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心，舊人的臉 09

我們都好孩子，為多樣的姿勢；.

我們笑看天地，以不同的表情；

我們訴說故事，用悲喜的腔調；

我們塗畫人生，渲染不同顏色。

「醒了，喬今昔，你真是好樣的。」何夕說的咬牙切齒。

喬今昔撫著自己綳的緊疼的額頭，「我怎麼了？」難道，她將平時罵他的話都當著他的面在昏昏睡夢中吶喊出來了？

何夕臉冷的沒一絲溫度，轉身就走，不忘小聲咒到：「流年不利。」

「走？」喬今昔嘟噥著，發現他們已經到站了，何夕好像很不開心，「呃，」她突然打了個嗝，發現自己嘴裡的味道實在夠熏人，她——吐——了！而且沒任何知覺的情況下居！

偷瞄一眼他的衣服，心裡抱歉萬分。是人都會鬱悶，被吐了一身，吐的人卻印象全無。

何夕鐵青著臉，良久吐出一句話，「以後出來不要坐我旁邊。」

「意外，真的。」喬今昔追上去急急解釋道，「我早上只有喝了牛奶才會這樣——對不起，下次坐車堅決拒絕牛奶的誘惑。」

「到了，」喬今昔遠遠看見外婆拄著拐杖站在村口，開心的嚷道：「外婆，昔昔回來了。」

老人看到乖巧的外甥女，連連大聲叮囑道：「昔昔，不要跑，小心路滑摔倒。」

喬今昔一路飛走，快速來到老人身邊，攙扶住她，嬌嗔道：「外婆，這麼冷，你怎麼出來了？我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抓住老人的手，用自己暖和的手緊緊捂住赭。

「傻孩子，外婆就來看看。」

喬今昔抿抿嘴，揚起臉拉過何夕介紹道：「外婆，這是何夕，是很乖的弟弟。」何夕被最後一句驚駭住了，不滿的瞪了她一眼，準備反駁。

「哦，阿夕啊，長的很像爸爸，」老人笑笑，拉過他上下打量，「嗯，很好，長的很俊。」

喬今昔很不給面子的「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何夕的臉在這個寒冬里被這樣樸質的話蹭的紅透透的，低聲問候道：「嗯，您好。」完全無視喬今昔戲謔的眼色。

「外婆，我們快點進去烤火。」喬今昔感覺有點冷，催促著向屋裡走去。

喬今昔放下東西出來，找了個何夕旁邊的位置坐下，爐子里的火燒的通紅，。

老人從廚房走出來，手裡拿著兩個小盤子，「聽說你們要來，讓人特意從城裡捎了點零食，這個山楂皮，是我給你們特意打磨的土特產。」放下東西，順著說道：「何夕，你嘗嘗，不知道這個味道，你喜不喜歡。」

老人熱情的樂呵呵的招呼著。何夕看著她笑開了花的飽經風霜的臉，心裡莫名暖和和的。

「嗯，謝謝您。」何夕一向對人不假顏色，聽他這麼客氣的話，喬今昔驚的差點將口裡的水噴出來。

「唉，真是乖孩子。」老人笑眯眯的說道。

喬今昔忍著笑，站起來，「外婆，我去整理下屋子。你和這個乖孩子慢慢聊。」順手抓起一片山楂片扔進嘴裡。

「丫頭，洗手了嗎？」老人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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