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相殘
「雷語者,天地存威!」
少女吟唱完畢再次朝著牧政覺沖了過來。
「愚蠢!」
牧政覺冷嘲了一下不慌不忙等待著少女衝來。
「呀!」
待一定距離時少女一刀劈了過來,然牧政覺一個轉身側踢踢了過去。
當木刀與足底相遇時,木刀像是被真刀斬斷一樣。
而牧政覺則訕訕開口道:「嵐腳-足刃!」
木刀被切斷之後少女瞪大了雙眼,然而這時的牧政覺可不會憐香惜玉又一腳將這個少女踹飛了出去。
倒在地上的少女馬上撐著半截木刀站了起來,喘著氣不可思議道:「怎,怎麼可能!」
這招嵐腳-足刃其實是嵐腳的簡化版,並沒有放出劍氣的能力。不過即使是這樣以現在的身體狀況牧政覺也沒有能力連著釋放幾次。
其實他一直有簡化六式的想法,但時間不充裕也只有在上課時理論了一下。
少女摸了摸小腹喃喃道:「手下留情了嗎?」
少女覺得若是方才牧政覺完全有能力斬傷自己。
見她站了起來還用半截木刀對自己擺了個攻擊的架勢牧政覺嘲笑道:「怎麼,見識過這樣的攻擊手段你還想打下去嗎?下一次你的身體會被我斬開!」
少女不語朝著牧政覺繼續沖了過來。
牧政覺惡嘲道:
「勇氣可嘉,但剛剛是你最後一次能夠夾著尾巴逃跑的機會。」
少女在他說話間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並揮舞著手中那半截木刀。
即便是這把斷了的木刀,牧政覺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但這把斷了的木刀對他來說又已經沒了什麼威懾力。因為揮舞著是斷刀,所以少女攻擊距離縮短一大截,牧政覺能夠很輕易的躲開她的攻擊!側身躲開了幾次劈砍后一把抓住她握刀的手往懷中一扯。
少女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抓住木刀的雙手其中一隻突然吃痛差點鬆開了木刀。但並未結束,帶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牧政覺另一隻手握住了脖子將她靠在了身側一邊的牆上。
半截木刀還是落在了地上,僅存可用的一隻手試圖掰開牧政覺鎖在喉嚨上的那隻手掌。
「吶!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吧!」
牧政覺說著反而還加大了雙手的力氣,使得少女潔白手腕上和脖子上出現了紅色掌印。
「額啊嘔!」
少女吃痛的想要叫出來,但被鎖住的咽喉只能讓她發出沙啞的叫聲。
掙扎越發無力,少女都沒意識到自己的口水已經無法控制的流了出來。
僅存的一點意識看著露出殘忍猙獰表情的牧政覺終於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破!」
突然一陣吼聲伴隨著呼嘯聲砸在了自己的背上。
這下攻擊讓牧政覺一個踉蹌鬆開了少女的脖子。
好在少女沒有昏厥過去,靠在癱坐在牆邊不斷帶著咳嗽喘著粗氣。脖子上和手腕上兩個紅色手印可以看出來牧政覺多麼的不憐香惜玉。
「你們到底還有多少人躲在……」牧政覺惱火著邊說著邊轉過頭,但他說道一半便戛然而止了。
過了許久,但又像一瞬間牧政覺才喃喃低語道:
「你說的拭目以待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而一旁癱坐在地上的少女也艱難的喊著那個人的名字:「刀君。」
少女這聲虛弱的低語像是點燃的炸藥,牧政覺對那個攻擊自己的人吼到:「木村刀!」
牧政覺最多覺得木村刀有事瞞著自己,當根本不會想到他會襲擊自己,更想不到他會策劃著這一切的人。
「木村刀,給你個機會解釋一下。」
木村刀陰沉著臉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從袖口中滑出兩張紙,木村刀兩指夾著朝牧政覺的方向甩了一下並喊道:
「order」
突然,兩個冰錐從紙中冒出,並朝著牧政覺飛了過來。
雖然初速很快,但牧政覺還是有驚無險的躲開了這次攻擊,而被躲開的冰錐扎在了牆中半截。
符咒嗎!
牧政覺沒有時間驚訝,倒不如說看見了木村刀的攻擊手段之後少女木刀上的電弧也解釋的通了。
再次躲開了兩個冰錐后,牧政覺一個翻滾跑到了少女身邊,手肘勒著她的脖子擋在自己身前。
見牧政覺將少女作為了人質也停下了攻擊,而這時陰沉著臉的牧政覺用嘶啞的聲音緩緩開口道:「能給我個解釋嗎?」
畢竟在剛開始穿越過來時木村刀的陪伴不知不覺以為自己有一份不錯的友誼,但現在這個人確是策劃著這一切攻擊自己的幕後主使。別說這具身體的原主來16歲的少年,就算是現在靈魂22歲的范業也經受不住這麼『刺激』的背叛啊。
木村刀沒有言語緩緩走了過來。
「停下,不要再靠近了!」
木村刀沒有理會。
「你就不怕這女人死在我手裡嗎?」
牧政覺說著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即便是手中少女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木村刀依舊沒有停下來。
直到離他們兩個身位的距離停了下來。
「order!」
「什麼!」
「噗!」
牧政覺怎麼想不到他會突然暴起,更不會想到連自己手中的少女也一起捅了。
貫穿兩人身體的冰錐在木村刀的控制下消失了,牧政覺鬆開了少女自己靠著牆滑落在地,一條血跡從牆上劃到了他背靠的地方。
木村刀一把攬住了快要倒下了少女將她攙扶到了另一邊的牆邊,手中緊緊的捏住符咒時不時的望著另一側的牧政覺,要是他敢有異動絕對不會毫不猶豫的攻擊過來。
待他將少女靠在牆邊的時候,牧政覺捂著胸口的傷口虛弱道:
「吶,現在能夠告訴我為什麼要攻擊,甚至要殺死我的原因吧?」
「閉嘴,你個食人的怪物!」
木村刀這一吼反倒讓牧政覺愣住了,眼淚從木村刀的臉頰滑落。
牧政覺雙眸的顏色逐漸變回了黑色,平緩的反問道:
「你又有什麼證據,說我是吃人的怪物呢?」
木村刀咬著牙低吼道:「證據,還要什麼證據?」
「自從你離開被趕出家門,住在貧窮的鹿雛區之後那附近一直有人失蹤,甚至還有食人魔的傳聞。」
牧政覺無語道:
「那也,不能證明是我乾的啊!」
「我與叔叔前輩們早已在調查,最後失蹤和明顯的遇襲地點就是以你家為中心輻射的啊!」
「卧槽,我tm能說什麼?那裡那麼多住戶怎麼就會懷疑到我身上啊?」
木村刀不語,過了會兒像是想起什麼痛苦的事情繼續道:
「那日夜裡,我來找你你不在,回去的時候我看見滿身是血的你在一個小巷內啃食一個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