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口莫辯

百口莫辯

()身體被什麼東西緊緊纏著,好重,想推開,手無力而且酸軟,連移動都覺得困難,怎麼回事,掀開沉重的眼皮,眼前蒙著一陣霧,閉上眼再度睜開,陌生環境,忙側頭一看,男人的黑黑的頭顱,鼻息噴在頸間……

誰,自己怎麼會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心情有些慌亂,勉強扯動著手掀開被子,兩具光裸並糾纏在一起的上半身露了出來,他的半個身子還側壓在自己身上,兩人身上斑斑點點,被褥間散發出一種奇怪的味道,這什麼情況……

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曖昧的畫面,東方珞驚得臉色煞白,男士尖叫,聲音破啞,東方珞後知後覺的雙眼圓睜,使足了勁推開他,猛的坐了起來,各種痛疼襲來促使他很快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很不開巧撞到了被東方珞吵醒的還沒反應過來的司譯。

「哎喲」一聲慘叫,二人痛做了一堆,現在的情況是司譯揉著頭,東方珞揉著後腦勺,司譯成了墊背,東方珞躺在他身上。

「珞,你沒事!我把你揉揉」司譯從睡夢裡清醒過來,他伸出手主動的幫東方珞揉著生痛的後腦勺。

現在的畫面是一張白色的柔軟的床上,二個□著上身的二個男人貼在一起,身上留有斑斑紅痕,明眼人知道那是激qing的痕迹,他們的下半身藏在了被褥,是什麼情況同樣可想而知……

肌膚上傳來熾熱的體溫和曖昧滑膩的感覺,東方珞撐起腰和司譯拉開了距離,在移動間疼痛清晰起來,腰肢酸軟得幾乎不能挪動,身體像散架了了般,還有股間的剌痛和濕滑的感覺,腦中一道白光劃過,二個字眼鑽進腦海……

東方珞驚恐的、不敢置信的移頭,「啊!啊!啊!啊!」破啞的尖叫再度響起,因為剛才東方珞和的動作扯動了被褥,現的司譯幾乎沒遮攔物,全身已是luo呈狀態……

司譯不理會他的尖叫,掀開被子再度鑽了進去,身子像泥鰍般再次貼向東方珞。

「你,你幹什麼?你走開」,東方珞看到著他,裹著被子節節後退,顧不得身上的疼痛。

司譯壞壞的笑著靠近東方珞:「珞,你真善變,昨晚是誰哭著求我留下的」。

「昨晚」,東方珞揉著模糊而發痛的腦袋,他只記得昨晚心情很絕望,很哀傷,很孤單,他到了一個酒喝酒,想一醉解千愁,之後……東方珞敲敲自己的腦袋,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模糊的印象進入腦海,他好像見到了恆文,他叫他別離開他,腦袋裡閃過一斷一斷的片面,他和他回家,他瘋狂的誘惑他,他把自己獻給他,然後瘋狂的chang綿……

東方珞有些崩潰,困窘的捂著臉,他能么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凌亂的床單、空氣中的曖昧氣味,一shi不掛的男人luo體,和他曖昧的言語都在說明了一個事情,他把司譯當成了恆文,聯想到股間的痛和兩人身上的痕迹,東方珞頓覺羞愧難當,他昨晚亂xin了,還是跟一位男人,但他現在是男人,卻他引誘另一個男人shang床……

「珞,怎麼了」,看到東方珞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樣子,司譯問話間向他靠近。

「你,你別動,別過來」,東方珞退無可退,一不小心摔下了床,棉被散開,未著寸縷的白皙的身體上布滿紅斑,帶著情she的味道……

眼前一片美景,司譯眸眼間漸起情yu,食髓知味,昨晚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他咽了咽口水,就這麼赤luo的從床上跨下,「珞,你是在邀請我嗎?這樣的早點,我非常滿意」。

東方珞像是被雷劈中般,臉立即青黑一片,慌亂的拉過被子遮住,只露出一張受驚的小臉,「你,你別過來」,眸光驚恐,卻撞上了司譯高高勃qi老二。

是的,現在司譯正站東方珞面前,東方珞只要平視就可以看到神采奕奕的那東西。

「啊!,司譯,你快把衣服穿好」,東方珞目光快速的掃房間,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由於站立和行走都得牽動股間的肌肉,那裡的痛得鑽心,東方珞避開司譯,快速的朝廁所奔去。

司譯一把抱住他,如果說平常的東方珞,應該可以靈活的避開,但現在的他基本是身心受創的情況。

「珞,你昨晚說喜歡我,喜歡的身體,讓我在你面前時什麼都不要穿」,司譯抱著他,呼吸噴在他的頸脖間,聲音曖昧而xin感。

東方珞臉色由黑轉紅,一把推開司譯,衝進了廁所,關上門,滑坐在地上,臉紅心跳異常……

司譯看著緊閉的廁所門,眉頭一挑,嘴角快意的輕笑,轉身穿上睡袍,從冰箱里拿出二瓶可樂,開了一灌喝了一口,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等待東方珞出來。

司譯腦子裡早有謀略,眸子危險的一眯,至於那個恆文他有的是辦法把他揪出來,如果他不自行消失,他有的是辦法讓他消失,他的人怎麼能讓別人染指,司譯現在已經把東方珞歸為他的人了,而且這種心意前所未有的明確過。

東方珞覺得很窘迫,抱著腿把頭埋在臂腕間,心亂如麻……

冰涼的地板把涼意傳透了全身,股間帶著火辣辣的燒痛,呼吸間是帶著腥味的麝香味道,埋在膝蓋上的頭,視線掃向了下方,帶著青痕的腿根處依稀有白色的痕迹,而與股間相接的地面上濁白色帶著血絲的液體緩緩增多,腥臭也變得更加明顯。

「嘔」,胃裡一陣翻騰,東方珞趴到馬桶上痛苦幹嘔起來,他不要卻想那是什麼,卻心裡明了,由於昨晚沒吃什麼東西,所以能吐的只有帶著苦水的膽汁。

和男人做司譯還是第一次,自然不明會那東西要取出來,也不明白那東西留在肚子里的後遺症……

東方珞趴在馬桶邊吐得淚流滿面,最後卻無聲的哭起來,他是男人,他不想哭的,但為什麼會覺得心酸,眼淚止不住,他是男人,和人睡了沒什麼的,不會懷孕,也不會給社會增加負擔……

東方珞內心簡直是天人交戰,而司譯則是開心的喝著可樂,翹著腿,是享受完午餐的狼,非常的悠閑、愜意,他知道這隻小綿羊絕對逃不過他的掌心。

深吸了口氣,擦乾臉上的淚,強制自己鎮定起來,收拾了心情,處理了馬桶里的穢物,走到洗浴區,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

仰著頭任熱水打在臉上,心裡還是很難過,在難過什麼,說不清在為恆文還是為這事,但心底有些遺憾,為什麼不是恆文,做女人的時候,她沒有擁有他,而現在他是男人,更不配擁有他,因為恆文不喜歡男人……

東方珞這個澡洗了很久,但沒有洗到要處,司譯不知道把那東西弄出來,東方珞更不知道,所有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清洗了外面,身上留的那些痕迹在他的用力擦拭下擴散得更加怵目驚心。

扯了塊浴巾擦開身子和頭髮,離開沐浴區,行走間腿輕微的發抖,而那種難言的痛更是連綿不斷,浴室內沒有浴袍,更沒有衣物,唯一能蔽物的只有腰間上那根潔白浴巾。

不想去面對外面那個人,不想面對這一切,如果可以他願永遠呆在這裡。

站在洗手台前,鏡子里的人像才經受雨露般楚楚動人,身上遍布愛yu的痕迹,身上散發脆弱無助的氣質,手握成拳卻沒有勇氣揮向鏡面。

司譯看看了下表,距東方珞進洗手間的時間已經有二個小時,他給了他足夠的單獨空間,接下來要做的,是讓他接受他的存在,和接受他們之間關係,想到他們之間會有的關係,司譯心情就好得不得了,眉角飛揚,笑意不斷。

司譯眸中閃過一絲狡黠,處事得有張有弛,是時候該收緊了,他站了起身來,走到廁所邊,「珞,好了嗎?」。

東方珞渾身一震,沒有回答他。

「珞,開門」,司譯繼續喚道。

東方珞仍沒有理會,他不知道該以如何的狀態面對他。

「珞,再不開門我要進來啰」。

東方珞心下一緊,回頭看著門,露出自嘲的一笑,有什麼好緊張的,有什麼好怕,不就是一ye情嘛!女人都可以大方得一笑置之,男人有何不可,調整好心態,東方珞開門,從容大方的在司譯面前走過,每走一步,帶動著shi密的地方火辣辣的燒痛,但東方珞仍挺起脊樑,直起腰桿。

髮絲的水滴順著臉頰滑落到□著的充滿愛yu痕迹的上身,再落下柔韌的腰間,狡猾的鑽進了浴巾內,每走一步,□的筆直長腿都帶著難言的誘惑,xin感的讓人窒息!司譯的呼吸開始急促,心底的yu望開始蠢蠢欲動,昨晚他嘗過那極致的美妙,那種美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因為太過於美妙,所以昨晚他失控的忘乎所以……他看著東方珞怪異的走姿,心頭一痛,帶點愧疚,突然想到男人那裡比女人更脆弱,昨晚他們都是第一次,而他好像過激了……

東方珞艱難的彎下腰撿著散落於地上的衣物,臉疼得有些扭曲。

「珞,你快坐下休息」司譯忙過去扶他,他的手還沒有碰到東方珞就被他退一步避開,他再扶,東方珞再度避開,司譯笑盈盈的勾住他的腰:「珞,怎麼了,昨晚我們還親密無間,怎麼今天就變陌生了呢?」。

東方珞推開他,面無表情的說:「司譯,我以為我們是朋友,沒想到你卻趁人之危」。

司譯壞笑道:「珞,我們仍是朋友,不過現在在朋友的情份上多了另一層關係,情人」。

「你……」,東方珞的話被司譯打斷繼續狡辯的說道:「還有哦!昨晚我可沒有趁人之危,是你引誘我的」。

「可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怎麼能……」,東方珞有些氣敗的道。

「我沒有把你當女人啊!況且我也不喜歡男人」司譯說得很無辜。

「那你還……」,下面的話東方珞說不出口。

司譯痞痞的笑道:「是珞太迷人了嘛!是你纏著我的,我也沒辦法,我也是受害者」。

東方珞閉眼,深吸了口氣,張開眼,「那好,我們忘了昨天的一切,就當沒發生過」,東方珞說完抱著衣服就走,卻被司譯拉住。

「珞,這怎麼可以忘掉昨晚的美好,你怎麼能這麼無情,你想對我亂終棄么」,司譯以一種受傷的表情看著他。

美好的是他!他記憶里只有痛,並且現在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怒氣和窩火衝上了頭,東方珞氣得想冷笑,所謂賊喊捉賊就是這樣子,氣極的回頭,唇與司譯一擦而過,那一瞬像觸電般全身顫怵,他皺著眉看著無理取鬧的司譯:「好像我才是受害者!

「www.bxwx.org,珞,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你的受害是指的身理上的,而我,是心理上,你讓我從此喜歡上了男人,只想和男人一起做,不能接受女人了,怎麼辦,所以你得向我負責」。

東方珞臉色已經變得青紫,「荒謬」,掙開他的手,快速的進入洗手間,他得離開這裡,他覺得他再在這裡再呆一刻他都會崩潰。

司譯似乎看穿了東方珞的意圖,動手換起了衣裳,他司譯有的是時間和他的糾纏,。

東方珞換好衣裳沖了出來,冷著臉不理會司譯也不想多看他一眼,走到門邊開門,任他想盡辦法都無法打開,司譯房間是全智能的系統,需要指紋辯別,司譯輕笑著上前,:「珞,想去哪」。

「開門」,東方珞冷聲道。

司譯把一隻手攬著東方珞腰:「珞,肯定是餓了,我們去吃早餐!」,說完手指一按,門打開。

東方珞揮開他的手先行一步離去,司譯在後輕搖搖頭,現在的珞在他眼裡就像個鬧脾氣的小情人,他追上前,手佔有性的再度攬上他的腰,東方珞雖極力的反抗,但以他現在虛弱的情況,司譯自然佔了上風。

武力不行只有動口了,東方珞怒目的望著他,:「司譯,放手」。

司譯笑得很得意:「珞的腰很柔軟,我喜歡」,答非所問。

東方珞氣得咬牙切齒,「司譯,你給我放手,再不放手,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司譯笑得很狐狸:「做不成朋友做情人,我覺得做情人更好」,說完摟得他更緊了一些。

「司譯,你給我放手,我不喜歡男人,也不要和你做情人,昨晚是一場錯誤,錯誤知道嗎?」,東方珞氣得開始咆哮。

「珞,別口是心非了,不喜歡男人幹嘛勾引我,況且我也不認為那是一場錯誤,我認為是我們美好關係的開始」,司譯輕笑,接著眼神一眯,帶著危險的說道:「如果你不喜歡男人為什麼要勾引我,你把我當誰了」。

東方珞一驚,沉默下來,他知道了什麼,還是他昨晚醉酒的時候說漏了什麼。

司譯達成目的一笑,看著身邊安靜的珞,摟著他,把他帶上了自己的車,而東方珞沒有再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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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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