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濺飛天舞人鬼各殊途42

血濺飛天舞人鬼各殊途42

他們進入洞口裡,滿眼的流光閃爍並不感到灼熱和刺激,反而感覺每一縷縷光線讓人感覺柔和心靜,很快讓人的恐懼化為雲煙散盡。

白寶山說道:「我們是不是到了天國?這裡的五彩斑斕的光芒好像是在吸引著我們?」

那慕汗和黑鷹羅剎也感覺到了越往前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吸附著他們往前急促的腳步。黑鷹羅剎說道:「這黑月山好像是一座磁山,凡是進入黑月山的人都會迷失方向,許多人都迷失在黑月山裡,最後都變成了累累白骨。而樓蘭古國挖空了這座磁山,把這裡變成了他們的地下宮殿,這藏寶的地方就是磁山的中心。所以,要小心你身身帶著兵器。」

說著,黑鷹羅剎就摘下插在腰間的一雙銀狐刀拋棄到道路邊。那慕汗說道:「沒你說的那麼神奇吧。」

但他還是握緊了手裡的赤心劍。

他們走的道路越走越寬敞,而且周圍凸出的岩石看上去漆黑堅硬,而且從岩縫裡放出的光束也越來越暗,還有橫屍倒地的人,看來前面進來的人經過了一番廝殺。

前面有一扇黑色的鐵門已被打開,鐵門上吸附了不少的兵器,其中還有郭雪劍的碧寒劍。當那慕汗看到那把碧寒劍,他手裡的赤心劍就在他的手裡顫抖著,他想把赤心劍放在背後用衣衫包裹起來,誰知他已鬆手赤心劍嗖的一聲飛到鐵門的上方,被鐵門牢牢的吸住了。

黑鷹羅剎說道:「被磁鐵門吸住的兵器,誰也別想再拿回來。所以這裡肯定是樓蘭國王的寢殿,這裡會保證他不會被刺客刺殺。」

白寶山說道:「也許這裡最後有可能成了他們的墓殿,誰也無法打開這宮殿,無法攫取這裡無數的寶藏。就是因為這裡是用磁山打造出的宮殿。」

他們穿過黑色的磁鐵門,看到門后一座恢弘敞亮的宮殿,宮殿頂上倒掛著錯落有致的水晶,那些水晶看上去似乎是天然形成被雕琢成形態各異的裝飾品,散發著晶瑩的光芒。

但是他們也看到了透明的水晶上也沾染了刺目的鮮血,在宮殿的地上也是十步之內就有兩三個屍體橫在當地,而屍體旁邊也有碎了一地的水晶,顯然他們為了先前進來的人斗殺過。

那慕汗說道:「他們已經互相廝殺了,等我們過去后他們估計都自相殘殺完了。」

白寶山冷笑道:「那未必。你看的死的人都是官兵,而這些官兵都是服飾都是朝廷派來的人,看來肅靜王想獨佔這裡的寶藏。」

黑鷹羅剎說道:「在我們前面的事老鬼,他也是肅靜王的一個威脅。但他受到了關山月的暗算,關山月也被他暗算掉一個胳膊,他們倆不足為患,就怕肅靜王駐守在地下王宮外面的官兵會不會闖進來,那就很難說了。」

那慕汗說道:「郭雪劍不是說了嗎,地下王宮出去的道路都被人封死了,恐怕我們誰也出不去了。」

黑夜羅剎說道:「這個我知道,既然有人能用火藥爆破封堵住通道,也會有人會用炸藥把通道炸開,這是遲早的事。張本良出去就是為了阻止外面的人闖進來,只要能夠拖延住時間,等到下一次沙塵暴來臨的時候,這裡都會淹沒到從前的樣子,屬於這裡的永遠是這裡的。」

他們走過晶瑩閃爍的宮殿又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朝堂大殿,這個大殿呈現出姿態各異的神獸,雕欄玉砌的階梯,黃金打造的王位,還有雕刻著祥雲和飛天神女的擎天圓柱,圓柱都用著薄如蟬翼的金紙包裹著,除此之外還有排列整齊的香爐和祭壇,都是用黃金打造,到處金光閃耀,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但到處也沾滿了鮮血,橫屍各處。每個人的死法不是兵刃所傷,都是被暴擊到黃金鑄造的器皿上而死,有的人死的非常慘烈,觸目驚心。

那慕汗看到這一切,說道:「我們還是出去吧,我不想在看下去了,再往前走一定是慘不忍睹的場景。」

黑鷹羅剎哼道:「你不想看見不等於不存在,凡是見財起意的人來到這裡都會無法自拔,貪得無厭,自然會殺害別人來成全自己得到的更多。」

白寶山說道:「我怕,劍而也會迷失於此,所以我們要出去,也要把我的兒子一起帶出去。」

他們轉到大殿後面時,聽見離他們不遠處有打鬥的聲音,他們循著聲音趕了過去。

大殿的後面是凌亂的紗幔,破舊的綾羅,殘缺的綢緞裝飾的寢殿,寢殿里的茶几,桌凳,衣櫃,屏風都是用玉石雕刻而成,都東倒西歪地散落一地,也有血染的顏色和橫卧在玉石桌椅上的死屍。

有一個人橫躺在落地門框上,雙手捂著腹部,身體里的血透過他的手指縫隙染紅了他的手背,看著他的衣著是個官兵。

那個官兵看到他們三個人,他苦笑道:「這裡的財寶太多了,能拿出去一件都是價值連城,可我……咳咳……」

也許他還能見到有活人過來,顯得格外激動帶動了傷口,不由地連連咳嗽了起來。

白寶山問道:「你……你是朝廷的人?」

那個人說道:「我是朝廷人,是剿匪副將王國忠,可惜我活不久了,但是能死在這裡也是值了。你們能幫我個忙嗎,把我扶到那張床上,能死在那正床上,我也死而無憾。」

三人順著王國忠的目光看到一張用翡翠雕飾的床,那張床周圍掛滿了緋紅色的紗幔,紗幔雖然有些陳舊,依然掩飾不足翡翠床翠綠欲滴的光芒,若是睡在那裡必然是猶如仙境般的夢幻。

那慕汗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為什麼傷的這麼重?你的傷口用兵刃所傷的嗎?」

王國忠喘著氣嘆道:「看來你們也不是無條件地來幫我,人心啊都是深不可測。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被關山月所傷的。你們也知道,任何鐵制的兵刃都不會帶進來,而這裡也沒有任何鐵制的器具,但這裡並不是兵刃,你們看牆上掛著兵刃嗎,那都是木製的,玉制的兵刃,可惜只有內功高強的人才配使用,想我這樣只會蠻力的人最先就敗了下來,即將死於非命。不過再閉眼之前能看到如此空前絕後的宮殿死也心滿意足了。」

王國忠動了一下身子,忍者傷痛說道:「你們……我是不行了,希望你們好運,希望我能……」

那慕汗不忍心王國忠死前大失所望,前去抱起他走到那張翡翠床前,把王國忠放在那張翡翠床上。

王國忠輕鬆地呼出一口氣,說道:「這肯定是帝王睡的床,我能死在……」

他的微弱地發不出任何聲音,捂著腹部的雙手也慢慢地垂落了下來,而他腹部的傷口也裂開了,滑出了一堆腸子,可謂是開腸破肚。

那慕汗趕快掉過頭去,不忍心看到王國忠死的如此慘象。那慕汗順手扯下床頭上掛的白綾覆蓋在王國忠的屍首上。

那慕汗說道:「看來越到後面越兇險。」

白寶山說道:「我死了倒是沒關係,但我的兒子不能陪葬在這裡。我知道你是他的好朋友,只有你能帶他出去。」

那慕汗說道:「你們父子連心,他讓我來救你,你又讓我去救他。我既然走到這一步也是無路可退,只要我們能把屬於這裡的東西留在這裡,生死都不那麼重要了。」

那慕汗說完之後,他看到黑鷹羅剎沖他示意微笑,看來他們有共同的心思。

白寶山嘆道:「罷了,這地獄之門是我打開的,事到如今,那就我來再關上這扇門,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他們說話之際,先前還有斷斷續續打鬥的聲音突然消失了,看來又有幾個人死了。

他們穿過幾道走廊和幾處寢殿,沿途都有橫著,卧著的死屍,有的看著他們咽下最後一口氣。

黑鷹羅剎說道:「這些人都是血石門的人。」

那慕汗說道:「看他們的死法,是郭雪劍所為。照這樣下去活的人所剩無幾了。」

他們沿著只有一條通道繼續想前走,感覺越走通道地勢越往下,感覺像是慢慢再墜落;只見前面被打開一道道寬厚的石門,而那些石門上雕刻著形態各異的佛像和文字圖案,每道門和門只見堆放著不少的金銀珠寶,直到他們突然看到一個有東西從他眼前飄過,才發現眼前豁然開朗,是一處天然的洞穴,這洞穴向上綿延著一處高台,而去高台上的白色台階似乎是玉石打造的長方形的條石;而條石和條石只見並沒有連接物,而是彼此等距離地錯落有致地憑空懸浮著。

懸浮的白色台階周圍是憑空懸浮的大大小小的石棺,這些懸棺排列有序,在懸浮的白色台階盡頭有一個黃色的大棺槨,看來是用黃金打造的。

在洞穴的地面上擺放著各用黃金打造的飛禽走獸,還有巨大神獸,有用白玉雕琢的飛象,白銀打造的雄獅,黃金打造的虎王,讓人目不暇接,更別提堆放在空棺木里的不計其數的玉石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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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嘯西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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