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管你柔弱娘炮，還是殺氣壯漢，老子葉天瘋起來自己都害怕。

「謝波，我警告」，你字還沒有出口，我就感覺整個人凌空飛了起來，然後「砰」的一聲撞在了牆上，然後落地。這種情況我有經驗，我雙手握拳，至於頭部兩側，蜷縮身體，綳勁全身肌肉，大吼一聲「英雄，別打頭」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病房裡充斥著我的慘叫聲，同樣的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沒有人來制止。

半小時后謝波打累了，重複了我的動作，上床休息，而我，重複了他的動作，艱難的爬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哭泣起來。

第二天，醫生辦公室內。

「你倆這是怎麼了？」

「這個暴力狂打我」我倆異口同聲的說。

「看見沒有，這就是精神分裂的典型癥狀，昨天毆打對方的時候暴虐，無情，你們看看今天，都是受害者，人格轉變了，人性也變了，而且人格的轉變，身體各項機能，記憶也會隨之改變，這樣的病人是最危險的，知道了嗎？」昨天車上的錢醫生，指著我和謝波對著身後一群實習生模樣的年輕人說到。

擦。我又不是實驗對象，要不是我的手被綁住了，我非跳過去踢爆你的弟弟。

「錢醫生，你們搞錯了，我不是精神病，我只是最近遇到了什麼事情，讓我做了一些過激，不受控制的舉動而已」

「看見沒有，現在開始辯解了」

「葉天，你的癥狀就是人格分裂，你控制不了自己的另一個人格，知道不？」

「我沒有」嘴上辯解。但我心裡也嘀咕起來，難道我真的人格分裂了？不然最近發生的事沒法解釋啊，這不科學啊。

這是病房的門推開了「錢醫生，有人來探望葉天」

「好，葉天你和他去吧」臨走，錢醫生不忘交待來帶我的人。「誒，帶上，滋滋滋，他如果有異動，就滋他」

我瞪著來人，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敢！」

會見室里坐著的正是王衛，他見我進來，激動的拉著我的手「哥們，他們怎麼你了？吃得飽不飽？睡得好不好？」

我甩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到「到底怎麼一回事？」

「兄弟，我也不知道啊，昨天你撞到那個男醫生以後，非讓人家幫你看看你的肋骨是不是斷了，人家告訴你，他不是骨科醫生是牙醫后。你就更過分了，你竟然聲稱他撞壞了你的后槽牙，堅持讓他用，用，哈哈哈———」王衛說到一半，哈哈大笑起來。

我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腳，「別笑，怎麼了？到底我幹什麼了？」

「你。哈哈—你，你竟然要他用舌頭為你檢查你的牙是不是被他撞壞了。」哈哈哈，兩個大男人，這要求你用屁股想出來的？人家不同意，你就來硬的整個人往人家身上爬，最後把人逼進了衛生間，大哥，來了十多個保安啊，你連抓帶咬一個沒放過，最後人家醫院報警了，來了十多個警察才用防爆網把你五花大綁抬到了警察局。

「什麼？我還去了警察局」我努力在硬碟中掃描著相關畫面，可什麼也沒有啊。啊，不行我的cpu載入過高，頭疼啊，什麼也想不起來。

「那我怎麼到了這個鬼地方的？」我不是應該在警察局嗎？為什麼醒來的時候我在精神病院的車上？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王衛認真的看著我。

「我真不知道」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

王衛搖搖頭，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哥們，聽我的，有病得治，要不你在這多住幾天？沒事，醫藥費我出，雖然我沒什麼錢」

「你不是有六萬塊的賠償嗎？」聽我說出賠償。王衛媚笑著說，「別總提錢，兄弟，什麼錢不錢的，俗」

「再說了，你那點錢啊，昨天全部賠給人家了？」

「賠。賠什麼？」

「你咬傷，抓傷保安的醫藥費啊？不用陪？你打砸派出所的損壞物品賠償啊？錢不用賠？」

「什麼？我還打砸派出所？」

剛到派出所還行，雖然反抗但也只是嘴上嘟囔，可見到給你做筆錄的警官后就又亂套了。

「又是一帥哥？」我試探的問到

王衛點了點頭，看著我，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帥哥，只要是帥哥我就失控，對，帥哥，說說後來怎麼了」

根據王衛的描述，當時我雖然鬧得凶，但人家警察還挺有耐性，認真的安撫我，可當那個給我做筆錄的帥哥警員坐到我面前時，事情又不受控制了。

「帥哥哥，警官，你能審問我一輩子么？」

「不能，同志請你配合點」

「帥哥哥，警官，如果我不配合你能用你的手銬，銬住我一輩子嗎？」

據說當時在場的人都吐了。

後來我非纏著哪位警官給我簽名，不然就要讓他逮捕我。

在得到不行的肯定回答后。我開口了「什麼都不行，還敢開警察局？」說完，我霸氣的掀翻了警局的桌子。

但接下來的畫風變了，我撲向了帥哥警官———頓時整個派出所亂做一團。正當大家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老所長端著茶杯出來了，看了看，我的樣子，留了句「給精神病院打電話」然後就回屋了。

「哥們，還別說，那精神病院的人一來啊，一電棍就把你放倒了，你不知道啊，那小警察被你蹂躪的啊，衣不遮體，好像今天去看心理醫生了，有可能永遠不能當警察了，誒可憐啊」

「那你為什麼今天才來救我？」

「大哥，你走了，我走不了啊，做筆錄，賠錢，帶人看醫生，你看我的黑眼圈，兄弟做這個份上，我的真心可比鑽石還真了。你看，忙了一晚上，飯都沒吃我就來看你了。」

「行了，別廢話了，快帶我出去，再不出去，我真的快瘋了」

聽到我要出去，王衛愣愣的看著我，好像在思考什麼。

「這個。這個」

「我要出院，有什麼難的？」

「這個，這個。兄弟。要不你在這裡再住幾天，這裡也挺好啊，系統的檢查一下，你沒發現最近，你遇到帥哥后的反應有些不正常嗎？」

「不是不正常。是太不正常了」我特別把太字的聲調提高了。「但我可以確定，發生這些不是我精神出現了問題，而是有其他原因，只是現在我還沒有頭緒，快。去幫我辦手續，我現在就要出院」

聽到出院，王衛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這個，醫生說，他們說你的留院檢查幾天，以你現在的情況，你被定性為危險人物。暫時不能讓你出院，但兄弟你放心」

「什麼？不能出院？誰說的，讓他出來，我要殺了他」我幾乎侯出了這句話。然後掀翻了會見室的桌子，一腳踢倒了凳子。

可我忘了一件事，我忘了我身邊的醫院護工，忘了他手中的滋滋滋。只聽見耳邊「滋滋滋」的響聲傳來。

**，酸爽，褲子又濕了。

昏迷前，我隱約聽到王衛在喊「兄弟，堅持兩天，我一定撈你出去！」

誰？

到底是誰？

是誰在我耳邊吹氣？

「王衛，你給我起開，別來煩我，讓我再睡會」我不耐煩的用手推開了一直在我臉旁吹氣的人。

不對，

我的褲子怎麼是濕的？

我，

天，我現在還在精神病院，那我邊上的人是？

擦，是謝波那個死變態！

我一個激靈，起身，睜眼。正好和謝波來了一個眼對眼。

此時謝波的臉幾乎已經貼在我的臉上了，我倆四目相對，他的嘴幾乎要親上我了。

見我醒來，謝波很激動，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

「漂亮姐姐，你醒了？」

「奪命鴛鴦腿——」

伴隨著一聲慘叫謝波已經被我踢出去兩米遠，緊接著我跳下床，衝到謝波落地的地方對著他又是一輪慘無人道的狠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