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 秋後算賬

第一百六十 秋後算賬

蘇若涵忽然大笑起來:「大哥,你何必編這樣的彌大謊來栽贓自己的親弟弟?你已經擁有正新,難道還要把我逼上絕路?」

「這事是過了很多年,證人也死了,你當然認為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前塵往事一條生命比起你的野心你當然不會放在眼裏。我點出來,的確沒有辦法制裁你,我只想讓言上知道這件事。」蘇若塵臉色很凝重。

「是真是假?」言上緊盯着眼前的蘇若涵,眼裏冒出火。

「假的。」蘇若涵聳聳肩。

言上心裏有熔岩流過,他又看向蘇若塵:「你何時知道的?」

「幾年前我便要人暗中調查每年放花的人是誰,但很可惜,每年都是一個花店的姑娘把花放在那裏,我收下的人問了很多次也得不到這個饒信息,直到我住院,把他這幾年回國的時間對了一遍,發現他回國的時間和可嵐去世的時間都很吻合,後來我知道他們倆的醜事又明白蘇若涵的為人,所以做了一番猜測。」

「大哥,你就這麼恨我嗎?我和覃麗我承認,當時不是她勾引我我又怎麼會看得上她。」蘇若涵一臉不屑。

「你胡!明明是你要我透露蘇若塵的信息給你,懷了子豪之後,你要我生下來,以後好為你在蘇家奪回江山!你這個渣男不要臉的……」覃麗披頭散髮,如同潑婦。

蘇子豪愣在一旁,看着大家一臉迷茫,這突如其來的吵鬧讓他不知所措,他本來就沒有想過繼承正新,得一某三分地也就可以了,現在告訴他,地沒有了,爹也變了。

言上一臉鐵青,他一把揪住蘇若涵的衣領:「是你對嗎?是不是!!」

蘇若涵微微一笑,拍開他的手:「年輕人這麼衝動做什麼?你爸爸是就是嗎?證據呢?」

「不需要證據。」言上咬牙切齒的,完便撲向蘇若涵狠狠掐着他的脖子。

在場的人都大驚,秦伯喚來幾個保鏢才把言上分開,言上臉色通紅,眼裏只有仇恨。

一向冷漠自持的蘇言上此刻殺氣騰騰,讓人覺得他那麼可怕。

蘇若塵頓頓拐杖:「君子宜凈試冷眼,慎勿輕動剛腸。你放心,這個主我會做的。」

蘇言上冷哼:「你早就知道卻不告訴我,是為什麼?無非就是怕告訴我了沒有辦法讓你瓮中捉鱉。」

蘇若涵哈哈大笑:「大哥,看來他並不領你們情啊。」

蘇言上一拳打了過去,覃麗尖叫起來,蘇若涵滿嘴都是血。

「我告訴你,只要真是你,我就是上入地也一定會找出證據,我不相信這個事情做了壞事還能逃走。你等著!」言上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看見了門外一臉驚訝的顧韻之和一直在外守候的青墨。

他臉色很是不好,掃了他們一眼徑直走了。

顧韻之和青墨趕緊跟了上去,顧韻之趕上他:「言上哥哥,你不要衝動,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言上臉色陰沉完全不理會她,打開車門準備上車,顧韻之一把抓住他:「言上哥哥,你不能開車,你現在情緒不好會出事的,讓青墨看好嗎?」

「不要管我!」言上斜睨着眼睛,一臉冷漠。

顧韻之抱着他的胳膊:「不管你怎樣對我我都不會讓你開車的。」

青墨上前趕緊把車鑰匙拿過來:「少爺,我來開。你就是去涯海角我都陪你。」

言上終於鬆了手:「去雙水灣。」

三個人上了車,青墨開車駛出了蘇家。

覃麗哭着毫不掩飾的給蘇若涵端來了水,蘇若塵一臉冷笑:「人心隔肚皮,早就知道你對我不誠不忠,看在吳家的面上給你幾分面子,可沒有想到你會勾搭上他。」

覃麗擦乾眼淚站起來道:「既然撕破臉我也不怕你,這麼多年我為了蘇家也算是盡心儘力……」

「住嘴!你還算盡心儘力?我看是盡心儘力的想害死我吧。一個處心積慮放毒一個忠心耿耿的幫他放毒,我的茶葉是你放的,你還可以大哭大鬧,等下警察來了你就可以機會鬧了。」

覃麗一聽腿一軟:「我……我……」

「為了一個要你死的男人,你值得嗎?」蘇若塵看着地上的覃麗。

「你沒有證據。」蘇若涵摸著下巴:「不然你早就把她抓了。」

「你太看我了,你是我弟弟,你應該知道我最大的優點就是沉得住氣,那麼早放出證據你又怎麼會上鈎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蘇啟雲回著頭對秦伯:「把蘇子豪趕出去,他和這個事無關。」

蘇子豪一聽幾乎要哭了:「父親父親,你不能趕我走,我會死的,父親父親!」

蘇若塵一動不動的坐着,不理會他。

覃麗一看急了,她護住蘇子豪:「老爺求你不要趕他走,他什麼也不會出去真的會死的!」

「關我什麼事?」蘇若塵喝了一口茶。

覃麗跪了下來:「老爺,我錯了……」

「住嘴!」蘇若涵喝到,怒目圓睜。

覃麗哭着:「我錯了,我確實不該鬼迷心竅把有毒的茶葉調換了,我就是想着如果你死了,子豪就可以當總裁了,老爺,我求你,是我糊塗,我不該聽蘇若涵的話,我不該那麼貪心,不該害你,都是我的錯!求你求你!」

覃麗不停的磕著頭。

「你瘋了嗎?他是騙你的!你怎麼這麼蠢!」蘇若涵把覃麗一腳踹倒。

蘇若塵笑了起來,看了一眼秦伯,秦伯會意的點點頭。

「有什麼話你們兩個去牢裏吧。覃麗,只要你配合,我答應你蘇子豪我可以勉強養著,但是如果你不配合,那麼我可以隨時隨地把他掃地出門。」蘇若塵居高臨下的。

覃麗嗚咽著,她看着蘇子豪,蘇子豪也抱着她痛哭起來。

不久警察來了,把蘇若涵和覃麗帶走了。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蘇啟雲這才舒了一口氣,今晚上這間房子裏的是實在讓他震驚,但是他也竊喜,畢竟蘇子豪和覃麗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了。

他微微鞠躬:「父親,我看您也累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蘇若塵喊出準備走的蘇啟云:「你坐下。」

蘇啟雲不知道蘇若塵要幹什麼,只得乖乖的坐下。

蘇若塵看着他,眼神捉摸不透:「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的嗎?」

蘇啟雲想了想,不知道蘇若塵指的是什麼便道:「父親能平安出院我實在高興。」

「真的高興?不怪我弄砸了你的任職宴?」蘇若塵眯着眼睛問。

蘇啟雲誠惶誠恐的站起來:「父親這是哪裏的話,正新本來是您的,兒子不過是幫你分擔。」

蘇若塵輕笑起來:「輪對公司的忠心,三個人里確實你最忠心,無怨無悔的加班加點,只可惜,正新不能容品德不好的人。」

蘇啟雲心裏一驚:「父親這話什麼意思??」

「你不談談你利用白果的事?」蘇若塵看着蘇啟云:「還有那捐款。」

蘇啟雲心裏開始忐忑不安七上八下,他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能撒謊,這個老頭子一定是掌握了證據才會這麼。

「父親,我……」蘇啟雲有些畏縮。

「你知道挪用捐款是會坐牢的嗎?」蘇若塵問。

「我………」蘇啟雲很心,他避免著正面的衝突:「父親,審計局的已經來過了,我的賬目沒有問題,您放心。」

「我不是你填補后,我的是你填補之前,拿着這六千萬去買股權的事。」蘇若塵繼續問。

「兒子錯了,當時您昏迷,公司一度陷入冰谷,我迫於無奈,只有先動用了公司的捐款,我錯了父親,您看在我是為了解燃眉之急的面子上放了我這一次。」蘇啟雲央求道。

「真會貼金,不是買股權了嗎?我就想知道,就一人五百萬你怎麼做到把那些老狐狸的股權用這麼低的價格買下來的,白果幫了忙是吧?為了達到目的你還真是不擇手段。」

蘇啟雲的汗流了下來,他吞了一下口水,他知道自己不論哪一點都犯了蘇若塵的大忌。

「看來,上次讓你去子公司,你根本就沒有學聰明,正新這麼多年的生存法則你也沒有學會。言無常信,行無常貞,惟利所在,無所不傾,若是則可謂人矣。你啊,就是野心太大卻又不能走正途去證明自己。」蘇若塵有些惋惜:「這兩件事我都不會去追究,但正新我不會給你,下個星期起,我把子公司給你,算是提早分遺產吧。」蘇若塵緩緩道。

蘇啟雲一聽,如五雷轟頂:「父親!你不能這樣對我!這麼些年,我為了正新努力讀書,提早完成霍桑學院的經濟學碩士,我起早貪黑,加班加點,我為了正新殫精竭慮事事考慮周全,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父親,你告訴我做錯了什麼?!」

蘇若塵看着眼前神情幾乎失控的兒子:「啟雲,你從就很懂事,你母親去世以後,你孤單的長大,有時候我希望你能恨我,就像言上一樣,但是你卻恰恰相反,你尊敬我,甚至爬我,你的感情裏面從就矇著一層虛偽。你知道我是一家之主,如果你想在蘇家生活下去,你就必須要原諒我,虛偽的尊敬我。你渴望成為正新的主人,不再受我的控制,你對於正新有愛但更多的是一場證明,證明你自己是多有本領的人,不管你的動機是什麼,其實你得到正新並不難,你只需要好好的,真誠的做着理事長的位置,不去玩心眼耍手段甚至做些下流的事,你其實就會很輕易的得到他。我之前過,你是長子,又有能力,只要你守住正新的信仰,哪怕你沒有業績,中規中矩,我也會把正新給你。」

蘇啟雲一聽,眼裏閃著驚詫的光。

「可惜我的話你不聽,你居然越做越過分,以色謀權,賄賂官員,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蘇啟雲推了推眼鏡,他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信任嗎?誠信嗎?可惜商場之上風起雲湧,你爭我奪,在戰場上兵不厭詐何況是風起雲湧的商場。我不覺得我做錯了,商場上爾虞我詐,風譎雲詭;市場內販們短斤少兩,以次充好,大商人們彼此勾心鬥角戰火連,父親,商場就和戰場一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不過就是用了計謀讓正新的以後更穩更好,我不知道自己錯了什麼,你看我知錯了什麼。」

「因為正新不需要你這樣做,正新到了今,他靠的是真誠和信任,你現在可以用一段視頻一個美女去給正新勾畫未來,但終究你會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去糾正你這樣做的後果。你到現在還是不懂,與其被迫讓人幫你不如讓人自願幫你。啟雲,正新不能給你,因為你腦子裏所想的並不適合正新。」蘇若塵眼神變得很慈祥。

蘇啟雲頹廢的坐在沙發上,他還是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他為了正新想盡一切辦法,如果他沒有視頻去脅迫,得到一切可利用資源,正新能夠這樣紅紅火火嗎?

「下個星期去雙水灣,我手上的項目你任選四個,我都送給你,只有正新不校」

蘇啟雲捂著頭,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正新沒有了,他的總裁夢也破碎了。

「你是我兒子,這些事我不會追究,從此一筆勾銷,你去了雙水灣后好好經營,把他作為你的事業好好的去努力,用正直的誠信的手段去經營他,雙水灣的每一筆錢都不用給我,我都給你。」蘇若塵對眼前這個兒子又愛又失望。

「父親……」蘇啟雲捏住拳頭,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門推開了,安米蘭走了進來,她看着蘇啟雲,牽住他的手,超蘇若塵鞠了一躬:「父親,謝謝你的寬容。啟雲他就是太在乎正新了,他把正新當成自己的孩子,他什麼都想給他最好的,所以才會偏離了初心,謝謝父親還給田一次機會,請放心,我們會好好經營雙水灣的。」

蘇啟雲看着安米蘭,他的情緒起伏,米蘭看着蘇啟云:「啟雲,人這一世並不是只火一口氣,因為你的童年,你比任何人自尊心都強,都想證明自己,但是饒一生還有許多的風景等着我們去流連,放下吧,放下你的執念,放下你心裏的那個人,我們可以重新生活,當不了正新的接班人並沒有關係,我們一樣也可以活得很精彩。過去的事我不想知道也不願知道,我想告訴你,不管以後怎樣,我都會陪着你,」

安米蘭深情的看着蘇啟雲,蘇啟雲忽然像一個孩子一樣找到了依靠,他一把抱住了安米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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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超齡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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