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節血戰煙台 二

第六十節血戰煙台 二

()就在陸振華召開記者招待會的的時候,日本人的陸軍也很快完成登陸計劃。日軍山東派遣軍司令長谷川好道也下了船登上了中國的陸地,他大發感慨的說道:「支那的山水真美,可惜卻被一群軟弱的韃靼人的後裔給佔據了。我們大和名族身為華夏文明的繼承者,有權利也有義務恢復中華的文明之風。」

「是呀大人!崖山之後無中國,明亡之後無華夏。現在的支那人只是一些北方游牧民族遺留下的野種,他們不配佔有大唐和大宋的土地,只有我們大和民族才是漢人文化的繼承者。」淺野元貞說道。

「不錯,諸君努力!我們將在唐宋帝國的故土上,重現漢唐遺風。」長谷川好道興奮地說道。

這時的第一師師長肖耀楠已經得到命令準備往西撤退到下丁家鎮一帶布防,這時候工兵營營長錢旺福跑過來說道:「師長,俺聽說俺們師的的炮彈運不走要全都發射都敵人的陣地上去?」

「是的,捨不得了嗎?可惜了,老子也捨不得,可是我們師沒有重炮就多帶了些75mm炮彈,現在往山裡撤退,根本就不可能全部帶上。」肖耀楠說道。

「師長,這個俺知道。俺是說你將炮彈往日軍陣地上炸個十幾分鐘就行了,再炸下去也沒多大用處,教官不是說過嗎!炮擊的傷亡百分之八十是在開始炮擊的十分鐘內取得,其餘的炮擊只能震懾敵人的神經。俺的意思你將炮彈給一部分我們工兵營,俺們給小鬼子準備一個大的煙花。」錢旺福說道。

「什麼煙花?」肖耀楠問道。

「師長知道那個呼倫貝爾大煙花,就是夜梟大隊在火車站弄得那個。」錢旺福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你是說一次性幹掉了半個團的俄國人和幾百平民傷亡的那個大傢伙?」肖耀楠問道。

「對,就是這種大煙花。」錢旺福說道。

「你會弄那玩意兒?」肖耀楠將信將疑的問道。

「俺請俺一個在夜梟大隊老鄉喝了三次酒,他才肯教俺的。」錢旺福急忙說道。

「那好咱們也來一次大煙花,這會不會有平民傷亡,就不會怕那群軍法處的找麻煩了。」肖耀楠高興的說。

「師長,沒事。俺老鄉說那都是做給別人看的,他還為此獲得了一枚勳章和一筆獎金了。俺也不指望獎金,要是俺也能獲得一枚勳章就好了。」錢旺福充滿憧憬的說道。

「這樣,我去幫你們選擇一個好地方,如果事成我向司令部給你們請功。」肖耀楠說著就和錢旺福一起出去了。

「師長俺覺得俺們現在所在的文姜村就不錯,到時候你在給小鬼子留下一些東西,他們的指揮官一定會來查看的。到時候俺們就給他們來一下,立馬就將小鬼子送去見閻王爺。」錢旺福說道。

「好,這個主意不錯。我給你2000枚75mm榴彈炮的炮彈,你再把你們工兵營所有的火藥全部給我埋在一起。我們請小鬼子好好的喝一壺,以回請他們凌晨對我們的進攻。」肖耀楠咬牙切齒地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錢旺福說完就去準備去了。

「轟,轟……」在中**隊不停地炮擊中。秋山好古坐在指揮部里閉著眼睛不說話,參謀長長野在拿著望遠鏡觀看前線的情況。

「看來師團長說的不錯,中**隊這幾年的確發展的很快。我看他們的炮兵也算是訓練有素,而且幾年時間一個師就能擁有不遜於我軍一個師團的火力。」長野重元說道。

「支那是大國,只要他們能過平定內亂,很快就能趕上帝國,所以我們才要不停地保持中國的分裂。」秋山好古說道。

長達半個小時的炮擊后,第一師第一旅負責殿後,其餘部隊都在往後撤退。李鳴鐘也不傻,先直接在炮兵的掩護下向河對岸發起了兩次反攻。當然不會有什麼大收穫,然後他就命人在陣地後面升起火來,假裝在做飯。其實戰士們早就吃著綏遠各廠生產的野戰乾糧開始撤退了,第十三師團也在這時開始吃早飯,一時間雙方相安無事。而長野重元這個小鬼子提出趁吃飯出擊一下打支那軍隊一個措手不及,但是被秋山好古制止了,原因很簡單日本士兵已經很疲憊了要補充一下,同時看炊煙就知道中國人吃飯是一個旅一個旅的吃,出擊很難有大的收穫。

就在士兵們快吃完的時候,一個日本傳令兵跑來說道:「師團長閣下,第三師團和海軍陸戰隊已經在港欒村附近登陸成功了,其中海軍陸戰隊已經向對面的支那軍背後摸過去了,他們希望我們配合夾擊敵人。」

「八嘎,怎麼現在才送來消息,對面的支那軍隊一定是已經撤退了。快集合隊伍,我們去追趕支那軍隊。」秋山好古大聲說道。

「什麼?不可能,他們還在做飯呢?」長野吃驚地問道。

「我剛才就覺得不對了,他們一大早士兵還未吃飯就開始進攻,原來是掩護主力部隊撤退的。我們可能抓不住主力,但是他們殿後的部隊別想溜掉。」秋山好古恨恨地說道。

很快日本的兩支軍隊就在姜文村回合了,他們誰也沒有走,而是被士兵集體圍在了村南邊的一大塊平地中央,原來錢旺福將自己老鄉講給自己聽的一個罵日本人笑話寫在了一處很顯眼的地方。就在他造的大型煙花的中央,用幾塊大門板釘在在幾根樹立在打穀場中央的樹樁上,用他那歪歪扭扭的字寫著從文書那裡翻譯過來的幾句日文:敬告日本官兵,這裡將有你們日本人的姓氏起源,請注意仔細閱讀。然後就將笑話用紅漆寫在糊了白紙的門板上:

日本人的姓氏起源考

日本國人好戰。古時幾乎所有的少壯男丁都被徵召去當兵打仗,根本沒有時間結婚生子,所以人丁越來越少。當時,一個國主就出了一個國策,讓所有的男人不論何時何地,都可以隨便跟任何女人發生關係,來保持人口的出生率。所以在休戰期間,日本女人都習慣了「無論何時何地」的那種方式,乾脆就背著枕頭、被單出門,後來就成了現在所謂的「和服」。很多女人被人「無論何時何地」后,對方都來不及告知姓氏,就又去打仗了,所以她們生下的小孩就出現了「井上」、「田中」、「松下」、「渡邊」、「山口」、「竹下」、「近藤」……等等的。士兵們你們姓什麼了?你們的天皇沒有姓,是不是你們的天皇的祖宗不是人,而是被一種不知名的動物給干出來的呀!!??

幾個懂得中國文字的日本官兵都快氣瘋了,他們急忙安排士兵將這個打穀場為了起來,然後去報告師團長。當秋山好古、長野重元和海軍陸戰隊的指揮官野尻吉宣少將來到打穀場后,他們馬上讓人翻譯這上面的文字,好沒聽完就氣得拔刀要將門板砍掉。只有秋山好古還算清醒,他阻止毀壞這塊木板,他要將讓哪些支那士兵的血將這塊門板染紅。

「轟!」整個世界都變了,大地在顫抖。以門板為中心的方圓一點五公里內都被埋下大量的炸藥和炮彈。很快一朵白色的蘑菇雲在地上升起,當時的日本人還以為是地震。在爆炸聲中飛出了大量的彈片,鐵釘,玻璃和碎石,將旁邊的人全部都給活活炸死和震死。大量的傷病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由於大量高層軍官的陣亡,使得軍隊暫時失去了指揮。很快部隊就在剩下的最高軍銜的步兵第二十六旅團長的指揮下開始救死扶傷。

已經撤走了近十幾公里的第一師主力部隊都感到了劇烈的震動感,肖耀楠就問道:「我說你錢旺福傻樂什麼呀?不就是炸死了一堆鬼子兵嗎?」

「師長,不是俺吹牛,這會最少要炸死他一兩個將官,否者俺就不姓錢。」錢旺福拍著胸口說道。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呀?」肖耀楠問道。

「師長,俺將老鄉將的一個笑話寫在了糊了白紙的門板上。到時候小鬼子一定去報告給大官,那些大官一定會前去查看。到時孫嘉盛輕輕一按,鬼子就會去見閻王。」錢旺福信誓旦旦地說道。

「什麼笑話?能把鬼子的指揮官給招來呀!」肖耀楠問道。

如是錢旺福就把剛才的笑話跟師長將了一遍,肖耀楠一聽笑的直流眼淚口裡不停地說道:「我說你小子可真損,小鬼子不要說師團長就長谷川這個老鬼子只怕也會前去觀看。這是誰講的,真是太他媽的形象了。」

「那可不是別人,就是我們大帥講的。」錢旺福說道。

已近後撤了五公里的李鳴鐘問著趕過來的孫嘉盛問道:「你小子放了多少炸藥?老子差點就以為是地震,你看剛才連馬都不走了。再看看你自己,被煙熏的烏七八黑。」

「李旅長,告訴你。我們一共埋下了三千枚七五榴彈炮炮彈,還有我們用來開山和挖坑道用的三噸多炸藥,再加上一些銹鐵片呀,玻璃渣呀,碎石呀之類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大概也就幾十噸。」孫嘉盛滿不在乎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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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洋新軍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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