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武昌起義

()1911年9月24日所有的中國報紙都轟動了，集體報到了昨天外蒙的俄**隊向中**隊投降的事情。一下子全世界都傻了，今天不是愚人節呀！怎麼中國報紙就集體進入愚人節呀！可是第二天英國的《泰晤士報》的記者莫理循就大篇幅的報到了，中**隊在外蒙古的平叛戰爭。俄國前後投入了五萬二千軍隊結果被中國俘虜了兩萬四千人，犧牲了兩萬八千人，同時還配上了大量的照片。

一時間中國是到處一片歡聲笑語，而俄國人吃了一個大虧不甘心，但是他在遠東的軍力本來就不足，剩下的軍隊有不足以對中國產生威脅，如是俄國人就開始訛詐清政府。清政府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不敢得罪俄國人就準備同意俄國人先前的條件，但是蔭昌認為現在還不是時候，因該等陸振華率軍回國后再行處置，不然逼反了陸振華就是天大的禍害。奕?與俄國公使廓索維慈密談后就開始了計劃。

同時尼古拉二世宣布將從歐洲抽調二十萬俄軍到遠東地區維護秩序。俄國人一動馬上日本人就表示對此表示關注，俄國領事同日本人進行了兩個小時的密談后，日本人對俄國人的軍事行動表示理解。可是作為老大的英國人有些不高興了，它認為現在歐洲局勢緊張，不應該分散軍力，同時也對俄國人在蒙古和新疆的擴張表示擔心，怕它影響到英國在華的利益，所以他希望俄國政府慎重考慮。美國人也對日本和俄國獨霸東北和蒙古的利益心懷不滿，表示俄國應該停止軍事行動，由外交來解決。而德國人在心裡感到太高興了，他馬上電令漢斯為全權代表，表示願意支持中國政府的正義行動。雖然最後在英法兩國的勸阻下，尼古拉二世沒有從歐洲調兵到遠東地區，但是中俄之間的戰爭卻讓各國產生了一些別的想法，特別是德國這個被世界孤立的國家。

1911年10月1日陸振華押解哲布尊丹巴，車林齊密特，那木囊蘇倫，杭達多爾濟，烏泰、海山、陶克陶呼等人開始撤軍回綏遠。同時陸振華將這些叛亂分子的財產和部民的三分之一獎勵給在這次行動中表現最好的幾個王爺，三分之一用來撫恤受傷和陣亡的將士，剩餘的三分之一用來安置**。同時陸振華上書朝廷請求撥付平叛糧餉和獎賞撫恤士兵共計800萬元。清政府為了能奪取兵權，也就同意了。

1911年10月7日陸振華率軍回到了家裡。這時張怡已經同意不再和同盟會接觸，陸振華就將商業情報交給了她去管理。陸振華一回到家張怡就說：「清廷準備對你動手了。」

「很正常，不動手才不正常。現在不管別的，就盯住現在的欽差大臣?岫就行，看看他跟那些人接觸。」陸振華說道。

「已經記錄好了。現在要看嗎？」張怡問道。

「不用著急，過幾天再看。我們現在去休息。」陸振華看著兒子房裡的熄滅了就沒有去看他。

第二天陸振華開始辦公處理這段時間的政務，同時安排撫恤陣亡將士。?岫來隨緣已經好幾天了，他是來宣讀朝廷的旨意的。因為京綏鐵路的修通他只花了不到一天時間就到了綏遠城。他一來就發現綏遠與別的地方不同，第一，就是建築和道路。綏遠的房子修的不比天津和上海的租界差，各式西式的，中式的，中西結合的建築像樹木一樣屹立城市裡。道路兩旁到處都是高，各種商店和酒店在街道兩邊零次櫛比的開著。綏遠新城的道路都是筆直的就像是圍棋的棋盤，主幹道兩邊種滿了高大的樹木，道路中間還修建了一個綠化隔離帶。所有的路面都是水泥鋪的，看上去就像一條灰白色的衣帶系在人的腰上。

第二就是衛生。綏遠街上沒有牛羊豬馬等地糞便，馬車進城時都自覺的給馬繫上一個馬糞兜，防止馬將糞便拉在大街。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靠著皮鞭和法律嚴懲給弄出來的，原來綏遠也是污水遍地，糞便到處都是，清潔工人剛掃完的地馬上就會有馬匹拉一泡屎，陸振華在1910年1月1日起對於這類不講衛生的一律處罰五鞭子和親自打掃衛生一天，對於屢教不改的一律趕出綏遠地區。就這樣才開始將綏遠講衛生的習慣養成。

第三就是工業。綏遠現在有鋼鐵廠及配套廠家十幾個，一下子就雇傭了十幾萬人。再加上紡織廠和麵粉餅乾廠，罐頭火腿腸廠等總共有上百家工廠。每天都有數不清的貨物從包頭和綏遠城火車站發出銷往全世界。

第四就是人。?岫雖然說不出綏遠的人和別的地方有什麼不同，但是綏遠的確與外地的人有不同。大多數綏遠人識字，可以進行簡單的書信往來，這都是工廠教育的一部分；綏遠人走路都很快就像是在跑，而且每個人臉上都帶有紅潤的笑容，與內地大多數人一臉菜色有所不同；綏遠給人一種自信的感覺，不像內地人目光獃滯。它卻不知道因為工廠管兩餐飯，而且就算沒有肉也會有牛羊等地骨頭熬的蘿蔔湯，營養充足可定面色紅潤。至於自信可能是對生活有了期盼。

10月8日?岫在軍營向陸振華宣讀了皇帝的聖旨，陸振華被任命為陸軍部副大臣。同時其餘各職務全部都免去有?岫接任綏遠將軍和新軍統帥。陸振華接過旨意既不表示馬上上任，也不將綏遠將軍印上繳，也不將新軍事宜同?岫交接。陸振華就坐在大堂中央喝著茶，兩邊坐著文武大員，都怒目的盯著?岫。

「?岫大人，我想問一句朝廷是準備怎麼處置我呀？還是將我交給俄國人？」陸振華淡淡的問道。

「陸大人，沒有的事。你收復外蒙為國立下蓋世奇功，朝廷還準備給大人封爵位呢！」?岫慌張地說到。

「我如果不收復蒙古還不會有事，一收復蒙古就給自己招來大禍。走兔死，獵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滅，謀臣亡。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奕?與俄國公使達成協議的第一條就是懲辦戰犯嗎？」陸振華憤怒地問道。

「這，這……」?岫一邊擦著冷汗一邊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我們怎麼就成戰犯了，如果為國平叛是犯罪，那麼是不是貪贓枉法就是愛國。如此之愛國行為我們不要也罷！」陸振華說道。

「大人，沒有這回事。」?岫急忙說道。

「好了，這時亂命。陸某不敢奉詔。你哪裡來就回那裡去。」陸振華說道。

「陸振華，你好大膽，竟敢抗旨不尊。來人呀，將陸振華這亂臣賊子給我拿下，如有反抗就地正法。」?岫說道。

這時幾個早就和?岫有所勾結的人馬上跳出來，想在新上司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但是馬上就冷場了，周濤帶著一隊士兵衝進來用槍頂著他們的頭。一下子全都安靜下來了，剩下的只是跪在地上求陸振華饒命。

「將他們全部都帶下去關著，不要虐待他們。」陸振華揮揮手就將這些人給帶走了。

「你們不要擔心，我估計這大清朝也支撐不了幾天了。大家還是好好的考慮一下。」陸振華接著對大堂兩邊的人說道。

1911年10月10日，武昌的革命士兵們一夜間取得了起義的勝利，為清朝統治敲響了喪鐘。武漢的共進會和文學社為了發動起義而商談合作，蔣翊武被推為革命軍總指揮，孫武被推為參謀長，在政治方面，劉公被推為「總理」。

1911年10月9日，孫武在位於漢口俄國租界內的機關里製造炸彈，不慎起火。俄國巡捕聞聲來搜查，炸傷的孫武和其他在場的人逃走了，機關內的文件都被巡捕搜去。同這個機關相鄰的劉公住的房子也連帶遭到搜查，劉公自己逃掉，他的妻子、弟弟和其他若干人被捕。俄租界捕房立即把搜查到的東西和被捕者送交清朝官方。在武昌的機關里的蔣翊武和其他幾個負責軍事的人當天知道了這個情形，十分緊張。他們感到如果不趕快動手，就將坐以待斃，於是派人分頭通知各標、各營的同志，在當天夜裡十二時聽到中和門外炮聲時發動起義。但是給中和門外炮隊的命令沒有傳達到。炮聲未響，起義也就沒有能實現。就在這個夜裡，蔣翊武所在的機關遭到軍警的襲擊。蔣翊武和其他若干人逃脫，但又有多人被捕。

有些人在受審中立即叛變，招供了所知道的一切。官方從搜獲的文件中和變節者的口供中知道了革命組織的全部情況。湖廣總督瑞?宣布戒嚴，調集比較可靠的巡防營、守衛隊、教練隊分途搜捕。革命黨人在武昌、漢口的所有機關都被破獲，先後被捕的有三十多人。由於從查獲的名冊中看到有大量的新軍兵士，所以瑞?下令封鎖新軍營門，不準兵士出入，把兵士手中的子彈一律收繳，要各標、營的軍官負責巡查。瑞?在十九日向朝廷報告這次事件，說是：所幸發覺在先，得以即時撲滅。他沒有敢報告新軍中的情況，他以為起義的行動及其領導機關已經粉碎，新軍中的兵士們的問題不難逐步解決。

清朝政府沒有料到，就在10月10日夜裡，武昌城內外的失去了領導的革命兵士們自己發動起來了。到了這天晚上，駐在中和門內的第八鎮所屬工程兵第八營營房內首先發生士兵嘩變。這個營中參加革命組織的士兵較多，他們以熊秉坤為首，把士兵群眾發動了起來。有幾個軍官被士兵打死，其他軍官不敢攔阻。士兵們奪取了營房中的彈藥，一哄而出，到了附近的楚望台，這裡設有儲藏槍炮子彈的軍械庫。駐防楚望台的本營左隊士兵起而響應，反對革命的軍官逃走了，因此軍械庫輕易地為起義士兵所佔領。起義的士兵有三百多人，其中多數本未參加革命組織，在佔領楚望台後，他們議論紛紛，秩序很亂。熊秉坤雖然在革命組織中有營代表的名義，但是掌握不了局面。有人把事變發生時躲避起來的左隊隊官（相當於連長）吳兆麟找了出來。兵士們，特別是臨時參加的兵士們要求吳兆麟當總指揮。吳兆麟曾經是日知會的幹事，但以後沒有參加過任何革命組織。熊秉坤等人只得順應多數兵士要求有一個軍官來指揮的情緒。這樣，吳兆麟就成了起義軍的指揮。

起義軍隊由於缺乏堅強的統一的指揮（吳兆麟實際上只能指揮工程兵第八營），進攻督署開始時遇到挫折。他們在督署附近放火，以火光為標誌，開炮擊中督署。嚇破了膽的瑞?和鐵忠等官員攜帶家小細軟，打破督署后牆，出城逃上了長江上的一隻兵艦。張彪仍然在他的司令部里繼續頑抗（第八鎮司令部與督署相鄰）。起義士兵經過三次反覆進攻，終於在天明前攻佔督署和第八鎮司令部。張彪退出武昌，渡江逃到了漢口。藩台的衙門也差不多同時被士兵佔領。

這樣，經過一夜，到了八月二十日（10月11日）早晨，武昌已經在起義的士兵們掌握中了。但是，這些取得了勝利的士兵們沒有堅強的領導者。同盟會的領袖們或在國外，或在上海、香港等地。發動這次起義的文學社和共進會的一些帶頭的人都不在現場。被推為革命軍總指揮的蔣翊武在十八日脫險后離開武昌往西向京山、天門方面跑走了，「參謀長」孫武負傷后在漢口的一家日本醫院裡。還有劉公，這個預定擔任都督、總理的人也躲藏在漢口。蔣翊武是在武昌起義的士兵們取得勝利后的第五天回到武昌，劉公和孫武甚至更晚一點才出頭露面。最後革命后的湖北省軍政府的都督由黎元洪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