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 章

第 二 章

()楚言拉回神智,情難自禁地吞了吞口水,脖頸處的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他清晰地感受到了眼前美景帶來的強烈視覺衝擊。

絕對不能跟好朋友上床,依然是楚言奉行的一貫宗旨。

他動了動支撐身子的胳臂,費儘力氣想要從衛紫身子離開,卻被她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將所有的自制力擊垮。

衛紫歪著頭,蓬鬆烏黑的捲髮隨意的鋪在潔白無瑕的大床上,和嬌嫩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因為喝過酒的緣故,臉頰上漸漸浮現出不正常的紅暈,襯得紅唇愈發地嬌艷欲滴。

她伸出丁香小舌,魅惑卻不自知地舔了舔上唇,又靈巧地縮回了口中。

楚言的心也跟著一縮,所有的血液都向著一個地方匯聚而去。

「衛紫?衛紫……」楚言試著出聲叫醒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喑啞到不行。「你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在這種時候是不是都有著自己可笑的堅持?楚言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等到衛紫清醒過來才知道他是誰,他很可能這輩子都不能再堅持了。。。。

楚言伸手輕拍了拍衛紫的臉頰,被她當作蒼蠅一樣胡亂拍飛。「唔……」衛紫發出細微的呻吟,聽在楚言耳中愈發地蠱惑人心。

被楚言壓得時間久了,衛紫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淡紫色的伴娘禮服隨著她的動作倏然滑落,粉嫩得像水蜜桃一樣的雙峰有一隻調皮的探出頭來,俏生生地暴露在空氣中。

楚言只覺得口乾舌燥,胸中隨著衛紫的動作一陣血氣翻湧。

理智和衝動不斷在他的腦海中交鋒,楚言雖然愛玩,但到底不會胡來,他懸在衛紫身體上方頓了頓,終於還是決定……只親一口。

楚言俯下/身子,薄唇帶著淡淡的酒氣,輕柔又不容置疑地吻上了衛紫的紅唇。

唔,比想象中的還要美好。

一開始的淺嘗輒止變成了越陷越深,楚言不再滿足於簡單的雙唇相觸,他靈活的舌輕巧地掃過衛紫的每一顆貝齒,趁她醉酒迷濛的時機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啜飲她的甘甜。

衛紫因為口渴難耐,正微微張開嘴巴想要喝水,冷不防有溫暖濕潤的東西闖進來,她便不由分說地張口含住,不住地吸吮舔舐。

楚言的眸色瞬間暗沉下去,兩個人唇齒相依間不斷發出甜膩的親吻聲,如果這時有人聽見,一定會臉紅心跳。奈何兩位主角一個神志不清,另一個……久經情場,都不是因為一個親吻會臉紅的主兒。

室內的溫度越升越高,楚言當然不是一個親吻就能輕易滿足的男人,他空出右手覆在衛紫的胸前輕攏慢捻,逼出她斷斷續續支離破碎的呻吟來。

楚言的唇也不甘寂寞,漸漸向下游移,親吻起衛紫漂亮精緻的蝴蝶骨來。

衛紫只覺得小腹有一股熱流湧起,不正常的熱度使她漸漸回復了清醒,迷濛的雙眼還沒看清自己身處何地,唇舌已經被人再次含住。

衛紫抬起手胡亂搭上楚言的肩膀,卻不知道自己是該把他推遠一點,還是……

她還來不及思索這個問題,未鎖的房門「砰」地一聲幾乎被撞擊開來。

兩個人都深陷在情/欲之中不能自拔,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剛門口出窸窣的腳步聲。

一個、兩個、三個……門口處探出來的腦袋令楚言一陣頭疼,以沈良辰為首的強大觀影團,咳咳,全都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看著大床上衣衫不整姿勢曖昧不清的濕身男女。。。

楚言心中低咒一聲,連忙扯來薄被將衛紫赤/裸的身體覆蓋得嚴實。

偏偏新娘子不知道「自覺」二字怎麼寫,撞破了別人的好事不但不迴避,反倒雙手叉腰大聲道:「楚言!你要不要用安全套……唔。。。。」話沒說完,隨之而來的新郎宋承塵便一個打橫將借酒裝醉新娘抱進懷裡,兩個人很快消失在門口。

察覺到不好意思的眾人漸漸散了去,楚言總算從衛紫身上翻身下床,卻見門口還杵著一個男人沒有離去。

楚言以為是酒店的服務生,正想開口說麻煩把門帶上,冷不防男人徑直走了進來,二話不說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楚言的嘴角。

楚言被打得莫名其妙,剛剛未曾紓解的**全數化為暴戾,他眼神兇狠地緩緩站直了身子,不由分說跟那個男人纏打在一處。

衛紫終於清醒過來,還沒弄清楚到底身處何方,就被房間里嘈雜的打鬥聲吵得皺起了眉頭:「有病。。。。」她擁著被子坐起來。

兩個男人像被衛紫的聲音點了穴,不約而同停下了打鬥的動作。

楚言略顯誇張的撇了撇嘴角,沒好氣地看向對面的男人,眼神已經不是用暴戾就能形容的了:「你他/媽吃錯藥啦?!」

男人不去看他,只轉身望向床上神智還不甚清醒的衛紫,眸光在看到她頸間處紅紫色的吻痕時愈發的陰霾起來:「阿紫……」他低低地開口,「是我。」

衛紫漸漸清醒過來,看見秦朗的一瞬間,她的身子顫了顫,隨即面無表情道:「我還沒瞎。」她指了指房門,「請你出去。」

秦朗雙手在身側握掌成拳,他看得分明,以為楚言趁衛紫醉酒而欲行不軌之事,也不吭聲,只站在原地不肯離去。

楚言看得更是分明,這是新歡舊愛齊聚一堂了么,他可不想夾在中間當炮灰,楚言的心思還沒轉完,就聽得衛紫緩緩開口:「楚言。」

楚言被嚇得一激靈,食指忍不住輕觸了下嘴角的淤青:「嗯?~」

衛紫抬起頭,雙眼晶亮又嫵媚:「我不想被別人打擾,你把不相干的人趕出去~~~」

不待楚言動作,秦朗憤恨地一甩袖子,轉身離開。

房門被重重地摔上,發出震天的響聲。楚言站在原地進退兩難,看著床上明顯出神的衛紫,輕聲道:「去洗洗。」

衛紫木然地點了點頭,赤著腳走進衛生間。

兩分鐘后。

「楚言,你過來。」衛紫的聲音從衛生間里悶悶傳出來。

楚言以為她有什麼需要幫助,連忙起身走了過去站在門外:「怎麼……」

衛生間的門被刷的一下拉得大開,衛紫只裹著一條浴巾站在他面前,修長的雙腿光潔細滑,腰身、胸形的曲線凹凸有致,鎖骨精巧的露在空氣中。

「這是怎麼回事?!」衛紫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罪證」,危險地眯起眼睛看向楚言。

「咳……」楚言吞咽口水的動作一下被衛紫的話給噎住了,他掩飾性地握拳低咳了一聲,支吾模糊道,「唔,就是……那麼回事。」

「膽子挺肥呀?」衛紫冷冷地反問,「怎麼,有膽做沒膽承認了?你不是想說是我勾引的你?」

楚言剛平復的咳喘又有加劇的趨勢,他怎麼說?真的是衛紫勾引的他啊……他也沒有拒絕就是了。。。。

「沒話說了?」衛紫走到他眼前,她一米七多的身高使自己的眼睛幾乎可以觸到楚言的鼻端,衛紫伸手輕扯他的襯衣領口,曖昧地貼近他的耳垂。「還想要嗎?」

楚言被問得渾身一僵,剛剛那種不受控制的心情又涌了上來,他用盡平生的自制力推開幾乎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語氣平靜道:「別胡鬧了,趕緊洗完澡,我送你回家。」

衛紫無趣地轉身,輕聲低語著復又走進衛生間。「算你識相,敢動姑奶奶一根汗毛,讓你立馬變成楚家之絕唱……」

楚言無聲地抹了抹額頭的虛汗:賤命保住了。。。。

衛紫十分鐘以後全身清爽地走出來,寬大的浴袍愈發顯得她纖腰不盈一握,濕漉漉的頭髮不斷地有水珠滴下來,衛紫拿著毛巾邊擦頭髮邊看向楚言:「你去洗。」

楚言的太陽穴不受控制地突突跳了兩下,這對話,怎麼聽著那麼引人遐思呢?他乾咳一聲,沒有接她的話茬兒,而是問了另一個欠抽的問題:「那男的是誰?」

衛紫涼涼地睨了他一眼,就在楚言覺得自己又要賤命不保的時候,她開口了:「我前情兒。」

夠利落,楚言抬手指了指嘴角傷口:「下手夠黑的,看來對你余情未了。」

五星級酒店服務就是周到,很快有服務生送了醫藥箱上來,衛紫接過醫藥箱看了眼四仰八叉躺在大床上的楚言,皺了皺眉頭:「你自己上藥還是我來?」

楚言閉上眼睛乍著膽子道:「你願意就你來唄~~~」

衛紫也不推脫,雖然楚言行為不軌在先,但她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秦朗是因為她才打的人,給受害者上上藥還是沒問題的。

她拎著藥箱坐在床頭,用棉簽沾了酒精擦拭楚言的嘴角,楚言吃痛,睜開眼睛正待抱怨,被眼前的美景瞬間怔住了。

衛紫洗完澡只用浴袍胡亂裹了一下,剛剛的走動帶動了腰帶,領口處開得愈發敞亮,深邃的乳/溝真正引人遐思……

衛紫不解地看著楚言的臉色漸漸浮現出可疑的潮紅,還來不及詢問是秦朗下手太重還是她下手太重,楚言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緊緊捏住衛紫的肩膀,目不轉睛看定她。

衛紫手上還捉著棉簽,被他的舉動唬的一愣,乾巴巴地問:「幹嘛?」

楚言掙扎地開口:「你收拾一下,我在門外等你。」

再和這個女人共處一室,只有兩種可能:她晚節不保;或者他賤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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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兒,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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