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機

先機

()白色的大床襯得俊美而纖瘦的人兒仿若不食人間煙火間,衣領微微敞開露出牛奶般嬌嫩的肌膚和線條優美的鎖骨,白玉般光潔的臉上因酒力而呈瑰色,十分艷麗,斜挑的眼的微眯帶著嫵媚,像盛放的花朵,絕美而蠱惑,散發著魅惑的馨香。

屏住呼吸,心嘭嘭直跳,身上那火燒得更加熾烈,向他靠近,帶著几絲忐忑和緊張,像是膜拜一直仰望的人或者是珍愛的寶貝,壓下生理的痛疼和心理的急躁,這樣的他像個初識□的毛頭小子,既期待又不知所措……

上了床,手半撐在他上方,呼吸間是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嘴唇輕輕落在他的嫩白的頸項,吻沿著一路向上,當要落在他焉紅的唇上時,一雙清冷的眼盯住他……

那雙眼,那雙狼一般的清冷的眸,東方珞,司譯頭停在了半空,像被澆了涼水般清醒過來,司譯翻身坐起,大步走到窗邊,推開窗吹著涼風,他此刻需要冷靜……

司譯沒啥品德可言,卻非常重義氣,還講兄弟之誼,應該說他對東方珞沒興趣,東方珞和他們是同一類型的人……都殘酷、狡猾、陰險、兇殘,野性,具有較強的攻擊力強,個性自我、張場、目空一切,因為太清楚對方的本質所以他們只能是兄弟。

他不是東方珞,這個司譯看在眼裡,他善良、溫和,身上充滿溫暖的氣息,動作有時有幾分女氣,有些彆扭,卻自然可愛,和他在一起很輕鬆、自然、平和,很安心、很溫暖……相信西門謹和鄭南也有所察覺,但彼此心照不宣……

心不受控制的受他吸引,喜歡他身上淡淡的香,喜歡他淺淺的笑,喜歡他不知所措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喜歡他溫暖的眼神,甚至偶爾會出現的小動作,這些只是因為現在的東方珞,心也只因他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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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我等你,等到我們的新婚之夜……」,耳邊是周恆文的深情的話語,畫面一轉,再回首間他已經絕塵而去,他離開她了,他不要她了,他倆從此陌路,再沒可能……

一種絕望湧上心間,東方珞朦朧的看著他變淡的背影,「不,別走,別離開我」,他從床上滑下去踉蹌的向他撲去,抱住他,死死抱住……

東方珞的唇絕望而瘋狂的落在他的頸脖,激烈而癲狂,就像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

司譯僵住了身子,拳頭緊握,心臟狂跳,呼吸漸漸變得濃重……

「珞……」試著喚著他,司譯轉頭,唇被東方珞準確無誤的堵住,他吻得熱切而青澀,明顯吻技不太好,那雙眼明顯又變得迷茫起來。

心動不如行動,司譯向來不會虧待自己,化被動為主動,捧著他的臉,狠狠的吻下去,得讓他明白什麼才叫吻技……

江心月只想留住周恆文,讓他感受她的溫暖他熾烈的愛,但他不知道,他眼前的一切皆是幻像,他所引誘的不是周恆文,而是一匹狼,一匹危險的狼,而這匹狼對送上門的食客會也會毫不客氣的把他吃干抹凈……

激吻由窗邊移到床邊,接著東方珞倒進柔軟的大床里,身上的衣裳在激吻間早已不見蹤影,對於脫衣裳向來是司譯的拿手好戲。

相連的嘴終於分開,帶出一絲銀線,煽情而□,充滿了誘惑和邀請。

東方珞因剛才的吻有些缺氧的閉眼喘息,微腫的唇像顆熟透了的櫻桃鮮嫩的引人採摘,司譯的吻如狂暴風雨般再次落在東方珞身上,**就像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吻慢慢下移,唇在柔嫩的肌膚上落下點點專屬的痕迹,晶瑩的唾液使刻意誘人的紅痕變得剔透,散發出一種淫糜的氣息。

含著胸間兩點茱蓃舌尖輕輕打轉,東方珞難耐的低吟聲響起,聽在司譯耳朵里像美妙的天賴,心上一酥,動作更加瘋狂……□的慾火越來越旺,心底的獸在體內橫衝直撞,想要破牢而出,宣洩,他要尋到一個出口……

心急火燎,他忍得很辛苦,短髮已經汗水濕透,汗珠大滴大滴的澆灌著東方珞白嫩的肌膚,司譯的手也滑下了私密的部位,和男人,司譯還是第一次,但這並不表示他不知道怎麼做。

置身於他腿間,手探向他未經開發的處男地,那裡□得容不得一點異物,那怕是一根手根。

異常的痛疼讓東方珞身子一縮拉開了與司譯的距離,此刻的司譯早已經慾火焚身,再度欺身上前,穩固住他的又腿,手再度的向秘處探進……

痛疼使醉意朦朧的東方珞開始逃離,但他又迎了上來,他明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知道,痛是肯定的,每個女人都要過那一關……

司譯此刻卻抽身離開,東方珞耳朵似乎又響起『等到新婚夜』的話語,她快速撐起身子,抱住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這種箭在弦上的情況讓他非常的辛苦,但艱難的移動著身子取得床頭的精油,那是他平常用於消除疲勞的,雖然他不好男色,但他知道男人那裡用來接納非常的辛苦,搞不好,會壞掉,讓他壞掉,他不捨得,即使在這種慾火焚身的情況下……

全身因**得不到舒解而開始哆嗦,但司譯還是堅持為那裡潤滑,擴張,在照顧後面時還不忘挑逗前方微微抬起的**……

司譯此刻已經赤紅了眼,已到克不容緩的地步,□取代了手指,緩緩的推入,「哈啊——唔!」東方珞悶哼一聲,指甲抓入司譯的背部,迎接他早有心理準備的痛感。

司譯附下頭,把他的悶哼吞入嘴裡,手緊緊扣著他的腰臀開始前前後後的進出,開拓著從未有人進入的柔嫩的地方……

腰下是激烈的動作,上方是激烈的吻,粗重的喘氣聲和**的碰撞的聲音形成□的交響樂。

讓人窒息的火熱的吻終於鬆開,身體很痛,一波接一波的似乎永無止息,但心裡卻是滿滿的幸福,看著他,濕潤的手抬起,輕輕觸碰他的臉,絕美的笑:「恆文,我終於擁有你了」。

本來在勤奮耕耘的司譯,猛然的停了下來,臉色極度難看,額上青筋凸起,「恆文是誰」,他冷然的問。

東方珞撐著身子在他臉頰輕輕一吻:「就是你啊!答應我,別離開我」。

怒氣驟升,死死的盯住那個笑得幸福的人,身下猛然一頂,東方珞皺著眉痛哼出聲,司譯整根拔出再次一頂,東方珞痛得小聲低吟,司譯在他痛哼中找到了快感,身下力道加重,以決對佔有來證明身下的人只屬於他,「恆文,不管你是誰,都與他無緣,他只能屬於我,絕對的屬於我」。

因東方珞的一句話激起了司譯的狼性,他變成暴戾而兇殘,他的每一次深深的進入都帶著力量的爆發,好像要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

東方珞開始掙扎、開始低泣,開始哭喊,已經化身為狼的男人聽不見,他不知疲憊的開始了又一輪的進攻與掠奪……

這個夜不太平靜,除了正打得火熱的二人,東方家東方磊站在窗前望穿秋水,手機在手裡發熱,每次打去都是關機,他不死心的繼續……

同時西門謹和鄭南不知怎麼的失了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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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入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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