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篇 第二百二十章:探索神袛之迷

主篇 第二百二十章:探索神袛之迷

一時之間,天地安靜,沒有絲毫聲音,伯仲咬著牙,看著藍澤筠的面色,直到確定她確實沒有說謊,這才鬆懈下心神,開心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天地悠悠,陰差陽錯。我尋了他這麼久,上天入地,刀山火海,入無人之境,尋違背天倫之法,如此折騰了這麼久,那個人,竟然就在那個地方,等著我?!」

伯仲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半問半答。藍澤筠輕輕嘆了一聲,回道:「是啊,誰又能想到,那個人一直停留在原地呢,雖然磨難多了些,不過,好歹最終還是等到了。」

伯仲眼眶有些紅潤,這個消息太過突然,算是在他即將放棄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一絲希望。還好,他遇到了藍澤筠,還好他們二人沒有錯過,還好自己坦誠,告訴了她,自己便是伯仲。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二人感慨萬千,伯仲忽而笑道:「你知道嗎,我曾經無數次的去過幽冥道,每一次,只差一步,都只差一步便可進入黃泉,也許當時我進去了,便能見到他。可每次將要踏進去的那一刻,我總能想起他,那片紅色的花海是要同他約定一起看的,我又怎麼能毀約呢,誰能料到,他便就在裡面,等著我呢!」

藍澤筠見伯仲神情輕鬆,也是莞爾一笑:「如此看來,這一路的艱辛也沒有白費不是,誰能想到,我們竟然是彼此的機緣啊。」

伯仲聽了這話,挑眉仰頭,大笑一聲,才道:「說來,也是我們志同道合,這才沒有錯過!」

藍澤筠眼睛微彎,亦是笑道:「能夠和天之驕子結伴同行,成為朋友,已是我今生莫大的榮幸!」

二人說著,竟然覺得今夜的風格外的清爽,伯仲順勢翹起二郎腿,咋了咋舌,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可惜沒有好酒,不然今夜定然要同你痛飲一番才是!」

藍澤筠亦是如此想著,可月缺多重多樣,瞧著就是比月圓更加耐人尋味不是。

「如今,心愿已了,你還有何打算?」

藍澤筠看著伯仲問道,伯仲稍微凝神,絲毫不做猶豫的盯著藍澤筠道:「自然是去找他啊,等了這麼久,也該去見一見了,至少在天澤懲罰之前,瞧一瞧他吧,我真的一刻都不想等,所以,明天就動身。」

「明天?可是你元氣還沒有恢復,就這樣,一路到不到的了黃泉,都兩說!」

藍澤筠聽了伯仲的話,心頭一驚,連忙出聲阻止,可伯仲似乎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

只見他搖了搖頭,目光篤定的望著遠方道:「以前來來回回錯過了無數次,如今想來,我的心裡也是慌的很,生怕是天命如此,我們二人沒有見面的緣分,倘若真的拖下去,我怕天澤懲罰來的快,便是沒有命見他了。再說只是一點兒小傷罷了,我可是那個能從天劫活下來的人!想必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伯仲說著,面上忽而顯露出一絲愧疚來。

「只是……我一走,這裡便只剩你一人,那個樂琦倒還好,你與帝君緣分未盡,終歸會續有緣分,可那個承貞是個天降異星,恐怕會傷害到你,你可得多加防範才行。」

藍澤筠聽到伯仲如此關心的語句,笑道:「你且放心吧,她不是個好惹的,可我也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天命不收我,我便能活!」

伯仲聞言,爽朗大笑一聲,爽快的說道:「好!有志氣,常言說,有些事雖然不必錙銖必較,但咱也不是軟柿子,定定的放在桌上,任別人隨意揉搓!」

藍澤筠見伯仲笑得開心,心裡也是暢快的很,也不知為何,和這個人在一起,她總覺得天下之事,不過雲淡風輕,山迴路轉,卻皆不是絕路。心如明鏡,似清風,憑他的心略機智,倘若沒有當年的事,定然是世間超脫常人的可怕存在!

二人說著笑著,天色漸晚,但這夜卻並不安寧。

伯仲轉頭,看著藍澤筠,道:「如此,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剩下的就靠你了,這天下人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終於聊到了這個話題,藍澤筠聞言,收斂了笑容,長嘆一口氣,道:「我倒寧願身負重任,只是,如今我也是一籌莫展,且不說其他的,就算樂琦真的記起來自己便是度落,聽承貞說的話,他們二人不在三界之內,不可大亂世間規則,如此,一切都不過是做無用功罷了。」

伯仲見藍澤筠眉頭緊皺,一臉的惆悵,眯了眯眼睛,笑道:「話雖如此,可天地造詣,雖然遵循天命道義,可也不乏會有詭變之說。」

藍澤筠聽了伯仲的話,心中慢慢升起一絲希望,連忙問道:「詭變之說,難道就連天命道義,也可改變?」

伯仲聞言,雙手懷抱於胸前,直了直身子,道:「也許真的可以,天地萬法,不過道的輪轉,命理的安排,可追根溯源,道從何處生,命理又從何處來,都是我們不曾知曉的奧秘,不知其原,又怎知沒有詭變?你可還記得萬年前發生的那場天地浩劫?」

藍澤筠聽了,連忙點了點頭回應。

伯仲這才繼續道:「那場浩劫之下,三界之內血流成河,生靈塗炭,烏煙瘴氣。世界岌岌可危,接近於毀滅。正當此時,有傳經人過,感念一方生靈,便自斷浮屠,救萬物與危難之中。倘若……這天地法則真的如同承貞所說的那樣,堅決不可插手,敢問當年,帝君為何能夠走進這個世界,灑下光輝?拯救世人?!可見不論是生死輪迴,還是天法規則,都有漏洞可言!」

伯仲的話,猶如給了藍澤筠當頭一棒,徹底將她從混沌中拉了回來。

藍澤筠有些激動的拍了拍桌子,興高采烈道:「沒錯!沒錯!確實如此,帝君當年有辦法可以插手世間之事,如今自然也有辦法,能夠救三界於危難之中!」

伯仲點了點頭,順著藍澤筠的話,繼續道:「那日問石時,念神石便告訴我,那一方世界的生死存亡,全在帝君的一念之間。想必只要喚醒他,一切皆有希望。」

藍澤筠眼裡的光大盛,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那日,和你談論,說到樂琦的記憶和神袛有關,可咱們待在天闕的日子,我幾乎日日去尋,就連樂琦的地界兒,來來回回也找了好幾圈,硬是沒找到有關神袛的一丁點兒線索。你說…這神袛究竟是什麼東西?」

伯仲聞言,也是眉頭緊鎖,伸手摸了摸下巴,思索了半天,忽而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道:「我拉著這個問題,光憑你我兩個門外漢,估計想上十來天都想不出個結果,不過……我覺得倒是可以從內部穿透!」

藍澤筠聽了,眨了眨眼睛,問道:「內部穿透?如何從內部穿透?」

伯仲眯了眯眼睛,笑道:「自然是叫他們自己開這金口,親自告訴你!這個樂琦看似春風和睦,但是觀其行事作風,絕對是個心思縝密,內有乾坤的人,在他嘴裡套話,不亞於火中取碳,他絕對不是合適的人選。」

伯仲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看著藍澤筠,藍澤筠聽完這話,沉默了許久,一直眨巴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皺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伯仲。

半餉,才道:「…你……該不會是叫我去找聖女吧!!?」

伯仲聞言,打了一個響指:「沒錯,就是她!」

藍澤筠似乎被嚇了一跳,連忙擺了擺手,推辭道:「不去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招惹她!」

伯仲見藍澤筠這副模樣,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看著藍澤筠,忍著笑,道:「你怕什麼?該不會是覺得情敵見面,分外眼紅?難道你如此不自信,竟然和她當年對峙的勇氣都沒有?」

藍澤筠輕咳一聲,出聲否認道:「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捏死我就更捏死一隻螞蟻一樣,我又何必自討苦吃,明知如此,還要去招惹她?」

藍澤筠聞言,嘖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此話差矣,你想想,這裡是什麼地方,天闕,如此神聖的地方,她怎麼可能會動殺心,就算有。我又不是叫你做什麼惹惱她的事兒,只是套套話罷了,你想想啊,就算是聖女,雖然是神之子,但也是個女人,七情六慾也是有的,這些天,我們也看到了,她對樂琦,那是一往情深,愛的死去活來。俗話說的好,愛情面前,總會讓人失了理智,在我看來,凡是有關樂琦的事,她都太過衝動,這種心思藏不住的,所以她啊!是最合適的人選!」

藍澤筠似乎是被伯仲徹底說動,思考了許久,這才眉頭鬆懈,深吸一口氣,面若訣別的問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伯仲聞言,挑眉笑了笑,伸手示意藍澤筠靠近一些,而後趴在她的耳邊嘀咕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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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靈妃:帝君太會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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