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漸漸接近真相

第一百五十九章 漸漸接近真相

蘇啟雲儼然成為了全場的焦點,他氣質儒雅,說話做事都很是得體。

他整理着衣物走上舞台道:「謝謝大家今天過來參加正新的股權大會,按往年,股權大會是不應該如果興師動眾的,不過,今年的股權大會有些特殊,我想在這介紹一位長輩給大家認識,他就是我的叔叔蘇若涵。」

底下的掌聲響起,蘇若涵走上了台,他長得也算英俊,身材高大,但總給人一種十分油膩的感覺,他一邊微笑一邊拱手:「謝謝大家,作為蘇家的一份子我其實也是第一次參加蘇家的股權大會,感覺很榮幸。蘇家人才輩出,三個少爺都長得玉樹臨風瀟灑無比,更重要的是才華橫溢。」

蘇啟雲站在一旁溫和的笑着,蘇子豪卻在一旁大吃大喝,覃麗在一旁揪了他一把,無限崇拜的說:「快看你叔叔。」

「我叔叔有什麼好看的。」蘇子豪完全不去理會,一心想着吃點東西好去酒吧。

他最煩的就是這種場合,而且對正新毫無興趣,要說他唯一有興趣的便是蘇家三太子的頭銜給他帶來了無限便利和風光,走到哪都能左擁右抱,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媽是不是太計較了,硬要登上正新的頭幹什麼,留着其他產業也夠晚一輩子了。

「我做為了蘇家的親人,這次回來是看望我的兄長,大家都知道蘇總現在身體不太好,一直昏迷未醒,我很是憂心,因此我決定,在兄長醒來之前留在正新輔佐我們的大少爺蘇啟雲管理正新,也希望大家多多關照。」蘇若涵深深鞠了一躬。

底下的記者都拍起照來,不停的發問。

「這是不是就可以說,蘇大少爺已經是蘇家的繼承人了?」

蘇若涵點點頭道:「啟雲是正新的老大又有才幹,況且他還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權,我想他有資格和能力繼承正新。」

蘇啟雲在一旁微笑着,接受着大家的簇擁。

「那您在正新是任什麼位置呢?」

蘇啟雲忙道:「叔叔很有經驗,我想他的才幹為打開正新的局面很有幫助,至於具體位置得再開董事會進行決定。」

記者不停的發問,儼然把蘇啟雲當成了正新的新領導人。

忽然大門口有些喧鬧,大家回頭,見秦伯推著蘇若塵走了進來,大家都一陣驚呼,蘇若塵居然好了,他面色紅潤,坐在輪椅之上,頭髮雖然發白但精神矍鑠。

「蘇總!」大家都恭敬的喊著:「您身體好了嗎?」

蘇若塵笑眯眯的一一回應着,台上的蘇啟雲和蘇若涵臉色都變了,除了震驚還是一絲不被察覺的恨意。

蘇啟雲心裏如雷隆而過,但很快笑容回到了他的臉上,他忙走下樓梯去迎接蘇若塵:「父親!你好了怎麼不通知我去接你?」

蘇若塵笑道:「你們都忙,晚上又要開股東會,我有司機和秦伯在就好了。」

「那可不行,父親總要派個人告訴我啊,我再忙也應該親自去接的。」

閃光燈在一旁不停的閃著,蘇若塵拍拍蘇啟雲的手:「這段時間你辛苦了,怎樣?會開得還順利?」

「順利順利,現在父親回來了,父親上去說兩句?」蘇啟雲推著蘇若塵。

蘇若塵沒有拒絕,他在攙扶下走上台,緩緩開口,蘇若塵往上一站底下便鴉雀無聲,彷彿都被他的氣場壓住了,雖然蘇若塵他面上和藹但不知道為什麼,人們對他都很敬畏。

「這段時間真的感謝大家了,本人這次病重差點見了閻王,可惜閻王不收我,我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大家哄堂大笑。

「趁著這幾個月,我躺在病床上睜不開眼睛,但是心裏卻什麼都明白,我想這是上天幫我在考驗正新,考驗着我的幾個兒子。好在我這幾個兒子還好,不管做得怎樣至少沒有發生兄弟廝打搶奪家產的事情。」

底下又一片大笑。

「我呢,確實也老了,正新應該由年輕人去做主,但是我對於繼承人有自己的一桿秤,在這裏我可以宣佈,我的繼承人就是我遺囑里的那一個,其他途徑都不是選定繼承人的方式。」蘇若塵看着底下的人,猶如王者。

「那蘇總可以透露一下繼承人是誰嗎?」有記者問。「」

「我敢保證他一定姓蘇。」

大家又笑了起來。

「我也感謝我的弟弟回來看望我還給我帶來了大大的驚喜,在這裏我對他很是感激,也謝謝他的出現讓我頓悟和看清了許多事。」蘇若塵微笑着說。

「我的話講完了,大家隨意。」他慢慢的走下了樓梯,沒有看蘇若涵一眼。

言上自始至終沒有出現在大廳里,他在樓上的包廂看着一切,看到蘇若塵到來,他的嘴角上翹,他最愛看的便是蘇家的人互相傷害。

只是好戲才開鑼,就看看熱鬧吧。

曲終人散,大家都漸漸離去,在常人眼裏這是一場普通至極的股權公佈大會,是一場上流社會的饕餮盛宴,但在蘇家人的心裏這是暗流涌動的夜晚,當然,除了蘇子豪。

大家相聚回到蘇家,下車后就都被秦叔一個個的請到了書房。

蘇若塵坐到了首坐,大家一個個的走進了書房,蘇啟雲和蘇若涵心裏都很忐忑,不知道蘇若塵要幹什麼。

蘇若塵看到人到齊了以後才慢慢開口:「我生病的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在這裏我第一個要謝謝的就是我的好弟弟若涵,如果不是你有心在我茶葉里下毒,我怎麼能休息這麼長的時間呢?」

蘇若涵一聽臉色大變:「大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在國外怎麼可能下毒?」

「這話說得,你這樣的大人物,下毒的事你需要自己動手嗎?你說對不對,覃麗?」蘇若塵笑着看着覃麗。

覃麗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她有些發抖,不知道該說什麼,哆哆嗦嗦的準備開口卻被蘇若塵打斷了:「你說你在加拿大,但是你入境的次數可真多呀,在南亞待的時間也不算少,為了我你還真是操心啊,怕我發覺,居然把毒浸在茶葉里,高雅得很。」

「大哥,你說話是要證據的,沒有證據這些都是誹謗。」蘇若涵看上去很是生氣。

「證據啊?」蘇若塵指了指電腦,身邊的隨從把電腦打開,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聽口音像是北疆:「兩年前,我們這裏來了一個客人,他在我們茶莊住了一個月,天天親自炒茶薰茶,那茶氣味很是好聞我們每天看他在茶房裏坐着都特別好奇他用什麼熏的茶,後來他走了,我特意留了一點他熏茶的灰去問行家,後來人家跟我說這是一種中藥的熏石,有毒,我很害怕想報警,後來想着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有報警了。」

「這個人是沁園的老闆,我想田對你應該是念念不忘,要不我把他請過來和你聚聚?」蘇若塵不緊不慢的說。

蘇啟雲聽着,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知道怎麼反駁,他上次在茶莊已經很小心謹慎了,卻還是被人注意到了。

「我想也可以請警察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回事。」蘇若塵吹了吹茶杯里的水喝了一口。

「老爺!老爺!是我不對,不管他什麼事,是我把茶葉掉包的,求求你看在我這麼多年在你身邊的面子上饒了他吧。」

蘇若涵看見覃麗這樣一嚇就亂了分寸,在就怒火中燒,恨不得踢死這個女人,果真她就是個拖後腿的,蘇若塵不過就是幾句嚇唬她的話,她居然嚇得什麼都要說出來了。

蘇若塵一見覃麗嚇得花容失色,便柔和的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人家都不把你當回事你還這麼關心人家?」

覃麗一聽,知道自己剛剛可能太着急了,便道:「老爺,我真是不小心的,我不知道那茶葉有毒,我……我……」

覃麗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編。

蘇若塵看着她:「覃麗,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自認為你也算盡心儘力,但沒有想到你對蘇若涵更盡心儘力,不僅幫着他下毒,連兒子都替他生了!!」

此刻的蘇若塵臉上收斂起了笑容,臉色冰冷,眼神里有殺氣,他是一個溫和的男人,但是他另一副面龐卻相當可怕!

覃麗一聽腳都軟了,一下子癱在了地上,她驚恐不安的瑟瑟發抖,這件事是天大的秘密,她不知道這麼多年蘇若塵都沒有懷疑過,為什麼昏迷的這段時間反而知道了。

蘇若涵也是目瞪口呆尤其震驚,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去看蘇啟雲,這件事只有他知道,如果他不說蘇若塵怎麼會知道?

蘇啟雲眼裏也是震驚,他和蘇若涵互相望了一眼,他不知道父親是怎麼知道的。

蘇若塵壓住怒火,他帶了二十幾年的綠帽子,沒有人比他更難看,他顧及正新的顏面也顧及自己的顏面這件事他不會過多的去追究,雖然他心裏很是憤怒,但因為內心對覃麗並無感情所以還沒有到怒不可遏的地步。

只有蘇子豪還戴着耳機聽音樂,大家的話他都沒有仔細聽,只看見大家都望着他,便取下耳機問:「怎麼?我臉上有花?」

蘇若塵冷笑:「你臉上沒有花,只是換了個爹而已。」

覃麗一聽,哭了起來,她捂著臉,心裏絕望不已,完了,都完了,這事東窗事發,正新沒有了,蘇若塵身邊也待不下去了。

一切都完了!

她號啕大哭,抱着蘇子豪,蘇子豪還一臉懵,嫌惡的把她推開。

蘇若塵看着蘇子豪和覃麗:「這件事我不會追究,明天開始,你們悄悄離開蘇家,離婚協議書我會寄給你,蘇家的一分一毫一磚一瓦你們都不能帶走,否則,人也不要走了,可以在蘇家為奴。」

蘇子豪一臉震驚:「父親,這是為什麼?」

「我不是你的父親,你父親是他。」蘇若塵指了指蘇若涵。

蘇子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他的智商本來就不高,現在更搞不清楚狀況了。

「你這個死女人,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就是你,壞我的計劃!」蘇若涵惡狠狠的看着覃麗。

覃麗含着淚水看着蘇若涵:「你說什麼?」

蘇若塵看了一眼坐在角落一言不發的蘇言上:「看來,你對覃麗也沒有什麼感情啊,不然你怎麼會想到要她死呢?」

「什麼意思?」覃麗瘋了一樣的問。

蘇若塵看着覃麗又厭惡又可憐:「言上,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你媽媽是誰撞死的嗎?為什麼要置你媽媽於死地嗎?這個幕後的人就是蘇若涵。」

言上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看着蘇若塵。

「蘇若涵在最初的幾年並沒有出國,終日無所事事,結識了一幫好友,當然也搭上了覃麗。後來覃麗懷孕,他就出國了,他搭上覃麗是有目的的,因為他要正新,他咽不下這口氣,覃麗果然懷了他的小孩,於是他便在國外靜心等候,等到蘇子豪成人他回來了,回來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和覃麗謀划正新,但覃麗畢竟是女人,總是粘着她,孩子長孩子短的,他擔心覃麗會壞他的好事,於是他開通了剛剛從牢裏出來的人,想辦法弄死覃麗。只是覃麗她平時出門都是坐車,又總是有人在旁,他不好下手,終於他等到了一個機會,覃麗獨自一個人去了雙水灣,她去雙水灣找可嵐,那天霧很大,有些難以辨認,所以撞錯了人。」

言上心裏轟隆隆的響,原來是這樣,他的母親當了覃麗的替死鬼,這就是為什麼對方撞人以後居然停了下來,應該是發現自己撞錯了,所以想着要不要補一下。

「可憐她就這樣當了替身,你自己也很懊惱,所以每年的那一天就會去馬路旁給可嵐送一束花。」

言上心裏通明透亮起來,原來是這樣。

「你在南亞還是很有手段,警察局裏的警察被你收買,你在東窗事發之際想翻盤,對嗎?」

言上的臉色很是難看,他最愛的母親居然是因為這個遭遇不信。

「你說的是真是假?」言上厲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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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超齡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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