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山被感化，愛上肖月

這已經是你到達的第二天的下午了。今天早晨，我大聲地喊你的名字和用力敲你的門，你沒有回應，我打了你的手機，你也不接。我推斷你可能生病了，我就找來開鎖的師傅打開房門，發現你已昏迷不醒，就叫了救護車，把你帶到醫院來了。你當時發燒達40.5°，醫生說高熱易引起驚厥，對大腦有刺激，很危險。醫生在給你輸液降溫，現在你的體溫已經降到38.5°了。」

「謝謝你，麻煩你了。今天耽誤了你上班吧。」

「沒事兒，我們不是高中同學嗎？我還能見死不救啊。」肖月笑了，兩個嘴角上挑，露出潔白的牙齒，像一輪彎月下鑲嵌的玉石。

張山第一次發現那笑容既美又暖。

「對了，你剛才昏迷的時候你媽媽打來了電話。我怕老人家著急，就替你接了。我說你感冒了，醫生在給你做檢查。我解釋說我是你的同學加鄰居。你快給你媽回個電話吧，別讓她著急。」肖月把手機遞給他。

「媽，醫生給我做了檢查，沒什麼事兒。我過幾天處理完事情就回去了。你不要擔心。」張山突然感到了自己身為人子，身為人父的責任。如果今天他因發燒致死或者致殘，那麼他可憐的父母和小韓子該怎麼應付以後的生活呀？」他慶幸肖月救了他，他想他是時候振作起來了。

經過拍胸片，采血化驗，肺結核篩查。醫生確診張山得的是:過敏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療。護士每天早晨把3種藥液掛在輸液架上，給他紮上針，便離開了。剩下的活便是肖月的了。每一種葯袋或藥瓶滴空的時候，她都能及時關閉並換上新葯，一直到中午12點多才能都滴完，然後他們一起去醫院附近的小餐館去吃飯。下午還要再一波點滴來襲。晚上肖月也陪在病房裡，她租一個簡易小床睡在他左側。張山幾次勸她回家去住，她都不肯。半個月後，經過醫生檢查，發現張山炎症大部分吸收，可以出院了。他們都很高興，肖月開車把張山拉到單元門口說:「你可以去我家，當然你也可以回你自己的家。」

「張山望著她笑了，回自己的家，我吃什麼呀，我還就賴上你了。」

肖月很高興，那天她做了很多張山愛吃的菜。兩人愉快地吃著，談論著上高中時發生的事兒。肖月說:「那時我很崇拜你，你不但成績好，長得也帥。而我留過兩級，相貌平平，又比你大兩歲。但我一直默默地喜歡你，你可能一點都沒有覺察到吧。」

張山抓抓頭髮，笑著點頭。那時他確實受女生青睞，曾經收到過好幾個女生向他出示好感的紙條，但那時他一直想努力學習，考上名校，並沒有為此分心。「我有東西給你看。」肖月走進卧室，不一會兒，她拿著一個封面已經發黃的筆記本出來了。她拿出幾箇舊的練習本兒，張三發現那上面寫滿了字。「這是我當時撿的你隨手扔掉的本，我一直如獲珍寶地保存著。」肖月抬頭看了張山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還有這是我為你寫的日記。」張山接過來翻了翻，發現肖月把他美化的就像一尊神。他「噗嗤」一聲，臉上終於露出久違的笑容。他打趣道:「那你為什麼不等我?嫁給了文強呢？」

「其實我從其他同學那裡知道你在大學時戀愛了。我還跑去你的學校，就想看一看你的女朋友長什麼樣，是否配的上你。偷偷看過之後，我得出的結論是你們確實郎才女貌，非常的般配，所以我只好悄悄地走開了，我有自知之明。」

「文強，其實比我帥。」

肖月笑了笑，「也許是，但是……。」她知道如果文強還活著，她是不會衝破道德的底線和張山有任何感情交集的。吃完飯，他們坐在沙發上邊喝茶邊看電視。肖月只覺得心突突地跳著，眼睛望著屏幕，卻心不在焉。

她想起以前和張山有過的男歡女愛，雖然每次都是她主動，但一樣令她難忘。她感覺有些燥熱，一種騷動從胸堂往下蔓延，身體變得虛空。

她偷偷望了張山一眼，正遇上張山噴火的雙眸。張山先是把手搭在她的肩頭，輕拍著她。突然，張山靠近她，雙手抱著她的腰往上一拖，肖月便臉向前坐在他的大腿上。張山從後邊摟住她，瞬間電擊般的顫慄感劃過她全身。

在張山的撫摸中，她感覺紫色的煙雲綿綿不絕的從眼前飄過，她感覺身子變得很輕，正在裊裊上升。當張山抱起她走進卧室的時候，她迷醉的表情令張山發狂。進攻、纏繞、翻滾，荷爾蒙狂亂的佔據著空氣，密集的的花瓣和花粉在眼前飄舞，纏繞成巨大的花蕊，在令人沉醉的迷霧中「砰」的盛開，兩人同時酥軟在床上。

這半個月的朝夕相處，張山真正愛上了肖月。肖月雖然沒有韓梅聰明漂亮，但她的善良，溫柔，性感讓張山重新燃起愛火。

「月，你已經愛了我20多年，現在我也愛上了你，我們結婚吧。」

肖月假裝矜持的說:「讓我考慮考慮。」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張山父母看見張山從喪妻悲痛中走出來，又變得活力四射，他們很欣慰，歡天喜地地帶的孫子從北京搬來，住進了張山的房子。張山搬進了肖月家。小薇也非常高興，主動改口叫張山為爸爸，叫張山的父母為爺爺奶奶，老兩口也很喜歡這個嘴甜的孫女。肖月對韓子也是疼愛有加。一家人過得和美美，喜氣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