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英雄救美

兩個人開着車,來到了蕭瑟所在的茶樓門口,鶯兒正準備推開車門下去,就被齊御銜攔住了。

「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吧,別影響她工作。」齊御銜也不想讓人家知道自己帶着孩子來等一個女人出來。

兩個人在門口等了好久,鶯兒一直眼巴巴的貼著窗門看着外面,生怕錯過了蕭瑟的影子。

鶯兒可憐兮兮的看着齊御銜,憋著嘴,樣子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沒辦法,只好帶着他下了車,準備去找找蕭瑟。

在秘書那裏得知了蕭瑟所在的包廂號之後,齊御銜便帶着鶯兒過去了。

當他們倆出現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十分的驚心動魄。

蕭瑟也不打算躲開,而是站在那裏準備接受自己父親的教訓。閉上眼兩秒鐘之後,卻沒有像自己想像中的那樣臉頰火辣辣的疼。

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白瞿的手此刻正被一隻粗壯有力的臂膀給鉗制住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齊御銜已經來到了現場,並且阻止了白瞿的動作。

齊御銜的到來,也讓白瞿感覺到非常的誠惶誠恐,不知道蕭瑟什麼時候和他勾搭上了,居然在這個時候就替她說清。

本來站在一邊等著看好戲的許緒看到齊御銜居然出現救了蕭瑟,就覺得很失望,再加上他們兩個人看起來挺熟的,更讓他生氣。

白瞿收起了自己剛剛的那一副嚴父的嘴臉。許緒很快的反應過來,討好的對齊御銜說道:「齊總,您怎麼來了?」

此時此刻,鶯兒抱着蕭瑟的腿,齊御銜和蕭瑟兩個人相互對視着,完全忘記了白瞿和許緒的存在。

白瞿和許緒兩個人也看得出來,面前的兩個人似乎眼底里都藏有看不清的情愫,仔細一看,這兩個人的確是郎才女貌,十分的般配。只是許緒一直不想承認罷了。

白瞿看着面前的情況,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於是一改剛才的憤怒,慈祥的對蕭瑟問道:「承軒啊,你跟齊總認識嗎?我怎麼不知道。」

蕭瑟聽到白瞿叫自己承軒的時候,都感覺到無比的噁心,她從來沒有這樣稱呼過自己,今天也不知道到底是吃錯什麼葯了。

看着他的眼神里透露着他來,就知道他肯定在打什麼歪主意,自己也被他算計進去了。可是礙於齊御銜在這裏,也不好弄得太僵。

蕭瑟儘可能的控制住自己內心的厭惡,對白瞿回答說:「這裏的人誰不認識齊御銜。我也不過是跟他有過幾面之緣而已,也不是特別熟,更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蕭瑟的最後一段話,就像讓白瞿斷了所有的心思,不要想着任何的歪主意。

可是,蕭瑟無心的一句話聽在了齊御銜的耳朵里,也讓他很是不爽。他們不熟嗎?

明明他們都已經住在一起了,還接過一次吻,雖然也不算接吻,但是至少還是碰到了,他怎麼能這麼輕描淡寫的說不熟呢。

一時間,齊御銜也有些不太高興了,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冷的氣息讓在他身邊的白瞿和許緒都感到有些害怕。

蕭瑟站在齊御銜的旁邊自然也是感受到了,只是他也不太明白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了嗎,他怎麼突然間就生氣了?

「我們還有點其他的事情要處理,就不在這裏奉陪了。」說完,還沒等蕭瑟反應過來,齊御銜就帶着她和鶯兒離開了。

看着三個人離開的身影,許緒很是嫉妒,不明白齊御銜手裏拉着的那個人為什麼不是自己,而是蕭瑟。

白瞿心裏卻產生了另外的一個念頭。

如果說,蕭瑟真的和齊御銜有什麼關係的話,憑他的實力,最近自己皇宮的那些麻煩事情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嘛。

只不過憑藉自己現在和蕭瑟的關係,雖然說還是父女,可是兩個人相處一直勢如水火,要她答應還是要花些功夫的。

「叔叔?叔叔?......」許緒現在白瞿的身邊,看着他臉上的表情若有所思,本來想叫他離開的,可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直到最後,許緒準備放棄的時候他這才反應過來,問道:「怎麼了嘛?」

「我們走吧。」

回到家之後,白瞿心裏一直想着蕭瑟和齊御銜,總覺得他們之間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皇宮的危機眼看着就要度過了。

許緒走到茶樓門口的時候,發現嚴淮這個時候就在門口等著自己,手裏還拿着一束鮮花。

周圍許多自己同衙門的演員和工作人員都像自己偷來一副羨慕的目光。

「那是許緒的男朋友吧,他可真是幸福,男朋友又帥又有錢,還對她好。我真是上輩子積來的福分。」

聽到這些人說的話,許緒更加高興啦,心裏的自豪感爆棚。

許緒跑到了嚴淮的面前,抱住他的手臂,說:「阿淮,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有事情不能來接我的嗎?」

嚴淮捏了捏許緒的臉頰,寵溺地回答說:「我不放心晚上你一個人回去。所以我就特意過來接你。」

就在這個時候,蕭瑟正好帶着鶯兒從這裏經過,齊御銜則去了一邊停車場開車去了。

注意到蕭瑟出現在附近,許緒故意的靠到了嚴淮的懷裏,兩個人的身子貼的緊緊的。嬌滴滴地說:「阿淮,你對我可真好。我都不知道用什麼報答你才好。」

嚴淮也看到了蕭瑟的出現,要是沒有注意到他旁邊帶着的那個孩子。

嚴淮摟住許緒的腰身,對她說:「你真傻,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我對你好,根本就不需要你對我有任何的報答。」

看着面前的這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膩歪,蕭瑟十分的無奈,把臉別向一邊盡量的不去看這兩個人。

許緒卻根本就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假好心的問了一句:「蕭瑟,剛剛叔叔跟你說話說的那麼重,他也不是有心的,你別往心裏去。」

蕭瑟就像是沒有聽見一樣,根本就不理許緒。

意識到蕭瑟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許緒氣得牙痒痒。卻還要偽裝成一副溫柔善良的假象。

站在一邊的鶯兒,意識到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想欺負蕭瑟,想替蕭瑟出口氣,圓圓的大眼睛轉了轉,開口說:

「姐姐,這個阿姨是誰呀?怎麼長得這麼丑?」鶯兒的話讓在場的人哭笑不得。

許緒聽了更是生氣,他居然稱呼蕭瑟為姐姐,而把自己叫阿姨,還說自己長得丑,這孩子是瞎了眼嗎?

「誒,小鬼,你在那裏胡說什麼?你是哪隻眼睛看着我長得丑。」許緒瞪着眼睛說道。

「兩隻眼睛都看見了呀。還是說你每天早上起來都不照鏡子了,不知道誰長什麼樣嗎?」鶯兒罵起人來都不帶髒字的。蕭瑟在一邊看着,很是開心。

「你.......」許緒氣急了,恨不得上前去教訓這個小鬼一番。

蕭瑟連忙把鶯兒護在身後,瞪着許緒說:「怎麼,難道連小孩子你都要怪罪嗎?童言無忌,不懂?」

這個時候,齊御銜開着車過來了。朝着他們鳴了鳴喇叭,看着許緒一副要吃人的樣子,於是下了車,將鶯兒抱在了懷裏。

經過許緒身邊的時候對她說了一句:「我的人也是你那麼容易欺負的嗎?」

許緒一下子就驚呆了,這個孩子,是齊御銜的?

自己剛剛居然無意中得罪了齊御銜?

「走吧。」這句話齊御銜是對着身後的蕭瑟說的。

蕭瑟跟在了齊御銜的後面上了車。

帶着蕭瑟離開了之後,兩個人直接上了齊御銜的車,沉默了一路,誰都沒說話。

沉默的氣氛在狹小的空間中流轉,憋的蕭瑟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那個......今天謝謝你......」蕭瑟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嗯,沒事。」齊御銜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

本來蕭瑟覺得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自己和齊御銜之間的關係緩和了許多,可是今天這麼一鬧,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沒什麼問題問我嗎?」蕭瑟覺得齊御銜可能是對自己家裏的這些事情有點奇怪,又不好意思問自己,所以才會這麼沉默。

「沒有。」齊御銜果斷的回答。

「好吧。」蕭瑟也感受到了齊御銜說話的語氣里傳達出來的冰冷和不可靠近,只好無奈的聳聳肩。

雖然齊御銜心裏對蕭瑟和他父親之間所發生的事情感到好奇,還有在茶樓門口的那個男人,蕭瑟看着他的眼神和其他人不一樣。

可是他始終覺得這些等她真的想讓自己知道的時候會告訴自己的,不需要自己強行去了解。

自己今天晚上之所以這麼煩躁,還是因為蕭瑟說的那句他們兩個人不熟。着實讓自己不高興了。

或許的確並沒有太多的交集,兩個人的生活方式和預定軌道都不一樣,可是聽到他那樣說,齊御銜的心裏還是忍不住失落了一下。

終於車子停下來了,齊御銜並沒有像平時那樣等著蕭瑟下車之後,兩個人再一起進去,而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就獨自一個人打開車門,回到了自己的書房。

看着齊御銜一副像是生氣了的樣子,蕭瑟有些無可奈何,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惹到了她。

蕭瑟聳了聳肩,邁開步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從衣櫃里拿出了一件寬大的浴袍,便去了浴室。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水,蕭瑟準備好好的泡個澡,放鬆一下自己。

躺在浴缸里。蕭瑟的腦海里不自覺的回憶起了齊御銜剛剛下車時那副小媳婦受氣的表情。

小媳婦受氣?想到這個詞,蕭瑟不厚道的笑了笑,要是齊御銜知道自己用這個詞,想他的話,肯定會更生氣的。

浴缸里的水漸漸的變涼。蕭瑟拿起一邊的浴巾將自己圍起來,便回到了房間裏面。

白瞿總覺得蕭瑟和齊御銜之間的關係並非那麼簡單。他不想告訴這些也沒關係,自己總有辦法能查到的。

就在這個時候,白瞿的高亞堂的門從外面被人給敲響了。

「進來。」知道是自己派出去的人回來啦。

「我讓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白瞿一臉嚴肅的對站在自己面前的秘書說道。

「您猜的沒錯,蕭瑟現在的確和齊御銜兩個人走得很近,最近還拍到了他們兩個人一起帶着齊御銜家的孩子去茶肆吃飯。不過並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齊子懷也在場。」

秘書本來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上司要讓自己去調查她的親生女兒,現在想想肯定又是有一番計謀在肚子裏醞釀。

「醒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聽到秘書回答給自己的話。白瞿的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居然還騙我說你們兩個人不熟,都一起帶孩子吃飯了。蕭瑟啊蕭瑟。我好歹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就這麼對我嗎?

白瞿拿起自己辦公桌上的那一盒雪茄。打開打火機,點燃了一根之後,便放在嘴裏,深深地吸了一口。

傍晚,法國茶肆里鋼琴聲婉轉悠揚。每個餐桌的中央都留有一束滴水的百合放在花瓶里,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的味道。

儘管是這樣幽靜的環境之下,蕭瑟還是怒視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

昨天還氣的一副要將自己打死的模樣,現在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在自己的面前,享受着大餐。

蕭瑟煩躁的扒了扒自己的額頭的碎發,不耐煩的對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說:「有什麼事情你就趕緊說吧,我晚點還要回去,有事情。」

白瞿漫不經心地放假自己手裏的餐具,然後拿起一邊的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這才緩緩地開了口:

「怎麼你現在就這麼見不得我嗎?就連好好的坐下來陪我吃頓飯,你都不願意了。」白瞿用一副幽怨的眼神看着她。

下午接到白瞿電話的時候,蕭瑟就有些奇怪,她怎麼會突然間邀請自己吃晚餐,而且還不是去墨家。現在又是這樣,一副奇奇怪怪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對於自己的親生父親,蕭瑟和她的關係雖然並不是很好。但也挺了解他的為人。

蕭瑟在心裏狠狠地嘲笑了一番。

接着說:「如果跟別人你這麼說的話呢,他們可能會相信,可是跟我你就不用裝了吧,我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今天特地把我找出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聽到蕭瑟這麼說,白瞿的臉色有些變了,難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一個為人嗎?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他的親生父親呀。

不過到了現在的這個關頭,她怎麼想這些也不重要了,只要能夠幫皇宮渡過危難,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你說的沒錯,我今天找你出來的確是要找你幫忙的。」白瞿鄭重其事的看着蕭瑟對她說道。

蕭瑟忍不住低笑了一下。

「找我幫忙?你沒說錯人吧?我不過就是那個丟盡你家人臉面的敗家女而已。在外面也就是個三流女演員,你現在讓我來幫你的忙?」

白瞿就料到了蕭瑟絕對不會承認他和齊御銜之間的關係,幸虧自己早早地留了一手準備。

白瞿擺出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蕭瑟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鬢角也出現了一絲白髮,整個人瞬間蒼老了許多。

蕭瑟清楚的記得,自己當初離開墨家的時候,那裏是沒有的,自己離開的這兩年裏,想必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吧。

「不是的,你誤會了,我是讓你提我去求一個人。」白瞿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直到蕭瑟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答應自己的。

「求誰?我認識的人應該都幫不上你的忙吧。」雖然自己身邊有些人也能在商業上說幾句話,可是他們大多都是看不起自己的,更不會說幫自己的父親。

「齊御銜。」白瞿咬着牙說出了齊御銜的名字。

「你說什麼?」聽到了白瞿的話,蕭瑟一下子就像是炸開了鍋一樣,沒想到自己的父親要讓自己去求得人居然是他。

「我不去,我不會去的,而且我跟他也不熟,他無緣無故的不會去幫你的,你乘早打消了這個念頭吧。」蕭瑟克制住自己心裏的憤怒,對白瞿說到。

「你別騙我了,我早就已經找人調查過了,你跟齊御銜挺熟的,你現在應該已經住在他家裏了吧。」白瞿本來想着要是蕭瑟很輕易地答應了自己,就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結果他還是拒絕了。

「你居然這麼卑鄙,找人調查我。」蕭瑟不敢相信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我告訴你,就算我認識齊御銜,我也不會替你求情的。」

蕭瑟的反應早在白瞿的意料之中。白瞿突然間抓住了蕭瑟的手,哀求着:「承軒,你就幫幫我去跟他求求情吧。」

「如果你都不幫我的話,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找誰幫忙了。再拖下去的話,我擔心皇宮會就此破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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