情願地趴在椅子上，自己兩手伸到大腿的位置，緩緩撩起裙子，露出了白色的小褲褲。傑西卡二話不說把她的小褲褲一扒，露出了她的背部，蘇菲亞和美娜看到了，羞的就要轉過頭去。

「公爵大人，郡主小姐，請看這裡，」傑西卡著重說了「郡主小姐」四個字，等蘇菲亞轉過頭來看，她兩指一逗成虎口，大拇指放在ju花往上一點的位置，食指放在大拇指上一英寸的位置，「我食指按的地方是內ku的系帶所達到的地方，所以你們穿衣服時也要注意了。用刀子割對方的尾骨時，不要割斷內ku的系帶，下面你要割到什麼地方都行，但是上面到此為止。」

「占卜師小姐，為什麼要割那裡！」威廉公爵感到了疑惑。

「這是儀式的需要，但是你既然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傑西卡示意奧莉安娜拉起內ku，然後拍拍手坐回了椅子上，「因為那裡是女人從來不會在陌生人面前暴露的位置之一，而且沒有危險。如果割破手腕，就會失血過多出現危險，如果割破臉、大腿、腹部、tun部和胸部，這個女人就相當於被毀容了，神看了也會索然無味的。至於為什麼要割破衣服，那是因為為了不讓凡人看到。」

「這個儀式是隱秘的還是可以公開的？」蘇菲亞搶先問道。

「最好不是公開的，不過公開的也無所謂，神又沒有指示。」傑西卡說著，兩手交叉抱在懷裡。「就算是有人圍觀，他們也看不到郡主大人的下刀部位。」

「儀式什麼時候開始？」

「就給你三天的時間，否則我們就繼續尋找合適的信徒。」傑西卡想了想，右手在他的面前搓了搓，「請神可不是只有祭品才夠的，還要有能聆聽神的意志的人，像我們這些能把神請來的占卜師，通常會收一筆不少的傭金，你看你能拿出多少呢？」

「那好，」公爵嘆了口氣，「你要多少傭金？」

「不多不多，大概五十磅黃金就夠了，可以事成之後再付款，」傑西卡嘿嘿笑著，「黃金不夠的話，可以用首飾和字畫來抵債，不過不管你出多少，能把你女兒的首飾盒拿來最好了。我們信奉的是女神。以後可能需要一些女性的首飾做祭器。」

「好，」威廉沉思了一陣子，抬起頭來，「約翰，亞力士！」

「末將在！」公爵的兩個親信單膝跪地，就在公爵的面前。

「這位傑西卡小姐的要求你們都聽見了，」公爵下了命令，「限你們三天給我準備兩隻拉布拉多犬，這是神的意志。兩位占卜師小姐需要的傭金，我會單獨支付的。」

「不，公爵大人！」亞力士出聲制止，「你不能聽這個妖女在那裡信口胡言，這種儀式居然需要尾骨處取的鮮血而不是聖水，那說不定會把邪神招來！」

「對，那樣的話，說不定郡主大人就有危險了！」約翰連忙附和，制止僱主的異想天開。

「你們兩個怕什麼，不過就是要我女兒的一盅鮮血罷了！」公爵有些不滿自己的兩個心腹對他的頂撞，「你覺得一小盅鮮血能招來什麼東西？」

「如果那樣說，兩個妖女就是騙人了！」亞力士還是不肯死心，「而且她們一開口就要了那麼多的傭金。」

「亞力士先生，血只不過是建立契約用的，只要不少於我們說的量就夠了。」奧莉安娜看了眼正在喝茶的傑西卡，做了解釋，「主要目的是通過鮮血讓神能感受到她的誠心。」

「沒聽到她們說是事成之後再付款么！」公爵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不成功不付不就是了！」

「萬萬不可，萬一她們拿郡主的生命做威脅的話……」約翰試圖指出公爵的疏忽。

「父親大人，請讓蘇菲亞成為神的祭品。」

「蘇菲亞？」

「請父親大人放心，蘇菲亞不會有事的。」

約翰和亞力士瞠目結舌地望著郡主，威廉也無奈地望著這位最親之人，心內最為珍愛的美麗女兒，蘇菲亞報以堅決而動人的笑容，父女倆的心意早已互通。而此時，坐在一邊的傑西卡和奧莉安娜，則對蘇菲亞報以讚賞的目光。

「怎麼了，美娜，我看你似乎是不情願的樣子？」傑西卡用餘光瞟了眼美娜，「你在擔心什麼？如果你不同意，現在就可以退出，只要有兩個美麗絕倫，不滿20歲的女孩就夠了。」

「不，不，郡主大人的意志就是一切，請讓美娜和郡主一起成為祭品！」美娜連忙回答。

「好，事情就這麼定了，」傑西卡說完，還是坐在椅子上，上下左右四處看了看，打量著書房裡精美的字畫和飾品。「公爵大人，您的城堡這麼大，想必可為我們兩位賤民安排住處不影響什麼。」

「好，好，我這就去辦！」公爵起身，要帶著幾人離開，「請兩位淑女跟我來。」

「對了，把這個放在你的書房，權當是抵押，」傑西卡說著，把背後那把特別長的武士刀取了下來，跪在公爵面前，兩手敬獻給他，「這是來自東方大唐帝國的客人送給我們的佩劍，製作精良，身輕如羽，削鐵如泥，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長揮舞不便，如果公爵大人喜歡，事成之後，拿些等值的東西交換我們也會同意的。畢竟我身為女孩子家，舞刀弄槍肯定比不上你們這些男人。」

公爵走上前去，接過了傑西卡手裡的「樓觀劍」，「我相信兩位小姐一定能夠履行諾言的。」

就在公爵推開門，看到在門口恭恭敬敬等著的西蒙男爵時，他看到了西蒙瞄向自己女兒的不懷好意的眼神。

「西蒙男爵，」傑西卡跟著公爵走了出來，看到了西蒙對幾位女性的猥瑣目光，她二話不說就用自己懾人的眼光與西蒙對上，嚇得他連忙轉為恭敬的姿態，「俗話說，『知足常樂』，你是命運的寵兒，能做到今天的家業，上天已經給了你太多美好的東西了，我相信你剛才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如果你對祭品和我們這些神使懷著佔有之心，可小心什麼都失去呢！」

「呵呵，兩位淑女說笑了，」西蒙恭恭敬敬回到到，不過怎麼看都覺得虛偽，「我一個花甲老翁，怎麼可能配得上美麗的郡主小姐呢。」

「知道就好。」

傑西卡冷冰冰地撂下一句，就和奧莉安娜一起跟著公爵下樓去看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