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濺飛天舞人鬼各殊途52

血濺飛天舞人鬼各殊途52

郭雪劍說道:「他既然還活着,那我就殺了他,一了百了。」

張本良說上前拉住郭雪劍,說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們趕快走。」

郭雪劍甩開郭雪劍,說道:「你要是怕死的話,你走。他害死了我父親,害死了月兒,我得殺了他報仇。」

只見肅靜王手中還一把玄冥劍,他瞪視着眾人,冷冷地說道:「你們別擋我的道,這樓蘭王國的寶藏都屬於本王,哈哈……不久將來,天下也屬於本王。」

張本良說道:「這裏的寶藏不屬於任何一個人,再過幾個時辰,另一場沙塵暴就會到來,沙塵暴將埋葬這裏的一切,包括你的野心。」

肅靜王拿掉頭上的金燦燦的頭盔,露出他冰霜的臉色和火紅的眼神,在光線下顯得是一個冰火兩重天的人;他拖着玄冥劍一步步往下偶組,玄冥劍在台階的岩石上劃出火星四濺。

郭雪劍正面迎上去,展開雙掌撲向肅靜王;肅靜王直衝下來揮劍一招天輪蹈海,玄冥劍的劍光圈住了郭雪劍;郭雪劍雙掌推窗開月,抵住了肅靜王的玄冥劍光圈的威勢;但肅靜王趁勢左掌拍向郭雪劍的胸膛,郭雪劍之間一股寒冷的冰霜從肅靜王的掌心竄出悄無聲息地潛入他的胸膛,他心口感到一陣寒意,他所展開的手掌不由的顫抖了起來,整個身子直衝沖地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肅靜王的玄冥劍緊跟在後背就要刺入大郭雪劍的后心,張本良和那慕汗已從兩邊雙雙出掌夾攻肅靜王兩側,但肅靜王並沒有遲疑得依舊手持玄冥劍刺向郭雪劍,一劍刺下去卻刺到台階的岩石上,然後他憑玄冥劍支撐在地上的彈力整個身子騰空而起,張本良和那慕汗撲了個空。

就在肅靜王玄冥劍刺向郭雪劍瞬間,黑鷹羅剎已甩出去繩索,繩索纏住了郭雪劍的腳脖子,黑鷹羅剎用力把郭雪劍從肅靜王的劍鋒下拉了出來,使得郭雪劍逃過了一劫。

肅靜王避開了郭雪劍和那慕汗的攻擊,並沒有和張本良他們糾纏下去,而是直奔而下轉了個彎就不見了蹤影。

張本良和那慕汗跑到郭雪劍身邊,見郭雪劍臉色發白,他在極力地抵抗這胸口擴散在渾身上的陣陣寒意。

張本良感覺從懷裏掏出一個藥瓶,從藥瓶里倒出兩粒紅色的藥丸塞進郭雪劍的嘴裏,讓郭雪劍咽了下去,郭雪劍才長長地吁口氣,感覺到身體里的寒意漸漸消散。

張本良說道:「你中了肅靜王的冷月流霜劍。若是功力不強的人中了他的冷月流霜劍就會當場死亡。」

郭雪劍說道:「我父親抱着他墜入火海,他怎麼沒被燒死。」

張本良苦笑道:「是他有一身的黃金鎧甲保護了他,他又擁有冰寒的內功,不懼火海的炙烤,才會跟蹤我們逃出生天。」

那慕汗說道:「看來他避開我們,不跟我們開戰就是為了帶着他的軍隊再次進入地下王宮,把哪裏的寶藏都挖出來。」

張本良說道:「那我們就必須阻止他。」

黑鷹羅剎說道:「肅靜王看來已是神功蓋世,我們未必能阻擋住他。」

張本良說道:「只要我們在下一次沙塵暴來臨前阻止他,他就被妄想得逞;就算他的駐守在地下王宮外面的軍隊能進去,在沙塵暴到來時也未必能從地下王宮出來。」

郭雪劍鬆弛了一下筋骨,站起來說道:「那麼多人都死在地下王宮裏,他若是再想進去老天都不會放過他。」

說着,郭雪劍轉身就飛奔而下,其餘的人也緊跟其後,去尋找肅靜王的蹤跡;張本良很快地趕上郭雪劍,他說道:「我們不能盲目地尋找。」

郭雪劍放慢了腳步,說道:「那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

張本良從懷裏掏出一個羅盤定準了方向,說道:「我們向北走,肅靜王的手下馬少峰帶着這軍隊就駐紮在進入地下王宮的洞口附近。」

他們翻過兩個沙丘,在一個沙丘上看見遠處有人影晃動,他下了沙丘繼續向前行走,突然在他們左面十幾個人想他們靠了過來。

張本良翹首遙望,說道:「那是我們后九天的人,我們稍停一下,等他們過來。」

張本良等人放慢了腳步,漸漸看清楚來人是石頭和穀子地。石頭見到張本良,歡喜地說道:「三爺,謝天謝地,你可活着出來了。我就說嘛,三爺一向是命大福大,一定能活着從地下王宮裏出來。」

張本良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石頭看向郭雪劍和那慕汗,說道:「你自從帶着他倆進去地下王宮后,我們的二爺就按照你的計策,帶着魏宗堯和他官兵在廢墟里,偶爾我們裝神弄鬼地襲擊他們幾下,弄得那些官兵人心惶惶,使得他們走散了不少,也有不少人陷入流沙不可自拔地走向死亡地帶。直到天亮,那個魏宗堯帶着他僅有幾個人,還有一些藏兵逃出了廢墟,可我們豈能讓讓一走了之,就按著三爺給的地圖把他們引誘到北面,按三爺的意圖就是讓他們找駐紮在哪裏的官兵去算賬。」

穀子地說道:「三爺,你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嗎?」

張本良問道:「先不管他們會不會打起來,你們見過那些藏兵頭的王爺柴達爾王?」

石頭和穀子地對望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石頭說道:「我們也截獲了幾個藏兵,聽說他們王爺帶着不少的人進入地下王宮,然後他們在山洞裏用炸藥進行爆破,振動了岩石縫隙里流沙,那個山洞被流沙給封死了,沒見一個人出來,所以他們才投靠到魏宗堯門下,跟着魏宗堯逃命。」

張本良邊走邊說:「你們誰怎麼發現我們的?」

石頭說道:「是二爺用長筒鏡看見了你們,就派遣我們來迎接你們。」

張本良說道:「二哥用長筒鏡能看見我們,也必然能看見肅靜王?不好,我們趕快過去。」

說着,張本良顧不上他身後的人,獨自前行奔走如飛;郭雪劍,那慕汗和黑鷹羅剎心裏都明白,若是張本良二哥用長筒鏡看見金光燦燦的肅靜王,必定好奇心大盛追蹤而去,那必然是去找死。

張本良奔飛到一道沙樑上,看到在沙梁的西北角的沙丘凹陷的地方有一點金光閃過,想必那是肅靜王已經到了;他趕忙加快腳步沖了下到沙溝又衝上沙丘,看見有三個人呢躺在沙窩子裏,還有幾個人目瞪口呆看着沙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三個人,其中就有張本良的二哥張本源。

張本良半抱起二哥,說道:「二哥,你……你要堅持住。」

只見張本源的胸膛上的傷口鮮血長流,而他臉色慘白渾身發抖,顯然他中了肅靜王的冷月流霜劍,有被肅靜王刺了一劍;張本良在側頭看到另兩個人喉嚨都有一道深深地傷口,顯然被肅靜王一招長虹貫日劃破了咽喉致命而死。

張本源見到了三弟,他張合了幾下嘴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顯然他擔心的三弟已經安然無恙地從地下王宮裏出來了,而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瞪着雙眼眼瞎了最後一口氣。

張本良難過地合上二哥眼睛,放平了張本源的身體,傷心地嘆口氣,說道:「二哥,三弟還是來遲了,但三弟不會讓你白死的。」

隨即跟上了的人看到這個情景都不由驚呆了,那慕汗他們三個人都心想,這個肅靜王果然下手很快,若是他們分散去攻擊肅靜王,那也是九死一生。

石頭望着那幾個驚魂未定的弟兄,問道:「這……這倒是怎麼回事,我剛走的時候,二爺還談笑風生,生龍活虎,怎麼一轉眼間,他就……」

一個弟兄說道:「你們剛走,二爺用長筒鏡就看見一個穿着金燦燦的鎧甲的人在沙漠了飛奔行走,二爺就招呼我們去攔截那個黃金人,我們趕在黃金人的前面,就在這裏擋住了那個黃金人,誰知那個黃金人並沒有停下腳步,他只是揮手一掌,又是揮舞一劍,二爺就倒下了,那個黃金人又是一劍,二爺後面的兩個弟兄也倒下了。」

另一個弟兄接着說道:「那個黃金人殺了二爺和兩個弟兄就是一瞬間的事,他連腳步都停一下,直接就飛到了沙丘上不見了蹤影,那是不是從地下冒出來的鬼?」

穀子地瞪眼道:「三爺在這裏,別胡說八道。朗朗乾坤下的大白天哪裏會有鬼出現。」

張本良說道:「你們把他們的屍首抬回去吧,回去告訴弟兄們若是見了那個黃金人,就遠遠地避開他;再說還有幾個時辰下一次沙塵暴就會降臨,囑咐弟兄們撤回到原來藏身的地方,在路上若是遇見了官兵千萬別跟他們正面交鋒。」

石頭問道:「三爺,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黃金人?帶上我們吧,我們要給三爺報仇。」

張本良說道:「你們都看都了那個黃金人的不是鬼,他比鬼都厲害的天煞,你們跟我去就是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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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嘯西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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